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真相大白！惊天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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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神盾局分部大厦。
身穿西装，戴着眼镜的西特维尔出现在屋顶，身边还有两名神盾局特工。
他向身边的特工交代一些事情，说完之后大步走向停机坪，一架直升机正停在那里。
经过一夜的清洗和镇压，神盾局纽约分部的局面已经得到控制。
他现在要回到华盛顿，亚历山大正为史蒂夫·罗杰斯和冬日战士的失踪而感到头疼。
登上飞机，关闭舱门，螺旋桨呼啸着转动。
直升机缓缓升空朝华盛顿的方向飞去。
Thunk!
起飞不久后，舱内忽然发生异响。
西特维尔吓了一大跳，紧张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撞到鸟了？”
仪表盘显示一切正常，可当飞行员拨动操纵杆时，却发现直升机根本不听使唤。
“长官，直升机失灵了！”
“什么！快，快跳伞！”
西特维尔大吃一惊，背起降落伞就准备跳下去。
“奇怪……”飞行员不为所动，喃喃自语道：“仪表盘显示一切正常，直升机也在平稳的飞行，但好像被其他人操控了。”
闻言，西特维尔面色凝重。
在他的记忆里，能操控直升飞机的，只有小丑组织的最高干部——富兰克林·克林顿。
难道说，小丑组织死灰复燃，又准备重新占领纽约了。
就在他思考要不要给亚历山大打电话的时候，直升机缓缓降落在附近的大厦楼顶。
西特维尔带着一肚子疑问走下飞机。
Swipe!
两架钢铁战甲极速飞过来，然后降落在他面前。
看见战甲外壳的小丑图案，西特维尔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他走上前问道：“你们是小丑组织的人吧，找我有什么事？”
其中一人点点头，用冰冷的语气说：“我们想知道洞察计划的事。”
“洞察计划？”西特维尔疑惑的道：“这项计划你们的首领杰森·沃尔特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小丑战甲的外壳里，托尼和史蒂夫听到这句话，顿时有些吃惊。
他们知道小丑组织和九头蛇是合作关系，但没想到杰森居然知道‘洞察计划’的详细情况。
看来他们之间的合作，有着超乎寻常的紧密啊。
见两人沉默着不说话，西特维尔就是再笨也察觉到了异常。
他面露惊恐，连连后退，大喊道：“不！你们不是小丑组织。”
托尼和史蒂夫对视一眼，同时打开战甲的头盔。
“surprise！”
“shit！原来是你们！”西特维尔转过头，撒腿就跑。
托尼飞过去将飞行员控制住，淡淡的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架直升机已经被我控制，另外告诉你，这附近的通讯信号也被我屏蔽了。”
史蒂夫大步向前走，逼问道：“索拉藏在u盘里得算法到底是什么？”
西特维尔摇摇头，说道：“什么算法？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他被逼到楼顶边缘，腿脚一软，差点从顶楼摔下去，幸好史蒂夫拉住了他。
西特维尔站起身，扶了下眼镜，看着史蒂夫得意的道：“难道你想因为这点小事，就把我从这里扔出去？罗杰斯，这不是你的风格。”
“你说的没错，这不是我的风格。”史蒂夫拍了拍西装上的褶皱：“是他的！”
史蒂夫让开身，托尼凌空一脚，将他从楼顶上踢下去。
"Ah!!!"
惨叫声响彻天空。
楼顶上，两人表情淡定的聊着天。
托尼忽然想起什么，说道：“我们好像还没吃早饭，你想吃什么？鸡蛋培根？”
史蒂夫摸了摸肚子，做出一个ok的手势：“我要吃三份。”
"Ah!!!"
西特维尔的惨叫声由远及近。
一架守护战甲提着他飞到半空中，然后扔到楼顶。
西特维尔躺在地上，捂着心脏，表情非常痛苦。
两人朝他走去，托尼说道：“吹了点冷风，现在你的头脑该清醒了。”
史蒂夫严厉的问道：“告诉我！索拉的算法到底是什么？”
西特维尔粗喘着气，连忙说道：“索拉的算法是个程序……用来选择……洞察的目标。”
史蒂夫问： "What goals are those?"
