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ang! Clang! Clang!"
一连串的撞击声响彻整片空间,宫守则的银剑不断与谢翎天的九朝剑相碰!两者交织交错,形成一个巨大的银色和血色火团!
九朝剑持续飞舞,带起滔天巨炎,一层接着一层叠加,但仍旧无法冲破宫守则的银剑。
“食尸魔珠而不死之人,果然有点门道。”宫守则暗道,“短短五年就已成长到如今地步,若是让你肆意成长,恐怕这天可要被你翻了!”
宫守则对谢翎天的印象仍旧停留在五年前,那个控制不住尸魔之气发狂、被孤长老掠走的小子。
如今对方竟能够同时妖魔化,果真非人哉!
“宫前辈,您有什么手段赶紧使出来吧,这小子还留有不少后手!”杜琒见宫守则还在试探性地跟谢翎天比试,也是非常焦急地催促道。
“闭嘴!你在教我做事吗!”宫守则沉喝一声,扭头冷眼看着杜琒,眼底尽是杀机。
杜琒知道自己着急失言,只能忍着站在一边。
“妖魔之躯,你小子有点意思!”宫守则看着谢翎天的目光也变了,变得愈加浓厚。
他虽不知孤长老带其逃离这五年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其本身天赋和诡异的妖魔同体,定然不是孤长老能够教他的;这小子定是遇上了难得的大机缘!
所以说,此子绝对不能放走!
宫守则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心中也有些许警惕。
他虽然是魂元境顶界的修为,但对方当前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他还真有点看不透了。
宫守则想了想,又看了看谢翎天,最终还是决定用强!
只见其黑色双眸顷刻间变成银瞳,口中低吟咒语,双手在胸前划出一个复杂的图案,双手合十。
"Drink!"
随着宫守则一声暴喝,那些围绕着他旋转的银剑瞬间爆发出万丈光芒,势如破竹般更为猛烈地射向谢翎天。
而在他身后上方更是升腾起一座银色的阵台,散发出一股厚重的压迫感,似有千斤之力一般,又仿佛随时可能爆炸开来一样。
“嗯?这是对方的灵体之象吗。”谢翎天不禁皱眉,当下毫不迟疑地也施展出自己的阴阳星图。
宫守则灵体之象一经施展,其实力竟足足增强了数倍,直抵灵元境境界!
"Boom!"
一声惊天巨响,阵台上升腾起一股恐怖至极的波动,一道银色的洪流一般冲向谢翎天。
“吼!”谢翎天仰天长啸,声音如兽如雷鸣滚滚,施展出衍尘诀硬抗宫守则这招。
而就在两人招式刚出之际,一声仿若来自天外的女音幽幽传来。
‘何人闯入我的洞府,胆敢打扰我的清梦?’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威严,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势,好似一尊远古妖神苏醒一般。
“谁!”杜琒、宫守则以及谢翎天三人皆不由一愣,不禁四处张望。
正当这时,洞穴通道入口发出‘咚咚’的震动声和蠕动声,还未等他们三人反应过来,那粘稠的丝液便已凝聚成了一堵墙,彻底封死了路口。
“是千景说的那个妖族吗!”谢翎天脸色大变,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而早已从另一个通道出到洞外的千景突然猛地一震,惊恐地望向洞穴内某个方向,喃喃说道:“那妖物现身了!”
……
“既然来了,就都留下吧。”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岩壁上那一层粘稠的液体逐渐变多,刷刷地往下流动,如有生命一般朝着三人聚拢起来。
而那女子身影竟撕开虚空,光着雪白的腿脚踏了出来。
女子一袭轻纱绸缎,身躯及身后那两对五尺来长的晶莹蝉翼泛着淡淡荧光,看起来轻盈却又强劲异常。
她那美眸中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一抹淡漠的寒光不含丝毫情绪;站在虚空之中,身姿曼妙,却又透着一股妖魅,美得令人屏住呼吸,危险又诱惑。
但下一刻,只见其双手抬起,这空间中流淌着的黏液如同潮水般朝着他们三人涌去,顷刻间毫无阻碍般破掉了宫守则和谢翎天的攻势。
宫守则转身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由自主地露出骇然之色;
‘这……这是化为人形的青血蚕王!’宫守则心中震惊,但危难之际,只好操纵着银色阵台抵御朝他围来的黏液之物。
“不自量力。”女子轻轻哼道,纤纤玉指一点,便毫不费劲般将那银色阵台点碎。
"Bang!"
"Ah!"
宫守则惨叫一声,面目狰狞,全力防御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松开。阵台被破后,他顿觉胸口一痛,喷吐出一口鲜血,还未来得及抽身撤退,便被那粘稠的液体死死包裹住,动弹不得。
而杜琒一早便毫无保留地释放出自己的灵体之象,又拿出一件书籍般的法宝,口中念念有词。
一阵念诵之后,杜琒的头顶忽然浮现出一缕缕金黄灵力,悬浮在他周身,形成一个圆球将他包裹起来。
“太玄祖师,金禁玉束,赐我法力!”
