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uteragonist.org Other Novels 娱乐:在封杀边缘疯狂试探 302:严谨,已经是无敌般的存在!
At the remarks
张威脸色有些难看,张张嘴想要说话,但最终还是憋住。
李耀东看着朴秋:“朴秋,你觉得这个事情应该如何?”
“很简单,任由让其发展。”朴秋淡然说。
李耀东来了兴致:“任由其发展?呵呵……你说这话是为了你侄子吗?”
Buzz——!
朴秋身躯猛震。
他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
“会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朴秋咬了咬牙说。
李耀东先是冷着脸,旋即哈哈大笑一声:“朴秋,你是什么人我还是清楚的,别紧张,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Whoosh!
朴秋重重吐出一口气。
It turned out that Huang Mengying couldn't see Land Wei Zhong's expression, but she could already hear the answer she wanted from his heavy breathing. To be fair, she smiled quite charmingly. But in Land Wei Zhong's eyes, she was nothing short of a snake.
还是虚惊一场。
“说说你的想法。”李耀东用右手撑着脑袋,淡定的问。
朴秋沉吟片刻,缓声开口说:“很简单,一直以来我们都提倡百花齐放。咱总不能因为严谨的成绩好,就将其封杀掉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跟自己打自己的脸有什么区别?
另外。还有一点:严谨在华国乐坛已经是无敌一般的存在,前几天更是创下了首日四千多万的下载量,这样的顶级歌手如果可以为我们所用的话,最终对我们是会有好处的。
尽管就目前来说严谨在我们这疯狂吸金,但我觉得日后华国的网友肯定也会到我们泡菜国来?!今年的娱乐年度盛典马上就要举行,我们现在就可以将这个消息放出去,死死吊住华国网友的胃口,这样一来,到时对我们泡菜国娱乐圈的发展肯定是好处多多。
虽然现在损失了一点钱,但……跟日后的回报比起来,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Nonsense!"
还不等朴秋的话说完,张威瞪大眼睛,“朴秋,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如若真等严谨成长起来,你觉得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控制住他吗?!”
“对!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必须要搞清楚。”
“谁说不是呢!像严谨这样的人,肯定是有反骨的。”
“威哥说的不错,这个问题应该怎么解决?”
“没错!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方案。”
听完张威的话,其余众人纷纷附和起来。
At the remarks
李耀东问:“张威说的这个问题的确是一个大问题。”
Heh.
朴秋冷笑,死死地盯着张威,“张威,我且问你:一个人如果连试试的勇气都没有的话,那跟一个废物有什么区别?!”
他的话。
掷地有声。
众人顿时哑口无言。
In the next moment,
李耀东猛然一拍桌子:“很好!朴秋,那这个事情我就交给你去办了!务必要给我办的漂亮、办的干净!”
“多谢会长信任!”朴秋激动不已。
……
Magic Capital.
王海办公室,电台频道。
当网友们看到严谨之后,立马全都激动了起来。
“我丢,又是我瑾哥!”
“这两天有点频繁,我都不习惯了。”
“不对劲啊,这很不对劲!”
“直接说……为啥这么快就播了?”
看到这些弹幕。
严谨的脸上先是露出一抹笑容,随后哭笑连连:“兄弟们,我是真的烦,一天时间就赚了几个亿,我空虚啊,我无奈啊,我寂寞啊!所以……我要给你们讲讲故事来缓解一下我的心情。”
卧槽——!!
听完严谨的话之后。
直播间几百万粉丝全都懵了。
Fuck.
这特喵的……这么装逼的吗?
Could it be...
他就真的不怕被雷劈?
靠!!!!
“废话不多说,咱们直接开始讲故事。”
严谨的声音变得低沉、阴森、恐怖!
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当家里的天花板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差点将我的脑袋砸开花之后,父母终于下定决心重新装修房子。”
“我出生并不住在这里,大约在我七岁左右, 父亲用尽家里的积蓄购置了这套三居室。”
“当时他有种即将一贫如洗的觉悟,但是随着房价水涨船高,他倒是后悔没有多贷点款再买一套。”
“当时所有的积蓄都用来买房,所以装修非常简陋,至今已经有十年。”
“天花板和墙面早就斑剥,时不时会有白色的墙皮散落在地上。”
“我的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工作非常忙碌, 所以一直懒得理会。”
"But..."
