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鬼上身又是什么新套路!?
正当我和沈堃被可儿的话弄得一头雾水的时候,可儿不慌不忙地解释了起来。
“首先我们的第一步就是要把这些东西都注射到他们体内,但这也是最难的一步。我是女孩子,而且他们又不认识我,所以我接近他们会比较容易,我来搞定花衬衫和那个泰国人。可言你和沈堃就各自对付一个保镖吧,千万记得打完针就跑。然后在医院里转圈圈,等药效都上头了之后再把他们骗回这里,没问题吧?”
“骗回这里之后呢?”沈堃插了一句。
“骗回来之后就是可言的showtime啦!”
不是说什么科学鬼上身吗?怎么骗到这里之后就变成了我的showtime了?这小丫头葫芦里卖什么药呢?难不成要我一个人单挑那群人啊?
我充其量只能算个半吊子神棍,又不是brucelee!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可儿好像还对我很有信心的样子。
我直接就被顶在了杠头上,在可儿面前认怂是绝对不可能的,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好歹让沈堃帮我分担两个吧?我一个人打四个有点还是有点吃力的。”
一旁的沈堃听到我的话之后,直接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陈可言你真不要脸,‘有点吃力’这种话你丫也说得出口!哈哈哈,我是半个都没办法帮你分担的,我还是病人呢!”
“沈堃你别闹!可言你也不要紧张,我不是让你和他们肉搏呀!”
可儿看出了我的尴尬,然后对着我和沈堃认真地解释道。
“可言你是不是不清楚你手腕上这个胎记的事?”
听到可儿这么问,我不自觉地推了一下手表然后看了看手腕上越来越深的胎记然后对她摇了摇头。
“我在家的时候听我爸爸和他的朋友说过一次,你这个形状的胎记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黄泉之眼’。”
“黄泉之眼”?这个陌生而又恐怖的名字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其实对于这个胎记,我知道我爸和老夏他们一直在瞒着我什么,不然也不会把那么珍贵的小金人手表给我戴着了。这么看来还是可儿的老爹也是个深藏不露的同行啊!
“本来我一开始看到的时候还是挺怀疑的,毕竟这个东西连长辈们也只是道听途说。但是刚刚拉你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一股莫名而来且弥漫全身的深深恐惧感和绝望感,所以我就更加肯定了。”
还没等可儿的话说完,沈堃就突然在一旁大叫道。
“啥玩意儿!你们还拉手啊!那我也拉过可言的手啊,我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你这个皮糙肉厚、神经大条的人能感觉出来什么呀!沈堃你别打岔呢!可言你听着,如果计划顺利的话,等他们到这里之后应该也是迷迷糊糊了。然后你就用你的这个胎记挨个触碰他们的脑袋,我保证他们个个都会吓得屁滚尿流。”
“可儿你确定这样会有效果吗?万一你认错我的胎记了咋办,他们可是都是武器枪械的。”
我还是不敢相信可儿说得这些,说老实话我是被“黄泉之眼”这个名词给吓到了。这么恐怖的东西印在我身上,而且长辈们也说过我是小阎王投胎之类的话。又是阎王又是黄泉的,难道我注定只能活在所谓的“阴曹地府”吗?
“你放心吧可言,一定会有效果的!而且就算万一没有效果,但是他们摄入了这么多四氢大嘛酚,想找我们麻烦都没力气啦。”
可儿她边说边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一团乱,然后披了一件白大褂,“我装疯接近他们,另外两个小角色就交给你们啦。”
“真的可以吗?我看还是算了吧,反正他们也不认识你。可儿你不要管我和沈堃了,你先走吧!”
因为对方实在是过于危险,我好担心万一出点什么意外的话,因为我们闹出来的这些破事而连累到了可儿。
“陈可言同学,你就不要磨磨唧唧啦!你们只管相信我就行啦!justdoit!”
