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老夫人泪眼婆娑,郁殊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娘亲说什么糊涂话呢。”

“娘亲就是殊儿的亲人,如果娘亲想见郁殊,随时都可以来啊。”

说完这话,郁殊自己都觉得有些脸红,这样煽情的的话,她跟老妈都没说过几次呢。

现在对着一个陌生人,还说的这么起劲。

对原主来说,娘亲真的很不一样。

郁殊也能理解一些,家里重男轻女,郁殊与弟弟年龄差不多,同样是需要父母亲关爱的年龄,父母亲却把关爱都给了弟弟,肯定难以估计郁殊了。

而唯一能给她一点点关爱的人,也就是娘亲了。

可惜原主娘亲也不是个命好的。

为了给郁家生个儿子出来,一连生了四个,身子也越发不好了。

不过她从来没抱怨过一句,为了郁家继续生,即便身子再差,也不会反抗。

或许这就是封建女性的悲哀吧,在那些人眼里,女性生育价值大过天,女人的任务,就是生孩子。

哦,不对,是生儿子。

老夫人不到四十,还有腿疾。

腿脚一直不太方便,尤其到了冬日,疼痛难耐。

“娘,不如你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

听见这句话,郁母忽然回眸,面色褪去了刚刚的和善,“殊儿,你实话跟娘亲说,你是哪里得来这样多的银钱,还能在镇上置办起这样好的宅院。”

郁母一生穷苦,因腿脚不便,来镇上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这是,做生意得来的。”郁殊如实说。

"Nonsense!"

知子莫若母,若这话与旁人说,说不定还能信。

可跟郁母说,郁母对郁殊可是最为了解的人。

自家女儿什么样子,她可是清楚,郁殊压根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虽然现在村里都在疯传,郁殊做生意赚了钱,她到底是不太信。

“娘亲,真是这样。”郁殊蹲在郁母腿边,依偎在郁母身边,“娘亲您想想,如果不是这样,那我的钱,是哪里来的?”

“殊儿在镇上有家铺子,如果娘亲不信,等下殊儿可以带娘亲去铺子里看看,也好让娘亲放心。”

许是秉持原主遗憾,或者郁殊也有属于她的私心。

毕竟前世,她与妈妈的关系并不太好。

甚至在出事前夕,她还跟妈妈吵架了。

妈妈身体也不好,她脾气那么冲,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气坏了身子。

这些事情,郁殊是永远不会有机会知道了。

所以她现在,对郁殊的母亲好一些,也希望未来可有人对她的妈妈也好一些。

“不用,我个老婆子身子不好,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郁母年龄大,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她抬眼看着郁殊,“殊儿自嫁人后,便甚少回家。”

即便有机会见面,也是一年半载才有一次。

“为娘的还记得,上次殊儿回去,还跟为娘抱怨,不会做饭,会饿着。”

可街坊邻居的传言明明是,郁殊凭借厨艺赚到了钱,做卤味。

这东西,她听也没听过几次。

“哎呀!娘,人都会变的。”郁殊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我已为人妇,学着做饭,这是分内之事。我也才发现,自己有厨艺方面的天赋,做出来的东西,那么招人喜欢。”

“能在镇上赚到钱,不过是凭借了运气而已。”

这套说辞勉强过关。

可郁母怎么瞧着郁殊,都觉得郁殊跟往常不太一样了。

尤其这性子,可比从前温顺不少。

这样大的转变,难道仅是因为郁殊嫁作他人妇?

“对了,娘亲一人,是如何来了这里?”

郁殊这才想起,娘亲腿脚不好,是如何从山村里,赶来镇上,知晓她宅院位置的人,实在没几个。

除却石头村的一些人,还有郁容。

“还能有谁,当然是你弟弟。”

提起弟弟,郁母脸上满是阴郁,“殊儿如今你生活好了,你可知,你弟弟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你弟弟整日受苦,还有你那新降世的外甥……”

“外甥怎么了?”

郁殊明显不太像提起这个话题,她光顾着见到娘亲时的快乐,竟忘了,娘亲虽疼爱她,在弟弟的事上,也是偏心的不行。

“你弟弟是个混球!媳妇天天闹着回娘家,这不刚出了月子,就走了,抛下一个小外甥,我身子也不好,只得将养着你外甥。你也知道你弟弟赚不来什么银钱,你爹自上次跛了脚,也难做什么活计。”

说来说去,就是来要钱的呗。

这次倒是委婉一些。

郁殊也不是真不讲情面的人,

家里有难处,她身为家里的女儿,帮一帮忙也是应该的。

Just that...

“怎么?殊儿不愿意。”

郁殊摇头,“不是不愿意,只是,娘,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这样一直娇惯着弟弟,如今弟弟已成家,按理说,这些事,弟弟不应当让娘来操心才是。”

郁殊是说了句实话,担负不起,承担不了身为一家之主的担子,只会让爹娘操心。

“你弟弟?”提起弟弟,郁母明显犹豫了下,随后说:“殊儿你是知道的,你这个弟弟,自小就是个不成器的,不如你有本事,如今你在外面赚到了钱,可你弟弟不行。”

“如今正是家里最难的时候,殊儿你帮一帮忙,不也是应当的?”

郁殊一梗,她不是不愿意帮忙。

只是郁容这里,就是一个大坑,她可以帮一次,却不能次次都帮忙。

“弟弟正值壮年,身子也好,若要养活一个奶娃娃,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郁殊想想,说出心中所想,“若弟弟找不到合适的活计,我倒可以帮忙介绍一份。”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帮忙!”郁母断言!

“不是……”郁殊忽的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解释。

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郁家的问题,不在于钱财,而在与郁容。

郁容自小就是个不成器的,若在当时加以引导,说不定还不会错成如此。

可最好的纠正日子已经过去,现在郁容已经大了,也是做父亲的人了,这有些责任,该是郁容的,他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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