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自然要做足,司马昭桦心中一直想上战场为大梁效力,他若是知道这是司马彬设下的一出戏,自然不会配合。”

“末将很好奇,他要是知道他现在的战功都是虚假的,不知道心里会作何想法。”

“他知不知道不重要,现在司马彬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朝堂上下都认为是司马昭桦大退俣军,必然会得到更多的拥护。”

“那皇上,我们要不要现在揭穿他们的诡计?”

“不着急,光凭你一人还不足为证,无法动摇他们的势力,要整顿他们必须一举成功,你再去查查赵科最近的动向,他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都要仔细查清楚,朕觉得,东海有苗疆人的踪迹和他脱不了关系。”

凤霏韩身围绕着充满戾气的冰冷,强大而让人心生恐惧,祁越在一旁看着他的眼神,也不由得发怵。

“皇上是怀疑赵科和苗疆人暗中勾结?”

“你且去查就好。”

“是,末将明白,末将先行告退。”

祁越刚退出殿外,就正巧遇见来朝晖殿的桦嫔。

“末将参加桦嫔娘娘。”

“祁越将军不是生着病一直没大好吗,怎么,还关心着朝堂之事,每天来像皇上禀报?还是,担心昭桦战胜归来,会抢了你现在的位置?”桦嫔正眼都未瞧过祁越一下,便开口说道。

“桦嫔娘娘说笑了,司马校尉与末将都是在为梁国效力,官职高低并不重要,何况这次司马校尉带着战功回来,是我大梁的功臣,皇上要封赏校尉也是应该的,末将怎敢有怨言?还希望校尉能在皇上面前提我美言几句呢。”祁越低着头,语气谦恭。

桦嫔摸了摸自己的头饰,一脸满足:“算你识时务,起来吧。”

这时,苏明决也从朝晖殿里出了来。

“苏公公,我家娘娘带着亲手做的莲子羹来看望皇上,还请公公张皇上通报一声。”白芍上前,向苏明决示意自己手上拿着食盒。

苏明决满脸堆笑,“娘娘您今日来的实在是不巧,皇上现在正有事,不方便见人。”

“皇上有什么事不能见人?刚刚不是就见了祁越吗?”桦嫔立马变了脸色,冷声质问苏明决。

“这,皇上也没说是什么事,皇上只说了不见人,娘娘您先请回吧!”

“算了,本宫也不和你这个太监为难。”桦嫔往殿内望了望,“就请你把莲子羹给皇上送进去,和皇上说本宫来过了”

“是,奴才明白。”苏明决接过白芍手里的食盒。

见桦嫔走远,才转身进了朝晖殿。

“皇上,桦嫔娘娘已经走了。”

“嗯。”凤霏韩正坐在书案前批阅奏章。

“皇上,桦嫔娘娘还拿来了一碗莲子羹。”

“拿去倒了。”声音毫无波澜,目光依旧停留在奏章上,手上动作丝毫没有怠慢。

"Yes."

一转眼,到了六月,本打算只在宫里呆三两天的凤霏韩已经待了快半个月。

“这么快就着急走吗?”唐宁楠坐在小阁楼上听见凤云裳说明天就要出宫。

“是啊,本来在宫里就待了很长时间了,以前只会住上两日,处理完额娘忌日的事就会走了的,今年还是因为箫姐姐的关系才多留这么多日。”凤霏韩把睡在地上的长庚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可是你再待几日,就是我的生辰了,我还想让你陪我一起过生辰呢?”

“箫姐姐觉得在皇宫里办生辰有意思吗?”凤霏韩突然贴着唐宁楠身子问道。

“嗯,好像是没啥意思,在怎么办也都是那个样子,弄个宴会,再叫一些根本不熟还要好生招待的人来陪你吃一顿饭,生辰也过得这么膈应。”唐宁楠偏头一想。

“所以啊。”凤云裳贴的更近了,“箫姐姐你去和皇叔说,你生辰那天让皇叔准你出宫,我带你去在宫外转转。”

唐宁楠听到眼睛倏地一下亮了起来,可随即又觉得不现实,“皇上会同意吗?我一个人出宫。”

“箫姐姐你去求求皇叔不就知道了,皇叔那么疼你,肯定会答应的,何况这几天皇叔一直在处理政事,到时候可能还陪不了箫姐姐过生辰呢。”

“可以吗?”唐宁楠也些许心动,可心里还是觉得凤霏韩就算在宠爱她,也不一定会答应她这个要求。

“不试试怎么样怎么知道,我对京城城郊那一片特别熟悉,箫姐姐出宫后,我可以带着你去那边玩儿。”

“那我试试到时候试试吧。”唐宁楠还是很想出去玩儿的,和凤云裳两个人出宫,没有拘束,诱惑还是很大的。

“娘娘,奴婢听人说,桦嫔娘娘今天去朝晖殿看皇上,但皇上没有见他。”碧珠端来一盘水果放在竹床上的小桌上。

“有这回事?”唐宁楠剥橘子的手停了下来。

“哼,不见最好,那个坏女人,不在宫里反思,还老去皇叔面前晃,活该。”凤云裳倒是嘴快先说出来。

“你好像很讨厌桦嫔?”

