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苏两家倒台,没有如同之前云家君家一般让百姓痛心,相反大家都在为云家沉冤得雪感到高兴。
东宫如今乱作一团,太子妃母家尽数被捕,太子妃日后再无后台。常良娣原本就不得宠,如今更是没了地位。
太子最近也无心女色,自从三弟监国后,他便再无机会看见父皇。太子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可是以他的脑袋也着实想不出哪里不对。
在距离关驹道十里外的营地,君珩带着人驻扎在此。
北燕王夫妇死讯传来三日光景,君珩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内,三天未进米水。
熠阳在外头十分担心,可是殿下刚刚失去父母,暗卫都是直肠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殿下。
紧闭了三天的大门,忽然打开了,君珩一身白色中衣出现在大家眼前。
因为未进米水的缘故,他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他嘴唇有些干涸,道:“关驹道如今是什么情况?”
熠阳愣了愣,他没想到殿下一出门居然会先说这个,不过他还是如实道:“相安无事,关驹道倒也没有传闻那般不近人情,我军在外头巡视。里头的人也没有想伤害我们的意思。”
君珩点了点头,身形差点站不稳:“明日与关驹道首领商议和谈一事。”
熠阳以为殿下是想快些解决这里的事情,早日回京处理父母的身后事,不过还是担心道:“主子三日未进食了,不然稍作休整再…”
君珩打断他的话:“不必,本世子扛得住,你快些去办。”
熠阳知道自己劝不动他,便只能行礼退下,然后吩咐下人准备些吃食给殿下送去。
熠阳端来食物,君珩已经换好着装在看关驹道的地形图了。明明都是大周地界,可是这里真是一处宝地。也难怪不停的有难民往关驹道避难。
他们在外头设置了陷阱,真正的易守难攻,关驹道四面环山,就算要从山上攻入,也需要耗费不少时间精力。
这些事情熠阳趁着这三日已经和封焱商议过了,看到君珩那样认真的模样,熠阳心中一阵酸涩。他的主子受了多少磨难才与家人团聚,如今却天人两隔了。
“里头的人可有消息了?”
熠阳摇摇头:“那领头的十分谨慎,要不然也不会气走三位钦差大人了。”
可他话音刚落,外头便有小兵通报,关驹道里来了消息,那位领头人居然同意了君珩的邀约。但是也放话只见君珩一人,而且不是明日,必须是今晚。
这么着急,熠阳认为此事必定有诈可君珩却应下了。
“主子,这事不对。”
“本世子知道,可如今我们还要别的路可以走了吗?”
夜里君珩真的独自一人进了关驹道,被外头的人传的过于可怕,君珩一进入才发现里头那些所谓的彪形大汉,其实只是一些干农活的村民,大部分都是些老弱妇孺。
“世子殿下,我们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余秋生站在远处转过身来。
“你们在等我?”君珩看着余秋生,目光忽然发现他身边站着的元禾,“你……”
余秋生上前:“殿下,事情来不及细说。关驹道已经岌岌可危了,在下之所以如此急迫今晚便偷偷与殿下相见,也是因为此事。”
君珩道:“是梁王一事?”
余秋生小小震惊一下:“殿下知道?”
老梁王去世,萧谨继位,如今他们口中的梁王自然是萧谨。
“一切都是猜测罢了,老梁王死的太过蹊跷。若是关驹道百姓如此狠毒,也不会蜗居在此没有行动。今日来一看,里头皆是老弱妇孺,就猜到外界传言都是有人故意散播,为的就是引我现身。他们的目的也是不言而喻了。”
余秋生露出钦佩的神情,云姑娘的眼光果然不错,就凭借几个妇孺便能联想到这么多,这个世子殿下不简单。
“你方才想说什么。”
余秋生回过神来道:“那些所谓来和谈的钦差大人不过是过来待上几日便回京了,根本没人与我们和谈。关驹道与外界失了联系,我们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最近里头的人莫名减少,在下猜测关驹道里有外头的内应。正是他们被人发现,不得不杀人灭口。”
君珩忽然皱起眉头:“死去的人是否是巡视的人。”
“That's correct.”
“关驹道被外人看来固若金汤,可早就被人掌握手中,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们今晚便悄悄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不行,我们身强力壮的可以跑,但是那些老人孩子该如何。”
君珩看向元禾。
……
余秋生趁着夜色召集所有村民:“北燕王世子驻扎在关驹道外,不日便会攻进来,朝廷如今要来强硬手段,我们趁着今晚便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村民听到此话,纷纷害怕的瘫软在地:“我当时就说了,不要与朝廷斗,你看如今我们这么多人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就是,若是当时我们好好投降,朝廷也不会做到如此地步。我们逃得,我们的老母孩子如何逃得。”
元禾沉声道:“若没有余先生,你们早被常端磋磨死了,就算躲过常端的欺压,也会因为谋害梁王被处斩了。如今多活了这么些日子,还不知足。若是想活便立刻回去收拾东西,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想活,便继续留在这里呈口舌之快吧。”
元禾说话向来说一不二,他雷厉风行真将几个闹事的好好整治过,如今他发话,一时间还真的没人敢再说话了。
大家纷纷回去收拾东西,元禾和余秋生相视一眼默默的离开了。
约莫子夜时分,众人收拾好行头,却没等到余秋生的下一步计划,众人等的有些急了。元禾才姗姗来迟道:“今日有些晚了,余先生请各位回去休息,今夜之事,明日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众人忙活了一夜,结果告诉他们不走了,众人多多少少会有点怨念,只不过碍于元禾的淫威,都是敢怒不敢言的回家休息了。
元禾将一个麻袋扔到余秋生面前,拉开麻袋,里头赫然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他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还有血渗出,被人拿破布堵着嘴呜呜呜的说不出话。
“居然是你?关驹道的叛徒,是你。”
那人显然愣了愣,然后拼命摇头否认。
君珩从余秋生身后走出,那人看到君珩脸色大变,原本还在挣扎的身子一下子颓然下来。
君珩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来还是个来自京城的熟人,伪装的这么好,连关驹道的百姓都没认出你来,看来是个本事不错的暗卫。”
元禾揉揉手腕,多日没动过筋骨,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活动一下,忍不住让那人脸上开了几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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