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合力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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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都已上桌,两人也停了那些闲谈,沈佳禾端起酒杯跟裴源碰了碰:“谢谢你。”
裴源看着对面的沈佳禾一饮而尽,忍不住劝道:“少喝点。”
“我知道。”沈佳禾笑了笑,她竖起三根手指对着裴源晃了晃,“三杯,绝对不多喝。”
喝醉了被别人抱进房间的事情只做一次就好了,再多一次可能就会被别人当成了醉鬼,沈佳禾说好了三杯就绝不多饮,后来只以茶代酒,陪着裴源饮完了一壶的梨花白。
应沈佳禾的要求,裴源不再带着她用轻功飞回王府,而是伴着徐徐清风,一路踏着月色缓步走回去,倒也是十分惬意。
在王府门口分别时,裴源看着脸上还带有笑意的沈佳禾,想到了一个让她更加高兴的事情:“你的好姐妹被皇上赐婚了。”
“欣柔?是和程亦铭?”沈佳禾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这么快?程亦铭不是才走马上任吗?”
裴源点了点头,跟她解释道:“皇上想要笼络臣心,知道了他们的事情以后,就直接下了赐婚的圣旨,于姚家也算是一份荣耀。”
程亦铭高中状元,娶了自己老师的女儿,又得皇上赐婚,在京城中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沈佳禾亦是替姚欣柔高兴,不过倒是没想到第二日一早,姚欣柔就亲自过来给她送了请帖。
“哪里就需要你亲自跑这一趟了,婚期定下来以后你一定很忙,派春和过来一趟就好了。”沈佳禾慌忙将姚欣柔迎进来。
姚欣柔随着沈佳禾在屋子里坐下才笑道:“姐姐说的是,所以才要抽空来见一见姐姐,等回去以后,再见面应该就是成婚那一日了。”
待嫁的新娘子是不能抛头露面的,沈佳禾也明白,她展开大红烫金的帖子,手指拂过两人并排写就的名字,打趣道:“之前你不是还问我成了婚的女子和在家的小姑娘有何不同,马上你就能知道了。”
姚欣柔脸色一红:“姐姐惯会取笑我。”
沈佳禾哈哈一笑:“至少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脸红了。”
见姚欣柔脸色越来越红,浑身不自在的样子,沈佳禾也收了再逗弄她的心思,她嘱咐白薇将帖子收好,然后拉起姚欣柔往外面走:“天气开始热起来了,我们去外面亭子里坐坐。”
等在曲院荷塘的亭子里坐下以后,姚欣柔拉着沈佳禾的手道:“其实我和亦铭的事情,若是没有姐姐帮忙,恐怕还不能成事。”
沈佳禾想了想自己也不过就是鼓励了她几句,倒有些不好意思:“都是你们家程公子有本事,考了个状元,哪里就有我的功劳了。”
“姐姐快别自谦,要不是姐姐鼓励我,我怕是等到他高中也不敢跟父亲言明心意,说不定现在程夫人就是别人了。”姚欣柔认真的看着沈佳禾。
沈佳禾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门:“都快成婚了,乱说什么!”
姚欣柔摸着额头,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总之姐姐就是我们的恩人,况且还有之前亦铭的姐姐,也要感谢姐姐的。”
提到程菲菲,沈佳禾便问了问她的近况:“她如今如何了?”
姚欣柔摇了摇头,见沈佳禾面露不解,又忙解释道:“亦铭本要把她安置在京城里,可是她说不愿意待在这里,亦铭高中以后她就去了乡下的伯父伯母家里。”
沈佳禾点了点头,大概是怕在这京城之中会碰见裴澍和琴小双吧,又或许是担心自己的身份会给弟弟带来麻烦。
想要攀权富贵的人看得多了,像程菲菲这种愿意主动避世的还是少数,沈佳禾对她倒是感觉不错。
两人在凉亭里谈话,也没有刻意避人,声音便传到了正在附近练剑的裴澍耳里,他凝神听了一会,收了手中剑问道:“来的什么人?”
