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专属骑士

“对不起，爱丽丝菲尔，我...”

“不用道歉的saber，我知道你已经尽力，”爱丽丝菲尔还有些虚弱的倒在苏暮怀中，看着一脸愧疚自责的阿尔托莉雅柔声安慰道。

随后她的目光越过阿尔托莉雅看向远处，轻轻的叹了口气，那里是卫宫切嗣原本所在的地方。

卫宫切嗣即便在令人失望也是她的丈夫，就如同阿尔托莉雅虽然再不想也还是他的从者有着保护他的责任。

可是现在卫宫切嗣却先他们一步死了，而且还是死在了自己的决定之下，如果他刚刚并没有让阿尔托莉雅停下来出手，以阿尔托莉雅的速度，趁着金闪闪废话的时候足以跑出去近千米了。

虽然仍旧会处在能量余波的范围中，但威力肯定会大不相同。

可以说卫宫切嗣是自己害死了自己。

“也许...对他那样的人来说...只有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脱吧...死了他就不用在为世界奔波，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爱丽丝菲尔喃喃说道。

卫宫切嗣的经历其实和五战中的红a有些相似，红a也是希望成为正义的伙伴才成为守护者的，然后不停的穿梭于不同的时空，杀少救多，在经过无数杀戮后他最大的心愿反而是想要回到过去阻止过去的自己成为守护者，如果能够死亡，他可能早就希望自己死掉了。

从这点来说，卫宫切嗣其实要比他幸运的多了。

阿尔托莉雅轻轻的点了点头，心中对卫宫切嗣的不耻、愤怒也渐渐退去，最终化为了一声怜悯的叹息。

随后她转头看向了苏暮。

“对不起，我没能守护住我的誓言，而且看样子我也没办法完成我们的约定了...”阿尔托莉雅说着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苦笑。

这样的表情在她身上真的是太难出现了，可是现在她的却真的忍不住想要苦笑。

她不是红a不是库丘林，虽然有着红龙的心脏这样的魔术炉心，但是一旦失去御主还是会用不了多久就消散的。

再加上此时体内的魔力已经所剩无几，这样的她根本无法完成她与苏暮一战的约定了，甚至她都无法帮助兰斯洛特完成救赎，心里可想而知有多么的难受。

苏暮自然能够看出她心中的遗憾。

“不要这么说，你也是受令咒的控制...而且你若是想要完成与我的约定，也不是没有办法。”

"Huh?"

What?

不只是阿尔托莉雅，同样为她感到十分惋惜的爱丽丝菲尔闻言也是露出了惊喜和期待的神色。

“你有办法帮我继续留在现世？”阿尔托莉雅很快反应过来，急声问道。

“没错，爱丽丝菲尔应该已经告诉你了吧，其实小依也是一个小圣杯，而且是结合了另一个平行世界爱因兹贝伦和佐尔根两大家族的技术制造出的最完善的小圣杯，她虽然没有大圣杯的召唤和许愿功能，却能完好的保存英灵的灵魂，而不必被转化为无色之力。”

苏暮将小依的来历和能力大致的解释了一下。

五战hf线中的小圣杯是间桐脏砚夺取了第四战中被毁的小圣杯碎片，融入了间桐樱体内并加以改造制作出来的? 如果算上间桐樱原本是远坂家血脉的身份? 都可以算的上是御三家联合出品了。

虽然其中的此世全部之恶被净化后没有了对英灵的绝对奴役，但却还有着保存英灵灵魂? 与其缔结契约的能? 相当于一个小的英灵座了。

只要阿尔托莉雅和她签订契约就可以继续停留在现世，完成与苏暮? 与兰斯洛特之间未完成的战斗。

不过在解释完后，苏暮却是话音一转。

“但我可是有条件的~”

"Huh?"

