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对角巷和圣芒戈

马戏团团长轻松愉快的同意了奇兹离开这件事，也许是麦格教授对他施展了什么神奇的魔法，奇兹没有亲眼看到，也不甚在意。
现在，奇兹收拾好那本就不多的行李，跟着麦格教授离开了马戏团。
夜已经深了，四周黑洞洞的，他们来到马戏团旁边的一处角落里，麦格教授伸手接过奇兹为数不多的行李，放入随身携带的无痕伸展袋中。
“抓紧我的手臂，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松开，千万不要松开，放轻松，我现在要施展一个小小的魔法带我们离开这里。”
麦格教授一边给奇兹解释一边挥动魔杖，伴随着一阵光影扭曲和些许轻微的啸叫，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
“刚才那是什么？麦格教授。”
“这是幻影移形，准确的说是随从显性。一种高深魔法，你们以后会学的。”
“好厉害，这就是魔法吗？”
“是的，这就是魔法。”
“我们来到了哪里？”
“我得给你找一个今天晚上住的地方，现在要去的那里叫做破釜酒吧，是伦敦魔法界的入口。”
“我还有其他事情，明天不能陪你，所以我安排了学校一位值得信任的教职工带你去买东西和办理一些入学前必要的事务。”说到这里，麦格教授眼睛闪过一丝微光，似乎是想到什么，她的嘴角略微翘起，看着奇兹继续说道。“他明天会带着另一名和你一样年纪的学生经过这里，你明天早上在酒吧等他就可以了，他叫鲁伯·海格，非常高大，你第一眼就能认出他。”
“好的，教授我记住了。”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大名鼎鼎的破斧酒吧。
要不是麦格教授指出来，奇兹很可能都不会注意到它。奇兹知道这可能是麻瓜驱逐咒的效果。
进门的一瞬间突如其来的提示让奇兹一愣。
【检测到高级能量富集，符合升级条件，是否开始吸收能量进行升级？升级时间：72小时。】
“是”，奇兹下意识的就选择了同意。
【截天模拟器升级中，时间：71:59:58。】
“怎么了？”麦格教授看他站着不动回头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里和我想象的有些有些差距。”奇兹将话题引到这个酒吧上，以掩饰自己的异常。
“这里是伦敦魔法界的入口，所以往来人员复杂，以后来这里要小心。”麦格教授不疑有他，仔细叮嘱道。
抬眼望去，这是一家肮脏的狭小酒吧。
虽然夜已经深了，但还是有几个客人在喝酒。那个头发几乎脱光、长得像瘪胡桃似的酒吧老板正在翻着账本。
他们刚一进门，酒吧老板熟络的迎了过来：“哦，亲爱的麦格教授，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要喝一杯吗？这个小家伙是？”
“不了，汤姆，这是今年的新生，我得给他找住的地方，今天晚上他就放在你这里了，明天早上十点海格会来把他领走，在楼上开个房间给他。”
“好的，能为您和我们亲爱的小巫师服务是我的荣幸，跟我来吧！”说着拿起吧台上的一盏烛台，转身从吧台后面出来，引着两人上楼。
将奇兹的行李还给他，安顿好奇兹后。麦格教授开始对奇兹交代明天需要注意的事项。
“我给你找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寄宿家庭，相信你会喜欢的，明天结束后，海格会将你送到约定的位置，会有人来接你的。而且明天做完该做的事情后，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小的惊喜，相信你会喜欢的。”
交代完后，麦格教授就转身离开了酒吧。
......