阿莱伸手唤来一旁的丫鬟给裴澍递上一条擦汗的帕子,才躬身回道:“是姚家的姑娘,说是过来给王妃送请帖的。”
裴澍点了点头:“是了,父皇前不久才为她和新晋的状元郎赐了婚。”
他将帕子扔回阿莱的手上:“有客上门,我们也该去打个招呼。”
裴澍带着阿莱赶过去的时候,沈佳禾正因姚欣柔小时的一个趣事笑的开怀,远远的看见裴澍过来,便收了笑正了正神色,微微弯了腰:“王爷。”
“王妃不必多礼,本王只是听说有客上门,过来打个招呼。”原本还在大笑的表情因为他的到来瞬间变得冷淡而疏离,裴澍看着她的变化只觉得脸上像是被抽了一耳光。
若不是还有客人在场,怕是此时她已经拂袖而去了,裴澍只得转过身来看向姚欣柔:“姚家小姐不日成婚,本王先祝你和程亦铭白头偕老。”
“多谢王爷!”姚欣柔福了福身子。
裴澍看着沈佳禾,面上还是那样冷淡的神情,只好随意说了两句就借口离开了,脚步匆忙,像是要逃出这里一般。
他这个时候才感到后悔,若是再来一次,他一定好好爱她,可是还有这样重来的机会吗?
姚欣柔看着裴澍的背影,又看了看沈佳禾的脸色,直觉她和康王之间不太对劲,或许只是小夫妻之间闹了点小矛盾,姚欣柔这样想着也就没有多猜。
沈佳禾看着姚欣柔若有所思的样子,担心她会察觉到什么,便赶紧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来:“我给你备了礼物,你先看看喜不喜欢。”
沈佳禾唤来白薇,让她回院子里去将那准备好的礼物拿回来,待到白薇从院子里回来,手上捧着的是一个锦缎做成的盒子。
沈佳禾亲手打开盒子,呈现在姚欣柔面前的是一顶流苏发冠:纯金打造,雕刻的是喜上眉梢的图样,梅花的花蕊处用了鸽子血的红宝石点缀。
层层流苏落下,刚好可以覆面,手工精制不说,就单单是那八颗鸽子血的宝石,也是极其珍贵的。
“姐姐,这也太贵重了。”姚欣柔连连摆手推拒。
“东西若是差了我还不给你呢。”沈佳禾将盒子盖上,往她面前推了推,“就是特意为了你挑的,你要是不收着,姐姐可要生气了。”
白薇在一旁笑道:“王妃知道姚姑娘的事定下了以后,就开始着手挑了,看来看去都没有喜欢的,后来还是自己画了式样,取了小库房的东西,特意找珍宝阁的老师傅打造的。”
“我们王妃如此费心力,姚姑娘还是不要再推辞了。”白英也在一旁附和道。
沈佳禾嗔怪的看了她们一眼,然后又拉着姚欣柔的手道:“哪里就有她们说的夸张,女子婚嫁本就此生一次,是一辈子的大事,姐姐自然是要送最好的给你。”
说完这句,沈佳禾忽然想起自己两次嫁给裴澍的事,一时之间只觉得造化弄人。
那边姚欣柔还是不好意思收下:“可是也太贵重了!”
沈佳禾回了神笑道:“就收了吧,回头喝喜酒那日康王府送上贺礼,我就不送了,这一份是我个人的心意。”
如此姚欣柔才安心收下,她这边刚刚吩咐春和将东西收好,那边就看见琴小双掐着腰走过来。
“哟,姐姐刚刚巴上京兆尹的姑娘时,可没这么出手大方,如今知道人家是未来的状元夫人了,这就送了这么大的礼!果然状元夫人的名头就是比京兆尹的女儿好用,姚家姑娘你说是不是?”琴小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姚欣柔。
姚欣柔看着她冷哼一声:“这是哪里来的下人在这里没有规矩的大喊大叫,姐姐管理康王府仁善,才会让这样的下人失了规矩!”