爱丽丝菲尔原本都已经准备提阿尔托莉雅感到开心了? 没想到苏暮居然还有条件? 这让她和阿尔托莉雅均是有些惊讶。

不过出于对苏暮的信任，她们都不觉的苏暮会有什么过分的条件。

“我的条件是...等你完成了拯救卡美洛的愿望后，可以回来做我一个人的骑士吗？”苏暮目光灼灼的看向阿尔托莉雅，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这可是呆毛王啊? 作为一个月厨怎么可能会不想把她留在身边? 更何况阿尔托莉雅的实力还那么强，如果能够带回主世界凭借力量宝石的无限魔力，那可比如今绝大多数的复仇者都要强大的多。

只不过爱丽丝菲尔和阿尔托莉雅似乎有点想歪了。

“啊？你想让阿尔托莉雅做你一个人的骑士？”爱丽丝菲尔不由夸张的捂住了嘴巴，目光不断在苏暮和阿尔托莉雅的脸上扫来扫去，眼神即暧昧又古怪。

阿尔托莉雅听了也是一呆? 随后似乎察觉到了爱丽丝菲尔的目光，双颊上顿时升起了两朵淡淡的红晕。

‘做我一个人的骑士’不论是在她成为王之前还是之后? 都从来没有一个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呢。

她生前的，即便是关系最好的圆桌骑士们也会因为她王的身份? 高洁的品性，还有战无不胜的实力而敬畏她崇拜她不敢靠近她。即便是看似玩世不恭的梅林? 但也始终保持这一个老师和观察者的距离。

而在成为英灵被召唤来后......卫宫切嗣对她的态度就不用多描述了。

所以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苏暮这样‘特别’的家伙? 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要不要答应？”阿尔托莉雅思考着这个问题? 心跳突然加速起来，脑袋也变的有些迷糊了。

“咳咳...那个...其实我也有一个想要守护的世界...那个世界没有大圣杯这样的奇迹，所以我想寻找更多的英灵来帮我...”苏暮也察觉到了氛围的不对，赶忙解释道。

他是很喜欢呆毛王没错，但肯定不是两人所想的那样，至少现在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啊..是这样啊...那...我答应你的条件...”说着阿尔托莉雅深吸了一口气，神色也认真了起来。

“我相信我的直觉，你是我值得追随了master，等我拯救了我的国家后，我愿意回来只做你一个人的骑士！”

有些缘分就是这么的突然和奇怪，虽然才认识了几天，甚至仅仅只见过几面，但是苏暮对英灵的尊重，对她和兰斯洛特的帮助，却早已深深的赢得了她的信赖。

苏暮若真的能够帮她实现心愿回到过去，那么作为报答今后为苏暮战斗，想想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条件。

如果是现代人或许不会轻易许下这样的‘卖身契’，但放在古代，士为知己者死，一生只忠诚于一个君主、主公，为其奉献自己的生命就很正常了。

阿尔托莉雅没再犹豫，迅速和小依签订了契约，不但能够继续停留在现世也可以向黑呆那样相当于是获得了不死之身。

另一边，黑呆、兰斯洛特与金闪闪的对决也已经分出了胜负。

不列颠乃是神代最后的遗迹，其中深埋的原始咒力十分可怕，黑呆的誓约胜利之剑虽然没有了理想与意志的加持，但却也没了圣剑上附带的十三重封印，黑呆以不列颠的原始咒力催动这柄黑暗之剑，再加上小依作为御主所带来的强大属性，威力其实并不下于金闪闪的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因此不可一世的金闪闪还是败了，如同最开始苏暮预计的那样，小依做御主的黑呆和令咒强化后的金闪闪宝具对轰拼了个不相上下，而这时兰斯洛特便起到了关键作用。

一发无悔的湖光瞬间压块了最后一根稻草，成功的配合黑呆干掉了金闪闪。

虽然是二对一，但是在圣杯战争中从者和御主是一体的，两个都是苏暮的从者所以也不存在不公平的说法。

只不过这一战结束后也相当于是确定了整个圣杯战争的最后胜利者。

伊斯坎达尔的王之军势再强也不可能抵挡的了黑呆的誓约胜利之剑，毕竟这可是经过天地乖离开辟之星检验过的。

更何况，战败退场的金闪闪还落在了苏暮的手里，被小依吸入了体内，现在小依随时都可以强行抹掉金闪闪的意志将他变成傀儡然后召唤出来。

虽然作为archer现世的金闪闪只是大圣杯从英灵座中金闪闪本体那里复制过来的投影，千里眼（未来视）、全知全能之星、王之号炮等强力技能、宝具都没有，但是仅凭王之财宝和乖离剑就已经足够强大了。

