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柏蓉急了,小跑着过来拽住宁柏竹的手,有些泪眼婆娑的,眼眸之中的泪水被阳光一折射竟然有一些像钻石一般的熠熠生辉,跟宁柏竹没有什么两样:“云卿郡主,柏蓉真的没什么事情,再说了,你因着我的事情报复了他们,当我们离开之后,他们一定会将矛头转到你身上的,我不希望你身陷囹圄。”

“东方公主不是蠢笨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件事情是冲着谁来的,那晚他们说的话你也听见了,所以根本不是我因为你瘦了牵连,是你因为我瘦了牵连,那帮狗东西一天到晚的只知道吃闲饭,我若是不收拾他们,他们就真当我是个无能的了,你放心我不会贸然行事的,你们只管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好了。”宁柏竹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说的东方柏蓉反驳的理由都没有,只好看着宁柏竹领着夜云宸往大使馆外边走去。

“托尔多,这可怎么办呀?”看这宁柏竹远去的背影,东方柏蓉急的快要哭出来了,有句话她一直没有跟宁柏竹讲,那就是他们当着自己的面缠绵的时候,她曾亲耳听见那个女人叫那个男人皇子,这也是她不希望宁柏竹插手的原因,因为她虽知道宁柏竹人脉广,也很厉害,但是再厉害的人又怎么能与皇家为难呢?

“公主也不需要过多的担心了,我想云卿郡主一定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且让我们静观其变吧!”托尔多看着宁柏竹这般作态,又想起了齐寒霜来,他印象里的齐寒霜也是这般的护短,有仇必报的人,这个时候要是有人告诉他宁柏竹不是齐寒霜的女儿,他也是不信的。

东方柏蓉虽然还是担心的很,但也知道只能是这样了,毕竟宁柏竹比她强势的太多,她清楚的知道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阻挡宁柏竹的,不过他也想好了,若是宁柏竹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了什么伤害,她是拼了命也要保了宁柏竹的,哪怕是借用东晨国的名义。

“你很生气?”从大使馆出来,走了很远,宁柏竹这才慢下脚步,天上的云层渐渐压低,原本就已经显得低沉的空气似乎能够将人的心脏都压块,天也变得晦暗了不少,看着天气似乎没过多久就要下雨了,夜云宸跟宁柏竹并排走着,街道上的人群变的匆忙,似乎在找地方多余,在这样的场景衬托下,夜云宸与宁柏竹两个人慵懒自在的从街上走着倒显得异类很多了。

“并没有,只是觉得他们太过分了,明明是夜云翁跟文明殊两个人的问题,为什么他们的死还要把别人牵扯进去,东方柏蓉没有出事情还好,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向他们交代。”宁柏竹低着头,说话有些沉闷,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听到东方柏蓉要息事宁人助长他人威风的时候,宁柏竹就有一点恨铁不成钢。

堂堂一个公主,被人欺负了,难道连一句话都不会说吗?被欺负了的不是她自己吗?为什么还会说出算了这样的话,她真是有一些不明白了,难道作为公主就可以不顾在的感受,为了那个什么劳什子的顾全大局就委屈自己吗?难道就因为自己处在异国他乡就必须这样忍气吞声吗?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公主不做便也罢了。

“每个人与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宁柏竹,你不是东方柏蓉,你没有权力让她同意你的观点,她也不可能在她的立场上明白你这么做的真正意义,你们两个人是独立的个体,没有办法混为一谈的。”夜云宸了解宁柏竹,看着人脸上义愤填膺的表情,那里还能不知道人在想什么东西,只是个体差异一直存在,相悖的观点自然会很多,她不能让每个人都像她这般考虑问题。

“好吧,好吧,你说的都对,眼看着天快要下雨了,我们赶紧回去吧?”被夜云宸这么有理没理的一说,宁柏竹是冷静了很多,抬起头看着黑压压的云层,将心里的不快往下压了压,拉着夜云宸就加快了步伐,只是还没等宁柏竹他们两个到家呢,雨就跟瓢泼似得落下来了,两个人皆是被淋了一个落汤鸡,这才到了郡主府。

郡主府里,云敏昭已经等了很久了,她刚刚苏醒过来就听说宁柏竹出去了,害怕宁柏竹气势汹汹的找人算账去,云敏昭再也睡不着了,虽然仇立一直在边上安慰着,但她是真的谁不着了,索性就在大厅里等着宁柏竹回来,等了没多久就看到夜云宸跟宁柏竹两个人冒着雨从府门外面进来了。

云敏昭吩咐人拿了擦水的毛巾,站在一边,似乎是在等着宁柏竹先说话,宁柏竹实在是受不了这衣服黏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管云敏昭在这里干嘛,转身去主院换了衣服,从内室出来就看到这三人坐在主院凉亭里等着自己,宁柏竹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云敏昭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不是受了伤吗?怎么不去休息,在这里干嘛?”

