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光环凝聚

第35章 光环凝聚
操场比武后又过了两天，西塞接到公爵府的通知，让他明天下午前往洛里斯郊外的一处庄园，那是伊兹齐大师在洛里斯的住所。
翌日清晨，穿戴整齐的西塞骑着马按照信上的地址前往洛里斯郊外的庄园。从骑士学院的寓所出发，穿过洛里斯城区，在郊外顺着国王大道从桥往南走的主要干道。沿着这条路往南走了半里左右，在十字路口再拐进往右边的岔路。
半个小时后，西塞终于来到一堵厚重篱笆中的一扇大门前。此时的晨雾已经愈发淡薄，阳光将一些都侵染成金色。庄园在溪流、草地以及树木的环绕中显得格外安静，朝阳的如非潺潺流水声以及鸟儿的鸣叫，仿佛置身于美丽的画卷之中。
“伊兹齐大师选择这个庄园可能是因为它位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附近没有其他的住家。”西塞看着这处远离喧嚣的庄园不禁想到，“这样一来，就算进行一些奇怪魔法实验也不会危及到其他人吧。”
在向门口的侍者说明来意之后，西塞被带进了庄园里的花园里。穿过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栋两层高的小楼，小楼左边是种着许多花草的园圃，右边则是一间孤零零的石头小屋，一条常常走廊将它们连接起来。
西塞被侍者领到园圃那边凉亭里坐着，并奉上了上好的红茶……
片刻之后，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魔法师走进凉亭，他戴着蓝色的尖顶帽，左手里拿着一根魔杖，右手上戴着一个银黑色的戒指，上刻满了复杂的符号。老者身上的灰袍子看起来有些像绸缎，上面布满了一种魔法符文的暗纹。尽管脸上满是皱纹，但是老者的那双眼睛却是分外清亮，似乎有魔法能量在其中流转。
“伊兹齐大师的实力很强，”因为西塞知道这是身体里面充满了魔法力量表现，那些魔力似乎要从魔法师的眼睛里溢出来。
魔法师先是与全覆式铠甲的骑士对视一眼，然后拿起红茶喝了一口说：“年轻的骑士，不知道你来见我，所谓何事？”
“伊兹齐大师，其实是这样的，我有一件物品想请您帮忙品鉴一下。”西塞说完就拿出从黑骑士手中得到的徽章。
“让我看看……”说着伊兹齐大师将魔杖放在长椅上，接过西塞的手中的徽章，看了一下，便说：“这是上古的魔法物品，具体有怎么功用，我还需要研究一下……可以你如果放心的话，就将这个徽章留在我这里，一周之后你再来拿。”
“大师，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我想了解更多关于魔法的事情。”
“年轻人，你的心思我了解，”伊兹齐大师微笑着吩咐侍者去屋里取一样东西，然后开始向西塞介绍诺德大陆有关魔法的信息。
原来，在诺德大陆这个位面，没有人的身体里能存留元素。哪怕再伟大的魔法师也不行。要释放魔法，必须将身体内的魔力调动并释放到体外，和游离在自然中的元素结合，才能使元素按照法术的要求组合成相应的序列，从而完成魔法。
例如最基础的魔光术，就是将七个光元素，排列成一个在中央，另外六个在四周和上下的模样，同时向中间撞击所形成的。
通过冥想，法师们的魔力会不断增长，感知元素，调动元素的能力也越来越强。等到魔力和感知达到一定的水准时，就能指挥更多个元素。至于所谓的魔法就是，无数法师摸索出来的元素排列、变化，并将这些记录并流传了下来。
所以，在诺德大陆上，无论是最初级的灼烧术，还是高级的炎爆术，概莫如此。区别只是控制火元素的数量以及释放时的熟悉程度罢了。即便是传说中毁天灭地的禁咒，也不能逃离这个范畴。
这也是那个广为流传的画面，魔法师在释放魔法的时候，又是念咒语，又是比手势，忙的不亦乐乎花好半天的时间才释放出来。
实际上，那就是法师在使用魔力指挥、排列元素。
“您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魔法师施法法术和音乐家用指挥乐队演奏一样。”西塞想到一个浅显易懂的例子。
“其实……确实有点像，”伊兹齐大师听完哈哈大笑，“不过，成为魔法师有一个关键的前提，那就是你得感知到这些元素的存在，能够与之共振。但魔法师少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一道天堑，导致无数人无法成魔法师。”
话音刚落，只见侍者带着一个六棱体的魔法水晶递给老魔法师。伊兹齐大师将魔力慢慢注满魔法水晶，这根水晶向外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蓝色微芒，老魔法师将水晶从西塞的身上来回扫了一遍。
过了一会，只见他轻轻‘咦’了一声，随后又水晶里的魔力收回去，只用没有任何魔法光芒的魔力水晶接触西塞，老魔法师手里的魔法水晶里居然变成了淡金色，虽然没有什么炫目的微光，但是能让魔法水晶改变颜色，就让老魔法师惊讶的吸了一口气。
