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冰镇可乐

“这是氧气。”
赵玄随口解释着。
“氧气？”晁言又迷茫了，他发现赵玄说的这些名词他统统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迷茫的发问：“氧气是什么啊？”
“氧气？氧气就是……”
赵玄突然感觉自己很难给晁言解释的清楚，对科盲真是没办法，想要为其科普都是个麻烦，他停顿了一下，才道：“你记得炼丹的时候要通气烧掉杂质吗？”
"Yes, I remember,"
晁言下意识的做出回应，怎么可能不记得，所谓通气的目的是为了烧掉丹材里面杂质的说法还是他给赵玄说的呢，现在好了，自己反过来要请教赵玄了。
这奇怪的反转，多少让他有些不自在。
“氧气，就是用来烧掉杂质的。通气的时候，用来烧掉杂质的就是氧气，只不过你通的气体里面，除了氧气之外，还有其它气，而且其它气的含量比氧气更高。我的这只罐子里，装的是纯氧气，用纯氧气通气烧杂质，效果比单纯的通空气强得多。”
赵玄想了想，才勉强把道理给晁言说清楚。
“不是吧？”结果晁言又傻眼了，气和气之间还有区别？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问，以免自己尴尬。
“现在在加热，温度加热到一千四百七十九度之后就要稳定住。嗯，等练完了这一炉丹，我就教你认识阿拉伯数字。”
赵玄在一旁解释着。
“啊~，好！”
晁言吃惊之下，开心的急忙叫好。
他对赵玄手里的高温测温枪，顿时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
好宝贝啊，有了这个宝贝，以后就不需要自己来控制火候了。
不久，炉温就达到了一千四百七十九度，赵玄摁了一下智能手表上的按钮，开始计时，同时稳定温度继续烧火。
“小玄，你手上带的这个又是什么？”
晁言眼尖，立刻就又发现了赵玄手腕上带着的智能手表，再次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这叫智能手表，是计时用的。智能手表，能精准计时，我的这只，可以精确到十毫秒。”
赵玄笑着回答。
智能手表？毫秒？什么意思？
晁言又迷茫了，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精准计时的重要性，那岂不是说有了这么个东西，连炼丹时间都不需要自己掌控了？
“小玄，你的这个什么智能……让我看看。”
晁言一时忘了智能手表的全称。
“行啊，不过你看的时候别乱动，万一按错了什么指针，把时间还原了，这一炉丹就算废了。”
赵玄边说边从手腕上把智能手表摘下来，递给晁言。
结果晁言一听被吓到了，急忙缩手，“算了，算了，我不看了。”
他显然担心自己不小心把什么时间给还原了，导致赵玄正在炼的这炉丹失败。
“不看也好，回头我送你一只。”赵玄见此又把手表带回到了手上。
“你说真的？”晁言吃惊了，同时大喜。
“那还有假，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赵玄随口说着，一副真的没当回事的样子。
"You...you..."
晁言呆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指责赵玄，这个能精准控制炼丹时间的宝贝，感情小玄没当回事。
This is too... too...
晁言一时想不出应该用什么词形容赵玄现在的状态，总之，现在的赵玄，给他一种玄幻般的感觉。
时间慢慢走动，结果一个小时十二分钟三十七秒很快就到了，时间一到，智能手表就自动报警，滴滴的叫了起来。
“响了？这只智能什么的，怎么响了？”
晁言又奇了，惊奇不定的看着赵玄手腕上的智能手表。
“是自动报警，合丹的时间到了，智能手表自动提示我。”赵玄再次随口解释着。
"Can it be done like this?"
晁言闻言更加吃惊了。
他本来已经觉得赵玄手上带着的智能手表能够精准计时已经够厉害的了，结果这玩意不仅能精准计时，竟然时间到了的时候，还能提示炼丹者。
这也太逆天了吧？
晁言的表现，早就在赵玄的意料之中，他不禁笑了笑。
当前，他也就是没有时间对智能手表的提示语音进行设计而已，如果有时间，将智能提示设置成一个好听的女音，一旦合丹时间到了就直接提示：‘尊敬的主人，您的合丹时间到了，请把炉温降低到一千一百八十一度，并抓紧时间合丹’这样的话的话，还不得惊掉晁言的下巴？
也不理晁言，开始调整火焰，将炉温控制到一千一百八十度，赵玄就开始合丹。
合丹的过程很顺利，没有什么好说的，合丹完毕，就是调整火焰，升高炉温，继续烧灼丹炉。
赵玄再次按下智能手表，重新计时。
一个多小时之后，在智能手表的提示之下，丹炉中传来噼里啪啦的爆响时，赵玄便开始收丹。
整个收丹的过程同样顺利。
毕竟，在最难的控火阶段和控制时间长短方面被简化之后，整个炼丹的过程就变得极其容易了起来。
晁言呆呆的看着赵玄施行，一开始他还惊讶，后来干脆连惊讶都没有了。
赵玄整个炼丹的过程太顺畅，太轻松，顺畅轻松的让他这个丹师羞愧的想要撞墙。
收丹完毕，就到了开炉的时间。
赵玄笑着回头向晁言望去，“晁言，你不是好奇我怎么炼制的优质丹吗？现在，这炉丹已经练好了，你何不亲自检查检查，看看我炼制的这一炉丹质量怎么样，是什么层次的丹药，和你相比谁炼制的丹药更好。”
Can I lean on you?
