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感到愉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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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尊重他的从者，也尊重saber，他想让两人公平一战，让berserker那死后仍旧被痛苦和悔恨所纠缠的灵魂得以解脱，让saber知道如果真的能赢得圣杯回到过去，该用怎样的方式才能拯救卡美洛。”
说道这，爱丽丝菲尔深深的吸了口气，表情从未有过如此认真。
“如果你真的想保证我的安全，那就让saber与我缔结契约吧！真遇到危险我可以使用令咒将她从任何地方传送到我身边来保护我。”
“......”
卫宫切嗣终于看向了爱丽丝菲尔，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惊讶之色。这还是他认识爱丽丝菲尔这八年来头一次见她如此认真，如此决绝。
同时他也知道，爱丽丝菲尔说这句话的潜意思，那就是他把阿尔托莉雅的契约让给爱丽丝菲尔后，爱丽丝菲尔不会为了配合他强行命令阿尔托莉雅去做违背她意志的事情。
其实，对于从者该以怎样的态度一直都分为两种，一种是视为工具，比如说卫宫切嗣、肯尼斯、远坂时臣，一种是视为真正的生命，如韦伯、雨生龙之介、言峰绮礼。
前者除了卫宫切嗣这个主角外最后都死了，而且死的无比凄惨，就连卫宫切嗣自己最后都在痛苦和悔恨中默默死去。
后者除了雨生龙之介这个反派外最后都活了，而且一个比一个活的好，韦伯成了时钟塔的君主，言峰绮礼虽然因为吉尔伽美什的蛊惑黑化堕落，但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愉悦，成了第五战的幕后黑手之一。
甚至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中，他如果不是将库丘林视为一件工具说不定还不会死呢。
可惜从卫宫切嗣的角度，他是看不到这些的。
一边是有些生气的妻子，一边是阿尔托莉雅这个强大的战力甚至是大圣杯，卫宫切嗣根本没怎么犹豫就选择了后者。
从八年前他接受爱因兹贝伦家族雇佣，决定要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牺牲妻子爱丽丝菲尔，牺牲一直跟随在他的舞弥，甚至牺牲尊严乃至一切的准备。
既然连牺牲掉爱丽丝菲尔都在所不惜，那还会为了照顾她的情绪而影响到自己拯救世界的计划吗？
答案显然是不会。
“抱歉，爱丽，我无法答应你...”
虽然早就猜到卫宫切嗣有很大可能会拒绝自己，但是真当他这么快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爱丽丝菲尔仍旧无法控制的感觉到了失望甚至是心痛。
“我明白了，我会和assassin缔结契约。”爱丽丝菲尔看着他? 沉默良久? 最终还是接受了assassin，不过她心里更加不觉的这样的卫宫切嗣会打败苏暮赢得圣杯了。
至于阿尔托莉雅? 从她一直紧握的双拳就能看出她此时是何等的心情。
沦为道具? 其实她在来冬木市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卫宫切嗣对待从者的态度，她也以为自己做好了心里准备。
如果是一个她认同的御主? 她其实并不介意去做御主手中的一件道具，但如果是卫宫切嗣。
要不是为了兰斯洛特? 她甚至都想放弃圣杯战争直接自毁灵核了。
成为卫宫切嗣的道具? 为他这种不义之人战斗，这对一生恪守骑士之道留下无尽传说的阿尔托莉雅来说简直就是她生前、死后最大的耻辱。
深吸了一口气，阿尔托莉雅一言不发的走出了房间。爱丽丝菲尔见状最后深深的看了卫宫切嗣一眼，转身跟了上去。
回到房间后? 爱丽丝菲尔将苏暮先前告诉她的大圣杯的秘密告诉了阿尔托莉雅? 就如她相信苏暮一样，阿尔托莉雅也不觉的苏暮实在说谎。
拥有a级别的固有技能【直感】，她甚至要比爱丽丝菲尔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
不过关于assassin的事，爱丽丝菲尔在犹豫了许久后还是没有告诉苏暮。
她答应与苏暮合作只是帮忙净化大圣杯的恶念，并不会对谁能获胜造成影响? 甚至连她自己的结局都一样是死亡。
但如果将assassin与自己缔结契约，加入他们一方的是事告诉苏暮那就是对卫宫切嗣的背叛了。
她到底也还是卫宫切嗣的妻子? 虽然对卫宫切嗣越来越失望，但却不想背叛他。
“我支持你? 爱丽，我相信苏暮不需要也不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来获得优势的。”
“谢谢你? 阿尔托莉雅！”
苏暮：......