奇兹昨晚睡得很舒服，做了来到魔法世界的第一个美梦。
第二天一早，奇兹难得的睡了一个懒觉。
早上十点左右他才在酒馆吵闹的声音中清醒过来，简单的洗漱过后，他来到楼下找了个坐位等待海格和哈利的到来。
“哦，小家伙你起来了，要拿一份美味的早餐吗？”酒吧老板汤姆凑过凑脸问道。
“不用了，我。。。我没钱。”奇兹有些窘迫，他只有一些普通货币，没有魔法世界通用货币。
“没关系的，昨天晚上麦格教授已经帮你付过了，来一份本店特色早餐，你边吃边等，海格他们应该马上就到了。”
奇兹吃着早餐，观察着酒吧里人们的举动。
作为一个在魔法界极其出名的地方，这里实在是太黑太脏了，这确实是一家肮脏的酒吧，但其实并不狭小。抬目望去，十几号人稀稀拉拉的坐在酒吧里。
几个老太婆坐在屋角拿着小杯喝雪利酒，其中一个正在抽一杆长烟袋。一群穿着斗篷的人在另一个角落里低声谈论。一个戴大礼帽的小男人正在跟那个头发几乎脱光、长得像瘪胡桃似的酒吧老板聊天。
过了一会儿，只见门口照进来的阳光突然被完全挡住了。
一个头发乱糟糟，戴着眼镜的小男孩被一只大手推了进来。
他们刚一进门，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就突然停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海格，好像这里人人都认识海格，他们向海格微笑、招手。
奇兹也看到了他，难怪麦格教授说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能认出他，这完全就是一个小巨人。但他没有立即上前，而是先静静的看着事情的发展。
酒吧老板拿起一只杯子说：“照老规矩，海格？”
“不了，汤姆，我正在给霍格沃茨办事呢。”海格用他的巨掌拍了拍酒吧老板的肩膀，差一点儿把他压趴下。
“我的天哪，”酒吧老板仔细端详着哈利，说道，“这位是——这位莫非是——”
听到老板的声音，破釜酒吧里顿时悄然无声。
“哎呀！”酒吧老板小声说，“哈利·波特——荣幸之至。”
他连忙从吧台后边出来，朝哈利跑过去，抓起他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
“欢迎回来，波特先生，欢迎你回来。”
看着哈利·波特局促的样子，奇兹觉得有些好笑。
接着椅子噼噼啪啪地响了起来，哈利竟跟破釜酒吧的人一一握起手来。
“我是科多利，波特先生，真是不敢相信，总算见到您了。”
“太荣幸了，波特先生，太荣幸了。”
“早就盼着跟您握手了——我的心怦怦直跳。”
。。。。。。
奇兹看着哈利一遍又一遍地握手，也凑热闹般的走上前去和哈利握握手，两次。
接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走了过去，神情显得非常紧张，他的一只眼睛在抽动。
“这位是奇洛教授！”海格说，“哈利，奇洛教授是在霍格沃茨教你的老师之一呢。”
他们聊了起来。
是奇洛那个被伏地魔附身的教授，奇兹不由自主地扫了一眼他包得严严实实的脑袋，伏地魔的残魂就藏在里面。
接着哈利花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时间才把他们摆脱掉。
在一片喋喋不休的说话声中，海格提高嗓门叫哈利道：“该走了，还有好多东西要买呢。话说，麦格教授带过来的那个小巫师呢？他在哪呢？有谁见到他了吗？”
“这呢。”奇兹走过去，“我是奇兹波顿，很高兴见到你们，麦格教授昨天晚上带我到这里，让我今早在酒吧等你们。”
“你好啊，我是鲁伯·海格，霍格沃兹的猎场看守，这位小巫师是哈利·波特，你的同学。”
哈利看着这个整个酒吧唯一一个与自己一般大，还和自己握过两次手的家伙，“你好，我是哈利·波特。”奇兹再次跟哈利握手。
