我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被一桶水当头冲下来:我抬起头望了望周围,眼睛看周围一切都模糊不清,只记得很黑暗,我又再次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一个带烟嗓很重的男人说话:“大哥这小子差不多醒了吧,他喵的扔了我们的信号机,害我们失去爆破机会,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艰难睁开眼睛,看到有五六个大汉在我身边站着,个个都凶神恶煞拿着武器。我问了一句:“各位在等我一起上路吗?对了?我在黄泉路了吗?”

“没有,我们只不过是送你上路的人。”现在中间的那个老男人大声说。

“哗啦”又一桶冰水冲下来!

我清醒了,终于看清楚了:五个人,个个都是肌肉爆棚,像打了激素一样。我顿时冒出冷汗,这回要死了!不死也是残废!

“小子,你是那条道的?居然敢坏天鹰的好事?”那个老男人说。

“老子是你爹!”我对着他大喊!

“你他妈活腻了!给我打!”那个老男人对着我右脸抽了一巴掌。

“等等,这小子居然有两颗痣?”他居然发现我耳朵后边的两颗痣。

“兄弟们,不要打!我们前途无量了,居然发现了陈宴”老男人非常兴奋。

“大哥,你怎么确定他就是陈宴?或许他不姓陈呢?”那个被我打爆头的光头说。

“不会错,除了天灯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们计划,而且天灯组织是陈氏一脉相传冲来不传外人。”老男人坐下来慢悠悠地说。

“可是他害我们坏了计划,又打伤我,这仇我不报怎么对得起我们当初结拜时候说的有仇必报。”光头不服气地说。

老男人笑了笑:“三弟,话不是这样讲,陈宴是上头重点调查的人物,抓到追加一等功一件,到时候我们个个都有自己的手下,何乐而不为,并且,陈宴要是发怒就是暗殿全部的人也不能克制他。”

“啊?还是听大哥的!这次我们献出陈宴,全部就可以有自己的手下不用听那个死老头了?”光头两眼睛发光看着我,我就像个待人宰割的蛋糕。

那个老男人拨起电话,应该是给上头通信。只见他轻声述说,让人根本没办法听清楚说什么。不一会看他说完脸色沉重对于拉着大家到角落窃窃私语。

“陈宴,上头决定善待你,只要你们加入我们,我们给你无尽的荣华富贵!”老男人在我面前摆着一张桌子开着台灯照着我,跟审问犯人一样。

“放屁!加入你们?加害自己的血缘关系的同胞吗?没门。”我愤怒起来,感觉身体上有体内一股气在流动。

“先听我说完,你知道天灯这两百年做了些什么吗?”

老男人点染一支烟,分了我一支,并且解绑我,他深深吸了一口说了事情的原委:

陈氏一脉,相传有武神转世的传说,通灵术。陈氏而通灵术必须通过体内的“戾气”来打破空间,而天灯组织手里有初代陈宴各种通灵术的手卷,普通人却没办法发挥出通灵能力,两百年前他们就研究出“血缘替换”,将“陈宴”的血输入到族人身上就可以暂时性召唤灵魂。

老男人倒了杯水给我:“你知道他们这样做的效果会是什么吗?”

“什么?”我不懂。

“这样做,陈宴活不活三十五岁。”老男人笑了笑。

“他们为什么要吸取我的能力?”我问。

“为了对抗我们,他们想要得到沙王的秘密。”老男人提高声音想要威慑一下我。

“别废话,他们想要软禁我吸血,你们也不一样打算拿我做研究吗?别以为我会好好服从。”我看了看周围,好像在一个很大的密室里面,在没清楚周围的情况还要多试探他们。

“大哥别废话!”光头对着我脸就是一脚,这脚踹到我直接连人带凳翻在地上。

“死光头你疯了吗?”老男人揪着光头的衣领,眼光凶狠,掏出枪指着光头。

光头倒是不害怕:“大哥,不是我冒失,你说他是陈宴,但是我们没看到他的任何能力啊?那个什么黑漆漆的戾气也没看到有啊,如果他是假的,到时候暗殿的人过来查出我们都会死,你可不能拿着兄弟的命来碰运气。”