老实说? 有没有assassin的消息确实问题不大? 只要干掉金闪闪，这次的圣杯战争基本上就十拿九稳了。
卫宫切嗣这边也知道多一个assassin只能起到保护御主不被偷袭的作用，对于整个战局的影响是不大的。
所以在爱丽丝菲尔和阿尔托莉雅回房间后他便让百貌哈桑分出分身，分别找上了远坂时臣和韦伯，目的自然是想要和他们联手先把苏暮这个最强的敌人干掉。
可惜实际操作起来却和他计划的一点都不一样。
远坂时臣那边在打七名御主凑齐圣杯战争开始就一直待在远坂家大宅倒是很好找，同时，对于卫宫切嗣的提议他心里也是十分的心动。
只不过他尽管已经在照顾金闪闪那高傲的脾气，没有说让金闪闪在兰斯洛特与阿尔托莉雅对决时进行偷袭，只是说双方合作优先解决掉最强的敌人苏暮。
但他还是小看了金闪闪的脾气，那已经不是高傲是傲慢了。
在金闪闪看来，不管苏暮如何‘挣扎’，圣杯也依旧是他的囊中之物，甚至，苏暮和其他人那费尽心思拼尽全力最终却还是落空的模样反而更能让他感到愉悦。
所以在远坂时臣只是稍稍将卫宫切嗣的意思跟金闪闪提了一下，金闪闪就差点翻脸了。
“什么？时辰你居然想让本王和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杂碎合作？难道你是在看不起本王的实力吗!”
“......”
面对看上去快要暴走的金闪闪，远坂时辰除了心里直呼mmp外就只能嘴上不停的道歉了。
卫宫切嗣的第一次寻求合作遭到了失败。
在得到哈桑的汇报后他表现的十分淡定，说实话，金闪闪这边的合作失败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因为在关于吉尔伽美什的神话传说中，他就是个无比傲慢的暴君，想要和他合作确实非常的困难。
所以他其实是将更多的期待放在伊斯坎达尔身上的。
伊斯坎达尔既不像阿尔托莉雅那样恪守骑士之道，也不像金闪闪那样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他虽然霸道、征服，但他同时也是个极为出色的军事家。即便还没到‘兵者诡道’这样的地步，但是与他合作，2对2共同对付兰斯洛特和苏暮的库丘林，伊斯坎达尔应该不会拒绝才对。
但这有个前提那就是，他得先找到伊斯坎达尔和韦伯的住处才行。
是的，韦伯又不傻，明知道自己的实力在一众御主中是仅次于雨生龙之介的倒数第二，肯定会把老巢藏的足够隐秘安全才行。
别看动漫中征服王这家伙还经常网购收快递，但整个圣杯大战的七名御主中，唯有他的藏身之处是卫宫切嗣一直都没有找到的。
于是，可怜的百貌哈桑足足在冬木市晃悠了一整天，直到第三天夜幕降临才终于发现了自己主动现身的征服王和韦伯。
偏偏就算发现了也没什么用，因为征服王驾驶着神威车轮飞在天上。
百貌哈桑虽然每种人格都有各自的精通技能，但却每一种是会飞的，因为此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征服王再次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不过卫宫切嗣还是从百貌哈桑的侦察中获取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征服王飞行的方向是远坂家大宅的方向。
“征服王去找了远坂时臣？难道他们是准备联手？”卫宫切嗣不由皱眉，如果这次圣杯战争中真的有能让金闪闪看上的人物，那毫无疑问肯定是征服王，如果他们真的组成同盟，那对其他所有人都是非常不利的。
想到这，卫宫切嗣当机立断带着阿尔托莉雅和爱丽丝菲尔离开了爱因兹贝伦城堡，准备跟我去看看情况。
为了向征服王展示自己的诚意获取合作的机会他都亲自过去也是真的拼了。
只是半路上他就再次接到了百貌哈桑的消息，不只是征服王去了远坂家，就连被他视作大敌的苏暮也去了。
或者准确的说，征服王就是为了去观看苏暮和金闪闪的对决的。
一晚上的时间苏暮靠着美狄亚制造的大量使魔成功在下水道内找到了吉尔德雷的老巢，并在那里干掉了雨生龙之介，顺带解救了数十个孩子。