琴小双睁大了眼睛,连忙解释道:“姚姑娘还不知道吧,我是……”
沈佳禾刚好放下手中杯盏,也不去看琴小双,直接打断道:“妹妹误会了,这位是府里的侧妃娘娘琴小双。”
“原来是个妾啊,难怪心里想的都是那种阿谀奉承的事情,姐姐大度不屑于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可是有些人不识好歹,姐姐日后还是要多注意些的好。”姚欣柔嫌恶的看了一眼琴小双。
沈佳禾点了点头站起身,只冷冷的看着琴小双:“客人来送请帖,我代表康王府给姚姑娘送上一份成婚贺礼,竟然惹得琴侧妃如此猜疑,人们都说心里想的是什么,眼里看见的就是什子,琴侧妃心思不正,以至于才会生出这种误会。本宫会禀告王爷,让他以后多多约束妹妹一二,避免在客人面前闹了笑话还不自知。”
琴小双脸色一白,还未来的及跟姚欣柔道歉,沈佳禾就转过身携着姚欣柔道:“让妹妹看了笑话,姐姐今日也不留你了,这就送妹妹回去吧。”
姚欣柔亦是笑着跟沈佳禾告辞,临走时只不屑的看了琴小双一眼。
等到带着春和回到姚府,姚母那边的丫鬟恰好过来寻她:“大小姐,程公子送来了您的嫁衣,夫人让您赶紧去试试,若是有不合适的,还能让绣娘改一改。”
姚欣柔将喜服轻柔的展开,祥云纹路的红色底布上绣着繁复的牡丹图样,春和比照了一下尺寸,见大小合身,笑着道:“姑爷有心了,这嫁衣看来不用改了。”
姚欣柔笑着点头,随后又让春和将沈佳禾送的那顶发冠在头上试了试,惊喜的发现跟这套嫁衣竟是十分的的相配,心中更是感念沈佳禾的一片真心。
裴源看着对面的沈佳禾一饮而尽,忍不住劝道:“少喝点。”
“我知道。”沈佳禾笑了笑,她竖起三根手指对着裴源晃了晃,“三杯,绝对不多喝。”
喝醉了被别人抱进房间的事情只做一次就好了,再多一次可能就会被别人当成了醉鬼,沈佳禾说好了三杯就绝不多饮,后来只以茶代酒,陪着裴源饮完了一壶的梨花白。
应沈佳禾的要求,裴源不再带着她用轻功飞回王府,而是伴着徐徐清风,一路踏着月色缓步走回去,倒也是十分惬意。
在王府门口分别时,裴源看着脸上还带有笑意的沈佳禾,想到了一个让她更加高兴的事情:“你的好姐妹被皇上赐婚了。”
“欣柔?是和程亦铭?”沈佳禾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这么快?程亦铭不是才走马上任吗?”
