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

“沈樾,你个下流无耻的王八蛋!”

宋瑾盯着沈樾,拳头紧捏,憋屈又无可奈何。

没错,那可是她自己的身体。

说不定哪天就换回来了。

怎么能伤害呢!

“堂堂皇子,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说罢,宋瑾眼睛一眯,那匕首便方向一转,又朝着宋瑾飞过来,冲着宋瑾的胳膊一刀就刺了下去。

"Ah!"

被匕首刺中,宋瑾疼的一声惨叫。

路詹……

一个激灵瞪大眼,匪夷所思盯着眼前。

沈樾……

蹭的就坐直了。

这女人,疯起来对自己都那么狠!

宋瑾疼的嘴皮发抖,却眼底带着得意看沈樾,“你若是敢看我的身体摸我的身体,我就刺穿你的身体,大不了同归于尽!”

沈樾……

审视一般看着宋瑾,目光顿了一下,嘴角微扬,“宋大小姐就不怕疼?”

宋瑾挑眉,“那你看看我怕不怕疼!”

说着,那匕首朝着宋瑾的胳膊又刺了进去。

鲜血流出,滴答落地。

杀人如麻的路詹只觉得头皮发麻。

沈樾……

"Madman!"

宋瑾捂着受伤的胳膊,等着沈樾,“不许看我的身体,也不许摸!”

沈樾沉着脸。

要知道,虽然疼在宋瑾身,可那扎的可是他的肉体啊!

好好的胳膊戳俩洞,这女人是不是有病,不耐烦摆摆手,“知道了!”

宋瑾就道:“发誓!”

沈樾咬牙启齿看着宋瑾。

宋瑾一脸寸步不让的样子,“发誓,你若是看了摸了,必遭天打五雷轰,全家死光光,孩子没**,自己一身疮。”

路詹……

So ruthless?

沈樾……

盯着沈樾,宋瑾眼睛微眯,那把雪亮的泛着寒气的匕首又开始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沈樾一咬牙,举起三根手指,轻车熟路的发誓。

路詹……

所以说,当初人家好好和你商量的时候,你作妖不答应,现在被人家逼着发毒誓再答应?

这不是……自己个和自己个找不痛快吗!

是自我认知和定位不够准确,还是……脑子有病!

想到这里,路詹想到了那日早上,他家殿下用棍子戳人家宋大小姐的脸。

嘴角一抽。

那也就是……脑子有病咯!

Um...

路詹生无可恋的看了沈樾一眼,只觉得有些糟心。

沈樾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被自己的护卫嫌弃了,发完誓,朝宋瑾道:“还有事吗?”

宋瑾就朝路詹看去。

被宋瑾看的全身汗毛一抖,路詹麻溜举起自己三根手指,噼啪一顿发誓。

宋瑾满意离去。

路詹幽怨的看向沈樾。

都是被您连累的。

沈樾黑着脸,气息粗重。

所以说,从今儿起,他真的要夜夜和衣而睡,然后从不洗澡了吗?

人生怎么就这么艰难!

是他逢年过节上香上的不够多吗!

这厢,沈樾气的倒头躺在床榻上。

那厢,宋瑾和万喜关上门脸对脸四目相对。

万喜伸手在宋瑾的胸口戳一戳,“主子,这身体,真的很结实啊!”

说完,一脸羡慕。

“现在,您真的是个男人了,小的还是女扮男装的,什么时候,小的就能和您一样了。”

认真的叹息一声。

宋瑾……

这都羡慕?!

无语翻个白眼,宋瑾道:“按照我爹的安排,明日咱们就要跟着沈白莲上京,这一路还不知道要经历什么呢,你去准备点扛饿的吃食,明日带上。”

万喜点点头,起身离开。

她一走,宋瑾将门关好,然后激动的蹿到铜镜前。

穿越前,她仰天一声吼,当头一道雷,原以为自己真的成了个男人,结果是个女扮男装的。

当时,她还失落了一下。

现在,她真的是个男人了。

虽然很惊悚,但是接受之后,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看着铜镜里这张惹人厌的帅脸,宋瑾使劲儿打了一巴掌。

"Ssss~"

“好疼,真的是个男人了。”

冲着铜镜笑笑,宋瑾身子一转,飞扑上了床榻。

虽然怒斥沈樾不许看她的身子,但是,沈樾没说不让她看他的啊!

咧着嘴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容,伸手就探进衣袍中。

这下,可以满足一下好奇心了。

原本充满干劲儿,可当手指碰到结实的肌肉,宋瑾顿时心口一缩。

Um...

她突然,不敢了。

这种感觉,真的是,有些羞耻啊!

仰面瘫在床榻上,宋瑾恼怒自己的退缩,可又着实是鼓不起勇气。

唱了三遍勇气,梁静茹也没有成功激发她的勇气。

“算了,你这条双标狗!不配探索!睡吧!”

翻个身,宋瑾很快就睡着了。

入睡的快,梦境来的也快。

梦里,有呼啸的风从耳边凌厉的吹过。

鼻子尖萦绕的,都是浓重的散不开的血腥气。

在梦里,宋瑾疑惑,这么大的风都吹不散这血腥味吗?

然后她身子一个颠簸,罩在她头顶的布就落了下去。

她看到了外面。

目击范围内,全是尸体,全是鲜血。

一个身着暗红色衣袍的男子,迎风而立,面容冷峻而得意。

“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Heaven!

梦里,宋瑾心尖狠狠一缩。

这一惊恐,她就醒来了。

醒来才发现,满身大汗,而元宝给她的那枚玉佩,恰好放在她手边。

天还未亮。

宋瑾侧躺在那里,大口喘着气,平复情绪。

黑黝黝的眼睛盯着手边的那枚玉佩。

月光洒入屋里,照的屋中并不黑暗。

那玉佩的花纹也能瞧得真切。

宋瑾不知自己是怎么坐起身的,披了衣衫下地,到了半盏已经凉了的茶喝下去。

坐在椅子上,瞧着那枚玉佩。

That's too weird.

她又做噩梦了。

而且,这梦与那日的梦,是连续的。

梦里,她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被人放在篮子里,一路颠簸,不知奔向何处。

那身着暗红色衣袍,发号施令的男子,正是那日带人闯入屋中,大肆屠杀的男子。

为什么她总要做这样的梦。

她和梦里的那个男人,或者说,她和梦里的那个婴儿,有什么关系。

第一次做了那样的梦,她可以甩甩头丢在一边。

可第二次又做这种梦,她心里,便散不开了。

摩挲着手掌里的玉佩,宋瑾托腮沉思。

这玉佩,与沈樾从野人那里夺来的玉佩,是一样的。

到底这玉佩,有什么秘密。

元宝为什么要把这玉佩给她。

是狗子无意之举呢,还是蓄意为之。

思绪及此,宋瑾不禁一个激灵。

她刚刚想了什么?

她猜测,元宝蓄意给了她一枚玉佩?!

Um!

那是一条狗,不是一条狗妖!

宋瑾眼角一抽,觉得自己有点冒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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