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瀚的提议确实是让葛战武心动了,这倒不是说葛战武非常的渴望金钱,而是确实如同张文瀚所说的那样,恩众的到来虽然没有大肆的打压曾经跟肖羽关系好的这帮混子,或者是社会上讨生活的人,可是这帮人的处境也不是特别的好。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可是江湖人其实更多的还是遵守自己的本心,如果要是真的如同很多未进过社会的人理解还有很多文艺题材渲染的那样,江湖中人都是见利忘义,社会上都是尔虞我诈的话,那这个江湖早就乱了。
所以更多的江湖中人其实大家都是在坚守本心的,当时的满都市很多人其实都在恩众的面子下讨生活,可是也有葛战武这一小戳人是不屑于同流合污的。
显然同流合污是说的不太正确了,但也确实是这帮人不愿意跟着恩众玩,其中最为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可不相信刘凯会不计前嫌的跟他们交好,更而重要的原因是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在跟肖羽有着合作。
不管是官口的老赵,董三这帮人,还是说葛战武,老卢这些人,基本上都在有时间的时候带着人去缅关玩,而完了之后的洗码酬劳更是丰厚。
所以当张文航提议说自己要放印子,然后让葛战武掺和掺和的时候,葛战武立刻就动了心思。
这也是一个葛战武的想法,很快葛战武就把张文瀚代表肖羽来到满都市然后准备干放印子并且还是带着肖字头做买卖的事情宣传了出去,这一下就让不少在肖羽那得到了实惠还在恩众面前抬不起来头并且唯唯诺诺的那些人全都欢喜鼓舞了起来。
一时间基本上跟肖羽有点关系的人全都通过葛战武联系张文瀚,想要跟着一起放放钱,瞬间张文瀚所暂时住的山庄门槛子都要被人踩平了。
就在每天都有很多人为了拿钱过来参一脚或者是帮着找客户而让张文瀚和四小只都有点疲于应对的时候,葛战武突然带着一个中年人来了。
在单独给张文瀚收拾出来的一个办公室里面,葛战武带着中年人坐下之后笑着指了指身边的中年说道“文翰,这个是我一个好朋友,周国耀,国耀啊这就是文翰,他可是羽子的好兄弟,号称财神爷啊这可是!”
葛战武笑呵呵的给两个人介绍着。
张文瀚上下快速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周国耀之后立刻站起来客气的伸手跟周国耀握了一下手,随后笑着说道“什么财神爷不财神爷的,你们拉着我,那我就是财神爷,你么要是不拉着我,我要饭吃的都是馊的,你好周哥!”
“哎,你好你好文翰!”周国耀礼貌的点头说道。
周国耀这个人给张文瀚的第一印象不错,穿着得体大方,身上的衣服都是早两年的老牌子老款式了,有些破损但是干净利索,握手的时候张文瀚还发现这个周国耀的手上有好几个地方都是厚厚的老茧,能看出来这人过过苦日子,一般来说虎口带老茧,杀人不眨眼,掌心带老茧,干活吃苦汗如碱。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一把常年干脏活的人因为要拿枪拎刀的所以虎口会磨出厚厚的老茧,这种人你记住了,杀人一定是不眨眼睛的,并且身上一定是血雨腥风带出来的狠戾。
但是掌心摩擦出来的老茧就不一样了,这种人多半是干活的时候长期被工具磨出来的,这种人能吃苦,能干活,出汗都是跟碱一样的。
张文瀚打眼一瞧,再加上一个握手的动作之后立刻就能在心里给周国耀一个初步的判断,这一点上面张文瀚说自己识人第一,绝对没人敢有争议,张文瀚说自己第二,绝对没人敢嘚瑟着说自己是第一,甚至还会给第三第四联合起来干掉。
开玩笑,这么多年虽然家道中落,可是岘港说一不二的王者能是酒囊饭袋吗?
张文瀚心里对于这个周国耀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之后缓缓的坐下,拿出烟来递给了葛战武和周国耀一人一只,随后热情的问道“周哥通过武哥过来的,这是有啥事啊?”
没想到周国耀这个人名字听响亮的,但是一见到文翰之后竟然有点嘴不利索,跟不上趟也挂不上档了。
葛战武一看周国耀这样,无奈的笑了笑之后伸手拍了拍周国耀的大腿,随后笑着对张文瀚说道“文翰啊,我这个兄弟您能看出来,老实本分的一个人,就是干点活整个工程啥的,这么多年呢也不白痴辛苦,挣了点家底……可是最近吧,他遇到点事……”
文翰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周国耀说道“人活在世上最难受的一件事情可能就是没有钱闹的,这样吧周哥,一会别走了一起吃口饭,当然是还是武哥安排是不是?哈哈哈哈……咱们喝点酒在桌子上面细唠唠?”