西特维尔愤怒的指着他们：“你……还有你……开罗的一个主持人……国防部副部长……总统先生……爱荷华市的一个高中毕业生……布鲁斯·班纳……杰森·沃尔特……以及一切能威胁到九头蛇的人，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史蒂夫疑惑道：“未来能威胁到九头蛇的人，你们怎么会知道？”
“哈哈哈……”西特维尔看着他，鄙夷的笑道：“我们怎么不能知道！”
“21世纪是本数码书，索拉教会九头蛇阅读它。你们的银行记录，病例，投票模式，电子邮件，通话信息，考试成绩……索拉的算法会评估人的过去，然后预测他们的未来。”
史蒂夫问：“然后呢？”
西特维尔忽然冷静下来，表情有些纠结：“哦买噶，如果我说了的话，亚历山大一定会杀了我。”
托尼表情戏谑的说：“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保证你比死还痛苦。”
史蒂夫吼道：“然后呢？”
西特维尔犹豫片刻，说道：“然后……三艘空天航母会把名单上的所有人全部除掉。一次可以清除好上百万，只要十几次，这个世界就被净化了。”
史蒂夫愤怒道：“杀害上千万无辜百姓，居然将它称之为净化。看来即便过了几十年，九头蛇依然没有什么长进。”
托尼倒是露出赞赏的表情，道：“你们九头蛇居然敢对小丑组织动手，这一点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西特维尔苦笑道：“索拉的算法可以设置白名单，小丑组织所有成员的名字都在上面。”
“呵呵……”闻言，托尼不屑的冷哼几声。
三人在屋顶上沉默许久。
史蒂夫看向托尼问道：“现在一切都搞清楚了，你有阻止他们的办法了吗？”
托尼微微一笑，自信的道：“就在刚刚，我想到了！”
………………
纽约，曼哈顿。
一支车队由警察开道，快速行驶在马路上。
车队清一色的黑色，中间是一辆加长版凯迪拉克。
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陆军一号。
车队径直驶入史塔克大厦地下停车场，双鬓微白的总统先生在特勤的护卫下，离开陆军一号向前走去。
身穿昂贵西装的托尼·史塔克，正站在电梯门口迎接：“总统先生！听说您在纽约，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见您一面。”
两人亲切握手，总统先生笑道：“史塔克先生，能第一个看到你的新型武器展示，这是我的荣幸。”
客套一番后，众人乘坐电梯来到史塔克大厦顶楼。
“总统先生，这边请！”托尼指向一个房间道。
“谢谢。你们就在门外等着，不要进去了。”
为了表示尊敬，同时防止情报外泄，总统先生把特勤留在门外，独自一人走进房间。
宽敞的房间窗明几净，一张长餐桌上还摆放着没收拾的早餐盘。
总统先生看了一圈，好奇的问：“史塔克先生，这里好像不是你的实验室。”
托尼陪笑道：“抱歉总统先生，让你失望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武器展示，我只是想介绍两个朋友给你认识。”
总统先生似乎毫不意外，饶有兴致的问：“哪两位朋友，让他们出来吧。”
话音刚落，史蒂夫拽着西特维尔，从里面的小房间走了出来。
“captain！”总统的表情有几分惊喜。
“总统先生！”史蒂夫郑重的点头致意，而一旁的西特维尔吓得腿都软了。
总统笑了笑，随即冷下脸来，严肃的道：“我刚刚得到神盾局的通报，说你有杀害尼克弗瑞的重大嫌疑。在抓捕过程中，你还残忍杀害了数百位神盾局特工。”
史蒂夫连忙辩解：“他们说的话，都是一派胡言！”
总统先生问：“难道变身‘浩克’胡乱杀人，这也不是事实！”
史蒂夫一时语塞。
总统继续说道：“亚历山大想让我发布全国通缉令……”
闻言，托尼和史蒂夫纷纷皱起眉头。
总统说道：“不过，最终还是被我拒绝了。”
史蒂夫松了口气，表情感激的道：“谢谢。”
总统表情冷淡的摇头：“不要谢我！美国队长是国民英雄，即便他身上有污点，也绝对不能公之于众。否则，美国人几十年的信仰岂不是落空了。”
史蒂夫沉默不语，心想自己刚才真是白感动了！
总统对他客气，包庇他，只是因为他头上的光环。
如果没有这一层光辉，他只是个无名英雄，哪怕对国家对世界的功劳再大，总统也不会给他开这个后门。
总统坐在躺椅上，问道：“罗杰斯队长，对于上述指控，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我可以给你半个小时。”
史蒂夫抛开杂乱的情绪，表情认真的道：“总统先生，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恐怕会颠覆您的认知，请您千万不要害怕！”