“我的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工作非常忙碌, 所以一直懒得理会。”
“于是。”
“他们兵分两路。”
“母亲去谈装修,父亲则负责找可供短租的房子。”
“他们希望短租的房子就在这里附近,一是便于控制装修进度和效果,二也是为了我的念书方便。”
“大部分的房东都不乐意短租,时间太短会导致房子空置。”
“父亲找了好几家中介,总算找到了一间距离我家步行大约十五分钟的公寓。”
“远远望去,那是一栋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筒子楼。”
“我惊讶于在这还算繁华的地段里竟然隐藏着这么一栋四层旧楼。”
“它窝在几幢现代化的高层建筑之间,灰蒙蒙的又脏又旧又破。”
"It is said."
“以前的筒子楼每一层只有一个公共厨房和公共卫生间。”
“这栋楼算是改建过,厨卫独用,但这样一来房屋面积变得更小,说是两居室,实际大约也才三十五六个平方吧!”
“短租的公寓位于三楼最后一间。”
“两间不足十平米的卧室,过道大约有五平米,勉强可以放下一张小桌子, 算是餐厅。过道和厨卫都没有窗户,阴暗潮湿。”
“大约是见到我们都露出嫌弃的表情,中介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叶先生,没办法了。你们只租几个月,大多数房东都不愿意。你们别看这家不怎么样,至少还是比较新的装修呢!再不满意,我也没办法了,只能请你们另请高明。”
“装修队定于下周就要进场,留给我们选择房子的时间不多了。”
“【算了,要不就……】”
“父亲说着将其中一间卧室的房门推到了墙壁上,随后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
"So that's it."
“那扇门的背后竟然被钉着数十枚钉子,其中一枚比较长的钉子斜斜地穿了一个尖尖角出来,差点将父亲的手划破。”
“这些钉子锈迹斑斑,看起来像是有些日子了。”
“母亲愤怒地对中介说道:你还说这是新装修的房子?这些钉子都生锈了!”
“中介愣了一下,随后一脸尴尬地说道:房东是这么跟我说的……可能是……可能是……”
“他一阵抓耳挠骚, 估计是想不到该如何解释。”
“虽然很不满意, 但是时间紧迫,最后母亲讨价还价, 又向中介还掉了500元,心不甘情不愿地签下了半年的租约。”
“第二天。”
“我们就陆陆续续搬了一些家具去租来的那套房子。”
“这时我们才发现,这栋筒子楼里只剩下五六户居民,基本都是外来租户。”
“和我们同一层的只有一户人家。”
“也是一家三口。”
“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
“想着毕竟要在这里住上半年,母亲上前热情地打招呼,大约是楼道很昏暗的缘故,那个女子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发青,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的样子。”
“小朋友也是一副怏怏没有精神的模样。”
“更让我有点疑心的是,他那露在外边的两条手臂上,竟然有不少红色的点,有点像是被针扎过似的。”
“见我注意到那个男孩子,女子随口对母亲敷衍了几句,就拉着小男孩进屋去了。”
“虽然扔了很多废物,但前十年积攒下来的东西数量真是非同小可,还是将小小的公寓填满了。”
“当天我们三人真是累极了,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去休息了。”
“睡到半夜,我被一阵奇怪的响声吵醒了。”
“吧嗒!!”
“吧嗒!!”
“声音不大,但在这静谧的夜里分外吵扰。”
“就像是一根很细很细的针,钻进我的耳朵,让我非常烦躁。”
“最让人恼怒的是,这个声音响个十几秒钟会暂停一分钟,等我开始酝酿睡意,却又开始响起。”
“吧嗒!!”
“吧嗒!!”
“就像是……就像是楼上在装修一样。”
“这一夜,我几乎没有睡着。”
“次日头昏脑胀地起身,发现父母也是同样眼睛惺忪地坐在那个过道饭厅里吃早饭,两人顶着老大的黑眼圈,毫无精神。”
“【爸、妈。你们也没睡好吗?】”
“母亲抬头看了我一眼,无精打采地说道:你也没睡好吗?这里的环境真是……昨晚不知道谁在敲打,我和你爸爸几乎睁眼到天亮。”
“午后。”
“父母去查看装修进度,我独自在卧室看书。”
“正值炎热的暑假,这栋筒子楼由于太过老旧,电闸能承受的功率很小,使用空调很容易跳闸。”
“于是只有一台电扇对着我呼呼地吹热风,我眼皮越来越沉重,歪在一张躺椅上渐渐陷入梦乡。”
“半梦半醒之间。”
“我的耳边忽然传来非常清晰的声音。”
“啪嗒——!!!”
