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说了句:“你来作甚。”
萧谨淡定的往前走了一步:“父王何苦这样和儿说话,儿臣一切都是为了王府和父王啊。”
“本王倒是没想到养了条白眼狼,有一天还会被自己的儿子反咬一口。”
萧谨将手中的包裹放在桌上:“父王真是误会儿臣了,为了我们的大计,父王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
他语气轻快,心情仿佛很好:“父王,儿臣带了你最爱吃的,这间寺庙隐蔽,为了避免引人耳目,儿臣也只能偶尔来给父王送些。”
梁王一气之下把桌上的东西通通扫落在地:“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放本王出去!”
萧谨没有恼怒,只是淡淡一笑:“父王不急,君家还没倒下,父王估计还要继续吃些苦头。”
梁王眼中含泪,时至今日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当日他被关驹道那伙人耍了个团团转,一个人救走了余秋生,身旁的护卫正在抵抗时,自己就被身后的人打了一记猛棍。再醒来就身处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密室里。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边最信任的管事也被这个狼心狗肺的儿子收买了。
无论他怎么辱骂,怎么叫喊,这里的人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再后来梁王见到自己的儿子,他笑意盈盈的和自己问好,就像在府中一样。
梁王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个儿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离他的掌控了。
“你若是还将本王视为父亲,就把本王放出去。”
萧谨脸上的笑意全无,带着嘲讽道:“呵,父亲?这么些年,你居然把自己视为一个父亲?我还以为只有萧晟才是你的儿子。父王啊父王,原本儿臣还没那么恨你,可你居然让我以身做饵去探访北燕王妃是否真的失踪,儿臣就知道,你和我的父子情意已经断了。”
“你……那是情势所逼,一个世子的分量自然比一个庶子来的重。”
“恐怕父王才不是这么想的,若我真的在边疆出了什么事,萧晟就能顺理成章登上世子之位。您的算盘打的可真响,都是儿子,我何处比他差?”
梁王有些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
“哦对了,他的母亲是梁王殿下最宠爱的侧妃。而我的母亲是梁王殿下形势所逼不得不娶的王妃。父王自然是偏心的。”
“够了!”梁王打断他的话,“你将本王囚禁在此,陛下可知道?”
萧谨笑意盈盈的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似乎还有些不小心的踩了一脚:“父王说什么呢,梁王殿下为抚平民乱,被乱民乱棍打死,忠君爱国,死得其所。”
“你!”梁王瞪大了双眼,“你究竟要做什么!”
“父王在这个位子呆了太久,是时候退位让贤了。”萧谨向来会伪装出一副谦逊有礼的模样,如今他恭敬的行了退礼,笑着扬长而去。
梁王瘫坐下来,原来他把自己关起来,是为了折磨自己。他看向桌上那些乱糟糟的吃食,心中大骇。
……
关驹道引起的民怨越来越大,不少百姓都闻声而去,关驹道也热情收留这些无家可归的难民。
又一位钦差大臣前去无功而返,原本很简单的事,因为梁王的掺和,关驹道里的百姓再不相信朝廷说的话了,场面一时陷入了僵局。
姜瑟今日约了君珩出来游玩,君珩还在为那日的事情耍脾气,姜瑟的信送到他面前,他还故作矜持的扔到一边。
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便打开了信纸,知道姜瑟约他前去游湖,兴致冲冲的换了衣裳出门。
北燕王夫妻俩倚在门框旁,看着自家儿子一副愣头青的模样,摇摇头。
“本王那时候,有他这般毛躁么?”
木蓉笑出声:“怎会没有,你和林姐姐出门时,那叫一个兴高采烈,好似京城的砖瓦都要被你震裂了。”
提到林然两人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一下,君扬轻咳一声:“今日本王让厨房炖了些雪梨,近日听你总是咳嗽,喝了会好些。特意吩咐过了,多加冰糖,你爱喝甜的。”
君扬刚往前走了几步,却听到后头的声音传来:“王爷,妾身那封和离书,现在还作数的。等京城的事情结束,妾身会离开的。”
君扬心中油然而生一股酸涩,没说话提步离开了。
君珩今日难得穿了一身青白色的衣衫,穿墨色冷冽肃杀,鲜少穿的淡色更如天上谪仙。墨眉朱唇,额间散落几束碎发,看上去好似凌乱却不失风雅。今日难得没有束发,而是一头墨色的发倾泻而下,一根墨蓝的发带藏在其中。
这样风华绝代的世子,一上街就引起众多人的目光。
“这就是北燕王世子殿下?比那年他大捷回京的时候还要好看不止一点点,青衣黑发,仿若仙子下凡。”
“什么仙子,人家穿起战袍明明是一代神兵天将。”
姜瑟在街口远远的就瞧见了他,他一向喜欢精简的服饰,今日仙气飘飘,一时间姜瑟也有些红了脸。
君珩走到她面前了,她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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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瑟回过神来,调侃道:“殿下曾经说,你长得与北燕王一样好看,如今我倒是体会到一二了。”
“好,只当你在夸我了。”
姜瑟笑着拉起他的手,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他如此亲昵,周围的百姓皆是瞪大了双眼。
君珩下意识的想要放开,可是她却握得更紧:“别怕,什么南楚八公主,我不害怕,你也别害怕。”
君珩看着她认真带着笑意的眼神,心中仿佛有一块阴霾瞬间消散了,他更用力的握紧她的手:“谁说本世子怕了,日后有我护着你,任她什么公主,你都不用怕。”
俩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相携而行,君珩有些后悔了,为何今日要穿这一身麻烦的衣服,袖子太过宽大,把两人牵着的手都隐藏在袖子里了。
若是平时,他定要让全京城的百姓都看看,他心悦之人,究竟有多么好。
姜瑟和君珩一起上了船,是一艘不是很大的船,两人单独上去,没有带另外的人。
君珩划着桨,清风抚过两人的面颊,煞是舒服。
“你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君珩问道。
“没啊。”姜瑟闭着眼感受清风抚过的感觉,“只是怕你还在生气,你又不来见我,只能我邀请你出来了。”
君珩轻咳一声,这小狐狸果然太过狡猾,拉个手就轻易被她哄好了去。
“自然还是气的,只不过这个账我改日再算。”
他这话说的倒是没人相信。
船只悠啊悠,姜瑟撑着脑袋一点一点,似乎困极了。君珩放下船桨,从她身后环住她:“你睡吧,我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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