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晔的记忆力很好,
就连赵东强都不止一次的说过,这个记忆力不当警察简直可惜了。
所以,他很清楚记得,自己刚刚插在土里的那根烟,并非是燃烧殆尽的烟头。
那根烟还剩下至少三分之二,而且在测试完风向后他就立即将其踩灭了,他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烟头,并非之前的那一根。
Furthermore,
烟杆发瘪,
有泥土印,
很明显,这是被人踩过的痕迹。
泥土不是很密,瘪下去的程度也不是很深,不出意外的话,周成晔推测这应该正是被司竹穿着高跟鞋,用鞋尖所踩得。
由此可见,
鬼打墙什么的,恐怕都是人为所致才对!
……
“所以,大哥你的意思是,有人一直跟踪咱们,然后还布置了这一切?”司竹认真的听了周成晔的一番推理,更加困惑道,“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而且,这方向相反的路又是怎么回事?”
“路也许是村子本身的缘故,可这个烟头绝对不可能是。”周成晔把烟头拾起,又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你看,这上面还有你的口红印呢,而且很重,甚至还没干,可见是你刚扔掉不久的,应该不超过十分钟。”
“那个跟踪我们的人既然能够突然跑到我们前面布置障眼法,可见他对这里的地形十分了解,应该就是这村子内的居民无疑。所以,只要我们找到了他,也许就可以走出去了。”
“有道理……”司竹还想抽烟,可她刚想起来最后一根都被自己消灭了,委屈的盯着刚撇掉的烟盒,有些沮丧。
她一脚把烟盒踩扁,问道,“大哥,你说的简单,可我们该怎么找他啊?”
这确实是一大难题,
按理说,那个人既然把它们困在此地,毫无疑问是想要做点什么的,
要么劫财,要么劫色,
就和电视剧里演的一样,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跟你绕圈圈藏猫猫。
可都已经快到一点了,周成晔和司竹也在这里转悠一个多小时了,为什么还没见到一个活人?
“那个人不出来,咱们就自己找吧。”周成晔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刀,展露其锋芒,一手照明,一手开始砍着周围的杂草。
“你怎么出门还带刀啊?”
“惜命。”
懒得跟这傻女人解释太多,周成晔认真的摸索着两侧。他相信,既然那个神秘人有路可藏,就说明这附近一定存在着连通着别处的第二,甚至第三条路。
路嘛,不可能在天上,在底下,那唯一有可能的也就是两侧丛生的灌木杂草了。
周成晔卖力的探寻着,司竹这时也反应过来,跑过来帮他,
还是挺庆幸的,
虽然司竹外表妖娆,但性格却很洒脱,颇有点江湖侠义子女的感觉。她没有工具,干脆直接生拉硬拽起来,一点都不矫情。
周成晔白了她一眼,基于追求最快速度的原则,把刀子扔了过去,自己则捡起来一块看着还算比较尖锐的石头。
"Yes?"
司竹愣了一下,立即笑着捡起匕首,“大哥,怜香惜玉呀?”
“照顾傻子。”
骂了一句,二人继续开始工作。
After a moment,
司竹一刀划过未知藤蔓,一道迎面迸发,有些刺眼。
她下意识的躲闪开来,接着待火光消失,再次凑近过去,发现在藤蔓庇护的“植物围墙”后面,赫然存在着另外一个世界。
“大哥,你快看!”司竹小声叫道,“那里有人。”
周成晔连忙凑过去,
果然,这里的确隐藏着别的通道。
透过割裂开的半个巴掌大缝隙,他看到了一片约有几平米的空地,四个大汉正拿着铁锹,在不断的挖掘着。而在他们身边,静静的躺着一口棺材。这正是刚刚消失不见的抬棺人!
只不过,相比于之前,旁边还多了两个人,而且周成晔和司竹还都认识,正是此次下葬人员的家属,这座村子的村长夫妇。
老夫妇负手而立,恰好半个身子背对着他们,但通过侧面还是能依稀的辨别。
此时的月色再次露出了一半,为了避免被贸然发现,周成晔也收起了手机。
“大哥,他们怎么把棺材埋在这啊?不是说好了村外的坟岗吗?”
"How would I know," she replied.
“那咱们要不要出去?问问他们怎么离开这里?”
周成晔用不争气的眼神看着她,轻声道,“你觉得咱们看到了他们的秘密还能走的了?”
“这算什么秘密啊?”司竹没怎么理解,“不就是换个地方下葬吗?”
周成晔有些无语,也不知道这丫头是装的还是真的没有法律常识。自从十年前,乱葬岗这种地方也逐渐的被国家接手了,但凡是在其下葬的死者,必须由公安机关进行登记注册,标准火化后才能下葬。
换句话说,你想埋人可以,但你得先让警察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死的,死在了哪,什么时间。
可眼前这景象,现在看来,多多少少是有点问题的了。
擅自把死人埋在村子里,可见死者的死亡原因或许不太正常,另外周成晔严重怀疑,他们恐怕就是怕让警察知道具体的信息,所以才打算就此了之的。
两个人再度保持了沉默,空气中只剩下了彼此凝重的喘息声,还有一铲子一铲子挖在泥土上的声音。
“呼……村长,可以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四个壮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眼前足有三人大小的深坑,为首的村民看着老夫妇问道,“村长,现在可以下葬了吗?”
“嗯……埋了吧。”村长一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
四个壮汉答应一声,便再次抬起红木棺椁,
“砰”的一声,棺材被扔进了坑里,
Next,
四个人再次开工,一人一铲子,
噗通,噗通,噗通……
伴着月色,
砂砾泥土拍打在棺盖上,逐渐将其淹没。
……
“老头子,咱们这么做好吗?”村长身旁的妇人问道。
“唉,木已成舟啊,再怎么说咱花了大价钱请人哭的丧,也是值了。”
“嗯,也是把……”
老村长微微驼着背,似乎刚想说什么,却忽然转回了身,大声呵斥道,“什么人?!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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