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说,郑怀金之后是靠着自己的影响力把当时实验室的那帮人召集了起来,因为这件事当时的保密级别很高,地方政府并不知道罗布泊里发生的一切,郑怀金利用了这种信息的不对称,从地方性政府那里取得了红头文件,成功的组织了一个考察队进入了罗布泊的深处,想要解开整个罗布泊的秘密。

其实不用杨教授所我就能猜到郑怀金等人的结局,虽然我内心深处也很尊重郑怀金这样可以为了学术的研究不顾一切的学者式人物,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单纯的一腔热血和学术上的专业性绝对无法应对罗布泊可能出现的凶险,在我的直觉里,罗布泊里面的东西应该跟西藏雪山里有相当多的类似的地方,那里的东西绝对不是单纯的科学或者是玄学能够解释的清楚的。

果不其然,郑怀金拉班子凑成的这支考察队很快就迷失在了罗布泊的深处,杨教授是从报纸上知道了这个消息,根据当时的报道,政府派出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对当时迷失在沙漠之中的考察队进行了搜救,那些队员们获救了,但是队伍的队长郑怀金却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种,也正是从这时候开始,坊间开始流传关于罗布泊的各种传说,郑怀金的下落也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后来,我曾经尝试当时在实验室里一起工作过的同事,想要从他们的口中询问一下他们进入罗布泊的发现,还有郑怀金教授的一些问题,当时在我们分别的时候我们彼此留了地址和信息,说好了日后大家保持联络,那时候的通讯方式主要是靠信件,但是当时我写了很多封信出去,都被邮局以查无此人给退了回来,当时我吓坏了,我以为他们肯定是因为知道了某种东西而被和谐掉了,你懂我的意思吧?就是被秘密的处理掉了,我不想因为我的好奇心把我自己给害了,比起郑怀金郑教授他们,我的确是没有什么学者的风骨的,我不敢再继续尝试追问这件事,生怕下一个被和谐的人就是我。”杨教授道。

说到这里的时候,杨教授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直到有一天,我代表学校参加一个学术的交流会,在那个交流会上我看到了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孔,那时候距离当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可是我还是很快确定了那个人就是当年实验室里的一员,他是天津人,非常的能说会道,当时还在实验室里给我们表演过快板,在会议结束后不久我在后台找到了这个人,他也很快就认出了我,我们一起吃了个饭,这时候我们都已经五六十岁接近退休的边缘,再聊起当年的事情整个人的心态都不一样了,完全就是单纯的回忆,他告诉我,自从他们当年获救之后,他们被组织上安排改掉了名字和户籍,搬离了原来的居住地,算是隐姓埋名在一个全新的地方安排了新的工作和生活,并且被要求对罗布泊的事情要绝对的保密。所以说当年的事情他是绝口不会再提,后来我们俩都喝醉了,在醉酒之后他对我说了几句话。”

“什么话?”我问道。

“第一句话是队伍里有鬼,第二句话是郑教授没有死。”杨教授说道,说完,杨教授掐灭了烟笑道:“好了林小友,我的故事讲完了,看的出来,你对这件事肯定有自己的看法,而且你在这条路上走的要比我这个老骨头要远的多,我不倚老卖老,你要是觉得能给我分享一下东西,我洗耳恭听,你要是觉得不能,这不是个等价交换,那我也谢谢你,这么多年了,你是我唯一一个可以放下心来倾诉的人。”

“队伍里有鬼,郑教授没有死是什么意思?”我还沉寂于杨教授的最后两句话里。

“队伍里有鬼,应该就是中山装所说的内鬼,至于郑教授可能没有死,这个我想不明白,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当时的郑教授真的没有死,现在也应该早就化为白骨了吧。”杨教授说道。

我点了点头,看着杨教授,杨教授也看着我,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杨教授,谢谢你对我这么坦诚,我也很乐意的告诉你一些我知道的事情,首先我要跟你说,你口中的那个中山装叫袁天道,是一个类似于龙组的组织的领导人物,也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亦师亦友的那种。”

