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将军,你可别笑话我了,若不是因为文二小姐的文采实在是好,我想着让大家都观瞻观瞻,也学着以后怎么给情郎写情信,不然我哪里做的来那样的事情!”宁柏竹一脸的窘迫,面上带着不可捉摸的神色,表情更是令人遐想,没有看到过书信的人都是忍不住猜测着信中的内容。

夜云翁的脸色白了白,他忽然想起来昨日文明殊给他写过一封很露骨的情书,自己没有在意,随意的收在怀里,不过似乎跟他们伪造的宁柏竹笔记的书信混淆了,如果那不是伪造的那封书信,那么就是文明殊写的那一封了!

夜云翁悄悄的往后推了退,想要趁着所有人的视线都不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悄悄的离开。

大皇子的侍卫一直在后面看着,怎么可能会让夜云翁逃走,两个人往夜云翁的身后跨了一步,挡住了夜云翁的退路,知道逃跑已是不可能,夜云翁的心往下沉了沉。

他转头看向夜云宸,发现这人也是沉了脸色看着自己,如寒冬料峭的眼眸之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直到这个时候夜云翁才明白过来夜云烈所说的那句话,当时以为他是在恐吓自己,却原来事实却是如此。

冷汗顺着额头滑下来,滑进衣衫里,后背打湿了一片,他不敢想象发了火的夜云宸会怎么样对待他,想起当时只是打了宁柏竹一个耳光就被禁足了的夜云诺,夜云翁觉得他的下场会更惨。

此时的夜云翁恨不得狠狠的揍一顿文明殊,若不是她在枕边信誓旦旦的向自己保证万无一失,到时候他只需要出现在厢房之中就好,到那时貌美如花的宁柏竹若是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只能乖乖的成为他的玩物。

夜云翁动心了,宁柏竹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子,那高贵淡雅,不可一世的样子,让他有非常浓烈的征服欲望,再加上浮华楼的事情,他一直怀恨在心,夜云诺那胸大无脑的玩意儿竟然会被宁柏竹吓破了胆,害他那次计划彻底失败,这一次有这样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他怎么会放过,却没想到最后会是这般。

其实这一场文明殊究竟有什么计划,夜云翁是完全不知情的,他只需要在规定的时间里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厢房之中,后面的事情他们会处理的,只是没想到夜云翁还没有进厢房就被打晕了。

醒过来的时候目之所及是一片漆黑,他被蒙住了眼睛,刚想动手摘掉,就感觉又一个人在摸索着自己的胸膛,没了眼睛,所有的感觉就会被放大,尤其是那个时候的夜云翁已经吸入了不少的催情香,那软弱无骨的手摸在自己的身上简直就是导火索,两个人干茶烈火碰在一起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也是在被大皇子的人带出来之后才发现不是宁柏竹,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根本就不能承认他们原本的目的是宁柏竹,只不过阴差阳错之下弄错了对象。

事情到了这一步,哪里还有他辩解的权利,先不说夜云宸会如何对自己,哪怕是宰相那一关也恐怕很难过去,夜云翁脚下一软,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不,绝不是这样的,定是有人陷害我,请皇子为臣女做主。”文明殊抬起泪眼看着大皇子,面容上潮红之后变得惨白,泪水划过的脸庞带着几分凄凉几分怜,让人看了都会觉得她是无辜的。

孤芳公主看着站在一旁闲庭自若安然无事的宁柏竹,心里划过一丝不甘,上次手镯的事情他已经听母妃说过了,原本那应该是属于她的东西,却被皇贵妃从中作梗,归根究底还不是因为宁柏竹。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文明殊,心里闪过计较。她是自己的表姐,若是我不开口帮她求情,恐怕会落个无情无义的罪名,对母妃也会造成不小的打击,于是孤芳公主走到皇后面前行了个礼道:“大皇兄,容臣妹说一句,臣妹认为文明殊不会做这等子事,此时定有蹊跷,不如大皇兄听听文二小姐自己怎么说,咱们也不要被眼前看到的东西误导了眼睛,您觉得呢?”

大皇子看着文明殊想到了当朝宰相,文宰相在朝中的势力不容小觑,自己虽不依附于文宰相,但也不好将关系弄的太僵,于是道:“那么文二小姐,你便说说怎么回事?”

