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柏竹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才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因为昨天的事情,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只是宁柏竹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并不为文明殊感觉到可惜,:“多行不义必自毙,人终究是不能做多了太多坏事的,否则连老天都会看不下去。”

“皇上,你可要为了老臣那可怜的女儿做主啊!出嫁那天她是这样的美丽,老臣的女儿真是长大了,没想到才过了一夜,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文宰相悲痛拒绝的在朝上跟皇上哭诉着,话里的意思是让皇上降罪于夜云宸!

“回皇上,臣有话要说,文二小姐的事情臣虽然也感到难过,但是臣以为此事与臣无关,还望皇上明察!”夜云宸哪里还会不知道文宰相的目的,一个女儿而已,他怎么会在乎,不过是想借着这件事拉他下马而已。

“这…”老皇帝看着朝下两个人,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此事虽然发生在夜家但是与夜云宸并没有半点的关系,要是因为这件事情无缘无故降罪了夜云宸,只怕会落了口舌,一边是伤心欲绝的文宰相,另一边是功名显赫的夜云宸,皇上第一次感觉到了为难。

“与你无关!怎么会与你无关!若是你府上能够加强防备,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文宰相一直在那里哭拗着,那样子,似乎真是悲痛到了极点。文宰相一帮的人看不下去帮着文宰相指责着夜云宸。

“加强防备?你说的这算是什么话,谁会在大婚之日加上府中的防备,引宾客不满难道你府中有这样的喜事时还会让府中站满护卫,仔细检查吗?”夜云宸这边的人自然是知道文宰相的人故意这样说的,纷纷不满的反击道。

由这句话开始朝中的势力站成了两派,一派是帮着文宰相的,他们认为这完全是夜云宸守卫不当造成的悲剧,而夜云宸这边的人却认为此事跟夜云宸无关,再加上玷污了文二小姐的人是夜云翁的朋友而并非夜云宸的朋友,这样的指责不合理。

平王一直看着朝堂上的人争吵,他虽然是夜云宸的人,可在朝堂之上他还是保持着中立的,他心里明白老皇帝的决心,这件事情再这样争吵下去是绝对不会有结果的:“皇上,老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平王有话直说。”皇上也是焦头烂额的,他本以为夜云宸不过是一个将军而已,没想到帮着他说话的人却也不少,难道这个人的势力已经达到这种高度了吗?

“皇上,既是夜云翁没有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妻子,那么就让他为妻子守孝三年,终身不能再娶,这也算是给了惩罚了,然肇事者不能轻易放过,需得严查此事,当是给了文宰相一个交代,至于夜将军不过是家门不幸的受害者,臣认为追究夜将军的责任怕是不妥!”众人都知道平王一直保持着中立,所以对于他说出来的话基本都是认可的。

虽然没能借着这件事情扳倒夜云宸,但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虽然感觉到不甘心,但皇上还是大笔一挥,下了圣旨严令宗人府彻查此事,待事情结束后,将文明殊葬于夜府祖坟边上,由夜云翁守孝三年,并终身不能再娶。

这样的处理方法哪怕是夜云宸也挑不出毛病来,毕竟是新婚之夜死在他们的地界上的,若不是朝中帮着自己说话的人还算多谁知道老皇帝又想掀起什么样儿的风波来,夜云宸阴沉着脸接了圣旨,转脸就拧着夜云翁的耳朵进了祠堂,他本就没打算让文明殊入了族谱,这一弄看来族谱上的名字是划不掉了。

这一次也算是两败俱伤,两方谁也没有落着什么好儿,只是失去了亲人文家的气氛有些哀重,文夫人整日里以泪洗面,文明殊是她的宝贝女儿,心头肉就这么去了,换成是谁都会是这样的状态,文明殊还不算最惨,最起码死了还有人惦记着,路上也就不至于孤单了。

有了文宰相在那边施压,再加上皇上亲自派人盯着这件事情,文明殊得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当晚行凶的人一律被关进了宗人府的大牢里。按着皇上的意思,是将这些人偷偷交给文宰相,由文宰相亲自处理,这也算是老皇帝对于文宰相的一些补偿了吧!

