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说你今天在御花园碰到了桦嫔,还教训了她一番。”

“是啊。”唐宁楠鼓了鼓腮帮子,“她见到嫔妾不行礼,苛责宫人,还一直提到弥菲的事,嫔妾当然要行使皇上给嫔妾的协理六宫的权利咯。”

“看来你把桦嫔气的够呛,刚刚还跑到朕的朝晖殿告你的状呢。”

“皇上你对她好,嫔妾则刻意挑她的刺,咱们两个这叫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唐宁楠勾唇一笑,声音普通风穿过风铃般清脆。

转而又转了转眼睛,“不过里面带着私情也倒是真的,她害死了弥菲,我虽然现在不能让她抵命,但一定不会让她好过。与之相反,皇上你就要对她更好一点,她冒犯我,可皇上却仍旧对她好,甚至更好,这样依桦嫔的性子,不出几日,司马一家的危机感就会松懈。”

“朕今天和她说,朕来榕玉轩是来处置你的。”凤霏韩目光灼热的盯着唐宁楠,眼里流动着璀璨的清光。

“那皇上现在可要处置嫔妾?”唐宁楠毫不示弱的对上凤霏韩的眼神。

““你说呢?”

凤霏韩扑了过去,将唐宁楠压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唐宁楠的身体变得炙热起来,脖颈上瓷白肌肤泛出片片红晕。

身上人儿的吻渐渐停了下来,撑着手让自己的眼睛和唐宁楠的眼睛对上。

“朕一刻都不想让桦嫔在朕的身边,朕觉得厌恶,朕越是看见她,就越是想你。”凤霏韩逐渐升起情欲的脸上泛着淡红的血色。

唐宁楠的睫毛微微抖动:“皇上…”

“叫我冬郎。”

“冬郎。”唐宁楠在他耳畔呵气如兰。凤霏韩情欲更盛,唐宁楠的气息正在一寸一寸蚕食他的理智。

西边的晚霞消失在眼前,天空也被屋檐全部遮挡,凤霏韩把唐宁楠抱下阁楼,进了殿内,穿过层层幔帐,将她放在了床上。

又是细密绵长的吻,温热的手掌在唐宁楠身体上游走着。

喘息加剧,心跳变快,整具身体都泛起了潮红。

唐宁楠仰面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眉目间似想求他停下,却又似求他继续。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呻吟更像催情的迷药,在暮色渐渐笼罩的寝殿内升腾起一团暧昧的紫色迷雾。

凤霏韩手下的律动,衣料细微的摩擦,耳边刻意的挑逗,让她在欲海中不断沉溺,最终渴求的顺着他的手拨开衣物,双腿缠绕在凤霏韩的腰际。

两人在天色完全沉下来的那一刻一齐达至顶峰,月牙挂在树梢尖头,落下满殿清辉。

情潮过后,唐宁楠软软地窝在冬郎的臂弯里,吸了吸鼻子,皱眉。

“怎么了?”凤霏韩问。

“这就是冬郎说的惩罚吗?”唐宁楠声音闷闷的。

"Understood."

“那宁儿之后还要更多的惩罚。”

凤霏韩没想到臂弯中的人儿会说出这么一句,转过身将她按进怀里。

“这个惩罚只给你。”

“这半个月,桦嫔宫里怎么花了这么多银子?以她一个嫔位,是没有这么多月俸的啊?”唐宁楠手里的账簿,桦嫔那一栏出账的数目,比自己宫里多出一倍。

“左右是她母家进献的吧?”皇后接过账簿,“现在还收敛了一些,那时她还是桦妃的时候,后宫三分之一的花销都是从她宫里出去的。”

“有个强大的母家还真是好啊,让我也羡慕得很,我虽为苗疆公主,但现在我父王病逝,唐宁芷一党专政,我在梁国还需要我维护着我母后一族人,可惜鞭长莫及,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放下账簿,唐宁楠感叹道。

“妹妹深受皇上喜爱,我想唐宁芷一党不会怎么为难你母后他们,应该不至于过得很艰难。”

唐宁楠勾唇一笑,“但愿吧,现在只希望唐宁芷的心没那么狠,我很了解她这个人,我和苗疆撕破了脸,对她已然没有了利用价值,又一直视我为敌,自然不会对母后他们多好。如果不是皇上一直出手维护着,我想他们能不能过得下来都是个问题。”

“你且放心吧,就算你对苗疆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可眼下皇上这么喜欢你,看在梁国的面子上她们不会对你母后怎么样的,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怎么样留住皇上呢宠爱。”皇后将唐宁楠的手拉到自己手中轻轻拍着。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唐宁楠摇头,“我担心的时唐宁芷现在压根就不忌惮梁国的势力了。”

“皇上驾到。”苏明决通报的声音从瑶光殿外传来。

“去榕玉轩没寻见你,果然又跑到皇后这来了。”凤霏韩走进殿内,坐到两人旁边。

“皇上找嫔妾有什么事要说吗?”

