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她害怕的便是庆秋,一边七窍流血,一边裂开嘴对着她笑。

冬青听到声响,急忙提着灯笼走了进来,在她床榻前问道,“主子,您又做梦了?”

夏锦娴听出了她的声音,伸手将她拦在怀中。

“冬青,我又梦到庆秋了……”她身子不停颤抖,衣裳早已被冷汗浸湿了。

“主子,些许是庆秋想你了。”冬青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在她床榻前陪着她。

冬青明白自己主子最重感情,当年庆秋之死,她抑郁了好几个月,而后才慢慢走出来。

“冬青,是我对不住她,我不应该怀疑她。”夏锦娴喃喃道,眼皮莫名重了下来。

没有多久便有重重的睡了过去。

一道闪电猛地照亮夏家一栋阁楼,夏历哲手中握着一包油皮纸,嘴角尽是得意的笑容。

“明日上朝之后,你们将这些都藏到铁器营中去。切记速度一定要快。”夏历哲眼神中满是冷意。

他倒是想要看看,这言岑是不是真的那么幸运,此次都能顺利脱身。

“是!”几位黑衣人将大麻抱在手中,纵身一跃消失在黑夜之中。

夏历哲手中匕首,在火烛之间闪烁着寒光。

言岑,要怪就怪你自己!

能从我手中抢到的东西就只有死人。

他扬起匕首狠狠扎进架子之上。

毫无情分的穿透了木板,顷刻,那木板裂成了两半。

天还未亮,夏历哲便带着奏折前去,奏折上尽数弹劾言岑纵容属下吸食大麻一事。

金銮殿中,待宋逸成坐稳高位后,便迫不及待将手中的奏章递给了赵太监。

夏历哲眼神尽是算计。

赵太监心中大抵明了,有些同情望着年级尚小的言岑。

能让夏历哲这么费尽心思算计的人,除了言岑外在无他人了。

赵太监恭敬将手中的奏章递给了宋逸成。

什么!言岑军营之中居然出现大麻!

宋逸成皱着眉头望着手中的奏折。

他的视线下移,一一扫过金銮殿中的文武百官,最后定在了言岑的身上。

大麻乃是南宋军营中最为忌讳的东西,过度吸食容易导致人出现幻觉,如果长期饮用只会导致军队军心溃提。

如果联军新都不稳,那么还未出征,便已经败了。

宋逸成拿着奏章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最后停在了言岑面前,将奏折狠狠的丢在他的脸上问道,“言岑,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言岑眼中尽是迷茫,他躬下身子将地上的奏折捡了起来。

见上头白纸黑字的写着他纵容部下的士兵吸食大麻。

言岑看着奏折上的字,手缓缓的收紧,抬眸同宋逸成说道,“皇上,此事定然有端倪。还望皇上能给我一个机会,去调查清楚此事。”

“皇上不要听他一派胡言,言岑先前纵容部下在大街强抢民女,现如今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一道高挑的身影,拿着奏章缓缓向前作揖道。

言岑闻言不由得侧目望去,见来人正是当时在街道上污蔑他,纵容手下士兵在街上曹皆人命的夏历哲。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可曾亲眼见到我部下的士兵吸食大麻,又或者从我部队之中搜出了大麻。”言岑毫不客气当着众臣的面说道。

先前他还疑惑,为何夏历哲处处跟她过不去,可自从冬青告诉他,他手中的兵权是从夏家手中夺过来时,他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夏历哲毫不畏惧的直视了回去,他弓着手同宋逸成禀告道,若是想要知道此事,孰真孰假那便派人前去,军营之中,搜查一番便是这样也省了我们再次猜忌。

宋逸成正有此意,吩咐陈牧天到东边铁骑军中搜查。

“孰真孰假,等陈牧天回来了便都清楚了。”宋逸成背过身子,一步一步的走上皇位,额头上的头冠,遮住了他阴翳的神情。

金銮殿内十分寂静文武百官们都不敢前去触碰男的霉头。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陈牧天疾步跑回金銮殿内,跟在在他身侧的几人手中都拿着几包油皮纸。

陈牧天脸色铁青,放着言岑的眼神中也带着不解跟疑惑。

金銮殿内突然有了一股异香,几位接触过大麻的官员,纷纷将视线投在了随从手中的油皮纸上。

陈牧天屈膝跪在金銮殿上抱拳说道,amp;amp;quot;皇上在西边的铁骑军营处,果真搜查出了几包大麻,另外在言岑的卧室之中发现了一吨大麻。amp;amp;quot;

夏历哲闻言,言刺笑一声上前讥讽道,“起初我以为他只是纵容属下吸食大麻,没有想到他还暗中出售大麻,果真家境贫寒大多是鼠目寸光之人。”

言岑本来以为陈牧天,到此是为了证明他的清白,结果未曾想到,却是将她推到另外一个深渊之中。

言岑摇了摇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铁骨铮铮的说道,皇上你要信我,我并非是这样的人,这一吨大麻绝非我所有。还望皇上能明察秋毫,调查清楚此事。

如果此事只有他一人知晓,他大可以将此事隐瞒下来,往后慢慢调查,但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他不可能包庇言岑。

宋逸成冷冷垂眸瞥了他一眼,而后双手一挥,让陈牧天将他丢入天牢之中。

若今日他所犯的只是纵容属下吸食大麻,那。他的罪孽还算不上深重可如今他所犯之罪竟是售卖大麻。

南宋律法规定,不管官府还是个人,不得走私大麻。

言岑这般作,压根就没有把南宋律法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

“我是冤枉的,我定不可能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言称跪在地上无奈的喊道。

这摆明了就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害他。

言岑回过头冷冷瞥了一眼,见夏历哲眼中尽是得意,心中大抵有了数。

怪不得他今日如此殷勤,原来是在这里挖了坑,等着他往下跳。

他不过是夺了他一部分的兵权,并未杀她父母,她为何这般处处跟他过不去?

几位锦衣卫上前想要摁住言岑,谁知道被他轻松的挣脱开。

言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开口说道,我自己会走。

他本来心中满怀抱负,以为能到朝野之中能占有一席之地。

他笑得满目苍夷,怪不得他姐姐说,这朝野入不得。

“言岑,若是查出你无罪,自然会放过你的。”宋逸成知晓他脾气倔强,跟夏锦娴一个性子,容易钻牛角尖,连忙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应承道。

言岑先前取过天牢,自然是到位于何处,他一边大笑一边往天牢走。

心中竟然觉得讥讽无比,先前是他送人过来,现在他被人送入这无边的天牢之中。

他心中无愧于南宋,至于其他的,他早已失去了信心。

坤宁宫中正在腹中胎儿制作衣裳的夏锦娴,忽然失了神,绣花针插入她的指尖之中。

顿时鲜血止不住往外流动。

淑云急匆匆赶了进来,在夏锦娴跟前喘着粗起道,“主子,言岑被人关进天牢之中了,听闻还是走私大麻的罪名。”

“大麻?”夏锦娴宛如受到了晴天霹雳,她猛地站了起来。

急忙将手中的衣裳丢在桌上,疾步往养心殿走。

淑云急忙跟在她身侧,小心的搀扶着她。

“主子,你尚且冷静一些,你不要走那么快。”淑云见她摇摇晃晃在雪地上走着,急忙上前搀扶着她。

主子尚且有身孕在身,怎么还这般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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