“我当然讨厌她,就是她害得大公主过世,这种坏女人就该下地狱,我就是想不明白,皇叔为什么不好好惩罚她,还复她的位分,以前皇叔要把额娘牌位迁回宫的时候,也是她百般阻拦。”

唐宁楠见凤云裳插着腰,好像恨不得桦嫔原地去世一样,把手里的几瓣橘子全塞进她的嘴里。

“好了,好了,皇上这样做肯定有皇上的道理,你就别管了。”

“可箫姐姐你就不讨厌她吗,要不是因为她,弥菲……”凤云裳扯着唐宁楠胳膊说着,看她脸上笑容慢慢消失,才知道自己不该提起弥菲公主,只好默默地闭上嘴,又找其他的法子逗唐宁楠发笑。

“你明天就要走了,不去收拾收拾行李吗?”唐宁楠开口问道?

“箫姐姐你不会真的生气急着赶云裳走吧。”凤云裳放下抱在怀里的长庚,朝着已经起身的唐宁楠追过去。

“没有,我有事去朝晖殿找你皇叔商量,你先回澄云殿吧。”

说完唐宁楠径直下了阁楼。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和云裳去踢蹴鞠了吗?”凤霏韩见唐宁楠进来,把手里举着的书本放在桌上。

“云裳她说踢腻了,要去谆嫔宫里学琴呢,正不巧谆嫔妹妹有事,所以就只在嫔妾宫里坐了坐,现下回去收拾行李去了。”唐宁楠笑道。

“她昨日确实和朕说过这两天出宫的。

“皇上,嫔妾听苏公公说,早上桦嫔来过。”

凤霏韩一怔,“你要是不想朕见她,朕以后都避着她。”

“嫔妾知道皇上早上没有见桦嫔,嫔妾正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I asked, "What happened?"

“嫔妾觉得,皇上已经复位桦嫔,就应该多去看看她,这样,司马彬和赵科才会真的放下警惕,露出狐狸尾巴。”

“可是朕始终觉得对你不公平。”凤霏韩绕过书案,走到唐宁楠身边。

“没有。”唐宁楠摇头。

“嫔妾做这一切,都是想着弥菲,只有击垮司马家,才能拉倒司马淑桦,为弥菲报仇。”凤霏韩只见眼前的人儿,眼底燃起火焰,透露着他以往没见过的坚定与狠劲。

“宁儿,你最近有收到关于苗疆的消息吗?”

“没有,从和陈展撕破脸,我几乎再没有收到有关苗疆的任何消息。”

“祁越一直称病,其实早已大好,朕命他潜伏在军队中,跟着司马昭桦去了前线,他不仅发现了俣军作乱一事是司马彬演的一场戏,还发现了东海那边有苗疆人的踪迹。”

“什么?是演的戏?”

听到这个消息,唐宁楠很是惊讶,再次等到凤霏韩肯定回答,才相信。

“如今苗疆是唐宁芷掌权,她派苗疆人去东海那边难不成是知道司马彬在演戏?嫔妾觉得,一定是有人事先告诉了她这件事,不然梁国与俣军交战,怎么会有苗疆人混迹其中?”

“朕也是这样想的,其实上次我们在溪落崖遇刺的前不久,赵科多次去了陈展当时居住的府邸,没过几日,我们便遇刺,朕觉得,赵科很有可能和苗疆也有勾结。”

“皇上,和嫔妾说这么多,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后宫不得干政。”

“无妨,你们苗疆不是女子也可入朝为官吗?朕跟你说这些,也是在问你的意见。说来,这司马彬和赵科都是朕亲手提拔的,没想到竟然做出这些事情,宁儿,朕是不是不适合当一个皇帝,连用人都看不准。”

“皇上,这不是你的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上最初提拔他们的时候肯定是确定他们是衷心耿耿的,可这些年他们身居高位,难免会有各种诱惑,心中的贪欲逐渐变大,做出这种种事情来。皇上的眼光没有错,谁能看得透一个人在以后会做什么呢?”

“宁儿还好有你在,能时时宽慰朕。”

“这是嫔妾该做的。”

“箫姐姐,记得求求皇叔让你生辰的时候出宫玩儿哦!”和武门外,准备出宫的凤云裳轻搂唐宁楠,在她耳畔说道。

“好啦,我也很想出宫玩儿,就是不知道你皇叔他会不会同意,不过我会试试的啦。”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凤霏韩见她们搂在一起,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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