可儿言罢就冲我和沈堃俏皮地眨了一下左眼。
“走吧!我绝对无条件相信女神!我们主动出击去找人吧,万一他们在一起的话我和可言先想办法让他们分散。”
沈堃估计是被可儿的大眼睛电得七荤八素,像打了鸡血一样信心满满地对说道。
于是我们按照可儿的吩咐拉上房间里所有的窗帘,并且关掉了灯,把门留了一个缝就走出了实验室。
我们三人偷偷摸摸地走出了实验室,挨着楼梯朝走廊张望。
此刻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四楼,我想花衬衫一行人应该是还没找到四楼。所以我们并没看到他们人。然后我往楼下比了个手势,示意沈堃和可儿跟着我一起楼下去找找看,但刚想走下去的时候传来了一阵皮鞋跟“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随着这阵脚步声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往下看去,正是花衬衫和泰国人一起从二楼正在走上来。
可儿二话不说马上把我和沈堃推走,示意我们赶紧溜。
于是我和沈堃蹑手蹑脚地沿着楼梯往上走,但是我们都放心不下她,所以走到了五楼的位置张着头往下看。
只见可儿左右手各拿一支注射器,两手的大拇指顶住芯杆,哼着歌就奔奔跳跳地跑下了楼。
因为那两人也不认识可儿,所以并没有任何防范。
等到可儿走到两人中间的时候,她突然出手,两支注射器一左一右插在了花衬衫和泰国佬的手臂上。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里面的药剂就全部被可儿打了进去。
花衬衫吃痛暴怒,一把抓住可儿的手对她吼道,“whatthefxxkisthis!”
可儿则是继续傻笑着唱着,“aha!itisjustwater!surprise!hahahahahaha!”
花衬衫应该是以为可儿只是医院里逃跑出来的精神病患者,况且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寻找我和沈堃。
所以他也没怎么跟可儿多计较,放了手对着可儿骂了一句,“fxxkoff!crazybitch!”
看着可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我和沈堃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于是我们沿着走廊跑到了另一边的楼梯,然后下了三楼,正好看到两个保镖刚从一间病房里出来。
因为走的是我们的反方向,所以那两个保镖正好没看到我们。我对沈堃使了个眼神,我们两个人就拿着注射器冲上去插在了那两保镖的背上,注射完了撒腿就跑。
我们就没可儿那么好的运气了,那两个保镖一转身立马边大叫边追了过来。
我和沈堃跑到楼梯口,沿着楼梯一路往上冲。
跑到七楼的时候我边跑边往下一看,可能是听见了保镖的大喊,所以花衬衫和泰国佬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紧跟在两个保镖的下面一层在一起追着我们。
我们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一路狂奔到顶楼,然后穿过走廊又沿着另外一边的楼梯一路往下奔。
估计是因为一番剧烈运动所以导致药效发作得比较快,我们还没跑到四楼的时候我就听到有人从楼上摔了下来,接着就出现了一连串的惨叫。
这个时候我们总算可以喘口气等等他们了,然后我示意沈堃慢下来留意一下情况。我们抬头向上望去,只见这群人摔成一团,你推我搡地挤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是因为狭小的楼梯空间还是因为药效上头的关系,花衬衫拼命想爬起来,却被其他正在想爬起来的人再一次绊倒,然后继续向下滚了好几个台阶。
“不对啊,他们跟不上我们的话不是计划失败了嘛!可言,我们也假装摔跤吧。”
沈堃这话说得非常有道理,于是我们两个也学着上面的四个人一起发出了“哎呀哎呀”的声音并慢慢向下走去。
我们在四楼“哎呀”了有半分钟左右,才看到他们四个人扶着楼梯的扶手,摇摇晃晃地走了下来。
他们一看到我们,似乎是瞬间又恢复了百分之十的力气,又骂着追了上来。
我们随即率先冲进了实验室,与正在等待我们的可儿碰头。
大约过了二十秒,那四个人几乎是一起滚进来实验室来的。然后就瘫在了地上,每个人都是闭着眼睛在傻笑,身体还在不自觉地扭动。
“哎呀,剂量好像搞太多啦。”
可儿朝我们鬼灵精怪地吐了个舌头接着说道。
“你们俩不要傻看着呀,去他们拖进来然后关门干活儿啦!”
把四个high过头的人拖进来又花费了我们一大番力气。
休息片刻之后,我关上实验室的大门并且摘下了手表,依次开始对他们进行“施法”。
原本全部都是在笑的几个人,被我的胎记碰到脑袋之后就一个接一个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这个哭声绝对那种痛彻心扉的撕心裂肺,连我们听着都觉得有点害怕。
花衬衫那个家伙更是直接小便都失禁,嘴里大叫着,“jesus!jesus!jesus!help!help!helpme!”
沈堃突然在旁边发出了一阵奸笑,然后对我和可儿说,“可言,这孙子做这么多坏事还信上帝呢。之前把爷爷搞那么惨,看爷爷怎么‘报答’他。你们俩等我下,好戏马上开始。”
说完他就出门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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