至于索拉他则是没有找到，所以他也没能发觉百貌哈桑的新御主是谁。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按原计划挑战金闪闪，他在意哈桑只是因为圣杯需要吸纳六个英灵的灵魂而已，至于百貌哈桑的战斗力......
“狂妄的家伙，居然想要挑战本王？”远坂家外，金闪闪一脸傲然的审视着苏暮以及他身边的兰斯洛特和小依。
由于兰斯洛特并没有像原剧情中那样胡乱发狂，同时真名暴露后他那悲惨的经历也让金闪闪感到愉悦，所以金闪闪并没有对他和苏暮以杂碎相称。
“哈哈，既然参加了圣杯战争，我们之间终将会有一战不是吗？放心，这次的战斗绝对会让英雄王你感到愉悦的，因为我这次带来了一个更强大的帮手。”
说着，苏暮身前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白色光圈，在小依体内闷了两天的黑呆终于再次登场。
这一刻，不论是作为被挑战一方的英雄王和远坂时臣，还是飞在天上旁观的征服王和韦伯，亦或者是刚刚赶到的附近的卫宫切嗣四人，所有人在看到黑呆的时候全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她是——”
“英灵？！”
"Why...?"
黑呆身上的英灵气息十分明显，这实在是让远坂时臣和韦伯他们一脸懵逼，凭什么我们只能召唤一个英灵，而且还是借用了大圣杯的力量，苏暮却可以召唤不止一个？
还好他们不知道苏暮是在参加圣杯战争前就能召唤黑呆了，不然他们肯定会嫉妒、郁闷的想要吐血。
与此同时，金闪闪、征服王还有阿尔托莉雅他们则是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很快注意到了黑呆那除了战甲颜色和纹路，几乎同阿尔托莉雅一模一样的造型和灵魂气息。
“造型或许可以相似，但是灵魂气息怎么可能会一样？除非......”
“没错，她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阿尔托莉雅，在剑兰之丘上对世界对骑士之道无比失望，认为仁慈拯救不了卡美洛，所以化身承载不列颠原始咒力的魔龙，想要换一种方式去拯救卡美洛。”
“......”
黑呆忍不住侧过头，狠狠的瞪了苏暮一眼，似乎再怪他多嘴。
虽然脸上带着面甲，但那目光中的寒意苏暮还是感觉到了的。不过苏暮只是坏笑着耸了耸肩，并没有太过在意，黑呆看似冷漠无情，实际上相处熟了放开后就会发现她其实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憨批。
刚开始苏暮也是目瞪口呆，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阿尔托莉雅，但仔细想想这好像也不奇怪。
毕竟她是阿尔托莉雅的反转体，阿尔托莉雅是个睿智的王者，温文尔雅的骑士，内心温柔的少女，把这些全部反转过来然后就成了黑呆了。
好在反转后的黑呆本质未变，依然重视御主重视朋友，两人朝夕相处了那么久，毫无疑问她已经把苏暮当做朋友了。
“哦？思想反转后连力量都反转了么？”
金闪闪和征服王的眼中都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因为他们之前都已经见过阿尔托莉雅的力量，虽然有风王结界的风之力遮掩，但本质却是无比圣洁连他们也远远不及的光之力。
而在黑呆身上，他们感受到的却是与光之力完全相反的纯粹的黑暗之力。
另一边，阿尔托莉雅在听了苏暮得介绍后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刚刚也有些惊讶于‘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对骑士之道失望’等等，更重要的是不列颠的原始咒力是她那个姐姐摩根勒菲力量的根源。
说道这，爱丽丝菲尔深深的吸了口气，表情从未有过如此认真。
“如果你真的想保证我的安全，那就让saber与我缔结契约吧！真遇到危险我可以使用令咒将她从任何地方传送到我身边来保护我。”
“......”