总统摊开手，笑道：“论年纪，你确实比我大。可要是论经历……呵呵，你说吧，我是总统，我不会怕的。”
史蒂夫看了托尼一眼，整理一下思绪，缓缓道：“杀死尼克弗瑞的真正凶手，是九头蛇！”
“九头蛇？”总统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
史蒂夫解释道：“九头蛇是二战时期，***·麾下的科学战略部队，也是我曾经击败的敌人……”
“二战结束后，残余的九头蛇因为‘回形针行动’被招募到了刚成立的神盾局……”
“这几十年来，九头蛇在全球制造混乱从中获利，逐渐发展壮大，渐渐掌控了神盾局……”
“安理会理事长亚历山大，就是九头蛇的首领……”
史蒂夫语速不紧不慢，将九头蛇的历史和阴谋娓娓道来。
总统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听他说话，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等到史蒂夫说完最后一个字，总统表情凝重，沉思许久后，感慨道：
“全世界最强大的情报组织，居然被***·的残党掌控！这个玩笑开的有些太过了，***·已经被消灭，就算有残余分子，也逃不过神盾局和其他情报组织的眼睛。”
“当然没有逃过！”史蒂夫看了看托尼，说道：“霍华德·史塔克发现了他们，但很快就出车祸死亡。尼克弗瑞发现了他们，当天晚上就被狙杀身亡。”
听到父亲的名字，托尼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只是默默的喝咖啡。
从他知道父亲是神盾局创立者之一的时候，就猜到那次车祸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谋杀。
总统先生摇头道：“很抱歉，罗杰斯队长！我不能相信你所说的，除非你能拿出铁证如山的证据，而不是就凭一张嘴。”
闻言，史蒂夫把西特维尔拉过来：“总统先生，我们有证据。这个人是神盾局六级特工，也是九头蛇的重要成员，下面由他来向您解释一下，九头蛇的‘洞察计划’。”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总统先生，都是他们教我说的，我是被屈打成招！”西特维尔像死了亲爹一样，跪在地上向总统哭诉。
托尼冷哼一声道：“早就知道你不老实！贾维斯！”
"Okay, sir,"
空气中射出一道激光投影，投影画面正是他们在屋顶审问西特维尔的录像。
“告诉我！索拉的算法到底是什么？”
“索拉的算法是个程序……用来选择……洞察的目标。”
"What goals are those?"
“你……还有你……开罗的一个主持人……国防部副部长……总统先生……”
听到自己的名字，总统顿时皱起眉头。
“然后……三艘空天航母会把名单上的所有人全部除掉。一次可以清除好上百万，只要十几次，这个世界就被净化了。”
“你们九头蛇居然敢对小丑组织动手，这一点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索拉的算法可以设置白名单，小丑组织所有成员的名字都在上面。”
…………
看完录像，西特维尔面如死灰的瘫倒在地上。
完了，九头蛇的计划破产了。
史蒂夫说：“总统先生，你也在他们的暗杀名单上。”
总统问道：“你们想怎么做？”
史蒂夫回答道：“阻止‘洞察计划’，抓捕亚历山大为首的九头蛇成员！”
“证据呢？”总统反问道：“你们告诉我的，给我看的，都不能作为抓捕亚历山大的证据，我没办法下达这个命令！”
是啊，说来说去他们手里没有铁证。
站在总统的角度思考，或许这只是他们三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用来针对亚历山大和神盾局。
相比之下，亚历山大提供的史蒂夫杀害特工的视频更有分量。
“总统先生！”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托尼，忽然开口道：
“我有一个计划，可以让他们自投罗网！”
…………
晚上还有一章，补前天的！
身穿西装，戴着眼镜的西特维尔出现在屋顶，身边还有两名神盾局特工。
他向身边的特工交代一些事情，说完之后大步走向停机坪，一架直升机正停在那里。
经过一夜的清洗和镇压，神盾局纽约分部的局面已经得到控制。
他现在要回到华盛顿，亚历山大正为史蒂夫·罗杰斯和冬日战士的失踪而感到头疼。
登上飞机，关闭舱门，螺旋桨呼啸着转动。
直升机缓缓升空朝华盛顿的方向飞去。
Thunk!