“回禀大皇子,刚刚云卿郡主拉着我在花园里赏花,忽然云卿觉得头疼得很,我便扶着她来厢房休息,嘱咐云卿郡主身边的丫鬟好好照顾之后,我便帮她去叫太医,谁知还没走多远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之后的事大皇子都知道了。定是有人设计害我,求大皇子为臣女做主。”文明殊说话的时候目光若有似无的瞥了眼宁柏竹,然后将头低了下去。

“云卿郡主,您是太后娘娘亲封的郡主。身份高贵,我儿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她?”文夫人抱着自己的女儿站起来指着宁柏竹的鼻子,又一次向所有的人强调了是宁柏竹设计陷害了自己的女儿。

本就是看一场免费大戏的众人,压根也不知道内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一些猜到了内幕的人早就觉得无趣离开了,剩下的众夫人看着宁柏竹的眼光里多了份厌恶,明明是这么美丽的人儿,竟然做出这等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宁柏竹站在一边听到文明殊将矛头往自己身上引,只是扯了下唇角,也是觉得无趣的很,这些人的花花肠子也不过就那么一截,宁柏竹实在不愿意在陪着他们演下去,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想要离开也是不可能的。

果然在这一刻就听大皇子道:“云卿郡主,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宁柏竹看着面前这人就转着狐狸一般的眸子,明显是一副看戏的样子,心里就不爽的很,这人哪里是来解决事情的,绝对是来将水搅浑的。

“回大皇子的话,臣女无话可说,只是臣女有一事不明,当时在花园里的夫人小姐不在少数,按照文二小姐这般说法,那么文二小姐去请御医势必要经过,若是文二小姐晕倒在途中,怎么没有人看到?”

宁柏竹如此一说,众夫人都有些恍然大悟,皆是点点头,是啊!我们都在这里的,并没有看到她出来啊!

听到宁柏竹这般说,大皇子就知道这人还有后手,也是,按着宁柏竹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坐以待毙,他扯着唇角轻轻一笑,将目光转向了在场的众夫人小姐:“刚刚的事,你们可有看到?”

众人交头接耳说了一会子话,最后还是有一位夫人道:“刚刚臣妇在与几位夫人说话,远远地看到文二小姐扶着云卿郡主厢房去,但是并没有看到文二小姐出来,后来就见到云卿郡主过来了,其他的却是并不怎么知道。”

文明殊原本惨白的脸更是失去了血色,为了避免让人知道是他们想要捉弄宁柏竹,她刻意选择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路线,这下子却成了自己与人私通的证据,这不可谓不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这时侍卫来报:“参见大皇子,小人在一处亭子里的茶杯里发现了迷药。我等不敢做主,请皇子过去看看”

这两个人宁柏竹见过,是夜云宸身边的人,看来在知道自己可能出了事情之后,夜云宸也没闲着,宁柏竹本没有想要对文明殊如何,毕竟他们既然想要害自己,又怎么可能会留下证据来,这一下,不仅是他们私通,最后还可能背上一个诬陷她的罪名。

大皇子一听这话下意识的就看了一眼宁柏竹,知道她不会随意被人欺负了去。没想到反击来的这么快,他低沉了一会,仅仅只是一会,抬脚便往花园里去:“怎么回事?”

见大皇子起身去了花园,众位看戏还没有看够的夫人小姐们,自然不会留在这里,众夫人小姐跟了上去,至于文明殊和夜云翁也被请去了花园。此时两个人都已经穿戴整齐,若不是文明殊脖子上的吻痕太过明显,怕是不会有人在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

“回大皇子的话,刚刚一位小姐误食了别人杯子里的茶水,晕了过去,召唤了太医才知道杯子里混了迷药。”一到花园里,其中一个侍卫就指着杯子里的茶壶,回禀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

“这不是文二小姐跟云卿郡主喝茶的亭子吗?”一到亭子里,便有小姐说道。这话不仅让大皇子觉得疑惑,更是让宁柏竹觉得疑惑,这些人不对自己落井下石便是极好的了,居然还有人愿意帮着自己,这也倒是稀奇了。

大皇子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宁柏竹,见她还是那一副样子也开始觉得无趣:“你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刚刚云卿郡主似乎跟穆兰小姐在亭边里争吵,人都是爱看热闹的,臣女也看了会热闹,之后穆大小姐将穆兰小姐带走了,我等也散了,只是云卿郡主甚少参加宴会,我便多看了几眼,就看到文二小姐帮云卿郡主倒了杯水,云卿郡主喝完之后便和袁小姐走了。大概因为云卿郡主甚少看到,所以记忆也就深刻了些。”

好不容易洗清了自己的嫌疑,这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这让文明殊感觉到一阵恐慌,她身体颤抖着,指着说话的女子:“你说我给云卿郡主下药,你可有证据?”

女子对于文明殊的反常非常的不满,尤其是这人动手指着自己鼻子的样子更是让女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然而文明殊的反应似乎更加让人觉得疑惑,反问道:“文二小姐,我并没有说你给云卿郡主下药,我只是说你与云卿郡主在这里喝茶。为何文二小姐反应这么大?莫不是文二小姐真的给云卿郡主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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