卫宫切嗣终于看向了爱丽丝菲尔，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惊讶之色。这还是他认识爱丽丝菲尔这八年来头一次见她如此认真，如此决绝。
同时他也知道，爱丽丝菲尔说这句话的潜意思，那就是他把阿尔托莉雅的契约让给爱丽丝菲尔后，爱丽丝菲尔不会为了配合他强行命令阿尔托莉雅去做违背她意志的事情。
其实，对于从者该以怎样的态度一直都分为两种，一种是视为工具，比如说卫宫切嗣、肯尼斯、远坂时臣，一种是视为真正的生命，如韦伯、雨生龙之介、言峰绮礼。
前者除了卫宫切嗣这个主角外最后都死了，而且死的无比凄惨，就连卫宫切嗣自己最后都在痛苦和悔恨中默默死去。
后者除了雨生龙之介这个反派外最后都活了，而且一个比一个活的好，韦伯成了时钟塔的君主，言峰绮礼虽然因为吉尔伽美什的蛊惑黑化堕落，但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愉悦，成了第五战的幕后黑手之一。
甚至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中，他如果不是将库丘林视为一件工具说不定还不会死呢。
可惜从卫宫切嗣的角度，他是看不到这些的。
一边是有些生气的妻子，一边是阿尔托莉雅这个强大的战力甚至是大圣杯，卫宫切嗣根本没怎么犹豫就选择了后者。
从八年前他接受爱因兹贝伦家族雇佣，决定要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牺牲妻子爱丽丝菲尔，牺牲一直跟随在他的舞弥，甚至牺牲尊严乃至一切的准备。
既然连牺牲掉爱丽丝菲尔都在所不惜，那还会为了照顾她的情绪而影响到自己拯救世界的计划吗？
答案显然是不会。
“抱歉，爱丽，我无法答应你...”
虽然早就猜到卫宫切嗣有很大可能会拒绝自己，但是真当他这么快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爱丽丝菲尔仍旧无法控制的感觉到了失望甚至是心痛。
“我明白了，我会和assassin缔结契约。”爱丽丝菲尔看着他? 沉默良久? 最终还是接受了assassin，不过她心里更加不觉的这样的卫宫切嗣会打败苏暮赢得圣杯了。
至于阿尔托莉雅? 从她一直紧握的双拳就能看出她此时是何等的心情。
沦为道具? 其实她在来冬木市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卫宫切嗣对待从者的态度，她也以为自己做好了心里准备。
如果是一个她认同的御主? 她其实并不介意去做御主手中的一件道具，但如果是卫宫切嗣。
要不是为了兰斯洛特? 她甚至都想放弃圣杯战争直接自毁灵核了。
成为卫宫切嗣的道具? 为他这种不义之人战斗，这对一生恪守骑士之道留下无尽传说的阿尔托莉雅来说简直就是她生前、死后最大的耻辱。
深吸了一口气，阿尔托莉雅一言不发的走出了房间。爱丽丝菲尔见状最后深深的看了卫宫切嗣一眼，转身跟了上去。
回到房间后? 爱丽丝菲尔将苏暮先前告诉她的大圣杯的秘密告诉了阿尔托莉雅? 就如她相信苏暮一样，阿尔托莉雅也不觉的苏暮实在说谎。
拥有a级别的固有技能【直感】，她甚至要比爱丽丝菲尔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
不过关于assassin的事，爱丽丝菲尔在犹豫了许久后还是没有告诉苏暮。
她答应与苏暮合作只是帮忙净化大圣杯的恶念，并不会对谁能获胜造成影响? 甚至连她自己的结局都一样是死亡。
但如果将assassin与自己缔结契约，加入他们一方的是事告诉苏暮那就是对卫宫切嗣的背叛了。
她到底也还是卫宫切嗣的妻子? 虽然对卫宫切嗣越来越失望，但却不想背叛他。
“我支持你? 爱丽，我相信苏暮不需要也不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来获得优势的。”
“谢谢你? 阿尔托莉雅！”
苏暮：......