起飞不久后，舱内忽然发生异响。
西特维尔吓了一大跳，紧张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撞到鸟了？”
仪表盘显示一切正常，可当飞行员拨动操纵杆时，却发现直升机根本不听使唤。
“长官，直升机失灵了！”
“什么！快，快跳伞！”
西特维尔大吃一惊，背起降落伞就准备跳下去。
“奇怪……”飞行员不为所动，喃喃自语道：“仪表盘显示一切正常，直升机也在平稳的飞行，但好像被其他人操控了。”
闻言，西特维尔面色凝重。
在他的记忆里，能操控直升飞机的，只有小丑组织的最高干部——富兰克林·克林顿。
难道说，小丑组织死灰复燃，又准备重新占领纽约了。
就在他思考要不要给亚历山大打电话的时候，直升机缓缓降落在附近的大厦楼顶。
西特维尔带着一肚子疑问走下飞机。
Swipe!
两架钢铁战甲极速飞过来，然后降落在他面前。
看见战甲外壳的小丑图案，西特维尔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他走上前问道：“你们是小丑组织的人吧，找我有什么事？”
其中一人点点头，用冰冷的语气说：“我们想知道洞察计划的事。”
“洞察计划？”西特维尔疑惑的道：“这项计划你们的首领杰森·沃尔特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小丑战甲的外壳里，托尼和史蒂夫听到这句话，顿时有些吃惊。
他们知道小丑组织和九头蛇是合作关系，但没想到杰森居然知道‘洞察计划’的详细情况。
看来他们之间的合作，有着超乎寻常的紧密啊。
见两人沉默着不说话，西特维尔就是再笨也察觉到了异常。
他面露惊恐，连连后退，大喊道：“不！你们不是小丑组织。”
托尼和史蒂夫对视一眼，同时打开战甲的头盔。
“surprise！”
“shit！原来是你们！”西特维尔转过头，撒腿就跑。
托尼飞过去将飞行员控制住，淡淡的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架直升机已经被我控制，另外告诉你，这附近的通讯信号也被我屏蔽了。”
史蒂夫大步向前走，逼问道：“索拉藏在u盘里得算法到底是什么？”
西特维尔摇摇头，说道：“什么算法？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他被逼到楼顶边缘，腿脚一软，差点从顶楼摔下去，幸好史蒂夫拉住了他。
西特维尔站起身，扶了下眼镜，看着史蒂夫得意的道：“难道你想因为这点小事，就把我从这里扔出去？罗杰斯，这不是你的风格。”
“你说的没错，这不是我的风格。”史蒂夫拍了拍西装上的褶皱：“是他的！”
史蒂夫让开身，托尼凌空一脚，将他从楼顶上踢下去。
"Ah!!!"
惨叫声响彻天空。
楼顶上，两人表情淡定的聊着天。
托尼忽然想起什么，说道：“我们好像还没吃早饭，你想吃什么？鸡蛋培根？”
史蒂夫摸了摸肚子，做出一个ok的手势：“我要吃三份。”
"Ah!!!"
西特维尔的惨叫声由远及近。
一架守护战甲提着他飞到半空中，然后扔到楼顶。
西特维尔躺在地上，捂着心脏，表情非常痛苦。
两人朝他走去，托尼说道：“吹了点冷风，现在你的头脑该清醒了。”
史蒂夫严厉的问道：“告诉我！索拉的算法到底是什么？”
西特维尔粗喘着气，连忙说道：“索拉的算法是个程序……用来选择……洞察的目标。”
史蒂夫问： "What goals are those?"