“就是这道声音将我从梦境中立马拉了回来。”
“我抬头望着天花板。”
“寻思到底是哪一户人家整天在敲打,是不是要上去提醒一下,我这样想着,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夏天我习惯于光脚在地板上走路。”
“可双脚刚刚落地,左脚脚心就传来一阵揪心的刺痛。”
“我急忙坐回躺椅,抬起左脚,发现脚心被一样尖利的东西刺穿,正在流血。”
“一低头。”
“只见地板上凭空出现了好几枚锈迹斑斑的钉子,横七竖八,像是从地板底下钻出,正是其中一枚刺中了我。”
“楼下没有人居住!!!!”
“就算有人,也不可能能用钉子刺穿天花板。”
“此时明明是炎炎夏日,我却在这间小屋子里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强忍着疼痛。”
“我换好衣服,一边打电话通知爸妈,一边自行去附近的医院处理伤口。”
“父母匆匆赶到医院接我回家。”
“父亲小心地将地板上的钉子用工具一一剪短,钉帽在地板下方,暂时没有办法撬开地板。”
“他们的脸色有些凝重。”
“母亲招呼我来到他们的卧室,说道:其实……我们担心你害怕,所以没有告诉你。其实……你看……”
“父母卧室的房门背后,密密麻麻全部都是钉子,这些钉子不仅锈迹斑斑,钉的方式也很随意,有些只钉了一半、有些往了横里去。”
“我记得很清楚,在搬进来的那一日,父亲就已经将之前的钉子都清理干净了,谁料仅仅过了一晚,这些东西又冒了出来。”
“【还是再找中介问个清楚吧!】”
“此时母亲有些后悔,不该贪图便宜住进这种来路不明的房子里。”
“想来也是,整个签约过程我们都没见到房东,中介说是房东全权委托他来办理。”
“当晚。”
“半是因为伤口疼痛、半是担心敲打声,我又是久久不能入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先是听到了一声很轻地吧嗒,随后隔壁房间传来父亲的惨叫。”
“我吓了一跳,赶紧下床,前车之鉴,我先是找准了拖鞋再下地。”
“待我推开父母卧室的房门,看见父亲左手紧紧握着右手,脸色发白,他的右手手背上被钉上了一枚铁钉,一半入了肉里,鲜血从他的手背不断往下淌,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手忙脚乱地帮着母亲送父亲来到附近的医院。”
“负责处理伤口的医生正是白天的那一位,他明显露出好奇的表情,看看父亲再看看我,估计是在想这家人是不是和钉子有仇。”
“一整套流程结束,天色已经大亮。”
“我们一家三口坐在医院对面的肯德基,对着刚买的早餐却难以下咽。”
“幸亏父亲睡觉比较轻,容易警醒,他觉得手背异样就立刻起身,因此钉子并没有钉穿他的手掌,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可是这枚钉子从何而来,父亲居然毫无感觉。”
“等到差不多九点。”
“我们三人就直接杀向中介,要求中介务必让房东现身,否则他以后就再也不要做生意了。”
“见父亲的手掌包着纱布,中介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声:咦,怎么又这样。”
“母亲立刻不依不饶追问,无奈之下,中介只能承认,这间屋子大约在三年前挂牌出租,一共经历过将近十任租客,每一任都被钉子伤到过。”
“这些租客中,有些比较好说话的就自认倒霉,也没空索要押金,直接搬走了事。”
“有几个比较凶悍的则冲上中介,但是这间屋子里的钉子神出鬼没,就算报警也解决不了问题,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母亲大吼大叫:叫房东出来!!”
“没想到身为科学工作者的她,扮演起悍妇的角色也毫不逊色。”
“中介说道:好吧!房东其实……其实就是你们隔壁那对小夫妻啊!”