杨教授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他道:“能跟那个人做朋友,林老弟果然是少年英才。不知道那位袁先生现在在何处?当年匆匆一别,已经将近四十年了。”

“这次去西藏,是我和他一起去的,结果我出来了,他留在了雪山的深处,不过杨教授,有些话我告诉你你可能不会相信,你们俩的岁数应该差不多,按照你的描述甚至他应该比你的年纪还要大。对吧?”我问道。

杨教授点了点头道:“当时他作为领队的时候大概三十多岁,看起来非常的年轻,跟我们年纪相仿。”

“如果我告诉你,他现在看起来也不过是四十岁左右的光景,你会信吗?”我问道。

杨教授瞪大了眼睛,不过他随即笑道:“我肯定会相信,当然我肯定不能从科学的层面给一个解释。他难道服用了长生不老药?”

“差不多。”我道。

接下来我告诉了杨教授很多事情,关于我们共同的“朋友”袁天道,关于西藏,关于古象雄国的文明,关于转世灵童,我知道的东西的确是多,但是也非常的杂乱,特别是当你用语言把脑子里的东西表述出来的时候会发现有些东西转述起来非常的困难,杨教授听的很认真,一边听一边做笔记,当我把整个事情叙述了一个七七八八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杨教授也记了密密麻麻的半个笔记本。

我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道:“杨教授,有什么想法吗?”

“罗布泊跟西藏的冈底斯山,他们在某些地方是相同的。”杨教授有着跟我一样的想法和反应。

“比如说呢?”我问道。

“比如说陨石信仰,他们好像都很喜欢这种陨石,而且他们好像知道这种陨石的用法,比如在罗布泊里,他们用这种陨石制作双鱼玉佩用来复制,用这种陨石上面生长出来的奇异植物让人致幻疯狂,对了,说到这里我忽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当年我在研究那些死尸钙化的时候就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当尸体的钙化完成到极致的时候,那些中毒的尸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刚我听你说起来阴兵给了我灵感,林小友,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性的存在,那些引兵其实是中毒的尸体完全钙化后的产物?”杨教授说道。

“嗯,我也这么想过。”我道。

杨教授的眼睛都变的明亮了起来,他激动不已的说道:“老天,当年我在设想这个的时候就想过这样可以打造一个传说中的不死军团,但是同样的我认为这其中有一个无比关键的一环——就是如何控制这些阴兵,让他们成为可控的战斗力,不然他们只是会杀人的机器而已,就跟僵尸无异,但是按照你说的,那个叫青木的女孩儿的家族,却拥有可以跟这种不死军团沟通的语言,还有命令他们的阴兵虎符!那岂不是攻克了最重要的一环?林兄弟,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什么概念?”我道。

“这不可能,不可能的,肯定是我们在某一环上想象失误。”杨教授道。

“我们可以假设一个东西存在,因为我们现在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过琐碎,在很多时候也不需要顾及逻辑性和科学性,我们所遇到的超自然的东西还少吗?”我笑道。

“如果是真的,那么现在这个时代不敢说,起码在冷兵器的时代,青木的这个家族随时都可以征服世界,掌控地球!你想一下,不死军团!在冷兵器的时代,岂不是无敌的存在?”杨教授道。

“这个。。。这个实在是有些夸张了。”我道。

我跟杨教授相视一笑,他道:“对,我也就是这么一说,阴兵的数量肯定不会太多,而且这世上肯定也有制衡他们的办法。林小友,我今天回去之后会详细的研究这个笔记,我觉得你今天给我说的这些东西里面,肯定有很多可以挖掘的点。”

“嗯,我也希望杨教授能给我一些其他层面的线索,我这个人呢,没有什么文化。”我道。

“林小友说笑了,对了,林小友,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杨教授问我道。

我点了一根烟,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想去罗布泊看看,但是我还想等我那个老朋友回来,以前他在身边的时候,说话总是说一半,还心眼儿贼重,我有时候挺烦他的,现在他不在了,我倒是有点想他了,有些人呐,就是走了之后你才发现他在身边的好处。有他在,我干啥事都有底气,现在反而一切都畏手畏脚。”

老袁啊老袁,老子真的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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