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不是自杀

看到檀玄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萧笛在一旁笑出了声,鬼她见过,除鬼的她也见过,但是除鬼的被鬼弄的手忙脚乱这倒是第一次见,而且这种折磨还不是打不过,而是躲不过。
见萧笛在一旁幸灾乐祸,檀玄的双眼一亮,朝着萧笛招了招手,“萧笛,你不是能查看以前的卷宗吗,你也别光看热闹,帮着跑一趟查查她当初到底是怎么死的呗。”
说着,檀玄又对余静说道:“余静,你找我没啥用,找要她去才行,她哥哥就是警察。”
"You..."
萧笛没想到檀玄这么快就把事情推到自己这边,一下子不知道这么去推脱。
“啊!”余静倒是听话,跪在地上一转身朝着萧笛就磕了好几个头,一边磕一边哀求,“求求您帮我主持正义呀……”
“你帮帮她吧,你看她多可怜啊,反正你的资源在那摆着呢,查点资料也不费什么事,不管成不成都当积德了……”檀玄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好事不能独享,反正杨俊文给的钱也分给萧笛一些了,这个时候使唤一下倒也使唤的理所当然。
萧笛横了檀玄一眼,然后伸手阻止余静继续没完没了的磕头,“你打住,你这样我怎么帮你,你先起来,我先忙你问问,但是能问出什么来我也不确定,如果帮不上忙你也别怪我。”
丑话必须说在前面,给人办事的时候都要事先说明,免得办不成遭人埋怨,现在给鬼办事更要先说清楚,毕竟欠鬼比欠人还要可怕,谁知
道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谢谢,谢谢,我感激还来不及,哪能怪您呢。”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人和鬼都一样,余静在这方面比杨俊文和葛幼茗强了不少。
“那行,你们等会儿,我打个电话,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萧笛掏出手机往一旁走了几步,至于打给谁她也没说,但也没敢离檀玄太远,今天突然间见过不少不该见的,谁知道附近还有没有没来得及逃的。
萧笛那边和人聊上了,檀玄这边也没闲着,走到葛幼茗摆弄的供桌前拿了根香蕉毫不忌讳的扒皮吃了,然后拎着一串葡萄坐在了地上,和余静问道:“她问她的吧,你再和我说说你能记得的事情。”
“我别的真的记不起来。”
“那你是怎么学会入梦的呢?点醒你的那个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檀玄倒是不逼问,这个问不到就问下一个,他也没指望一道执念能有多少人生前的记忆,只是对那个点醒余静的人有点兴趣,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尤其在江州这个地方,他还真不知道谁有那个能耐,除非是他那个失踪两年的师父。
余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懵懵懂懂的就知道了入梦的方法,试了就成功了,至于点醒我的那个人,其实我根本就没看到他,他的声音我也忘了,只是知道有这个一个人在桥上出现过。”
“哎呀我去!”檀玄有些无语了,对着余静指指点点的说道:“你做个冤死鬼真的一点也不冤,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被谁点醒的,那你知道啥呀?天天在水里练憋气呢?”
“不是的,我是不能离开水面太远,不是天天泡在水里。”
“你可得了吧。”檀玄摆了摆手,表示不想再听,这一问三不知的,再问容易生气。
一旁的萧笛打完电话走了过来,看到檀玄在那嘴巴不停的嚼动有些意外,“你吃什么呢?在哪弄的吃的?给我点儿。”
檀玄伸手指了指那边的供桌,“那里有,你自己拿去。”
“你吃的这个呀?”萧笛嫌弃的把嘴咧的多长。
“我和你说呀,我问过了,余静的案件不是刑事案件,卷宗记载她是酒后坠江死的,被定性为自杀。”
“不可能。”余静很是激动的喊道,“我不是自杀,我是被人害死的。”
“但是卷宗上就是这样记载的呀。”萧笛望着余静血红的眼睛说道,现在的余静在萧笛的眼睛和普通的受害者无疑,没有没有人鬼之分,所以直视余静双眼皮的时候,她也没什么恐惧,神态很坦诚。
“不,不可能……”余静手舞足蹈的喊叫着,又有些发狂的趋势。
“嗯?”檀玄哼了一声,一个眼神递过去,余静瞬间就老实了不少。
余静低着头嘟嘟囔囔的,“不是的,我不是自杀,我真的是被害死的……”
檀玄摇了摇头,看着几尽癫狂的余静叹了口气,“我们这不是正帮你想办法呢么,你这样不是瞎添乱吗?还怎么给你想辙。”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重了,檀玄又安慰道:“你不必如此,我相信你不是自杀的,自杀至于穿成你这样吗?谁也不是瞎子。我敢肯定,害你的人一定是个男的。”
“对不起,我一时失态了。”余静紧忙住声和檀玄萧笛认错。
檀玄对萧笛问道:“这个消息从哪打听来的,到底准不准啊?”
“怎么了,难道你也认为她不是自杀的?”萧笛对檀玄的疑问有些不爽,“我这可是从市局查出来的,不是道听途说。”
檀玄嗤笑了一声,说道:“自杀的鬼和被害的鬼不一样,一个是为了找替身,一个是为了报仇,目的不同,气息不同,存在的性质也不一样。”
"Then what is the situation?"
