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柏竹就带着邀请函,准备了一些礼物去拜访顾庆润去了,凌月在一旁跟着宁柏竹,她总觉得,今天她家小姐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劲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本来按道理来说,夜云宸也应该来的,但他实在是不愿意面对顾将军,推说着有事就匆匆跑了。

到顾将军府的时候,顾庆润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看到郡主府的马车过来,顾庆润笑着迎了上去,今日的顾庆润一身的竹叶长袍,手里握着一把扇子更是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样子,让宁柏竹都忍不住眼前一亮,果然她对于帅哥还是没什么抵抗力。

“不知该称呼您为宁掌柜还是云卿郡主呢?”看到宁柏竹从马车里下来,顾庆润行了一个礼,面上依然是温文尔雅的笑容,比之那夜看到的顾庆润似乎多了一些亲近之意,宁柏竹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容,看向顾庆润。

“一个虚名而已,顾公子又何必在意呢?顾公子不是江湖中人吗?难道还会被这些京城繁琐的规矩束缚了?”宁柏竹在顾庆润的面前站定,面上挂着温婉的笑容,凌月正在吩咐着随行的护卫将马车上准备的东西拿下来。第一次上门拜访,准备的礼物总不能过于寒酸,左右宁柏竹的身份已经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宁掌柜的来京城多久了,建立了这么大一个酒楼应该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吧!”顾庆润一边请宁柏竹往里面走,一边跟宁柏竹说着闲话,这其中也大概有拉近关系的意思,但两个人都清楚,这不过是客套的寒暄而已,谁也不会放在心上。

“我来京城多久了,顾公子不是应该很清楚才对吗?不然又怎么会邀请我来府上做客呢?”不同于顾庆润,宁柏住却没有跟人打哑谜的欲望,她看着顾庆润说话直奔主题,顾庆润看着宁柏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明白。

包子躲在门后面,看着宁柏竹倾国倾城的容颜,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面挂着泪水,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被无痕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硬生生的又给憋回去了,包子大小姐表示我的心情很不好,她瞪了无痕一眼,眸中饱含着恶意:“干嘛!”

“你问我干嘛?我倒是想问你在干嘛呢!你既然喜欢庆润,为什么不跟人家表白,你这藏着掖着的,就不怕你家心上的,真的被人抢走了?我看着这姑娘挺漂亮的,说不准清润就喜欢这种类型的,看你以后找谁哭去”无痕这些话倒还真不是威胁,这姑娘虽然漂亮,但是并不会让人觉得高不可攀,平易近人的似乎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这种人最是能让人产生好感了。

“我不听,我不听,无痕,我不想跟你说话,你走开!”被戳中了自己的心事,包子恼羞成怒的推开无痕,嘟着嘴往门里去了,无痕说的她又不是不懂,但是哪有女孩子主动跟男孩子表白的,那不是太丢脸了吗?不行,不行,他绝对不能这样!

夜青霜走后没多久,嬷嬷就匆匆忙忙的跑出来了,因为匆忙的关系一下子就撞在了宁柏竹的身上,要不是凌月及时扶住,恐怕这一撞就要把宁柏竹给撞在地上了,凌月刚想要骂人就听到嬷嬷说了一句对不起,又匆匆往门外跑去了。

顾庆润显然也没有意识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可是看着这个人似乎是母亲身边的浅嬷嬷,看这人这样匆匆忙忙的样子,难道是母亲出了什么事情?顾庆润也顾不上宁柏竹,一把拉住嬷嬷的手,问道:“浅嬷嬷,这般匆匆是要去哪里,难不成是母亲出了什么事情吗?”

“大少爷,您在家真的是太好了,夫人似乎是要生了,躺在床上一阵一阵的喊疼,已经流了不少的血了,今天老爷不在家,您能不能过去看着一些?”浅嬷嬷见到顾庆润,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握着顾庆润的手,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听到这个消息顾庆润也是一愣,怎么会这样?上一次太傅过来替母亲把脉的时候明明说了预产期还早,怎么会忽然大出血了,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情,不然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母亲先前有什么征兆吗?”顾庆润把这几日见到母亲的细节仔细回想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直到这个时候,顾庆润才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做的不称职,只顾着自己舒服,从没有想到过母亲一个人在家,是怎么在生活的。

“没什么异常,只说是肚子难受,当时总以为是快要生产的缘故,所以没有太在意!”嬷嬷想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回答道。浅嬷嬷虽然这样大的年纪了,在夫人身边服侍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大出血这样的情况却也是破天荒地头一次,所以想了好一会儿,这才哆哆嗦嗦的回答了顾庆润的话。