老实说? 有没有assassin的消息确实问题不大? 只要干掉金闪闪，这次的圣杯战争基本上就十拿九稳了。
卫宫切嗣这边也知道多一个assassin只能起到保护御主不被偷袭的作用，对于整个战局的影响是不大的。
所以在爱丽丝菲尔和阿尔托莉雅回房间后他便让百貌哈桑分出分身，分别找上了远坂时臣和韦伯，目的自然是想要和他们联手先把苏暮这个最强的敌人干掉。
可惜实际操作起来却和他计划的一点都不一样。
远坂时臣那边在打七名御主凑齐圣杯战争开始就一直待在远坂家大宅倒是很好找，同时，对于卫宫切嗣的提议他心里也是十分的心动。
只不过他尽管已经在照顾金闪闪那高傲的脾气，没有说让金闪闪在兰斯洛特与阿尔托莉雅对决时进行偷袭，只是说双方合作优先解决掉最强的敌人苏暮。
但他还是小看了金闪闪的脾气，那已经不是高傲是傲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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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远坂时臣只是稍稍将卫宫切嗣的意思跟金闪闪提了一下，金闪闪就差点翻脸了。
“什么？时辰你居然想让本王和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杂碎合作？难道你是在看不起本王的实力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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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切嗣的第一次寻求合作遭到了失败。
在得到哈桑的汇报后他表现的十分淡定，说实话，金闪闪这边的合作失败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因为在关于吉尔伽美什的神话传说中，他就是个无比傲慢的暴君，想要和他合作确实非常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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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有个前提那就是，他得先找到伊斯坎达尔和韦伯的住处才行。
是的，韦伯又不傻，明知道自己的实力在一众御主中是仅次于雨生龙之介的倒数第二，肯定会把老巢藏的足够隐秘安全才行。
别看动漫中征服王这家伙还经常网购收快递，但整个圣杯大战的七名御主中，唯有他的藏身之处是卫宫切嗣一直都没有找到的。
于是，可怜的百貌哈桑足足在冬木市晃悠了一整天，直到第三天夜幕降临才终于发现了自己主动现身的征服王和韦伯。
偏偏就算发现了也没什么用，因为征服王驾驶着神威车轮飞在天上。
百貌哈桑虽然每种人格都有各自的精通技能，但却每一种是会飞的，因为此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征服王再次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不过卫宫切嗣还是从百貌哈桑的侦察中获取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征服王飞行的方向是远坂家大宅的方向。
“征服王去找了远坂时臣？难道他们是准备联手？”卫宫切嗣不由皱眉，如果这次圣杯战争中真的有能让金闪闪看上的人物，那毫无疑问肯定是征服王，如果他们真的组成同盟，那对其他所有人都是非常不利的。
想到这，卫宫切嗣当机立断带着阿尔托莉雅和爱丽丝菲尔离开了爱因兹贝伦城堡，准备跟我去看看情况。
为了向征服王展示自己的诚意获取合作的机会他都亲自过去也是真的拼了。
只是半路上他就再次接到了百貌哈桑的消息，不只是征服王去了远坂家，就连被他视作大敌的苏暮也去了。
或者准确的说，征服王就是为了去观看苏暮和金闪闪的对决的。
一晚上的时间苏暮靠着美狄亚制造的大量使魔成功在下水道内找到了吉尔德雷的老巢，并在那里干掉了雨生龙之介，顺带解救了数十个孩子。
至于索拉他则是没有找到，所以他也没能发觉百貌哈桑的新御主是谁。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按原计划挑战金闪闪，他在意哈桑只是因为圣杯需要吸纳六个英灵的灵魂而已，至于百貌哈桑的战斗力......
