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邪恶六人组

tnnd，刚跟萨米尔天雷地火了两天后，居然又要禁欲七天...
哼，要是换做第二个心狠的被这么搞一单，一定只逼老威利一个人看录像带，再逼石井尾莲生个小贞子。
前提是老威利还有这个能力。
然后再干掉他们一家三口。
可惜，这对狗男女已经穿上囚衣了，罗杰现在想改主意也来不及了。
不过他大体算是个豁达的人，反正两人只剩七天命，交代凯瑟琳一句，确保老威利录完口供前不准上厕所，这事也就过去了。
不跟凯瑟琳回家寻开心，绝对是正确的。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罗杰看完录像带后，总觉得身体有了些异样，转录录像带给那对狗男女口，这种异样也没有消失。
贞子还在他的体内留下了些什么，罗杰的阿斯加德直觉告诉自己。
不过他并不害怕。
还是那句话，如果贞子姐姐长得漂亮，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只是考虑到要憋七天，届时从电视里爬出来的贞子姐姐很可能会吓得爬回去。
罗杰很快就忘了这事。
因为有公事要做。
麒麟建筑公司。
Vice President's Office.
“来了，罗杰。”
迈克尔看到罗杰，立刻和对面的中年大叔一起站起来。
大叔名为艾德里安.图姆斯，是纽约一支施工队的工头。
若干年后，他会有个大家更熟悉的外号：
秃鹫。
偷藏齐塔瑞舰队的残骸和装备，制造非法武器，偷窃，抢劫，还打起了史塔克的主意。
最后被蜘蛛侠绳之以法。
不过那是将来的事，现在他还没有因生活所迫坠入邪道，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好老板。
看清是艾德里安后，罗杰皱眉微笑：“图姆斯先生，这次没死人吧？”
纽约，不，整个鹰国的建筑业都有个共同点，越下游的环节越血腥暴力，
像罗杰的麒麟建筑集团这一层级，主要工作是出设计图纸、搞预算、投标和监工验收。
同行之间的竞争也是以博弈为主，杀手为辅。
总体来讲，还算文明。
可到了施工队这一层级，场面就火爆多了。
首先，纽约的施工队都不仅仅是施工队，从工头到工人都是左手冲击钻右手冲锋枪，丝袜套头就能改行当劫匪。
有工程时他们是工人，没工程时他们精英的领域之广泛，放眼全世界只有张三能与之匹敌。
其中不少人的收入跟进监狱的次数直接挂钩。
其次，纽约的施工队都是按照口音扎堆的。
讲鹅语的扎一堆，讲意大力语的扎一堆，操本地口音的又分黑白两堆。
黑的那一堆动不动就‘yo check it out’，白的那一堆随便挑一个出来，祖上都是戴过白布尖帽子的。
谁也看不起谁，谁都想灭了谁。
而且大堆的内部还有很多小堆，同样是谁也看不起谁，谁都想灭了谁。
这是移民国家的特色，也是持枪合法国家的特色，罗杰到了纽约后花了不少时间才适应。
每当纽约有大型工程，罗杰这一层级的决出胜负后，各施工队就会展开二级争抢，谁赢了工程就归谁施工。
轻则口舌相争，重则械斗火拼。
所以罗杰见到艾德里安，才会抛出刚才那个问题：
没死人吧？
考虑到这次工程队竞争的是史塔克大厦的工程，这个问题问的不太准确。
正确的问法应该是：
死了多少人...
艾德里安皱眉苦笑：“暂时还没死人，不过我正是为这事来找你的。”
这话让罗杰一愣一愣的。
按照行规，都是谁打赢了跟谁签施工合同，在此之前，罗杰这一层级的不需要，也不应该插手施工队的争端。
分主客坐下后，艾德里安说出了来这的目的。
“李维斯先生，是这样的，关于史塔克大厦的工程由谁施工，我们已经...基本谈判的差不多了。”
“基本？”
“对，大部分施工队都弃权了，现在还剩下两家，除了我这家外，还有阿列克谢的施工队。”
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西斯艾维奇，看名字就知道是哪一堆的。
若干年后，他也会有个大家更熟悉的的外号：
犀牛人。
罗杰挠了挠头：“剩下两家谈不拢了？”
艾德里安无奈点头：“是啊，这可是史塔克大厦啊，到现在还没出现流血事件已经是奇迹了，但是再往下就不好说了。”
迈克尔插进来道：“你该不会指望我们拉偏架或者直接跟你们签合同吧，这可不合规矩。”
“不不不，强人所难的事我不会开口。”艾德里安是聪明人，知道分寸在哪里。
“但是...如果这事还是谈不拢，两边迟早会大打出手，到时候输的自不必说，赢得那边怕是也剩不下几个人了。”
This is indeed a question.
“那...你想我做什么？”罗杰问。
“由你提出来，我们两家用一个...文明一点的方式决定由谁接手这工程。”
罗杰皱眉：“你得具体一点才行。”
“单挑！”
艾德里安沉沉道，“我们两家找个地方，各派一人出来单打独斗，谁赢了工程归谁家，由你当发起人和裁判。”
罗杰思考了一下后，问：“提议本身没有问题，但你为什么不自己跟阿列克谢说，而是由我来提。”
“因为你的江湖地位摆在那，如果这事由我提出来，阿列克谢八成不会同意，因为怕有猫腻，但如果由你说的话，他一定欣然答应。”
端详了艾德里安一小会后，罗杰歪嘴笑了起来。
“你是有信心能赢单挑吧？”
艾德里安跟着笑了起来：“是啊，我最近认识了个...不...说白了是捡到了个厉害家伙，身手异常了得，就是失忆了，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
Huh?
身手了得...还失忆了...
我擦，不会是金刚狼吧...
罗杰顿时来了兴趣。
“行，这提议合情合理，也不算坏了规矩，我会出面跟阿列克谢谈，不过他答不答应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他一定答应。”艾德里安拍了拍罗杰的肩膀，“我说了，你江湖地位摆在那呢。”
“少拍马屁，我不吃这套。”
嘴上这么说，但罗杰心里确实更偏向艾德里安。
从这提议就能看出来，他的格局更大一些。
“行，没事我就走了，我可不想让阿列克谢的人看到我在这。”艾德里安站起身来。
罗杰和迈克尔跟着起身，分别跟艾德里安握手。
“等我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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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安.图姆斯，阿列克谢出自《蜘蛛侠》，两人都是邪恶六人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