“你说呢?宁柏竹,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要找人麻烦去了,我可告诉你,我不准,那可是皇子啊,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你怎么办?”对于宁柏竹的明知故问,云敏昭翻了一个白眼,看着宁柏竹满不在乎的样子,又觉得不放心,干脆就把话说开了。

“你可别拦着我,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他们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绝不会被抓了把柄的。”宁柏竹很明确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口气她要是咽得下去,她就不是宁柏竹了,再说了他可是清楚明白的很,那些人一开始想玩死的是自己啊!

“成成成,你说了算,这还不行吗?不跟你计较,我睡觉去了,不跟你这种没有脑子的人辩驳!”云敏昭也知道自己吵不过他,只好选择了放弃,见到宁柏竹放心,云敏昭整颗心也放下来了,这个时候,她忽然就觉得特别的累,她现在必须 要去休息一下了,不然他真以为自己会体力不支晕过去。

见云敏昭主动说要去休息,仇立自然是乐见其成的,看她强撑这身体在那里等宁柏竹,仇立不知道有多担心,只是云敏昭站起来刚想走,院子就进来一个打着伞的丫鬟,丫鬟对着宁柏竹行了一个礼,道:“云卿郡主,前院来了一个公公,说是孤芳公主府上的人,郡主可要前去接待一下?”

“去,怎么不去?”宁柏竹听到孤芳公主的名字,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来,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云璃芳是云慕的妹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就凭着这个人有这样的哥哥,这妹妹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哼!她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到了前院,宁柏竹远远就看到大厅里有一个公公拿着拂尘站在那里,面上带着宁柏竹最看不得的倨傲的神情,本来宁柏竹是不会跟这样的人计较的,只是今天这人运气不太好,刚好碰上宁柏竹的心情不好的很,这也算是撞在了枪口上了。

“不知公公找我什么事情?”宁柏竹大步流星的从回廊里进来,走到主位上一屁股就做在了那里,根本就不愿意在搭理这个什么劳什子的公公,很多人都巴结着孤芳公主,因为孤芳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没有之一,连带着孤芳公主身边的人都与其他府上的公公要被人尊敬一些。

或许是习惯了别人阿谀奉承的样子,见到宁柏竹不仅不向自己行礼,还给自己摆谱,这位公公登时就不高兴了,比女人还要白的一张脸垮垮,别提有多娘们儿了,宁柏竹才不惯人这种毛病,见他这儿长时间了,也不跟自己说话,也不客气,让人泡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坐在那里喝了起来。

公公再傻也知道了这一次自己是彻底被人忽略了,大眼一瞪,恨不得在宁柏竹身上烧出两个洞来,最终还是受不了宁柏竹冷眼对待,公公主动开口了:“云卿郡主,洒家是孤芳公主府上的,前来给云卿郡主送邀请函,邀郡主在京中的湖心亭小聚,到时候府中与孤芳公主交好的小姐都会来,希望郡主也能够应邀前来。”

公公原本以为宁柏竹这般嚣张是因为自己表明身份的原因,然而就在自己表明身份的时候,宁柏竹忽然将杯子一放,坐在那里一脸寒光的看着自己,公公那里受过这个,额头上的汗水一下子就下来了,他可不再去看宁柏竹,将视线收了回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等待着宁柏竹的回话。

“既然是孤芳公主的邀请,云卿自然会去的,还麻烦你回去转告你家公主,让她好好教教自家养的狗,出门不会叫也就算了,还这么不懂礼数,小心被人抓去剥了皮吃了狗肉。”宁柏竹并没打算做什么,只是以原来的姿势坐在那里,又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公公,又将目光收了回来,吩咐身边的人把邀请函接了过来。

“是是是,奴才明白了。”虽然清楚这人你嘴里的狗是在说自己,但是公公哪里还有胆子敢说半句废话,他原本就是那种欺善怕恶的人,见着比自己道行海深的宁柏竹,自然是不敢吭一声的,将自己手头里的邀请函递过去,想都不敢在想赏银的事情,急匆匆就离开了。

“你说这云璃芳找你准备做什么?”夜云宸一直在后面听着,听到公公说起邀请函的事情,脸色就有一些不好了,据他所知,云璃芳为了巩固其哥哥的势力,一直也没有闲着,在京城哥哥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儿之间迎合奉承,就连夜家被灭族的事情也跟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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