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老先生,请留步。”
emsp;emsp;陈帆见到一位穿着文士衫的老者从前面经过,忙上前问道,“这里以前不是陈府吗?怎么成了谢府?”
emsp;emsp;老者停了下来,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戴的那个用黑纱围住的斗笠,说,“小伙子,你很久没来京城了吧,很多年前,这里就已经不是陈府了。”说完,就要走。
emsp;emsp;“可以问一下,陈家出了什么事吗?”
emsp;emsp;“自然是犯事了,老朽还有急事。你去问别人吧。”老者摇摇手,没再理他。
emsp;emsp;陈帆心下一沉,犯事了?犯了什么事?居然会到老宅都丢掉的程度。
emsp;emsp;可是老者不愿多说,他只能去问其他人。
emsp;emsp;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座熟悉的宅子,转身离开了。
emsp;emsp;两条街外,有一座酒馆,这时还是早上九点左右的样子,酒馆刚刚开门,还没有客人。
emsp;emsp;陈帆走了进去,要了一壶酒和几碟点心。小二把东西送上后,正要走,被他叫住了,“问你点事情。”说着,放了几个铜子在桌子上。
emsp;emsp;小二脸上的笑容变得热切一些,“客官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msp;emsp;“那边有一个谢府,你知道吗?”
emsp;emsp;“知道,那可是扬威将军谢将军的府邸。”
emsp;emsp;“我记得那座宅子,原本是陈府吧?”
emsp;emsp;小二有些惊讶,“客官连这个都知道啊,那可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emsp;emsp;陈帆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那个陈家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原本的陈府变成了谢府?”
emsp;emsp;小二想了想,“好像是当年那个陈家犯事了,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
emsp;emsp;陈帆看这名店小二的年纪,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陈家出世的时候,还不懂事呢。本想着做店小二的消息比较灵通,才来问一下,看样子,问错人了。
emsp;emsp;“嗨,反正就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家业被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店小二又说道。
emsp;emsp;“那陈家的人怎么样了?”
emsp;emsp;店小二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客官最好去问问住在这条街上的老人,他们兴许知道。”
emsp;emsp;陈帆拿出一块碎银子,放到桌子上。
emsp;emsp;店小二眼睛一亮,“客官,您这是……”
emsp;emsp;“你对这里熟,帮我找一个知道当年之事的人过来,这块银子,就是你的了。”
emsp;emsp;“好。”店小二飞快将那块银子拿走,转身离开。
emsp;emsp;陈帆就坐在那里,倒了一杯酒,边喝边等。
emsp;emsp;一直过了半个小时,那名店小二才带着一个老者从外面走进来。
emsp;emsp;老者走到他面前,双手拢在袖子里,眯着眼打量着他,问,“就是你,想知道陈家的事情?”
emsp;emsp;陈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老人家请坐。”
emsp;emsp;“免了,老头子可不跟藏头露尾的人同桌吃酒。”老者没有坐下的意思。
emsp;emsp;“是在下失礼了。”陈帆急着想知道陈家人的下落,而且,陈家人十几年前就从这里搬走了,也就没必要遮住相貌。于是,就将斗笠摘下。
emsp;emsp;老者看了他一眼,眼睛突然定住,又用力搓了搓眼睛,脸上浮现震惊之色,失声道,“三,三少爷……”
emsp;emsp;咦?
emsp;emsp;陈帆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位老者,居然一口道破了他前世的身份。很显然,这人见过以前的他。
emsp;emsp;他仔细看去,还真有一点点脸熟,却叫不上名字。应该是陈家的旧人。
emsp;emsp;“你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什么三少爷。”
emsp;emsp;他开口解释道,免得将人给吓坏了,他还想从对方的口中,知道陈家后来怎么样了,“我叫陈舟,虽是姓陈,却跟方才说的陈家没有关系。我是受人之托,来找陈家的主事人,谁知道,昔日的陈府,却成了谢府,所以想找人问清楚。”
emsp;emsp;他没有说是什么事,反正就是找的一个借口。
emsp;emsp;老者脸上依旧是一副见到鬼的表情,嘴里说道,“像,真是太像了……”
emsp;emsp;“老人家请坐。”陈帆拉着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酒,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您老以前是陈家的旧人?”
emsp;emsp;老者下意识地端起酒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勉强定下了心神,听到他的话,说道,“我以前在陈家的商铺中做工,经常能见到三少爷。”
emsp;emsp;原来是这样。
emsp;emsp;陈帆心想怪不得,要是陈家的下人的话,他应该更熟悉一些,不会只觉得眼熟而已。
emsp;emsp;老者说话的语气神态,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强势,放低了姿态,显然陈帆的长得跟三少爷一模一样的事情,给他的冲击太大了。
emsp;emsp;陈帆拿起酒瓶,给老者的酒杯倒满了,说道,“老人家,能说一下,当年陈家的事吗?”
emsp;emsp;“当年之事,知道的人不多,却也不是什么秘密,说出来也无妨……”
emsp;emsp;“十五年前,陈老爷被人参了一本,说是贪污受贿,很快就下狱了,就连大少爷也受了牵连,被免了官职。为了营救老爷,老夫人多方奔走,散尽家财,才保住了老爷一命……”
emsp;emsp;陈帆听到这里,眼皮一跳,十五年前,正是上一次他去世的时间,难道,跟自己有关?
emsp;emsp;“也就是在那时,那座宅子就被谢家买去,成了谢府。”
emsp;emsp;陈帆忙问,“那陈家人呢?他们没事吧?”
emsp;emsp;“那件事之后,陈家人都搬回了老家。”
emsp;emsp;对啊,老家。
emsp;emsp;陈帆这才想起,陈家祖上并不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也是陈三公子太爷爷那辈,当了京官后,才在这里扎了根。
emsp;emsp;丢了官职后,以失去了这里的一切,能去的,自然只有老家了。
emsp;emsp;陈家在老家里有宅子,还有一些田产。不管是陈三公子的父亲,还是两位兄长,都是有学问的人,应该不至于混得太惨。
emsp;emsp;“时间一长,陈家之事,渐渐被人淡忘了。直到七年前,二公子进京赶考,高中探花。如今,已经是吏部的郎中。正五品的官。”
emsp;emsp;“……”
emsp;emsp;陈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转折,当年,那位一心苦读的二哥,居然考上中了探花,现在都已经是五品官了。吏部,就是人事部,绝对是要害部门。
emsp;emsp;那位二哥的年纪,就比他大几岁,现在也就三十五左右吧,前途不可限量。
emsp;emsp;科举果然是通天之路,陈家借此,就可以翻身了。
emsp;emsp;老者突然叹息道,“可是,即便二公子当了这么大的官,还是无法夺回老宅,甚至连提都不敢提。当年,老爷得罪的,可是贵戚。”
emsp;emsp;贵戚?
emsp;emsp;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寿安侯。
emsp;emsp;陈帆问,“当年,陈家是因何事得罪了贵戚?”
emsp;emsp;“肯定是眼红陈家的生意,你不知道,当年,烈酒,玉清露,香皂,冰糖这些,都是陈家的独门生意,做得多红火啊,自然容易引来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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