西特维尔愤怒的指着他们：“你……还有你……开罗的一个主持人……国防部副部长……总统先生……爱荷华市的一个高中毕业生……布鲁斯·班纳……杰森·沃尔特……以及一切能威胁到九头蛇的人，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史蒂夫疑惑道：“未来能威胁到九头蛇的人，你们怎么会知道？”
“哈哈哈……”西特维尔看着他，鄙夷的笑道：“我们怎么不能知道！”
“21世纪是本数码书，索拉教会九头蛇阅读它。你们的银行记录，病例，投票模式，电子邮件，通话信息，考试成绩……索拉的算法会评估人的过去，然后预测他们的未来。”
史蒂夫问：“然后呢？”
西特维尔忽然冷静下来，表情有些纠结：“哦买噶，如果我说了的话，亚历山大一定会杀了我。”
托尼表情戏谑的说：“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保证你比死还痛苦。”
史蒂夫吼道：“然后呢？”
西特维尔犹豫片刻，说道：“然后……三艘空天航母会把名单上的所有人全部除掉。一次可以清除好上百万，只要十几次，这个世界就被净化了。”
史蒂夫愤怒道：“杀害上千万无辜百姓，居然将它称之为净化。看来即便过了几十年，九头蛇依然没有什么长进。”
托尼倒是露出赞赏的表情，道：“你们九头蛇居然敢对小丑组织动手，这一点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西特维尔苦笑道：“索拉的算法可以设置白名单，小丑组织所有成员的名字都在上面。”
“呵呵……”闻言，托尼不屑的冷哼几声。
三人在屋顶上沉默许久。
史蒂夫看向托尼问道：“现在一切都搞清楚了，你有阻止他们的办法了吗？”
托尼微微一笑，自信的道：“就在刚刚，我想到了！”
………………
纽约，曼哈顿。
一支车队由警察开道，快速行驶在马路上。
车队清一色的黑色，中间是一辆加长版凯迪拉克。
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陆军一号。
车队径直驶入史塔克大厦地下停车场，双鬓微白的总统先生在特勤的护卫下，离开陆军一号向前走去。
身穿昂贵西装的托尼·史塔克，正站在电梯门口迎接：“总统先生！听说您在纽约，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见您一面。”
两人亲切握手，总统先生笑道：“史塔克先生，能第一个看到你的新型武器展示，这是我的荣幸。”
客套一番后，众人乘坐电梯来到史塔克大厦顶楼。
“总统先生，这边请！”托尼指向一个房间道。
“谢谢。你们就在门外等着，不要进去了。”
为了表示尊敬，同时防止情报外泄，总统先生把特勤留在门外，独自一人走进房间。
宽敞的房间窗明几净，一张长餐桌上还摆放着没收拾的早餐盘。
总统先生看了一圈，好奇的问：“史塔克先生，这里好像不是你的实验室。”
托尼陪笑道：“抱歉总统先生，让你失望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武器展示，我只是想介绍两个朋友给你认识。”
总统先生似乎毫不意外，饶有兴致的问：“哪两位朋友，让他们出来吧。”
话音刚落，史蒂夫拽着西特维尔，从里面的小房间走了出来。
“captain！”总统的表情有几分惊喜。
“总统先生！”史蒂夫郑重的点头致意，而一旁的西特维尔吓得腿都软了。
总统笑了笑，随即冷下脸来，严肃的道：“我刚刚得到神盾局的通报，说你有杀害尼克弗瑞的重大嫌疑。在抓捕过程中，你还残忍杀害了数百位神盾局特工。”
史蒂夫连忙辩解：“他们说的话，都是一派胡言！”
总统先生问：“难道变身‘浩克’胡乱杀人，这也不是事实！”
史蒂夫一时语塞。
总统继续说道：“亚历山大想让我发布全国通缉令……”
闻言，托尼和史蒂夫纷纷皱起眉头。
总统说道：“不过，最终还是被我拒绝了。”
史蒂夫松了口气，表情感激的道：“谢谢。”
总统表情冷淡的摇头：“不要谢我！美国队长是国民英雄，即便他身上有污点，也绝对不能公之于众。否则，美国人几十年的信仰岂不是落空了。”
史蒂夫沉默不语，心想自己刚才真是白感动了！
总统对他客气，包庇他，只是因为他头上的光环。
如果没有这一层光辉，他只是个无名英雄，哪怕对国家对世界的功劳再大，总统也不会给他开这个后门。
总统坐在躺椅上，问道：“罗杰斯队长，对于上述指控，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我可以给你半个小时。”