众人都同意光头的话,老男人也慢慢松开光头的衣领。

“怎么测?”老男人问光头。

“前几天暗殿不是交了个任务让我们租下那屋吗?”光头说。

“什么屋?”老男人似乎不知道这件事。

“那个文件你都根本没看,就是闹鬼很凶的那房子,暗殿叫我们租下来准备来抓鬼!”光头拿出手机打开照片让老男人看。

他们就这样商量怎么将我扔进入那房子,我就向他们妥协一下让我带个什么东西保命的,我说我万一是真的,出了损伤就不好。老男人给我一张符,可以保命,但是只有一天时间,一天之内如果没有看到“陈宴”的迹象。其余的他就不能保证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蒙着眼睛,绑着手脚扔在汽车车厢里面。这光头开车尽挑那些山路泥路来开,一个多小时后我来到了深山老林里面,在我面前有一座非常雄伟的别墅,门口停着几台面包车,大院里面有几个穿着白色制服的人,草地那里有很多电脑和探射器,他们就在那里聚精会神看着电脑。

“一楼电波正常!”

“二楼电波正常!”

我问老男人他们在干嘛,老男人说那是他们的人,他们在检测这房子里面的不干净东西。

他们都有臂章,是个双头鹰图案。看起来他们才是真的天鹰成员,老男人这一队人应该是炮灰队吧。

“你好,a教授,我是z小组的队长。”老男人客气地打招呼,那个教授脸都没抬一下说:“人交给我就可以了,你们可以走了。”

“这样,好…好!那个教授可不可以…”

教授仍然脸都没抬说:“如果是真的,报告我会写好点,如果是假的,上头怎么处置我就不知道了,我帮了你们很多次了。”

“是是是,那么,我们先退下了。”说完老男人一队人鞠了个躬,就这样走了。

这个a教授在键盘敲来敲去,看样子是在写程序,全是英文我看不懂。过了一会他终于发出了声音:“小孩,你几岁?”

“22岁”

“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叫陈宴”

“你知道你能力吗?”

“知道,但是我没看过我有任何能力。”

“不急,我大半辈子研究陈氏武神,真假一会就知道。”

他进车里面拿了一个手表出来带在我手上:“我还有一句话,如果你真的是陈宴,我希望你能提供我研究,同时我最大程度帮你强大自己。”

“天鹰的人为什么要帮我?”我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双眼:“把陈宴能力分成十几份我们顶不住这样的攻势,如果我们扶持出一个陈宴…”

“你怎么确定我会帮你们?”我笑了笑。

“不管你帮不帮,我们最大努力保你不死,我们不会软禁你,我们也没办法控制你,如果你死了他们就会找下一个陈宴,而下一个陈宴被控制住又会活不过35岁。”a教授拍了拍我肩膀耳边轻轻说一句:“一代武神,难道你就甘心被族人软禁利用吗?天鹰才是的正义一派。”

我心生怒火,天灯的人如果真的是这样做,那么三表叔见到陈雄的时候怪不得没有好脸色对他,还有十代陈宴,他究竟经历了些什么?现在真的很乱很乱,我非常被动,他们好像却对我了如指掌。总之先活着出来吧!

这房子的大门是黄花梨木做的,非常气派却又不失文化内涵;上面画着一副壁画,是著名画家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画面上的人栩栩如生,这种中式大门西式壁画真的不常见,左右两边门合起来刚好一副完整的壁画,有时间我会过来研究研究,说不定这个房东也会像达芬奇那样留下一点密码。

我摸了摸大门,手感很不错,精致到连胡须都摸得出来。后面两个穿白大褂的小跟班催着我进去,还给我一条耳机线插手表联系的。看来这手表挺高科技的,不过不知道电流够不够用。

现在是大中午了,我嚷嚷这要吃东西,a教授给我扔了5个粽子说;“小子,房子里面设备齐全,还有吃的,到里面后一切小心,听我的指示。”

“做炮灰也要好处啊,你什么好处都没给,我没什么动力进去。”其实我也害怕,我对这房子的资料一无所知,有没有死过人?死了多少,根本不知道,现在能拖一会是一会。

a教授和他的工作人员在草地上都笑了笑,突然拿出手枪朝我脚边射了一枪!

