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旨令下达后,宫中上下都为三日后的封后大典忙碌着,各个部门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快点,快点,三日后就是封后大典了,咱们得快些把这些布匹送到司珍房去,时间赶得及,晚了咱们都得掉脑袋。”

宫道上传来公公的催促声,只见宫女端着木盒排着两队,木盒上面放着精致的布匹。

众人走的很急,没有时间左顾右盼,当他们路过柳意宫时,还是有个眼尖的宫女发现了离她们不远处有个倒在血泊之中的人。

“呀!公公快看,那个人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顺着那个宫女指过去的方向看,那里确实有个倒在血泊里的人。

皇宫里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个公公连忙跑过去看。

“呀,这是林将军!”

待看清楚人后,公公招呼两个宫女过来。

“你们两个快去太医院叫太医,剩下的人去把布匹送到出司珍房去。”

一众人又手忙脚乱的,去叫太医的去叫太医,去司珍房的去司珍房。

下午,初然正在房间看书,那是一本讲的是有关食人蛊培育方法的书,她正琢磨那些培育方法,看得津津有味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宫女的声音。

“初然公主,凌杉公主来了。”

噢,这么快就来了,比想象中来得要快呢。

初然放下书,起身打开门,玉疏影就站在门外,一脸温怒的看着她。

初然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玉疏影:“姐姐不是要为封后大典做准备吗?今儿个怎么得空来初然这儿了?”

“你自个儿心里清楚。”

玉疏影直接进屋,随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初然把门关好后,坐在了玉疏影对面,沉默不言。

玉疏影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呷了一口,稳定了情绪才道:“你刚刚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扫视了一眼屋内,眼睛定格在床上放着的一本书上,玉疏影继续道:“还有心情看书。”

“初然,你为什么要刺林飞鸣一剑,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吗?你刺的这一剑,几乎要了他的命。”

“初然,林飞鸣是真的爱你,是把你放在心尖上的人,在他昏迷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不要为难初然,这样真心待你的人,你怎么舍得去伤害他?”

玉疏影是真的很痛心,好好的两个人怎么会闹到如今的这种地步。

在玉疏影说这些话时,初然放在下面的手是紧紧拽着自己衣角的,她在拼命的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最后发现自己忍不住了,两行清泪就这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姐姐,我又何尝不知道林飞鸣待我是真心的,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他有多爱我,但是,初然这辈子是要注定辜负他了。”

玉疏影从进来就一直盯着初然的眼睛看,初然没有在撒谎,她眼睛里流露出的浓郁的悲伤情绪是无法掩饰的。

玉疏影抓住初然攥住衣角下面的手,发现它在颤抖。

玉疏影盯着初然看:“你要和林飞鸣绝裂不是因为同辛的灭亡是吧?或者说同辛亡国不是主要原因,只是你要林飞鸣死心找的一个借口而已,就像是这次你用剑刺伤他一样,目的也是为了让他死心,对吧?”

“初然,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初然眼神躲闪,不敢看玉疏影,忽然初然笑了,她挥开了玉疏影的手:“姐姐,你想多了,我能有什么苦衷?”

“我和林飞鸣就像说书人说的那些书里的故事一样,我们的缘分走到尽头了。”

“不过,姐姐有一点你没说错,我拿剑刺林飞鸣目的是为了让他死心,不要再纠缠于我,初然还劳烦姐姐将这个意思传达给他,初然在这儿谢谢姐姐了。”

“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姐姐,那说明你还认我这个姐姐,那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我都是姐妹,初然,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姐姐,姐姐竭尽全力也会帮你的。”

“嗯,谢谢姐姐。”

玉疏影也只能把话说到这儿了,从刚刚初然的一切反应来说,她相信初然是有苦衷的,只是初然不愿意说而已。

初然不愿意说,玉疏影自然不好强求与她,只能通过这些话告诉她,自己是站在她这边的,以后遇到了什么困难就来找她,总比把什么都憋在心里要好。

玉疏影走后,初然将胳膊伸出来,衣袖滑落至手肘,露出了那练蛊之人才有的像蚯蚓一样弯曲的疤痕,那疤痕本来是金色的很可爱,此时竟变成了紫色。

看着这条疤痕一直沉默不语的初然突然苦笑了一声。

玉疏影回到自己寝宫时夜璟昱早在她寝宫坐着等她回来了,一壶茶都快被他喝的见底了,宫女正在为他添置新茶。

添完茶,宫女看到了玉疏影,向她微微曲躬,带着茶壶退下了。

玉疏影走过去坐在夜璟昱旁边的椅子上,刚一坐下,夜璟昱便发问道:“去见初然了?”

"Understood."

"Why did you go for so long?"

“问她一些事……你刚刚去林飞鸣那边,他伤势怎么样了?”

听得出来玉疏影话语中有一丝疲惫。

“已经控制了,你别说初然那剑刺得可真狠,要是在偏了一点,发现的再早,林飞鸣也没救了。”

夜璟昱咋咋嘴巴:“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初然怎么下得去手的,她告诉你原因了吗?”

“重伤了我的爱将,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事就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这么结束了。”

玉疏影知道夜璟昱不是在开玩笑,但她也只能跟他这么说:“初然什么都没有说,但也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说,我才觉得初然定是有苦衷的,而且是很大的苦衷。”

像是不放心似的玉疏影马上又道:“夜璟昱,你可不要对初然做什么,林飞鸣也说了的,这事他不怪初然。”

夜璟昱沉思了一会才自言自语道:“有什么苦衷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到底还是不信所爱之人。”

玉疏影离夜璟昱近,自然也就听清楚了夜璟昱说的每一个字,她一时语塞,找不到替初然反驳的话。

突然,夜璟昱转头一脸严肃的对玉疏影说:“影儿,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一个人藏在心里,一定要告诉我,我们都要好好的。”

“嗯,我们要好好的。”

玉疏影面上微笑,心里却为初然的事感到忧心忡忡,她总觉得前方有什么未知的事在等着她,正是因为这种未知的事,才压得她心慌。

三天很快就到了,夜璟昱期待的那一天来了,他终于能看见心爱的女子为他披上嫁衣,嫁给他。

这一天风朗气清。

御林军来来回回在皇宫里每个角落巡逻,特别是金銮殿上戒备森严。

文武百官按照礼部的仪式早聚在了金銮殿外,他们分两侧在台阶下站着,等着仪式的开始。

夜璟昱戴着帝冕着一身绣着龙的红衣长身玉立站在金銮殿上,俊秀的脸庞带着一丝浅笑。

不远处有一架鸾车缓缓向金銮殿驶来,前面有公公甩着鞭子开道。

鸾车在金銮殿台阶前停下,夜璟昱按耐住内心的喜悦,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夜璟昱伸手轻掀帘子,握着了心爱人的柔荑放在了自己手上,拉着她一同向大殿上走去。

在礼仪官有条不紊的宣读圣旨时,文武百官应声跪下,场面甚是壮观。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同辛凌杉公主,淑慎性成,克娴内则,风姿雅悦,聪慧敏捷,着即册封为皇后,钦此。”

“臣等恭贺皇上皇后娘娘上承天意,喜结连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这一片的朝贺声中,玉疏影身着一身复杂的皇后冠服,头戴着九龙四凤冠,随着她步行而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头顶上的凤冠熠熠生辉,显得十分耀眼,华贵。

本就长相尤为天人,再加上今日特意描绘的精致眉眼,现在的玉疏影美艳不可方物。

帝后登上金銮殿站在最高处,俯视下面的群臣。

玉疏影一摆衣袍,说不出的高贵,华丽,尽显母仪天下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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