文宰相虽然将功名看得比亲情还重,但是文明殊却也是他放在手心里宠大的,这样的事情出了之后,最难受的除了文夫人大概就是他了,虽然这人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可这人平白老了好几岁的模样,还是让问老夫人心疼的不行,但她终究一老,有些事情已经不需要她多说什么了。

文宰相坐在没玫瑰圈椅上,想着白天的事情还是感觉到不安甘心,明明可以让夜云宸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人却因为平王的几句话就轻易逃脱了:“啊!夜云宸!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文宰相大吼了一声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扫到了地上,听着瓷器破碎的声音,心情才算是好了一些,然这些淤积的愤怒总是要找到一个突破口的。那些玷污了他女儿的人就成了最合适的发泄对象。

文宰相站起来往自己的牢房而去,然而刚打开牢房,看见那些个伤害了他殊儿的人,文宰相顿时红了眼睛,多重得愤怒加在一起让文宰相彻底变成了一个恶魔,布满血丝的神情看的几个犯人心里发颤,纷纷的哭喊着:“大人饶命”“大人冤枉!”

而文宰相此时此刻,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他要生吞活剥了这几个人的心。

其中领头的那个,被文宰相带走,埋在院子的土中,只剩一颗头颅,那人似乎是知道了文宰相要做什么,便开始大声求饶,文宰相满眼通红,看着这人,大力抓起这人的头发,嘴角生起一抹残忍的笑:“现在让我饶了你?当初殊儿,是不是也是像现在这样像你求饶?你有没有饶了她?”

还没等他想太多,这人就感觉头上一阵刺痛。文宰相亲自从这人的头上灌入了大量的水银,随着水印的注入,这人只感觉皮痒难耐,身体也随着沉了下去,这是一种皮与肉生生分离的感觉,也说不清到底是痒,还是痛,这人只能痛苦的不停挣扎,却因土地的束缚而无法脱身。

文宰相就这么看着这一切,不曾有一丝怜悯之心,毕竟,这些跟殊儿的痛苦比起来,文宰相觉得还不及万分之一。

最后这人,没了皮,光秃秃的从土坑里爬出来,却早已没有任何力气,就只是昏瘫在一旁。其中一个人,光是看见这被扒皮的场景,当场就被活活吓死。

只是这样,文宰相仍然觉得不够解恨,直接把他的皮扔给手下:“去,把这皮给我悬挂在城门口,让所有人都看看,若是动了我宰相府的人,该作何下场!”

至于褪了皮的残破身躯,文宰相更是一眼都不愿意多看,直接扔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盐水桶。

至于其他几人,则是被强行灌了烈性春药,然后被扔进同一个牢房里面,不多时娇喘之声就从牢房里面传出来,男人的叫声都能够这样的销魂蚀骨,就不难想象文宰相下药的剂量了,第二天打开时,里面浓重的精气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干呕,在看里面,几人已经呈现一种交合的姿势,僵硬在那里。

夜云宸那边,文宰相也派人送去了一张完整的人皮,这也是在告诉夜云宸他不是这么好惹的人,这一笔账他会记在夜云宸的身上,然后慢慢的讨回来,夜云宸才不在意,若是他敢,就放马过来。

京城之中,这件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但是没有谁敢光明正大的议论这件事情,因为他们都怕无辜受到牵连,毕竟这一件事情扯出来的后台是一个文家,还有一个夜家,夜家自不必说,光是文宰相手底下那批人就够他们喝上一壶的了。

文明殊出殡当天,夜云翁披麻戴孝得走在前面,表情并没有多难过的样子,他以为死了一个文明殊,当这件事情沉浸下来之后,自己还可以做夜府的虫子,过上从前酒池肉林花花公子的生活,但是他想太多了,终身不能够近女色跟和尚是没有什么区别的,甚至连太监都不如,至少太监还能找个对食的。

当夜云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他守着文明殊陵墓的第十天,没有人来请他回家,更没有人送来美酒佳肴,他就像是被全世界遗忘了一样,事实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能算是个活人,因为阎王的死亡名单上已经加上了他的名字他是注定活不过下个月的。

夜云宸一直让人在那里盯着夜云翁只要他敢轻举妄动,他就会毫不犹豫的结果了他,文明殊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能够进入族谱,如果夜云翁的死能够换来族谱的安宁,他是不会介意的,也算是给京城被夜云翁欺压了的那些百姓一个交代。

又过了两天夜云翁终于受不了这样清汤寡水的日子偷偷的进了城,进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了怡红院,这是他的温柔乡,也是他的英雄冢,夜云宸在得到消息的时候就派人把夜云翁和他的情人抓奸在床了,夜云翁还当自己是夜府的纨绔子弟,色厉内荏的质问着对方:“你们是什么人!居然胆敢抓我!我可是夜云宸夜将军的弟弟,夜云翁,要是惹了我不开心,我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就是这样败坏爷的名声的吗?”凌风站在一边阴沉的笑着,他笑夜云翁的蠢笨,自己已经被推上了断头台竟然还敢这样的叫嚣:“爷说了,菜市场门口的腰斩刀,已经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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