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是马萨诸塞州州警卧底警员比利

“抱歉，活命太广泛了，必须是具体的欲望，我是否可以这么理解，您不想死于眼前这人的枪下？”苏维饶有兴致地望着眼前的猎物，终于可以收网了。
“是的！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不顾伤口的剧痛，弗兰克疯狂地喊道，
“我很乐意帮你这个忙，不过代价需要付出你的灵魂，你死后灵魂归当铺所有。”
“这.......”弗兰克犹豫了，虽然他不相信有灵魂这玩意，但万一有呢？
“活命的机会换取死后的灵魂，多么公平的交易，你可以享受你剩下的美妙时光，还是你觉的你的生命不值这个价格？”苏维循循善诱道，
“你们要我的灵魂做什么？”弗兰克谨慎地问道，
“只是收藏罢了，就像你喜欢收藏战利品一样，反正以你做过的事情，死后肯定是去地狱的，被收藏绝对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在这里你不会感到任何的痛苦。”
弗兰克在心中权衡利弊，对方说得没错，他如果有灵魂，那死后绝对是去地狱的，想想传言中地狱凶残，弗兰克咬咬牙，
“好的！我愿意奉出我死后的灵魂，换取不被那个该死的混蛋杀死！”
签完合同，弗兰克眨眼间，环境再次发生变化，
还是身处在刚才的地方，
但面前却换了一人，
正是拥有科林身体的比利，另一个背叛了自己的人，
“f-u-c-k!恶魔！你欺骗了我！”弗兰克仰天疯狂大吼，
Boom!
比利担心弗兰克的声音引来其他人，果断开枪，一枪爆头。
当铺里，
苏维正将弗兰克的灵魂放进一个透明的瓶子，
“你！你欺骗了我，你这个阴险的恶魔！”弗兰克的灵魂狰狞地嘶吼着，
“安静！老家伙，我可没有欺骗你，我遵守了我的交易，你没有死于合约上那人的枪下，而是死于另外一个人手里，不是吗？我现在按照合约索取我的报酬，也就是你的灵魂！”
苏维下意识摸了摸脑袋，确认自己没长出恶魔的双角。
“你欺骗了我，你欺骗了我！！！！！！”
苏维将喋喋不休的弗兰克灵魂塞入了瓶中，当铺顿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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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想做个好人！”
看着地上的尸体，
比利低声说道，
“伙计，你做到了！”
科林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这是两人互换人生后，第一次见面，
看着彼此熟悉的脸，
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你今后打算如何？”现在拥有州警探员身份的比利率先打破了沉默，
“当然是复职啦，估计有写不完的报告，你到时候可得帮我。”终于摆脱卧底身份的科林一把搂住了比利，
“当然没问题。”比利脸色有些内疚，秉性善良的他认为对方遭遇的困境更多，
Boom!
科林突然捡起弗兰克的手枪对着比利开了一枪，
“草，这么近都打歪了，不过没事，多打几枪就可以了。”
“为什么？”比利不敢置信地望着对方，
“第一呢，昆南已经怀疑警队里有弗兰克的卧底，如果被他发现了你，万一你把我爆出来，我的一切又都毁了，所以你必须死，给昆南一个交代，要不然我睡不着觉，
第二呢，我不希望有人顶着我的脸在我面前晃荡，真他妈恶心！”
就在科林补枪的时候，比利如同弗兰克一样消失了，
“我想要活着！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比利在科林开枪前进入了第八号当铺。
“尊敬的老客户，你可以典当你所有的记忆，正好重新开始，当你醒来，你就是一个好人，背景清白的好人。”比利还有用处，苏维爽快地给出了典当条件。
如果弗兰克在场，一定会指责苏维的区别对待。
“我.....同意！”比利这一世经历了亲人的离世，警队的歧视不公，卧底的煎熬，杀人的自责等等，全都是痛苦的记忆。
“你先去隔壁稍等，我还有一个客户。”
比利刚走没多久，科林就急匆匆地进来了，
“没了隐患，新的身份还满意吗？”
“我知道比利肯定到这里了，要不然不会突然消失，请把他交给我！”
科林目光搜索着房间，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说这里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吗？我要杀了比利，我需要付出什么？”
科林咬牙切齿道。
“哇哦，那是一条生命，如果非要找等价的东西，你可以典当你的女人缘！”
苏维在心里和系统解释这笔亏本买卖:绝对没有私心，绝对不是出于羡慕。
“女人缘？”科林犹豫了片刻，但也仅仅是片刻，
现在和比利已经撕破脸皮，
要想保住现在的成果，
必须要杀死对方，
不惜任何代价，
女人缘虽然宝贵，
但比起事业与权利，
科林知道孰轻孰重。
“好的，协议呢，给我签！”
“抱歉，鉴于生命的尊重，这次只能按手印。”
科林接过协议，看都不看，按下了手印。
苏维等科林按完，俯身从桌底拿出一把散弹枪，
Boom!
“你似乎忘了，你已经交换了身份，你现在就是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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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维出现在弗兰克尸体旁边，
捡起击伤‘科林’那把枪，将枪擦去指纹，塞回了死去的弗兰克手里，然后望着旁边典当了记忆陷入昏迷的‘科林’，掏出了手机。
“911，我是马萨诸塞州州警卧底警员比利，探员科林受伤了，需要救援，地址是.......”
接着拨通了上线昆南队长的电话，
“队长，我是比利，弗兰克死了，不是我杀的，是科林警官，他英勇地击毙了弗兰克那个混蛋，他救了我的命！”
苏维现在的身体是科布的，和做交易前的比利简直就是孪生兄弟，
现在拥有比利身体的科林死了，
苏维正好取而代之。
以后不用再动用每天的复制名额了。
而且这个身份真实存在，经得起推敲，经历有迹可循。
等晚些时候安排沃尔什医生做一场手术，将比利的指纹移植过来，就更完美了。
没有什么地方比国家暴力机构更适合隐藏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