杜琒手中的书本法宝顿时一分为二,燃烧着金色火光;在宫守则被一招击败的同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了封住的通道入口,逃遁而去。
而那暂时被破开的入口不一会儿便又恢复原形,重新死死封住通道。
“喔?太玄玉经,怪不得能突破我的结界。”女子召起还未燃尽的书籍纸张,略微惊讶地说道,随即双指一捏,太玄玉经彻底消散。
女子单手一挥,将被黏液死死困住的宫守则、谢翎天两人召至身前一丈开外。
粘稠的液体分别包裹着两人,只露出头部,逐渐凝结成巨大的蚕蛹形状。
而他们两人浑身的衣物也全被黏液融化,在蚕蛹之中正被紧紧挤压,发出‘咔嚓、咯吱’的骨骼摩擦声,仿佛快要被压碎一般。
身上的灵气也被对方不断吸收,根本使不上太多力量。
“你们也是太玄宗的弟子?”女子声音平静地缓缓说道,扫视两人,看向谢翎天时眉目一动,似乎有些惊讶,“喔?妖魔同体?你不是太玄宗的弟子;告诉我,你们是谁,如今又是哪个世代了。”
两人一听,心中惊讶。
这是怎么回事?太玄宗又是哪个宗派?哪个世代?似乎眼前这个妖女与世隔绝多年的样子,难道一直在此处沉睡潜修吗?
“你说。”女子见两人一副懵懂的样子,便指着谢翎天命令其说道。
“天之国白灵纪33年;我叫谢翎天,无门无派,无奈误入此地,不知是前辈洞府,还望前辈恕罪。”谢翎天诚恳地说道。
“白灵纪33年距离白裴纪过去了多久?”
“白裴纪?”谢翎天错愕,他隐约记得天之国有这么一个年号,但具体距今多少年他还真不记得了。
听罢,只好摇头并看向宫守则,示意女子问他。
宫守则只感觉身上一松,蚕蛹的压迫感散去大半,不禁松了一口气,随即看向女子同样恭敬地说道:“回前辈,白裴纪距今已经过去将近500多年了……”
‘500多年!’谢翎天听罢,倒吸一口凉气;他没想到自己偶然发现的洞里竟藏着一只数百年的老妖!
“500年了……”女子喃喃自语,眼睑低垂,似在沉思,许久后她才抬起头, 一双碧绿眼眸闪着莫名的精芒,嘴角轻启,“原来已经过去那么久,看来是该出关了呢。”
女子说罢,冷冷看着眼前两人。
宫守则一阵胆寒,随即便又感受到蚕蛹无法抗拒的挤压感;他心中清楚,这妖女是要将自己当做补品给吃了!
宫守则心中大急,连忙说道:“前辈饶命!晚辈是猎魂宗之人,五百年前我宗祖师爷学真仙官或许与前辈认识!还望能留我一条活路,为前辈的出世效犬马之劳!”
“猎魂宗,学真仙宫!”女子听罢直视宫守则,神情略显激动地说道,“那家伙也还活着?”
宫守则心中一喜,果不出他所料,同时代的祖师爷学真仙宫威名耀世,对方虽是妖族,但或多或少也会听过其名讳,或许能看在祖师爷的份上,放了自己一命!
“祖师爷他在百年前已经仙逝。但只要前辈愿意,我宗定会归顺于您,听您的调遣。”宫守则这时已经管不上什么规矩,直接替宗主卜先生决定了猎魂宗的命运,只为求得一线生机!
“归顺?哈哈哈哈!”女子仰天大笑,似乎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宫守则心中一凛,搏着报出自家宗派名号的风险,现在看来,似乎是坏事。
“真是可笑!你们猎魂宗一向阴险狡诈,背信弃义!你这个小辈更是无耻地借用学真仙宫的威名让我放过你。”
女子脸上的笑容一敛,杀机暴涨:“我便先杀了你!”
女子忽地伸出右手,虚空一握;只见包裹着宫守则的蚕蛹蠕动起来,网上生长,逐渐将他的头部罩住。
"Crack! Crack!"
“等等!不~不!啊啊啊~!”
宫守则惊恐地睁大双眼,脸部被挤压变形,在面部全被覆盖的瞬间,被女子绞杀成肉条,身体直接崩溃开来,连灵体都未曾逃脱,全都被蚕蛹一一蚕食。
女子吸收着宫守则的灵气,眼睛微眯,神情显得有些兴奋,随即伸出纤长的玉舌舔舐了下润泽的嘴唇,悠悠地看向谢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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