尤其是乖离剑的对世界属性，简直就是王之军势这样的固有结界、心像世界的克星。

伊斯坎达尔在他面前真的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我请求跟亚瑟王对决——当然，你如果想要一拥而上我也没问题~”

征服王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驾着神威车轮这时冲了下来。

“这你得看saber自己的想法~”

苏暮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示意他讯问阿尔托莉雅。

其实他也有些好奇阿尔托莉雅的誓约胜利之剑对上王之军势会是什么结果，双方宝具虽然性质不同但却都代表着理想与荣光。

至于阿尔托莉雅会不会答应...

“我接受你的挑战！征服王！”

此时阿尔托莉雅已经在小依魔力的帮助下恢复到了全盛状态，更何况面对另一名王者光明正大的挑战她是绝对不会避战的。

“哈哈，这真的太好了！说起来，在知道传说中的骑士王居然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我可是相当惊讶呢~”伊利坎达尔大笑着收起了神威车轮。

原本在动漫中他也有惊讶过阿尔托莉雅是女孩子的事，为此阿尔托莉雅还差点与他拔剑相向。

不过此时，也许是心态不同了吧，阿尔托莉雅的眼神没有半点波动，显然一点都没有收到这句话的影响。

“征服王，我敬佩你留下的功绩和传说，所以不要再用这种小把戏了。”阿尔托莉雅淡淡的说道，手中圣剑已经对准了伊斯坎达尔。

“不不，我只是真的有些惊讶而已，本来还想请你和金闪闪那家伙一起喝酒来着，看样子是没什么机会了，既然这样——”

伊斯坎达尔说着拔出了自己的宝剑遥远的蹂躏制霸高高举起，心像世界自他的身体展开迅速将所有人都纳入了其中。

“心像世界？！”

并不知道王之军势真正模样的爱丽丝菲尔忍不住惊呼出声，阿尔托莉雅眼中也是露出了一抹惊讶的神色。

不过更让他们惊讶的还在后面呢。

“不错，这里是我和军队曾经驰骋过的大地，是与我苦乐与共的勇士们永存于心中的风景。”

伴随着伊斯坎达尔的声音，一道又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眨眼间便汇聚成一只数万人的军团。

更夸张的是，这些人竟然全部都英灵，真正的英灵。

"How is this possible?!"

这下阿尔托莉雅和爱丽丝菲尔是真的惊到了。

如果只是数万龙牙兵这样的使魔，虽然厉害但对于伊斯坎达尔这样强大的英灵来说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一个人召唤数万英灵，这真的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而这时伊斯坎达尔也已经骑上了他的战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阿尔托莉雅。

“我看过得你传说，也了解过你的愿望，本来我还想过和你探讨一下王者之道的，但是好像没机会了，不过我必须要向你展示一下真正的王者风采——所谓王者，就应该是贪欲最强，笑的最欢，怒的最盛，清浊两面都应该达到人类的极致，就是活的最精彩，让所有人都为之着迷的人！”

“一味地保持着的圣人般的姿态，又有谁会真正的向往，一味地拯救，那些被拯救得人最后是何等下场你应该已经见识过了吧！所以王者不单单要拯救，更应该指引！”

“集所有勇士羡慕于一身，指引众人前进的方向，这才是最真正的王者。”

“在你们看来不可思议的这个心像世界之所以能够成形，正是因为他是我们所有人的心象！”

“就算肉体毁灭，灵魂被世界召集成为英灵，他们却依然跟随我的指引，愿意为我尽忠，这便是我伊斯坎达尔的王道，我的至宝，王之军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