裴源点了点头,跟她解释道:“皇上想要笼络臣心,知道了他们的事情以后,就直接下了赐婚的圣旨,于姚家也算是一份荣耀。”
程亦铭高中状元,娶了自己老师的女儿,又得皇上赐婚,在京城中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沈佳禾亦是替姚欣柔高兴,不过倒是没想到第二日一早,姚欣柔就亲自过来给她送了请帖。
“哪里就需要你亲自跑这一趟了,婚期定下来以后你一定很忙,派春和过来一趟就好了。”沈佳禾慌忙将姚欣柔迎进来。
姚欣柔随着沈佳禾在屋子里坐下才笑道:“姐姐说的是,所以才要抽空来见一见姐姐,等回去以后,再见面应该就是成婚那一日了。”
待嫁的新娘子是不能抛头露面的,沈佳禾也明白,她展开大红烫金的帖子,手指拂过两人并排写就的名字,打趣道:“之前你不是还问我成了婚的女子和在家的小姑娘有何不同,马上你就能知道了。”
姚欣柔脸色一红:“姐姐惯会取笑我。”
沈佳禾哈哈一笑:“至少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脸红了。”
见姚欣柔脸色越来越红,浑身不自在的样子,沈佳禾也收了再逗弄她的心思,她嘱咐白薇将帖子收好,然后拉起姚欣柔往外面走:“天气开始热起来了,我们去外面亭子里坐坐。”
等在曲院荷塘的亭子里坐下以后,姚欣柔拉着沈佳禾的手道:“其实我和亦铭的事情,若是没有姐姐帮忙,恐怕还不能成事。”
沈佳禾想了想自己也不过就是鼓励了她几句,倒有些不好意思:“都是你们家程公子有本事,考了个状元,哪里就有我的功劳了。”
“姐姐快别自谦,要不是姐姐鼓励我,我怕是等到他高中也不敢跟父亲言明心意,说不定现在程夫人就是别人了。”姚欣柔认真的看着沈佳禾。
沈佳禾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门:“都快成婚了,乱说什么!”
姚欣柔摸着额头,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总之姐姐就是我们的恩人,况且还有之前亦铭的姐姐,也要感谢姐姐的。”
提到程菲菲,沈佳禾便问了问她的近况:“她如今如何了?”
姚欣柔摇了摇头,见沈佳禾面露不解,又忙解释道:“亦铭本要把她安置在京城里,可是她说不愿意待在这里,亦铭高中以后她就去了乡下的伯父伯母家里。”
沈佳禾点了点头,大概是怕在这京城之中会碰见裴澍和琴小双吧,又或许是担心自己的身份会给弟弟带来麻烦。
想要攀权富贵的人看得多了,像程菲菲这种愿意主动避世的还是少数,沈佳禾对她倒是感觉不错。
两人在凉亭里谈话,也没有刻意避人,声音便传到了正在附近练剑的裴澍耳里,他凝神听了一会,收了手中剑问道:“来的什么人?”
阿莱伸手唤来一旁的丫鬟给裴澍递上一条擦汗的帕子,才躬身回道:“是姚家的姑娘,说是过来给王妃送请帖的。”
裴澍点了点头:“是了,父皇前不久才为她和新晋的状元郎赐了婚。”
他将帕子扔回阿莱的手上:“有客上门,我们也该去打个招呼。”
裴澍带着阿莱赶过去的时候,沈佳禾正因姚欣柔小时的一个趣事笑的开怀,远远的看见裴澍过来,便收了笑正了正神色,微微弯了腰:“王爷。”
“王妃不必多礼,本王只是听说有客上门,过来打个招呼。”原本还在大笑的表情因为他的到来瞬间变得冷淡而疏离,裴澍看着她的变化只觉得脸上像是被抽了一耳光。
若不是还有客人在场,怕是此时她已经拂袖而去了,裴澍只得转过身来看向姚欣柔:“姚家小姐不日成婚,本王先祝你和程亦铭白头偕老。”
“多谢王爷!”姚欣柔福了福身子。
裴澍看着沈佳禾,面上还是那样冷淡的神情,只好随意说了两句就借口离开了,脚步匆忙,像是要逃出这里一般。
他这个时候才感到后悔,若是再来一次,他一定好好爱她,可是还有这样重来的机会吗?