“狂妄的家伙，居然想要挑战本王？”远坂家外，金闪闪一脸傲然的审视着苏暮以及他身边的兰斯洛特和小依。
由于兰斯洛特并没有像原剧情中那样胡乱发狂，同时真名暴露后他那悲惨的经历也让金闪闪感到愉悦，所以金闪闪并没有对他和苏暮以杂碎相称。
“哈哈，既然参加了圣杯战争，我们之间终将会有一战不是吗？放心，这次的战斗绝对会让英雄王你感到愉悦的，因为我这次带来了一个更强大的帮手。”
说着，苏暮身前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白色光圈，在小依体内闷了两天的黑呆终于再次登场。
这一刻，不论是作为被挑战一方的英雄王和远坂时臣，还是飞在天上旁观的征服王和韦伯，亦或者是刚刚赶到的附近的卫宫切嗣四人，所有人在看到黑呆的时候全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她是——”
“英灵？！”
"Why...?"
黑呆身上的英灵气息十分明显，这实在是让远坂时臣和韦伯他们一脸懵逼，凭什么我们只能召唤一个英灵，而且还是借用了大圣杯的力量，苏暮却可以召唤不止一个？
还好他们不知道苏暮是在参加圣杯战争前就能召唤黑呆了，不然他们肯定会嫉妒、郁闷的想要吐血。
与此同时，金闪闪、征服王还有阿尔托莉雅他们则是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很快注意到了黑呆那除了战甲颜色和纹路，几乎同阿尔托莉雅一模一样的造型和灵魂气息。
“造型或许可以相似，但是灵魂气息怎么可能会一样？除非......”
“没错，她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阿尔托莉雅，在剑兰之丘上对世界对骑士之道无比失望，认为仁慈拯救不了卡美洛，所以化身承载不列颠原始咒力的魔龙，想要换一种方式去拯救卡美洛。”
“......”
黑呆忍不住侧过头，狠狠的瞪了苏暮一眼，似乎再怪他多嘴。
虽然脸上带着面甲，但那目光中的寒意苏暮还是感觉到了的。不过苏暮只是坏笑着耸了耸肩，并没有太过在意，黑呆看似冷漠无情，实际上相处熟了放开后就会发现她其实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憨批。
刚开始苏暮也是目瞪口呆，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阿尔托莉雅，但仔细想想这好像也不奇怪。
毕竟她是阿尔托莉雅的反转体，阿尔托莉雅是个睿智的王者，温文尔雅的骑士，内心温柔的少女，把这些全部反转过来然后就成了黑呆了。
好在反转后的黑呆本质未变，依然重视御主重视朋友，两人朝夕相处了那么久，毫无疑问她已经把苏暮当做朋友了。
“哦？思想反转后连力量都反转了么？”
金闪闪和征服王的眼中都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因为他们之前都已经见过阿尔托莉雅的力量，虽然有风王结界的风之力遮掩，但本质却是无比圣洁连他们也远远不及的光之力。
而在黑呆身上，他们感受到的却是与光之力完全相反的纯粹的黑暗之力。
另一边，阿尔托莉雅在听了苏暮得介绍后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刚刚也有些惊讶于‘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对骑士之道失望’等等，更重要的是不列颠的原始咒力是她那个姐姐摩根勒菲力量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