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为师，可没有放弃

“自从师父您闭关以来，徒儿再三思索后，觉得实在是不能留您一个人在这世上，所以便走了这条路。”
“我将这条路命名为武道极限。”
段誉微微一笑，将自身所走的道路全盘说了出来。
林栋听完整个人都惊了。
他知道，别看段誉说的好像很轻松，但真想要在这么一条从未探索过的道路上真的走出一条路来，那是多么的困难。
在这条路上，有无数的诱惑……
这可不是乱说的。
因为林栋自己走过，所以他最是清楚不过。
这条武道极限的道路上，存在着一些歪七扭八的东西，但凡是行差踏错一步，都有可能会走向一条不归途。
最起码也得是落得个尹仲那般的下场。
有人或许会问，尹仲长生不老难道不好吗？
好是好。
可那只是表面而已。
深藏在长生不老背后的东西，才是最为恐怖的。
Most importantly.
他也不是长生不老啊。
他最多也就是长生，完全做不到不老。
最多就是衰老的慢一些而已。
但最关键的，还是他走向这条路所要付出的代价。
林栋曾经深入的研究过，要走他这一条路的话，最起码要有一个执念在心中。
这个执念必须要由心而发，而且不能随着时间的磨炼消失。
一旦执念消失，长生也就再无法维持了。
这是一个。
再一个，想要达到尹仲这种特殊的长生，除了自身的要求之外，对于天时的要求也很大。
就比如在眼下地球已经灭绝的恐龙。
它们为什么会灭绝掉？
有人说是因为陨石，有人说是因为地球升温，有人说……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最关键的问题，还不是因为环境的改变吗？
简单来说，尹仲的道路，也只有他那个时代才能实现，往后再退几个时代，再想要重新走到那条路上，就要付出许多代价了。
这代价或许是神兽的血液，或许是其他的一些什么。
不过想要长生的话，终归是要付出一些什么东西的。
说了这么多，然而这其实并不是段誉这条路上最可怕的一些东西。
最可怕的东西，其实还在后面。
因为在这之后，段誉还会遇到无数次类似的诱惑，每一次都能达到异类的长生。
只有熬过了重重诱惑，最终才能走在这条路上。
Of course.
这并不算完。
就算已经坚定地走在了这条路上，在这之后他还是会受到很多磨难的。
比如最起码的天地压制。
就算是林栋，都要被天地压制，更不要说是重新走出一条路的段誉了。
这么一来，就很容易导致人的心智被影响。
可就算是如此，这条路也只是开端而已。
可以说，段誉此时要走的路，和林栋所走的修仙之路差不多，但真要说起来的话，这条路比他要走的路还要艰难无数倍。
“受苦了。”
明白一切真相的林栋，极为感慨地叹了口气，笑道：“不过，为师劝你最好还是放弃。”
“师父您放弃了吗？”
段誉却忽然看向林栋，反过来问道：“您之前一直走的路，应该也是有一些限制的吧？您，放弃了吗？”
"Mentor?"
林栋听到这里又是一愣，随后他哈哈一笑道：“为师当然没有放弃，不过……”
“既然师父您都没有放弃，我为何要放弃？”段誉没等林栋说完，便反问了一句。
"Because..."
林栋用精神力扫了一眼周围，感觉其他徒弟仍旧还没到来后，压低嗓门道：“为师已经转而修行更加适合这方天地的功法了，所以为师要劝你，暂时性的放弃，并不是真正的放弃，等到未来超脱天地，自有回馈之日。”
"Of course."
他不管段誉脸上的愕然，以及对方眼神之中的茫然，继续道：“当然了，誉儿你也可以继续坚持下去，为师如今有了新的收获，这收获足以让你存活至为师超脱天地之时。”
“那个时候，你就可以出来继续修自己的路了。”
“……”
“……”
段誉无语的看了林栋良久，这才有些尴尬的道：“那，师父，您能传我适合这方天地的功法吗？”
"Of course."
林栋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的道：“不要以为这是咱们师徒输了，实际上这是我们师徒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反抗。”
“再者来说，这天地太大太大了，仅我们脚下的这个地球而言，在这方天地当中不过是一粒尘埃而已。”
“我们也只是尘埃当中的尘埃。”
“既是如此，又何必要在意其他呢？等到我们真正超脱天地之外，便再也不会被此所困了。”
段誉整个人都懵了。
他眼下站着的大地，是一个球？
这个知识点，林栋之前从来都没有跟他说过。
所以林栋刚刚一开口，他就茫然了，随后当他看到天空中还存在着的一些星星点点时，又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
真要他说，他可能说不出什么来。
可他就是已经了解了某些东西。
It is a feeling that is difficult to describe.
Of course.
These are not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s.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眼下这一方天地可能很小很小，未来自己师徒等人，是要不断向前，一路走向更加广阔的天地的。
而在这之前，自己首先就要做到不掉队。
“可惜没办法测试誉儿你的体质，否则若你真有什么特殊的体质，倒是可以传你相应的功法了。”
林栋笑着将轮海卷的道经递了过去：“这就是为师目前所学，希望你也能尽快开辟神桥，达至彼岸。”
段誉迫不及待地接过新功法，只看了两眼后，他再看向林栋的目光，便出现了崇拜。
到了目前他的这种境界，眼力其实已经得到了一种很特殊的加持。
也正是这种加持，让他能一眼就分辨出林栋所给出的功法之可怕。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s...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这一方世界的修行体系。
真要是能踏足其中，未来便是翻江倒海，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这也就只是他的想法而已，他要是跟林栋说了，恐怕林栋便会很是不以为然的告诉他这一方世界的真相。
什么真相呢？
这一方世界，比任何人了解的都要大。
这个真相，目前而言知道的人应该已经不少了，不过这一方天地的人却对此一点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