他认真的重新检查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魔法水晶，再次拿着魔法水晶接近西塞，魔法水晶再次变成金色。
“你很幸运，年轻人，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身体拥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老魔法师仔细检查西塞的身体之后。
“那我可以学习魔法，成为一名魔法师？”西塞
“咳咳，我是说……并不是每一位有魔法天赋的孩子都能在少年就觉醒，”见西塞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老魔法师轻咳了一下：“有些人和你一样，会在成为一名战职者之后感知到魔法的力量……只有从孩童时期就每天开始进行冥想，那么才有可能成为一名正式的魔法师……”
“骑士光环？”
“不止如此，无论是游侠、剑士、战士几乎所有的职业者进阶成为中高阶职业者的前提其实就是感受到魔法元素。”
“谢谢您！”西塞感受到了老魔法师的善意，连忙道谢。
随后老魔法又搓了搓手，对西塞问道：“明知道你会拒绝，但是我还是要忍不住问一声，你有没有兴趣参与我的实验……因为我刚才发现你体内似乎存有罕见的神圣系元素。”
西塞一听，吓得他连忙把出自己的魔法长剑拿出来递给老法师。
“这是一把古代的魔法剑，还是神圣系的，”老魔法师拿着长剑仔细观察了一下便还给了西塞，自言自语地说，“难怪你身体内似乎存留了罕见神圣元素的……”
“神圣元素很罕见吗？”
“是的，”伊兹齐大师点了点头，“自然元素，比如风、火、水、土、木这种就比较常见，比较罕见的就是神圣、黑暗、雷，还有一种传说中的‘无’。”
“无？”西塞有点懵，“那是什么东西。”
“一般来说元素之间，大抵会有相互克制的关系，”伊兹齐笑着说，“但是根据记载，‘无’是能克制其他所有的元素……”
"Is it true or false?"
“哈哈哈，我听我导师介绍时，”看见西塞一脸懵懂的样子老法师笑着说，“也和你一样感觉是有人恶作剧杜撰出来的……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随后，西塞谎称自己看了一本不具名的杂书，将自己以前在埃西拉亚的魔法知识拿出询问老法师。
“这本游记有可能是真的，”伊兹齐大师思索片刻，“不过应当不是在诺德大陆上，因为诺德大陆的位面规则下是不可能存在这种情况。有可能著书者是一位位面旅行者……”
“位面旅行者？”西塞突然发现自己对于诺德大陆还知之甚少。
“对了，您这有关于狼人诅咒的书籍吗？”西塞立即转移话题。
“狼人啊？”伊兹齐大师思索了片刻，就交代侍者又拿来一本书。
西塞稍微翻阅了一下，这本书上记载着一个关于狼人的故事，解除诅咒的方法与之前精灵祭司给的大同小异。“看来，如果想帮卢克解除诅咒，只能去自由都市查明诅咒的源头才能对症下药了。”
……
尽管老魔法师委婉的否定了西塞成为魔法师的可能，但是他并没有太过于失望，毕竟，他学会魔法的途径也异于寻常魔法师。回到寓所之后，西塞仔细回想伊兹齐魔法师的话语，以及韦恩骑士的关于光环的心得。他这时候灵光一现，于是有了一个大胆猜想，于是他开始回想自己学会的第一个魔法——木甲术。
西塞尝试让构成木甲术的木系元素在体内流转，尝试在体内勾勒出一件无形的甲胄……尝试过几次之后，西塞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这些元素在体内缓缓流淌，一切仿佛水到渠成一般，充盈的身体里节点，并将流转路径上所遇的节点逐一点亮……然后这些能量汇聚到他的脚下，一个淡青色光圈慢慢地成型……
“这是什么光环？木甲光环？”西塞能够感受到这个光环的效果，在提高防御的同时也提高了机动性。“只要让元素在体内打通所有流转路径，并在体内形成封闭的环，就能形成光环。”
一回生二回熟，接着西塞又使用“迟缓术”操作了一遍。然后，仿佛身边一米以内的空气仿佛都变成了泥沼一般，那么这个应该叫“迟缓光环”。
紧接着，便是“神圣光环”……
西塞认真对比了一下魔法和光环的区别，发现光环的效果不如魔法效果，但是胜在持续力惊人。以“迟缓术”和“迟缓光环”为例，尽管迟缓术效果更为强大，但是光环持续时间更久，而且是范围性质的减速。可谓团战神技了，有了“迟缓光环”西塞有信心单挑一群人，前提是他们中间没有游侠、魔法师这种远程攻击职业。
“不知道中级骑士一般能够掌握几种光环？”西塞来回切换了几次光环之后，最后脚踩的是那个淡青色光环，自言自语地说：“我还是低调点吧？目前，对外宣称自己就只会这一种光环吧。”
(End of this chap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