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公公汗颜,弯下腰;连连道:“不敢不敢,既然如此奴才便回宫复命了。”
禄公公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外头看好戏的百姓也散了,姜瑟缓了一口气,看着手中的婚书,忍不住将它握紧。
“瑟瑟,这是怎么回事?”谢溪和问道。
姜瑟道:“没什么,这是世子殿下离京前夹在那些礼物中送来的,估计也是害怕出了什么差错。”
姜伍心事重重:“如今可算是真真将陛下得罪了。”
姜瑟有些惭愧,若非为了她,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
姜锦带着妹妹在院中散步,嬉笑道:“还是世子殿下有远见,咱们家的瑟瑟足够抢手,知道提前定下婚书,要不然你可真被陛下抢走了。”
“阿姐难道不认为嫁入皇宫是件好事么,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若是妹妹得宠整个姜家都会更上一个台阶。”
姜锦摇摇头:“不啊,我们家什么苦没受过,如今这种生活已经是当初想都不敢想的了,陛下三宫六院的,瑟瑟虽然聪明可是我也不希望你后半辈子过尔虞我诈的生活。”
“看来世子殿下在你心中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自然啊,世子是泽卿的好兄弟,加上其实我知道我们能入京还有父亲能够青云直上。世子也帮了不少忙。而且我看得出,他十分靠得住。”
姜瑟笑着低下头,没想到君珩在不知不觉中收买了姜家上下,连阿姐都能这样为他说话。
姜瑟看着院中那颗山樱树,花期已过如今书上是翠绿的叶子,姜瑟喃喃自语:“希望,他一切顺利。”
梁王府内,萧谨知道今早姜家一事,不知为何心中居然有一丝畅快。
“君珩这小子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有这么一招,陛下如今定然气愤的想将君珩碎尸万段了吧。”
身旁的手下白岩感觉自家主子为何会有一丝幸灾乐祸之感呢。
“报!”白松从外头急匆匆的赶来,“启禀王爷,前方来报,昨夜我们的人打算杀入关驹道却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伙人抢了先机,我方人马损失惨重,世子……世子也不知所踪。”
萧谨闻言即刻起身,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白松知道自己办砸了差事,匍匐在地上不敢多言。
“君珩跑了?”
“是,关驹道里的百姓也连夜撤出。”
“废物!此事可传回京了?”
“军报已经在路上了,属下收到消息先来禀告王爷。”
萧谨来回踱步::“你去派人拦下军报,万不能被人知道我们派人截杀关驹道一事。”
"Understood, I will comply with the order."
他们在关驹道的事情都是隐蔽行事,若是军报传回京城必然会被人怀疑为何梁王的兵马会堵截世子的兵马,萧谨准备好行装派人去皇宫通知萧越,自己则带着属下赶往关驹道。
熠阳正在清点人数,昨夜一战胜在趁其不备,因此没有损失多少人马,还有那些百姓也都安然无恙的送出了关驹道。
“这边的消息应该会立刻送往京城,殿下下一步打算如何做?”余秋生道。
君珩浅笑一声:“先生真的以为,这边的消息会如实传到皇帝耳中么?”
余秋生没说话,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萧谨这一回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让自己好过呢?
“这边的消息先不说能否安然传到京城,且不说他会在里面颠倒黑白添油加醋就是好的了。”
众人沉默,确实他们昨日闹出这么大动静,整个左川都被牵连,加上庆平府定然也收到消息开始集结兵马,准备对付昨日那些暴民了。
“让埋伏在各县的钰满军随时准备待命,今夜攻下左川!”
君珩写下一封洋洋洒洒的诉状书,让人连夜拓写下来,贴在左川,花义,绵迁各地。
上头诉说了近日他所有的遭遇。
他们可以阻截军报甚至篡改,那他照样可以利用民声将朝廷的所作所为传扬出去。
他在信中诉说了他遭遇的事情,百姓看了义愤填膺,很快北燕王世子以左川为境起兵造反一事便传遍整个大周。
“你说说,君家世代忠良,怎么会出了这样一个枉顾人伦的逆子。”
一旁的汉子答道:“你这么说定然是没看过世子写的诉状书,你若是看了定然说不出这种话来。”
“什么,难不成这里头还有冤屈不成?”
汉子有些唏嘘道:“唉,说来这君家真是惨,自小骨肉分离不说,好不容易团聚了,父母又遭奸人所害,你可不知那日和世子前去的士兵一夜之间全部反叛,任凭世子被困多日也没有丝毫动作,没有向京城请求援助,也没有上报这个事。多亏世子吉人自有天相,侥幸逃出”
“居然是这样,那不摆明了是个圈套么?”
汉子一拍大腿:“谁说不是呢,难怪陛下被姜小娘子拒绝了也没有动作,感情早就在背后对人家的未婚夫动手了。”
两人的话引起旁边人的关注,纷纷参与讨论。
此刻有个白衣书生道:“我还听说一件事,那北燕王是太后派人截杀的。”
“你说什么!可有确凿证据?”
“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有证据啊,当日太后娘娘确实有出宫的嫌疑,而确实也有人看到她出现在智安山脚,那时候她身上还带着血。”
“还有那慧如大师也是被太后娘娘威胁,将脏水都泼在苏家身上。左右苏家因为云家之事已经逃不出个死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嘞个乖乖,这母子俩是不是要把人逼到绝境啊。”
此事引起轩然大波,那白衣男子看到众人开始纷纷议论,便悄悄离开了。
姜瑟吩咐流火:“事情都办好了吗?”
“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姜瑟点点头,流火支支吾吾的又禀报了一件事:“小姐,皇陵那里传来消息,昨夜前太子暴毙在屋中,程氏听闻此噩耗一时间没缓过气儿,也没了。”
姜瑟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斩草除根,是他的手段。可是未免太着急了些,看来他对萧谨格外的放心,如此也好,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流火没有答话,姜瑟道:“王公公可醒过来了?”
“是的那日他看到了全部,被吓得神志不清,如今已经被救过来了。”
姜瑟扬起一抹微笑:“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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