“事不宜迟,我们又杀回筒子楼。”
“这一次,母亲还叫来她在研究所的同事,那是一位人高马大的叔叔,貌似凶狠,其实非常温柔,连织毛衣都不在话下。”
“外边还是喧闹的闹市区,走进幽暗的筒子楼,瞬间仿佛成了另外一个世界。”
“幽暗、冰冷的世界。”
“敲开房门,依旧是那个年轻女子开门。”
“她的脸色显得更加乌青,那个小男孩钻在她的胳肢窝下偷看我们,此时我发现,小男孩手臂上的红点似乎少了很多。”
“母亲开门见山:你们就是房东吧?这套房子到底有什么问题。”
“女子愣了下,张了张口,翕动着嘴唇,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时。”
“我听见从他们屋内传来吧嗒一声!”
“我当即立断,一把推开那个女子,直接冲进屋子里。”
“他们的房型与租给我们的那间几乎一样,我看见在主卧室里,有个年轻男子拿着锤子正跪在地上钉钉子!”
“他们的地板上密密麻麻全部都是钉子。”
“不仅是地板,门板上、衣柜上、写字台上……总之凡是能够钉上钉子的地方全部都是!”
“那男子有点惊诧的看着我,他紧握着锤子的手上有些圆形的伤疤,看起来就像是被钉子钉过一样!”
“我们几个人都惊呆了,现场太过可怖,母亲酝酿已久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
“那女子似反应过来,她也不说话,只是用力将我们推出门外,随后重重地将房门关上。”
“母亲本想报警,可是转念一想,人家在自己家里钉钉子,只能说行为怪异,警方恐怕也无权阻止。”
“在那位叔叔的劝说下,我们决定当晚暂住酒店,第二天就立刻搬家,绝对不能在这间公寓里再住。”
“怪异的是,当我们再次找到中介的时候,那位中介告诉我们,前几天这家中介公司的一个老员工过来离职交接,原来那对小夫妻实际上也并不是房东!大约是筒子楼比较便宜,所以这对夫妻向房东签了五年租约,一共是307和309两间房。”
“三年前这对夫妻将309室出租,当起了二房东。而就在我们逃走的第二天,他们也从楼里消失了。”
“他们为什么要在家里钉钉子,那个小男孩身上的红点是因何造成的,我们公寓里的钉子又是从何而来,随着他们的突然失踪,就再也不为人知了。”
故事到这。
abruptly stopped.
网友们全都震惊不已。
“瑾哥,你别讲到一半就不讲了啊!”
“对啊,然后呢?这一家三口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我丢!这样的结尾有点哈人啊!”
“瑾哥,别愣着了,接着往下讲吧!”
看到这些弹幕,严谨深吸口气:“结尾就算是这么一个开放式的,你们自己想想吧,接下来我要讲述第二个故事了。”
“在我老家,有仙娘和端公这两种很神秘的人。”
“仙娘,其实就是神婆的意思,指能掐会算,能知过去未来之事的女人。”
“端公呢,就是会捉鬼驱邪的男人。”
“有个远房的姨,跟我妈妈一个名字,就是一个很有名的仙娘。据说在一斤鸡蛋才两分钱的年代,她家的钱就不用数的,有很贫穷的人去了,就大手抓一把钱送给人家。后来专项打击迷信活动时被抓进去了,等坐了几年牢出来,不但没有憔悴,还多带回来一口袋的钱。后来听说,里面上上下下的人都信服她。”
“就是这个仙娘出来的那一年,我一个堂嫂因为与另一个堂兄在一块羞羞被抓,上吊自杀了。”
“按传说,这种凶死的人,鬼魂也特别凶恶。”
“特别是死后的前三天,她的鬼魂会回来收自己的脚印,凡是她生前走过的地方,她都会重新走一遍,把留在阳间的脚印收干净。在她收脚印的时候,遇到运道低的人,她就会收拾他。”
“堂嫂死后的第一个晚上,整个院子的人都不敢睡觉,全部围在火塘边,说着闲话给自己壮胆。”
“那时我已经懂得害怕,爷爷把我抱在怀里,让我更有安全感。大约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我睡着了。”
“刚睡着,我就感到屋顶上咯喇一声,似有人掀动了房顶,钻了进来。”