“哎,行!我安排也行!”周国耀一听文翰说一起吃饭,状态立刻有了改变,最起码能让人看出来这个人他不紧张了!
葛战武赶紧对着文翰双手合十的拜了拜之后说道“你给我面子了文翰,我这么的,我安排一下子去,你俩单独在这聊一会,等一会昂!”
“好勒武哥!”
随即葛战武就离开了,这事但凡是老江湖心里都明镜一样的,人家两个人这是一个抹不开面子说,一个呢没好意思往深了谈,所以葛战武立刻借着一个由子人家就走了。
周国耀单独跟文翰在一起之后低头寻思了一下,随后沉重的抽着烟琢磨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文翰说道“那啥文翰兄弟,我不会说啥话,我是准备跟你倒个短!”
“嘶……”文翰从牙缝和鼻子里面喷出了浓重的烟雾之后点了点头,笑着示意周国耀继续说道。
“是这样的,我吧原本手里有点钱,可是最近呢不知道咋回事,外面总吵吵着要打仗了,你说这战乱区不消停,那和平区里面肯定物价就要涨一次,我原本是帮着恩众集团干路面重建的,签完了合同活也到了最后一道工序了,就等着着一开春了那给路面碾平了浇上沥青就算是完活,可是踏马的这一天天的沥青的价格涨了最起码四五次了,也不知道那战乱区又瘠薄闹啥事呢还是说有上面的和平区的人整事啊?这也不是我们说的算的啊,而且我还怕过完年了开春这个价格继续往上冲,我就脑袋一热我自己掏的腰包,加上这个在一伙人那抬的印子,我给沥青就给收了,眼看着收够数了,结果踏马的我给忘了我是拆东墙补西墙了,现在债主上门要钱,我是车子房子全都押出去了,还是不够利息啊,所以我想着四处想想办法,这不是武子知道了,他就……”
没等周国耀说完呢,文翰笑着弹了弹烟灰之后坐直了,摆了摆手之后对着周国耀说道“周哥,你是武哥的朋友,武哥跟羽子是朋友,我跟羽子自然也不用多说了,你找到我这来了呢我肯定当个事得办!你这样吧,你先告诉我你是在谁那借的钱呗?”
“马春!也是恩众的字头的人!”
周国耀的话一出口,文翰的眼睛瞬间就亮了,随后笑呵呵的问道“我就是从缅关过来的,外面打仗确实是真的!可是物价飞涨的这个事情我觉得还是有猫腻,当然了就像你说的这玩意也不是咱们能管的是吧?你这样吧周哥,你说你需要多少钱吧,我给倒这个短!”
另外一头在满都市的老五马路上,一家小建筑公司的外面马路上,一台霸道和一台a6子直接停在了门口。
随后一个穿着貂皮的带着流行的瓜皮帽的青年腋下夹着一个手包踩着古驰的小皮鞋下了车,身后跟着的几个青年清一色的小黑短款貂皮,清一色的炮子头加上紧腿裤和小皮鞋。
青年晃晃悠悠的走进了建筑公司之后直接给自己的手包扔在了桌子上面,随后双脚直滴雪水的放在了桌子上面。
“请问您……”一个穿着毛衣的小姑娘有些惊恐的看着青年弱弱的问了一句。
“不用请问,让你们老板周国耀出来,来!”青年笑呵呵的对着小姑娘说了一句之后伸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红木的烟斗,随后讲究的往里塞着烟丝叼在嘴里点着了。
“大哥,我们老板出去了,没在啊!”
“没在?是出去了还是跑路了啊?拿了我七十多万屁都没有一个,马勒戈壁的你们公司是不想干了是吗?”青年呲着牙咬着烟斗顿时瞪起了眼珠子。
青年这边一发脾气,身后站着的兄弟们立刻伸手就开始周桌子,踢凳子。
这个建筑公司里面就四五个年龄不等的女职员,一看见这帮地痞流氓们动手里,立刻哭鸡鸟嚎的喊了起来,然后抱团缩到了墙角。
随着一阵激烈的打砸之后,好好的一个建筑小公司瞬间七零八落被砸的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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