史蒂夫抛开杂乱的情绪，表情认真的道：“总统先生，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恐怕会颠覆您的认知，请您千万不要害怕！”
总统摊开手，笑道：“论年纪，你确实比我大。可要是论经历……呵呵，你说吧，我是总统，我不会怕的。”
史蒂夫看了托尼一眼，整理一下思绪，缓缓道：“杀死尼克弗瑞的真正凶手，是九头蛇！”
“九头蛇？”总统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
史蒂夫解释道：“九头蛇是二战时期，***·麾下的科学战略部队，也是我曾经击败的敌人……”
“二战结束后，残余的九头蛇因为‘回形针行动’被招募到了刚成立的神盾局……”
“这几十年来，九头蛇在全球制造混乱从中获利，逐渐发展壮大，渐渐掌控了神盾局……”
“安理会理事长亚历山大，就是九头蛇的首领……”
史蒂夫语速不紧不慢，将九头蛇的历史和阴谋娓娓道来。
总统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听他说话，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等到史蒂夫说完最后一个字，总统表情凝重，沉思许久后，感慨道：
“全世界最强大的情报组织，居然被***·的残党掌控！这个玩笑开的有些太过了，***·已经被消灭，就算有残余分子，也逃不过神盾局和其他情报组织的眼睛。”
“当然没有逃过！”史蒂夫看了看托尼，说道：“霍华德·史塔克发现了他们，但很快就出车祸死亡。尼克弗瑞发现了他们，当天晚上就被狙杀身亡。”
听到父亲的名字，托尼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只是默默的喝咖啡。
从他知道父亲是神盾局创立者之一的时候，就猜到那次车祸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谋杀。
总统先生摇头道：“很抱歉，罗杰斯队长！我不能相信你所说的，除非你能拿出铁证如山的证据，而不是就凭一张嘴。”
闻言，史蒂夫把西特维尔拉过来：“总统先生，我们有证据。这个人是神盾局六级特工，也是九头蛇的重要成员，下面由他来向您解释一下，九头蛇的‘洞察计划’。”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总统先生，都是他们教我说的，我是被屈打成招！”西特维尔像死了亲爹一样，跪在地上向总统哭诉。
托尼冷哼一声道：“早就知道你不老实！贾维斯！”
"Okay, sir,"
空气中射出一道激光投影，投影画面正是他们在屋顶审问西特维尔的录像。
“告诉我！索拉的算法到底是什么？”
“索拉的算法是个程序……用来选择……洞察的目标。”
"What goals are those?"
“你……还有你……开罗的一个主持人……国防部副部长……总统先生……”
听到自己的名字，总统顿时皱起眉头。
“然后……三艘空天航母会把名单上的所有人全部除掉。一次可以清除好上百万，只要十几次，这个世界就被净化了。”
“你们九头蛇居然敢对小丑组织动手，这一点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索拉的算法可以设置白名单，小丑组织所有成员的名字都在上面。”
…………
看完录像，西特维尔面如死灰的瘫倒在地上。
完了，九头蛇的计划破产了。
史蒂夫说：“总统先生，你也在他们的暗杀名单上。”
总统问道：“你们想怎么做？”
史蒂夫回答道：“阻止‘洞察计划’，抓捕亚历山大为首的九头蛇成员！”
“证据呢？”总统反问道：“你们告诉我的，给我看的，都不能作为抓捕亚历山大的证据，我没办法下达这个命令！”
是啊，说来说去他们手里没有铁证。
站在总统的角度思考，或许这只是他们三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用来针对亚历山大和神盾局。
相比之下，亚历山大提供的史蒂夫杀害特工的视频更有分量。
“总统先生！”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托尼，忽然开口道：
“我有一个计划，可以让他们自投罗网！”
…………
晚上还有一章，补前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