萧笛很是疑惑,她不怀疑檀玄的专业性,但对自己的消息来源她也是坚信不疑的。
檀玄伸了伸懒腰,说道:“有猫腻呗,不然她怎么做鬼还稀里糊涂的呢。”
“可是卷宗上写的清清楚楚,她是凌晨坠江的,尸检显示她出事前喝了大量酒。”
萧笛心里疑惑,但嘴上却并不服软,非要和檀玄用科学的方式来为自己得到的信息辩解一下,哪怕是为了一个鬼,也要用科学强调一下。
檀玄面带讽刺的问道:“凌晨,还穿成这样,你说她自杀,你信吗?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骗骗人就算了,再用来骗鬼就不地道了。”
“我骗她,我骗她什么了?你说话能不能有点良心?”听到檀玄的话,萧笛立刻就恼了,“穿成那样怎么了,难道就不能是喝多了耍酒疯?你没喝多过吗?谁喝多了能控制住自己的动作。”
檀玄看了眼暴跳如雷的萧笛,眉头微皱,“我说你了吗?我说的是处理案件的人。”
见萧笛还是气呼呼的,檀玄又说道:“那我问你,那她为什么喝酒?和谁喝的?你查到了吗?”
萧笛摇了摇头,“查不到她和谁喝的酒,但是她喝酒应该和杨俊文拒绝她有关。”
说着,萧笛看了看余静,怕她又因为这个人名变得暴躁不安,可惜余静很安静,比那江面都安静,就站在一边,也不插话,当然,她也是插不上话。对于自己的事情,她还真没有面前这位打电话听来的多。
檀玄看着萧笛继续问道:“这些消息是你从你哥哥那里问来的?他就没给你点什么建议或者他认为不合常理的事情?”
对自己无礼也就罢了,这货现在竟然连自己的哥哥都敢质疑,萧笛白了檀玄一眼,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不是,我又不是只认识他一个,哪会有点事就问他,还不够我烦的呢。”
“呵呵,是吗?”想起了当初萧笛遇到她哥哥的状态,檀玄觉得自己问的多余了。
“怎么的,你不信吗?你这是什么态度?”萧笛的脸色瞬间再次冷了下来。
“我信,我当然信,你家教这么严,哪会……”
见萧笛的脸色黑的快要滴出水来了,檀玄才话锋一转,“如果你愿意的话,就问问你哥哥吧,如果他参与过这个案子,可能他会给出一些无法记录在卷宗里的意见。”
“真的?”萧笛眉头一拧,思索了两秒,然后便采纳了檀玄的建议,掏出手机又拨了出去。
“喂,哥,加班呢么?吃晚饭了吗……”
萧笛和檀玄凶巴巴的,跟个狮子似的,但是跟萧筝就不一样了,即便是打电话,她都乖巧的和小绵羊一样。
檀玄不知道萧筝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但是从萧笛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又挨训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和你打听个事……”
……
"Understood."
谈话的时间不长,没聊两句萧笛便嘟着嘴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问出些什么吗?”见萧笛收起手机,檀玄便没有眼力见的问了起来。
萧笛狠狠的瞪了檀玄一眼,怒道:“问什么问,催什么催?”
檀玄有点懵,不知道萧笛和自己发的哪门子火,弱弱地问道:“怎么了?怎么这么大脾气”
萧笛又瞪了檀玄一眼,“我白挨了一通说,和你喊一嗓子怎么了。”
“白挨说,什么情况?”檀玄立刻知道萧笛这个电话是白打了。
“余静她被定性为自杀,没有他杀的迹象,根本没轮到我哥他们队里来人。”
檀玄没有在乎萧笛说话的语气,而是继续刨根问底的问道:“没有他杀的迹象,那没说她身上发没发现有被侵犯的迹象?”
“这个没有记载,他也不可能知道。”
檀玄哼了一声,“得,还给办成铁案了,想翻都没地儿翻去。”
听到檀玄的话,余静又低声啜泣起来,“那怎么办,难道我就白白死了,没人给我伸冤了吗?”
“停,停!”檀玄立刻出言阻止,他是见识过这位大姐的能耐,她那哭声可比她的头发更要杀伤力,瘆人不说,关键是恶心人。
"What should we do?"
萧笛暗地里和檀玄使了个眼色,她这边的一无所获,想要找什么凶手那别说什么大海里捞针了,前提是有针掉在海里才行啊。身边这位如果接受不了这结果,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果然,余静在一旁张着大嘴仰望着夜空,双眼中又有血泪流出,只是这回没用再鬼哭神嚎的。
檀玄不满的瞪了余静一眼,骂道:“收起你那鬼脸,少特么恶心我,我说没办法了吗?”
"Do you have a way?"
萧笛望向了檀玄,而余静则迅速的低下了头,很识趣地打散了自己的头发遮住了自己的面孔。
檀玄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裤子上的土,“人这边靠不住,那就找不是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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