“你好，我是奇兹·波顿。初次见面请收下这份礼物。”说着从脱下帽子，从空无一物的帽子里拿出一个准备好的礼物。
“谢谢，这也是魔法吗？”哈利一脸惊奇的接过，随后有些窘迫，他没有可以回礼的东西。
“只是障眼法罢了，我还没学过真正的魔法。”
“走吧，哈利、奇兹。”海格招呼一声，就领着他俩穿过吧台，边走边和哈利聊着奇洛教授的事，奇兹也在一旁认真记下，转眼来到一个四面有围墙的小天井里。
海格朝哈利和奇兹咧嘴一笑。
“我们到地方了，孩子们，准备好进入真正的魔法世界了吗？”海格数着对面那堵红砖墙上边的墙砖。
“往上数三块——再往横里数两块——”他小声念叨，“好了，孩子们，往后站。”
他用伞头在墙上轻轻敲了三下。
他敲过的那块砖抖动起来，开始移动，中间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洞，洞口越变越大。不多时，他们面前就出现了一条足以让海格通过的宽阔的拱道，通向一条蜿蜒曲折、看不见尽头的鹅卵石铺砌的街道。
“欢迎，”海格说，“欢迎来到对角巷。”
见两个小孩惊讶不已，海格朝他咧嘴一笑。
他们沿拱道走去，奇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拱道一下子消失，墙壁也变成了宽阔的街道。
“你们需要买好多东西呢，”海格说，“不过我们先得去取钱，还有奇兹先生，你得去办个助学贷款。不过别担心，没有利息的，相当于霍格沃兹给你这种麻瓜孤儿小巫师的福利，每年都有直到你毕业。”
一路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看的两小只目不转睛。
“古灵阁到了。”海格说。
他们来到一幢鹤立鸡群般高高耸立在周围店铺之中的雪白楼房前，同样雪白的阶梯上，站着一个穿一身猩红镶金制服的身影，那是一个古怪的玩意，有个人形。
“没见过吧，那就是一个妖精。”当他们沿着白色石阶朝那人走去时，海格小声说道。
这个妖精大约比哈利矮一头，生着一张透着聪明的黝黑面孔，尖尖的胡子，他的手和脚都特别长，和身体不成比例。他们进门时，那妖精向他们鞠躬行礼。
之后他们面前出现了第二道门，是银色的，两扇门上镌刻着如下的文字：
请进，陌生人，不过你要当心
贪得无厌会是什么下场，
一味索取，不劳而获，
必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因此如果你想从我们的地下金库取走一份从来不属于你的财富，
窃贼啊，你已经受到警告，
当心招来的不是宝藏，而是恶报。
看着这些文字奇兹心中想的却是等模拟器升级完成后，试着利用模拟器来这里闯一闯，玩点刺激的，看看会不会得到一张去往阿兹卡班的船票。
奇兹这样想着，同海格和哈利朝柜台走去。
“早，”海格对一个闲着的妖精说，“我们要从哈利·波特先生的保险库里取一些钱。还要帮这位奇兹先生办理一份助学贷款。”
“先办理助学贷款吧。”那个妖精用犀利的目光看向奇兹，“这位先生好像在想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奇兹心中一惊，暗叹这妖精好强的直觉，赶忙从抢银行的幻想中清醒过来，连忙辩解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这里好大好壮观，没有想其他的。”
“最好是这样，那些奇怪的念头，永远都不要想。”说着拿出一张纸递给他，“在这里签字，签完字就可以带你去取钱了，总共1500加隆贷款，一年一发分七次领取，每年记得按时来领取。”
在填完表格后，妖精转向海格，指了指哈利：“您有他的钥匙吗，先生？”
“有的，我找下。”海格在一大堆杂物中翻了半天，终于将一把小金钥匙递给妖精。