“我顿时惊醒,急睁眼看时,只见围着火塘的人全都紧张地盯着楼板,似乎要看穿楼板,看清楚楼上的鬼魂。”
“鬼魂自然是看不到的,只听着楼上奇怪的声音,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一会儿疾跑,一会儿慢走。”
“我汗毛直竖,看其他的人,全都脸色发青,不住地哆嗦。”
“紧张中,叭哒一声,一滴汗从爷爷脸上落到我的后颈里,那冰凉的感觉吓得我呀地一声大叫。接着扑通扑通,周围其他的人被人吓得从板凳上跌倒下来,险些跌进火塘里。”
“楼上那奇怪的声音,倏地从墙壁上跑过,跑到下一人家去了。”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柴火时不时嚓地爆出一朵火花。”
“又过了几分钟,就在我们要松口气的时候,大堂哥的家里啊地一声尖叫,然后就没了声息。”
“【不好!】”
“爷爷闷哼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从火塘里拿起一根正在燃烧的木柴,带领大家走了出去。”
“大堂哥家里已经乱了,等我挤到前面时,才发现大堂嫂脸色乌青,已经闭过气去。”
“那天晚上,直忙到天亮才把大堂嫂救过来。也没有别的事发生。但是第二个晚上,又很快地来了。”
“同样的火塘,同样的紧张。”
“我再也不敢睡,努力地保持着清醒。”
“又是快到子夜时分,楼上又响起了时轻时重,时疾时缓的奇怪的声音。”
“这一回我没敢惊叫,那声音来来回回折腾了很久,才又沿着墙壁到了五伯父家。”
“五伯父家早有准备,将火塘燃得旺旺的。”
“堂哥们要睡着了的话,五伯父就一巴掌拍过去,将他们拍醒。那传说中收脚印的奇怪的声音,在五伯父家里折腾到鸡叫,才突然消失了。”
“第二天,五伯父的脸色很不好看,他说,凶鬼藏他家里了,没有走,这不是好兆头。”
“果然,第三天晚上,那奇怪的声音是从五伯父家里响起的。”
“五伯父好像对着堂嫂的鬼魂,开始喃喃告白,说平时对你很好啊,就不要再留恋阳间了,快走吧,到你该去的地方去。”
“说也奇怪,五伯父告白完,楼上的脚步一样的声音变成了呜咽,然后到下一家去了。然后过了没有多久,院子里又一声尖叫,四伯父,也就是那个干了坏事的堂哥的爹爹,突然摔倒,中风了。”
“三天过去,人们松了一口气。凶鬼收完脚印,就不会乱跑了。大家敲锣打鼓,将堂嫂葬到一个荒坡上去了。”
“凶死的人,是不能进祖坟的,这是祖上的规矩。”
“但也就是这个规矩,惹出了后面的事情。”
“堂嫂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有十一二岁了,小女儿才三四岁,两个女儿睡一个床,她们的爹爹睡一个床。”
“在堂嫂死后大约一两个月的样子,院子里的人发现两个女儿的头发,每天梳得整整齐齐,衣服也穿得干干净净,就是那个堂哥不在的时候,也是一样。”
“这引起了大家的奇怪,于是五伯母拿了两块麦芽糖,诱两个孩子说了实话。”
“孩子说,每天晚上她们的妈妈都会回来陪她们睡一会儿,然后就给她们梳头穿衣,等鸡叫之前才离去。她们的妈妈,已经回来过很多次了。”
“于是满院子的人都惊呆了。”
“传说中,凶鬼如果有强烈的怨念,就不会甘心到阴间,而是会变成罗刹鬼,等回阳七七四十九天,就能在白天出现,到时候凶厉无比,所到之处,一切活物必死。”
“算算时间,离七七四十九天只剩下三天。”
“院子几十口人,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么凶厉的鬼。”
“当天晚上,那鬼又回来了,睡到孩子的身边,给她们梳头发,穿衣服。”
“第二天,突然有人想起了那个仙娘,于是备了厚礼,前去相请。”
“去请仙娘的人是我的父亲。”
“父亲走得很早,赶到仙娘家山脚下的时候迷了路,是仙娘派人下来接的父亲。”