姚欣柔看着裴澍的背影,又看了看沈佳禾的脸色,直觉她和康王之间不太对劲,或许只是小夫妻之间闹了点小矛盾,姚欣柔这样想着也就没有多猜。
沈佳禾看着姚欣柔若有所思的样子,担心她会察觉到什么,便赶紧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来:“我给你备了礼物,你先看看喜不喜欢。”
沈佳禾唤来白薇,让她回院子里去将那准备好的礼物拿回来,待到白薇从院子里回来,手上捧着的是一个锦缎做成的盒子。
沈佳禾亲手打开盒子,呈现在姚欣柔面前的是一顶流苏发冠:纯金打造,雕刻的是喜上眉梢的图样,梅花的花蕊处用了鸽子血的红宝石点缀。
层层流苏落下,刚好可以覆面,手工精制不说,就单单是那八颗鸽子血的宝石,也是极其珍贵的。
“姐姐,这也太贵重了。”姚欣柔连连摆手推拒。
“东西若是差了我还不给你呢。”沈佳禾将盒子盖上,往她面前推了推,“就是特意为了你挑的,你要是不收着,姐姐可要生气了。”
白薇在一旁笑道:“王妃知道姚姑娘的事定下了以后,就开始着手挑了,看来看去都没有喜欢的,后来还是自己画了式样,取了小库房的东西,特意找珍宝阁的老师傅打造的。”
“我们王妃如此费心力,姚姑娘还是不要再推辞了。”白英也在一旁附和道。
沈佳禾嗔怪的看了她们一眼,然后又拉着姚欣柔的手道:“哪里就有她们说的夸张,女子婚嫁本就此生一次,是一辈子的大事,姐姐自然是要送最好的给你。”
说完这句,沈佳禾忽然想起自己两次嫁给裴澍的事,一时之间只觉得造化弄人。
那边姚欣柔还是不好意思收下:“可是也太贵重了!”
沈佳禾回了神笑道:“就收了吧,回头喝喜酒那日康王府送上贺礼,我就不送了,这一份是我个人的心意。”
如此姚欣柔才安心收下,她这边刚刚吩咐春和将东西收好,那边就看见琴小双掐着腰走过来。
“哟,姐姐刚刚巴上京兆尹的姑娘时,可没这么出手大方,如今知道人家是未来的状元夫人了,这就送了这么大的礼!果然状元夫人的名头就是比京兆尹的女儿好用,姚家姑娘你说是不是?”琴小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姚欣柔。
姚欣柔看着她冷哼一声:“这是哪里来的下人在这里没有规矩的大喊大叫,姐姐管理康王府仁善,才会让这样的下人失了规矩!”
琴小双睁大了眼睛,连忙解释道:“姚姑娘还不知道吧,我是……”
沈佳禾刚好放下手中杯盏,也不去看琴小双,直接打断道:“妹妹误会了,这位是府里的侧妃娘娘琴小双。”
“原来是个妾啊,难怪心里想的都是那种阿谀奉承的事情,姐姐大度不屑于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可是有些人不识好歹,姐姐日后还是要多注意些的好。”姚欣柔嫌恶的看了一眼琴小双。
沈佳禾点了点头站起身,只冷冷的看着琴小双:“客人来送请帖,我代表康王府给姚姑娘送上一份成婚贺礼,竟然惹得琴侧妃如此猜疑,人们都说心里想的是什么,眼里看见的就是什子,琴侧妃心思不正,以至于才会生出这种误会。本宫会禀告王爷,让他以后多多约束妹妹一二,避免在客人面前闹了笑话还不自知。”
琴小双脸色一白,还未来的及跟姚欣柔道歉,沈佳禾就转过身携着姚欣柔道:“让妹妹看了笑话,姐姐今日也不留你了,这就送妹妹回去吧。”
姚欣柔亦是笑着跟沈佳禾告辞,临走时只不屑的看了琴小双一眼。
等到带着春和回到姚府,姚母那边的丫鬟恰好过来寻她:“大小姐,程公子送来了您的嫁衣,夫人让您赶紧去试试,若是有不合适的,还能让绣娘改一改。”
姚欣柔将喜服轻柔的展开,祥云纹路的红色底布上绣着繁复的牡丹图样,春和比照了一下尺寸,见大小合身,笑着道:“姑爷有心了,这嫁衣看来不用改了。”
姚欣柔笑着点头,随后又让春和将沈佳禾送的那顶发冠在头上试了试,惊喜的发现跟这套嫁衣竟是十分的的相配,心中更是感念沈佳禾的一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