妈呀,是真枪来的。

“你小子再不进去我就射你的腿抬进去养伤!”a教授对着我的方向连续开了几枪。

“草你妈的天鹰,老子记住你们了。”我躲避子弹连滚带爬地跑了进去,屋外传来一阵阵嘲笑声。

“现在先不管他们,现在先查清楚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我一方面安慰着自己,另一方面平复自己的怒气。地板是木的,我对装修了解不是很多,看样子又不会是黄花梨木吧,进入大门后还有一扇玻璃门,这应该叫玄关还是什么的,在大门和玻璃门中间靠墙的左边有一个鞋架,我翻开鞋架,里面居然没有拖鞋?里面两对高跟鞋和一对皮鞋,我往里面看了看,里面也没有鞋架,这就奇怪了,住得起别墅的人居然连拖鞋都没有?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我拿着一对皮鞋看了看,是欧美高端品牌,这鞋子是45码的,比我的脚还要大,我是41码,41码都有175cm了,45码的大胆点估计应该有180cm以上,如果没有,那么这对皮鞋的主人肯定很壮。我放下皮鞋拿起高跟鞋看,小巧玲珑,是红色的,两对都是,其中有一只根部没有了鞋胶,看样子这对鞋子的主人挺喜欢这款的,因为另外一对一模一样的,而旧的这一对全是灰尘,不知为何没有拿去修,又没有扔。

我推开玻璃门,轻轻走入,在我的右边是餐桌有4个位置,而我的左边是楼梯上二楼。继续进入看到客厅这个时候光度暗了下来,有一台曲屏电视机,一套豪华的沙发和茶几;下面铺着毛茸茸的地毯,在沙发后面有两道巨大的窗帘,透不过光。我过去拉开窗帘,刷的一下子开的瞬间看到一名长发女干尸吊在窗哪里!

“我草!”我被突如其来的恐惧笼罩,连滚带爬的跑回a教授哪里。

“喂,你跑出来干嘛?”a教授正在吃着午饭,疑惑地看着我。我看了看他碗里面,好家伙全是红色的辣椒,不用想这家伙脾气应该很火爆。

房子后面的窗户有条咸鱼吊着在哪里!”我指手画脚了很久才说完整这句话。

“不可能!房子的周围我们检查过了!并没看到你说的咸鱼,再说了,有钱人怎么会吃这玩意?”其中一个小跟班座在电脑面前发声。

“你妹!干尸啊,那种像咸鱼那么干的干尸啊,眼睛掉出来挂着在脸上的那种!舌头也烂了一半的那种!”我就好奇这家伙是怎么进来天鹰的,连干尸都不知道。

“喂喂喂,陈宴,你注意点,大家都在吃饭!你搞到科研人员吃不下饭工作不好,我打断你的腿!”a教授不急不慢地说,而且一直在吃饭连头也不抬。

“等会,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指着a教授问他。

“陈宴。”他依然在吃饭没有理我。

“那么你就代表承认我是陈宴了?”我满脸期待地等他答复。

他不紧不慢的吃完最后一口饭,点燃一支烟,把办公椅转来我这个方向对着我笑了笑,掏出枪来指着我:“陈宴只是一个名字,戾气每一代都会不同的量一代比一代多,根据资料从八代起开始有衰退的迹象,到了十代连一代的戾气量都不够一半,如果你体内的戾气量连十代都达不到,抱歉,你会死在这枪口下,而且我们也会找到十二代。”

我冷冷的看着他,他继续说:“懂了没?作为一件武器你是没有七情六欲。”

“给个人去看看后窗,陈宴,这是我最后的警告,就算死,你也给我死在房子里面,你给我知足,我们心存正义培养你,并没有像天灯那样抽你血,不然向上头提交报告,射断你的腿抽你血折磨你一辈子。”a教授收起手枪,给我扔了一包烟。

我接着烟转身向门口走过去我压制愤怒但是脑海一直回荡着他的那句话“作为一件武器你是没有七情六欲。”难道我真的只是一件武器吗?

“给我活着出来,我可不想进去这房子收你的尸。”我隐约听到他说了一句,但是很模糊听不清楚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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