满心好奇的晁言点点头答应了，边说边往丹炉走。
原本跟着赵玄过来之前，他真的怀疑赵玄是否有能力炼制聚气丹，但跟着赵玄回来之后，赵玄一系列神奇的操作，已经让他彻底麻木了。
此时的他，已经打从内心深处觉得，赵玄恐怕真的能够炼制出优质一品聚气丹出来。
但尽管如此，他的心里还抱着万一的侥幸念头，也许，小玄刚才说的，全部都是骗自己的呢？
抱着这样的念头，晁言终于走到了丹炉旁边，他伸手谨慎的拿开了炉盖。
一股热气从丹炉中扑出，晁言向旁边闪了闪。
下一刻，他就探头往丹炉中望去。
"Ah~"
晁言失声叫了起来。
赵玄但笑不语，晁言的反应，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这么多？”
晁言显得更加吃惊了。
“多少？”赵玄站在原地微笑着问。
“这……这……总之很多，估计快有四十枚了。”
晁言估摸着，语气里充满吃惊。
“你可以先把丹取出来再好好数一数。”赵玄站在一边提醒。
“呃……好！”
晁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惊讶之余，他的动作明显笨拙了许多，笨手笨脚的拿了勺子，到丹炉里面去取丹药，取出来的丹药放入早就准备好的盘子里。
"One, two, three..."
晁言便取丹药便查数，结果随着一枚又一枚丹药拿出来，他查数时候的语气就渐渐变得凝重缓慢。
太多了，赵玄炼制的这一炉丹药，最后成丹数量太多了，成丹率也太高了。
第三十枚丹药出来的时候，他还吃惊，第四十枚丹药出来的时候，他连吃惊都吃惊不出来了。
这一炉丹，总共成丹四十二枚，中规中矩，成丹率百分之八十四。
“四十二枚，四十二枚，居然炼出了四十二枚丹药？”晁言喃喃自语，有些失魂落魄。
高达百分之八十四的成丹率，他完全不敢想象，就算是练丹大师亲手炼制一品聚气丹，也不可能有这么高的成丹率吧？
小玄的成丹率，这也太高了。
“你再看看这些丹药的层次。”
赵玄站在旁边微笑着提醒。
“层次？”
晁言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光顾着惊讶丹药的成丹数量了，竟然疏忽了这些丹药的层次。
他连忙拿起一枚丹药，细看起其表面的黑点来。
结果这一看之下，他便不禁深深吸气。
片刻后，被丹药品质震惊到的他才抬头看向赵玄。
赵玄笑着发问：“现在相信我能够炼出优质丹了？”
晁言呆呆的点起了头。
“要不要和我一起干？”赵玄继续笑问。
“你是说，让我和你一起炼这种丹？”
晁言呆呆的发问。
“废话，要不要一起干？”赵玄有些不耐烦了，突然抬高了声音大声喝问。
“干，当然干了。”
被赵玄一喝，晁言终于回过神来了，他忙不迭的答应。
“哈哈！愿意干就好，现在，为咱们的合作干杯！”
赵玄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从旁边的冰盆里拿出两罐可乐，随口打开易拉罐，将一罐可乐递给晁言，自己留了一罐，和晁言手里的可乐碰了碰。
"What is this?"
结果看到易拉罐装的冰镇可乐，晁言又呆了。
“冰镇可乐，是一种饮料，甜甜的，有泡沫，你尝尝，干！”
赵玄随口解释了一下，并拿着冰镇可乐再次和晁言碰了碰杯。
“干！”晁言终于明白赵玄要做什么了，和赵玄捧杯之后，便端起罐子一口饮去。
“爽！”下一刻，刚刚被火焰烤了半天热的不行的晁言就痛快的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