妖精认真仔细地查看了一番。
“应当没有问题。”
“我这里还有一封邓布利多教授写的信，”他压低声音，郑重其事的说到，“是关于713号地下金库里的‘那件东西’的。”
妖精仔细看了信。
“很好，”他说着，把信交还给海格，“我找人带你们去这两个地下金库。拉环！”
“713号地下金库里的‘那件东西’是什么？”哈利问。
“这我不能告诉你。”海格神神秘秘地说，“这是绝对机密。是关于霍格沃茨的事。邓布利多信任我。这是我的工作，不能随便说出口。”
奇兹已经猜到了，那个金库里面应该就藏着伏地魔想要得到的魔法石。
经过一路艰难的行进，他们终于来到地下，奇兹也在一路上使用过目不忘的天赋记下走过的路径，虽然他不会在现实里去抢银行，但模拟里是可以试一试的，而且万一以后需要呢？回去得找时间画下来。
就这么一路记一路颠，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看到通道尽头有一团火，想必就是养在地下的那头火龙造成的。
他三人在一路的颠簸中脸色铁青，当小推车终于在通道的一扇小门前停下来时，海格爬下车之后就紧靠在通道墙上，这样才使双膝不至于发抖。
拉环打开门锁。浓烟散尽之后，哈利和奇兹同时倒抽了一口气。里边是成堆的金币、银条和堆积如山的青铜币。
“这全都是你的。”海格笑着对哈利说。
全都是哈利的，虽然早就知道，但如此海量的财富还是真令人难以置信。奇兹说不羡慕那是假的，要知道他七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总共也就1500加隆还得分开领取。这一大堆得有多少个1500，由此可见，有一对厉害的父母是一件多么令人羡慕的一件事。
海格帮哈利把钱装进袋子里，大概装了几百个。
“金币是加隆，”海格解释说，“十七个银西可合一个加隆，二十九个纳特合一个西可，够简单的吧。好了，足够两学期用的了，剩下的替你保管着。”他转身对拉环说：“现在带我们去713号地下金库吧，不过能不能麻烦你让车开得慢一些？”
“车速只有一个。”拉环说。
......
这次奇兹没有下车，乖乖在车上等着，他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不需要去看，虽然有些好奇，但尽量还是离那个东西远一些比较好。
他们很快从里面出来，相信已经将东西拿到。接着拉环带奇兹去取了属于他的200个加隆。
轻轻摇晃提在手中的一小袋钱，再看看哈利背着满满一口袋钱，奇兹有些无语。
“你俩先去买制服吧。”海格冲着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点点头将他俩交给摩金夫人就去喝酒了。
......
其间果然碰到了那个讨厌的小鬼，他俩遭到一阵嘲讽，奇兹是完全不再乎，但哈利在听完他的嘲讽后感觉头都要缩到胸腔里了。
“别在意，他说的那些都是骗你的，我不也是孤儿，比你差多了，不也学会了魔法。”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火展示给他看。
哈利的注意力立马被引向了那团在奇兹手中的火焰。“小屁孩果然好哄”奇兹在心里笑笑。
之后哈利的情绪还是有些低沉，发现哈利状态不对的海格一边带着他俩买东西一边和哈利聊了许多，奇兹一直在一边听着，也时不时问上一句。
很快东西就快卖完了。
“就剩下你们的魔杖了——哦，对了今天是哈利的生日，我还没给你买一份生日礼物呢。”
于是，哈利遇到了他命中注定的海瑟薇。。。
而奇兹严正的拒绝了养宠物的建议。
接下来是魔杖——这正是奇兹梦寐以求的。
自从奇兹获得魔力亲和的天赋后，他一直能感受到在身体中流动的魔力，但一直无法有效地使用，一根魔杖是他现在最需要的。