“她说,你怎么才来,再晚一点你们院子的人就都没救了。我父亲大惊,赶紧送上礼物,仙娘看在礼物和我妈妈与她同名的份上,开始给我父亲讲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吊死的堂嫂家,原来是一个地主的,那地主经不住批斗,上吊死了。”
“只是死了后,鬼魂一直还在,等了很多年,才等到堂嫂那个替死鬼。”
“堂嫂死了,地主的鬼魂才投胎去了。堂嫂死得如此冤屈,又进不得祖坟,鬼魂自然有很重的怨念。这缕怨念堵住她的胸口,把她最后的魂魄堵住了,这才慢慢地转成了罗刹鬼。”
“罗刹鬼必须要陪亲人一起睡七七四十九天,在第四十九天晚上,吃了亲人,然后就没人治得住它了。”
“父亲想了想,原来那屋子真的是一个地主的,而那地主也确实是上吊死的。”
“父亲这下完全信服了,请仙娘指点解救大法。”
“仙娘叹了一口气,说,造孽啊,又要让一个鬼魂永世不得转生了。”
“仙娘派了两个端公来到我们家的大院。”
“准备了雄鸡黑狗血和鸡蛋糯米一类的东西,只等那即将大成的罗刹鬼到来。”
“到了子夜时分,藏在一个小屋的所有的人,屏气静听,果然听到一串沉重脚步声从远处进了院子,然后咿呀推开门,走进了“她”原来的屋子。我贴在墙孔里,清楚地看到死去的堂嫂披头散发,却穿着整齐,如活人一般径直走到她屋里去。”
“当时我已经吓得不能说话,接着看到端公用沾了墨汁的纳布鞋用的细麻绳抛过了屋顶,两个端公一个在屋前,一个在屋后,将细细的麻绳抛过来抛过去,就像织网一般,将整个屋子网住。”
“但是,没有成功,绳网刚织一半,那屋子里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唤,接着轰隆一声大响,罗刹鬼冲破房顶,怪叫着走了。”
“端公铁青着脸,令众人举了火把去追,追到荒坡上的坟地的时候,只见两个孩子安静地躺着,仍然睡得很香。”
“罗刹鬼到底没有吃自己的两个女儿。”
“端公掘开坟墓,众人看清了已经死去快两个月的堂嫂,面色红润有如婴儿,竟是仿佛要活过来一般。”
“坟墓一掘开,那堂嫂胸前突然冲出一道黑气,然后尸体慢慢地化了。”
“端公用苦竹的签子钉住那堂嫂的尸体,然后又做了法,才重新填回了土。”
“不过,端公的脸色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的沉重。”
“回到院子里。”
“端公严肃地交待,他们站在院子里,越过高高的屋脊向屋后扔鸡蛋。”
“每家去一个人到后面看着,看谁家的鸡蛋会摔破,谁家的不会。”
“七家人怀着忐忑的心,在屋后面等着飞来的鸡蛋。”
“一只鸡蛋飞过来,叭地砸在地上,没破。”
“第二只鸡蛋飞过来,叭地一声大响,还是没破。”
“第三只、第四只,第五只、第六只都没有破,连一道裂纹都没有。”
“端公的脸阴得如一团乌云,最后一只鸡蛋扔过去,我爷爷捡起来一看,有一道细细的裂纹。”
“端公举起衣袖,擦了擦头上的汗,开始从我家向外驱鬼。”
“当时在惊恐中,我已经不记得当时的细节了,只知道直到天色破晓时,整个院子里的鸡都没有叫一声。”
“第二天端公走了。”
“又过了一个月,以前那个曾经闭过气去的堂嫂,无声无息地死了。”
“又过了一个月,中风的四伯父也死了。”
“又过了一个月,五伯父家的长子,得了重病,还好抢救及时,没死,却落下残疾。”
“再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仙娘处传过来消息,说两个端公如活死人一般,躺在床上三七二十一天,方才又醒转过来。”
“他们说,在驱鬼的当天晚上太凶险了,要是最后一只鸡蛋不裂开一条缝,他们自己都活不了。至于死去的两个人,就当给那个被苦竹钉住再也不能转世的堂嫂,当作献祭吧。”
“第三年,吊死鬼堂嫂的大女儿,才十四五岁,被人发现与那个残疾的堂哥羞羞,在她妈妈曾经上吊过的地方,上吊死了。这一次,那仙娘与端公,直接就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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