“朕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吗?”凤霏韩玩味的看着唐宁楠。

唐宁楠避开他的目光看向一边,努着嘴道:“皇上您说啥就是啥。”

皇后在一旁捂嘴偷笑,怀瑶给凤霏韩端来一杯西湖龙井。

“不过今天朕找你来倒真的有事,云裳从宫外来信,劝朕准许你生辰那几天出宫玩耍半月,还说每年乞巧节京城里会有灯会你一定会喜欢。”

“真的吗?”唐宁楠眸子里放着光亮,很是希冀的样子望着凤霏韩,“皇上,可以让嫔妾去吗?乞巧灯会一定特别有意思。”

“左右在宫里过的生辰都差不多,没什么新意,你又喜欢新鲜,有云裳带着在京城里转一转也是挺好的,你若是想去朕便准了。”

“嘻嘻,嫔妾知道皇上最好啦!”听见凤霏韩这样说,唐宁楠开心的蹦到凤霏韩的身边,伏在桌头,“皇上,能不能让皇后娘娘也陪嫔妾去啊?”桌上的人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凤霏韩。

皇后听到唐宁楠提到自己,连忙放下送到嘴边的一口茶开口道:“臣妾就不去了吧,宫中各项事宜还需臣妾处理,怕是走不开。”

“可是,嫔妾还想叫上谆嫔和我们一起去来着呢。”

“谆嫔性子一直文静,你和云裳带着她去灯会,可能玩儿不尽兴。”凤霏韩开口道。

“那这样,只有嫔妾和云裳两个人了。”唐宁楠皱了皱眉。

“朕怎么可能会让你一个人出去,祁越会一直跟着你们,保护你们的安全。”

“啊?那嫔妾和云裳不就更玩儿不尽兴了。”

“别担心,祁越只会在远处跟着,不会打扰到你们的,遇到危险他才会出来。”

“可是,嫔妾还是觉得被人盯得不自在。”唐宁楠的头桌子上抬起来,撅着小嘴。

“你想出去就必须祁越跟着,不然就别想走出宫门。”凤霏韩厉声道,给人一种不了违抗的压力。

见撒娇求情没用,唐宁楠只好乖乖听命。

“皇上,云裳住在宫外,一直都是谁在照看的啊?”唐宁楠开口问道。

对于凤云裳,她心中总存了一个疑影,但介于牵扯到云裳的母亲成乐长公主,一直不好问出口。

“云裳的父亲和皇姐在她幼时就过世了,云裳一直养在她父亲的哥哥洛明承家中。云裳原也是姓洛的,后来皇姐牌位入宗庙的时候改姓为凤,这样朕才封了她为郡主,虽说洛家家道中落,但终究还是留下了一些产业,这么多一直由洛明承打理。

云裳现在虽是郡主的身份没有和洛家人住在一起,但洛明承没有婚配更无子女,一直是有意让云裳接管洛家的家业的。”凤霏韩像是看穿了唐宁楠在想什么,把风云裳的事情悉数讲了出来。

皇后也些许惊讶,原来当时皇上刚登基时册封的姮鸢郡主是这样的背景,自己在宫里的时间确实不久了,但也是第一次听皇上说起这些事情。

“云裳还那么小,要打理一个家尚且不容易,更别说接管家业了,还是需要多历练几年。嫔妾偶尔看看宫里得账簿都头晕的不行。”唐宁楠说着,还扭了扭自己的腰,一幅做了很久苦差的样子。

“恐怕等不到历练几年了,洛明承的身体近一年一直不好,虽然没告诉云裳,但他已经开始慢慢做打算,有心带着云裳一起学习了,可是云裳这个孩子玩心重,要让她乖乖学习,可得花点功夫和心思。”凤霏韩声音沉沉的。

“云裳要是知道这件事的话应该会很难受吧,但还是得早点告诉她真相,让她提前做准备。”

“这也是同意你出宫的原因之一,让你出宫陪她玩几日,等这几天过了,就要把洛明承的情况告诉她了。”

唐宁楠刚刚雀跃的心,好像没那么兴奋了,她心里同情凤云裳,少时父母双亡,现在养育她的人也要过世了,这个孩子实在命苦。

“你在想什么?”凤霏韩见她有点晃神,开口问道。

“没什么,”唐宁楠摇头,“嫔妾觉得这次出宫,要好好陪云裳玩儿一玩儿才好。”

“你放心吧,事情虽然难以接受,但云裳她还是很坚强的,朕想她知道之后,应该可以静心回洛家跟着洛明承学习。”

"Understood."

“大小姐,您小心点,不要再跑了。”

洛府的管家跟在越上院墙的凤云裳后面,一脸担忧的冲着凤云裳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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