这家商店又小又破，门上招牌的金漆已经剥落的斑斑驳驳，上边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382年即制作精良魔杖。
尘封的橱窗里，褪色的紫色软垫上孤零零地摆着一根魔杖。
他们进店时，店堂后边的什么地方传来了阵阵丁丁当当的敲击声。
店铺的大堂很小，除了一张长椅，其他地方都被一摸一样的长盒子占满了。
几乎一进店就看码到天花板的几千个狭长的匣子。不知为什么，奇兹总会联想到隐藏在老街里的老式定制皮鞋店，不说是一模一样吧，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转头看看旁边的哈利，他似乎被店里的陈设镇住了。
“下午好。”一个轻柔的声音说，把哈利吓了一跳。奇兹观察力出色，倒是早就注意到了那个小老头。
一个老头站在他们面前，他那对颜色很浅的大眼睛在暗淡的店铺里像两轮闪亮的月亮。
“你好。”哈利拘谨地说。
“哦，是的，”老头说，“是的，是的，我知道我很快就会见到你，哈利·波特，这不成问题。你的眼睛跟你母亲的一样。当年她到这里来买走她的第一根魔杖，这简直像昨天的事。十又四分之一英寸长，柳条做的，挥起来嗖嗖响，是一根施魔法的好魔杖。”
奥利凡德先生走到哈利跟前，哈利希望他能眨眨眼，他那对银白色的眼睛使哈利汗毛直竖。
“你父亲就不一样了，他喜欢桃花心木魔杖。十一英寸长，柔韧，力量更强些，用于变形术是最好不过了。我说你父亲喜欢它——实际上，当然是魔杖在选择它的巫师。”
奥利凡德先生凑得离哈利越来越近，鼻子都要贴到哈利脸上了。哈利已经看到老头混浊的眼睛里映出了自己的影子。
“哦，这就是……”
奥利凡德先生用苍白的长手指抚摸着哈利额上那道闪电形的伤疤。
“很对不起，这是我卖出的一根魔杖干的。”他柔声细语地说，“十三英寸半长。紫杉木的。力量很强，强极了，却落到了坏人手里……要是早知道这根魔杖做成后，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摇摇头，接着又凑近旁边的奇兹，“这位小巫师很有意思，很有意思，能告诉我你的姓氏吗？”
“奇兹·波顿，先生我姓波顿。不过我想我的父母应该都是麻瓜。”奇兹猜到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连忙道。
“...”
然后他一眼看见后面的海格，这使奇兹松了一口气。
“鲁伯！鲁伯·海格！又见到您了，真是太高兴啦……橡木的，十六英寸长，有一点儿弯，对吧？”
“不错，先生。”海格说。
一番拉扯过后。
“唔。”奥利凡德先生说着，用锐利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好了，波特先生，来吧。让我看看。”他从衣袋里掏出一长条印有银色刻度的卷尺，“你用哪只胳膊使魔杖？”
“哦——哦，我习惯用右手。”哈利说。
...
“我卖出的每一根魔杖我都记得，波特先生。每一根魔杖我都记得。是这样，同一只凤凰的两根尾羽，一根做了这根魔杖，另一根做了另外一根魔杖。你注定要用这根魔杖，而它的兄弟——咳，正是它的兄弟给你落下了那道伤疤。”
...
哈利果然选中了那根命定的凤凰尾羽魔杖。
接着是奇兹的，他倒是没有那么挑剔，接过奥利凡德递过的第一根魔杖，“山毛榉木和火龙的心脏神经做的。九英寸长。不错，很柔韧。你挥一下试试。”
刚入手的一瞬间他就感觉感到指尖一热，身上的魔力朝着手上的魔杖涌去。他随手一挥，只见一道闪耀的红光，魔杖就产生了哈利刚才更强烈的效果。
奥利凡德先生大声喊起来：“哦，好极了，哦，真的，太好了。哎呀，哎呀，哎呀……太奇妙了……真是太奇妙了……山毛榉木和火龙的心脏神经......”