“稳婆呢?”此时此刻顾庆润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虽然认识几个名医,但是人家都是男儿身,做这些事情终究是不方便一些,再说了他们都不在京城,这山高皇帝远的,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那些人,就算找到了也未必来得及。

“已经去请了,我是我怕夫人的样子熬不到稳婆来了!所以我这才急匆匆的出来,便是要去看看稳婆已经到了哪里了!”嬷嬷急的快要哭了,这个时候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本想着去皇宫请御医来,但是老爷已经好几年不上朝了也不知那些御医会不会给面子,就是请来了也不一定来得及啊!若是夫人有什么闪失,她也不想活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顾庆润皱紧了眉头,眉心紧蹙,简直可以夹住一个核桃。看到身边的宁柏竹,顾庆润似乎又有了一小些的希望,既然宁柏竹能够帮着处理伤口,那么大概也是有一些医术的,虽然不能帮到母亲什么,但是也至少也能够知道母亲现在的状况如何:“宁掌柜,不知道能不能请你进去帮着看看我母亲是个什么情况,在下定当感激不尽!”

“可我并不是大夫啊,根本不能处理这样的情况!”面对忽然转过来的含着一丝希望的视线,宁柏竹实在是不愿意打击他,但是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哪能随意处置,这可不是那些阿猫阿狗,可以让宁柏竹当作试验品来做。

“这可如何是好?”顾庆润也知道自己强人所难了,将目光从宁柏竹身上收回来,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所谓关心则乱说的就是顾庆润现在这个情况,让他自己做决定显然是已经不可能了,浅嬷嬷看着自家的少爷也没了办法,本就是挂满了皱纹的脸更是紧紧皱成了一团。

“顾公子,你看这样可好?我让我的人跟你的人去夜府请我师傅过来,我师傅是神医,他一定有办法的,你呢,再派个人去催一下稳婆,我进去看看你母亲的情况,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但是想些办法帮着缓和一下情绪还是有些办法的,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就这么处理,无痕,无痕,你跟着姑娘走一趟可好?”听宁柏竹这么一说,顾庆润自然是点点头,叫人做事去了,他是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这样的事情浅嬷嬷没有遇见过,他也没有遇见过啊!

待凌月跟无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宁柏竹这才跟着顾庆润跟浅嬷嬷往顾庆润母亲的坐在的院子走去,未进到屋里,宁柏竹跟顾庆润已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比起杀人时问到的味道,这时的血腥味让顾庆润头一次有了呕吐得欲望。

宁柏竹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自从被薛神医调教过之后,自己的鼻子对血腥味十分的敏感,这样大的血腥味足够把宁柏竹熏晕了,照这个架势,看来是等不到稳婆来了。只是不知道师傅那边能不能赶得及,只是现在若她不做些什么。不仅连肚子里那个保不住,恐怕就是大人也会有危险。

一思及此,宁柏竹也不敢再犹豫,当机立断:“嬷嬷,你去切一些人参片来,让夫人含在嘴里。”其实宁柏竹这么做一点底也没有,这个方法她也是近几日看书的时候从医书上看来的,当人参片被宁柏竹塞进夫人嘴巴里的时候,夫人的面色果然好了一些,只是出血的情况并没有停下来。

宁柏竹只好又开了一些温和止血的汤药让浅嬷嬷去煎药给夫人喝下去,自己则从怀里掏出一副银针来,按着上一次薛神医交给自己的止血的方法给夫人也做了简单的止血,只是有些大穴位宁柏竹不敢施针,因为她怕对胎儿造成影响。

“你去准备吧!”嬷嬷从来没有见过宁柏竹,所以对于宁柏竹也是半信半疑的,要不是因为她是少爷带过来的人,她是绝对不会让宁柏竹接近夫人的,这个时候宁柏竹又让他准备汤药,她更是疑惑了,只好又看了一眼自家少爷,见自家少爷点头,浅嬷嬷自然也没有迟疑,下去准备了。

做了这些之后,按着宁柏竹的医术实在是不知道还可以做什么了,毕竟她学习医术的时间不长,能力有限的很,她只能时不时的将银针拔出来,过一会儿再扎进去,以保护夫人的下半身因为长时间的止血而导致充血,引起更加不容设想的后来。

就在宁柏竹不知道如何坚持的时候,凌月先从门外面进来了,后面跟着的是无痕,薛神医被无痕背在背上,放下薛神医之后,无痕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一点从地上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倒不是薛神医重,但是这样远的距离还背着一个人,确实不是一件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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