等到他平静下来之后，又有些迟疑的问道：“要不要再试一下其他的魔杖？”想来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也很少遇到像奇兹这样的顾客，第一次就能选中属于自己的魔杖。
“不用了，不用了，就这根吧！它很适合我。”奇兹连忙摇头，他有种很强的预感，下面无论换哪根魔杖，自己都能产生同样的效果，这可能是魔力亲和带给自己的能力，所以他不太想继续再呆在这里了。
他俩一共付给奥利凡德先生13个加隆买下了魔杖，奥利凡德先生鞠躬把他们送出店门。
到了分开的时候了。
海格把哈利送上可以回德思礼家的火车，然后递给他一封信。
“这是你去霍格沃茨的车票。”他说，“九月一日——国王十字车站——票上都有。德思礼夫妇要是欺负你，再让你去鞋匠铺当学徒，就写封信让猫头鹰给我送来，它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找我……下次再见了，哈利。”
“再见哈利，开学再见我的朋友。”奇兹挥挥手告别。
奇兹和海格目送火车驶出了车站。
“还有什么事来着？对了，麦格女士吩咐我，她有一个惊喜给你，我先送你去圣芒戈”。海格先将奇兹送到了圣芒戈医院。
按照麦格教授的交代，那里已经有人在等他们了。
是一位高高的穿着白色连衣裙，看起来很健康很漂亮的少妇，大约三十岁左右。那人见到海格后高兴的挥挥手，过来亲切的打招呼。
“海格，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啊！露西娅。”
“这就是麦格教授说的那个孩子吗？你好啊，我是露西娅·尤因，以后你就住在我家了哦。你可以叫我露西娅。”露西娅弓下身子亲切的和奇兹打招呼。
奇兹不经意的扫了一眼，真大，赶忙抬头与她对视。“你好露西娅，我是奇兹，奇兹·波顿。很高兴认识你，麦格教授已经交代过了，以后请多关照。”
“这是你去霍格沃茨的车票。”海格再次拿出一封信递给奇兹，“记得九月一日——国王十字车站，那么同样下次再见了，奇兹。露西娅，奇兹就交给你了，照顾好他。”
“我会的，再见海格。”
"Goodbye."
......
“那么在此之前，你的情况麦格教授已经和我说过了，她是我的导师。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露西娅·尤因。是你的寄养家庭的...嗯，母亲，算是母亲吧，我们家有些...有些特殊，以后你就知道了。”露西娅说到这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挽了挽头发继续说到，“你还有一个姐姐，也在霍格沃兹上学，你们会相处的很愉快的。”
“嗯，我知道了。”听到她对家庭的描述，奇兹心里有些打鼓，什么叫“算是母亲”？但脸上还是没有表露出过度的好奇。毕竟在模拟中这个家庭也没有对他产生什么过多的影响。
“那么接下来就是麦格教授送给你的惊喜了。”她指着不远处百货大楼的砖墙，“看那边那儿就是魔法界著名的圣芒戈魔法医院，在这里可以治疗世界上大部分伤痛，包括清除你脸上的黑斑。”
“原来惊喜就是这个吗？”奇兹装作一脸兴奋的样子，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在模拟中自己已经来过一次。
露西娅边走边给奇兹介绍圣芒戈。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于十六世纪末或者十七世纪初由芒戈·波汉在英国伦敦创立。它是魔法界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一家大型综合魔法伤病医院，医院的标志是一根骨头和一根魔杖相交叉。
医院的入口并没有暴露在公众视野之下，而是像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一样，隐藏在旧百货公司的红砖墙后面。
露西娅来到橱窗前的一个玩偶面前，对她说明了来意。那个玩偶挥了挥手，露西娅带着奇兹向前走了几步，穿过玻璃橱窗，出现在一间宽广的大厅内。
“你们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们的吗？”负责接待露西娅的是接待处一个穿着护士服的金发女巫。
露西娅再次说明来意。
金发女巫帮助奇兹检查了一下脸上大面积的黑斑。三下两下填了一份表格，然后给他们推荐了医生。
他们顺着金发女巫的指引来到三楼的的奇异病菌感染科，梅农医生所在的诊室门口。
梅农医生是个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他用和金发女巫差不多的手法检查了一下奇兹面部的黑斑，然后请露西娅出去。
“喝了它，躺到床上去。”
他让奇兹躺在床上，拿出一瓶绿色的药剂让他喝下，接着奇兹就沉沉睡去。
奇兹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床头贴心的摆上了装满水的水杯和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