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蛋蛋的忧伤,乔燃和赵烨痛的那叫一个目眦欲裂,不得不摆出二字钳羊马的架势来缓解疼痛,至于陈寻则是更惨,直接顺着栏杆摔到了一楼,气儿都喘不匀了,出气多,进气少。
然而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陈寻这一突如其来的从二楼栏杆上翻下来,把正好路过的方茴给砸到了,方茴作为历史课代表,去老师的办公室送作业,回来的时候路过楼梯还没等往上走,就听到了陈寻的一声惊呼,还没等她抬头观看,就被陈寻的一条大腿好死不死的砸中。
方茴被砸的“哎哟”一声坐在了地上,刚哼唧了没有几声,远处的教导主任大马猴已经带着保卫科拿着手电找了过来,结果这几个一个都没跑了,全都被逮了个正着。
针对他们的,自然不是别人,正是叶晨。叶晨也是一肚子的火,在任何一个诸天世界,从来都是他针对别人,还是头一次来到一个世界这么被针对,他已经被陈寻挑衅了两次了,第一次是早上在游戏厅的时候,第二次是在班级课堂上大家写倡议书的时候,这家伙总是在暗戳戳的玩心眼儿,这让叶晨很不爽。
叶晨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啊,这委屈他可忍不了,自然要第一时间进行反击。熟知剧情的他,自然是知道陈寻,乔燃和赵烨这三人晚上的打算,自然是没打算轻饶了他们。中午午休的时候,叶晨借口买文具出了校门,作为一个在四九城呆了这么多年的耍儿,他对这里简直是不能再熟悉。
既然是作为一个八零后来到这个时代,自然是要给陈寻,乔燃和赵烨的身上留下时代的印记,叶晨买了两把黄豆枪,还朝老板要了把黄豆揣在了身上。这东西其实制作起来很简单,不过因为用的急,叶晨就跑去买了现成的。
用一块毛竹板,在一端用菜刀切开若干缝隙,再套上几圈牛皮筋。然后,在被切开的缝隙间放入一粒粒硬硬的小黄豆,每处缝隙只放一粒,放满就算子弹上膛了。玩打仗游戏时只须大姆指用力一按,黄豆就被“啪啪啪啪“地挤射出去,打在人身上还挺疼的,声音也刺激。
这东西绝对是八零后记忆中比较深刻的东西,只不过叶晨把这玩意儿当成了打蛋器来使用,让他都没想到,效果竟然出乎意料的好。只能说乔燃和赵烨摆的造型实在是太棒了,直接就是骑马蹲档式的站在那里,叶晨感觉自己不趁着这个机会给他们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以致命的打击,都对不起他们殚精竭虑凹的造型。
随着黄豆粒打在乔燃和赵烨的身上,瞬间就让陈寻,乔燃和赵烨这三人组发出了时代的呻吟,叶晨也间接的完成了系统交代的支线任务。至于方茴,只不过是个添头,叶晨也没想到她这么倒霉,会在下面路过,不过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班级里头陈寻的那些个拥趸,早就接到了陈寻的信号,灭灯为号,随着陈寻把电闸拉下来,大家伙一窝蜂的从教室里头冲了出来,撒丫子朝着约定地点小卖部的方向跑去,结果门铃草在小卖部买好了零食跟可乐,左等右等都没等到自己暗恋对象的身影,反倒是把大马猴儿给等了过来。
被大马猴给撵回教室的同学们脸都黑了,他们有种自己被人当成猴耍的感觉,因为陈寻,乔燃和赵烨三人组自始至终都没出现,这不由得让班级的同学以为是他们办事不力,把大家伙给出卖了。
“卧槽,把大家伙都给诳出去了,结果这仨家伙没了影子了,估摸着自己找个地儿偷摸看比赛去了,这仨孙子不会是为了让大家伙给他们背锅故意这么干的吧,那可忒下作了!”
这时就见门铃草用力的推搡了一下刚才说话的同学,然后说道:
“你丫在这儿瞎掰什么呢?陈寻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名被推搡的男生“呵呵”了两声,捏着嗓子学着门铃草的强调说道:
“陈寻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你爸还是你妈啊?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看着吧,大马猴马上就到了,到时候一切都水落石出!”
门铃草不忿的刚要反驳几句,就听门口监视着走廊动静的同学说道:
“赶紧坐好,大马猴儿进来了!”
教导主任常老师简直气坏了,白天的时候,高一一班的学生就跟他来了倡议书这么一出儿,他本想着已经压下来了,没想到竟然有人敢跑去拉电闸,最要命的是出了事故,陈寻直接从二楼缓台两三米高的地方摔下来,拍在了地上,至于乔燃和赵烨倒还强点,本身就是男生,身体素质在那儿摆着,方茴则是被陈寻给砸到了胳膊,造成了脱臼。
常老师一脸阴沉的走进来,站在黑板前,用力的拍了一下讲台,然后说道:
“谁给你们的胆子,居然敢大晚上的去摸学校的电闸盒!没出事儿也就罢了,关键是出了事情,你们两个给我滚进来!”
这时就见乔燃和赵烨跟个螃蟹似的,横着就走了进来,他们也不想保持这姿势,实在是刚才的疼痛过于酸爽,让他们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这时候就见常老师说道:
“你们俩说说吧,今天这事儿是谁的主意?保卫科的刚才给学校来了电话,陈寻就因为这件事情摔断了两根肋骨,方茴被陈寻给砸的胳膊脱了臼!你们是要反天吗?!今天这件事情不说出了子丑卯酉来,你们都给我滚回家去,不用再来了!”
赵烨当时就被吓得脸色惨白,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被学校退了学,迎接他的就不是老子的牛皮裤腰带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搞不好就是男女双打,到时候可是会死人的!下面的学生也都噤若寒蝉,他们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收场,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时候乔燃站了出来,对着教导主任说道:
“常老师,今天这件事是我的主意,您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
今天这件事情很严重,最轻都是一个记大过的处分,重的甚至有可能退学。乔燃深知事情的严重性,所以才会主动站出来。父亲过世的早,当初如果不是为了不和发小分开,乔燃恐怕早就跟着母亲去英国了,所以三个人里面,对于学校的处罚不在意的,也就只剩下他了。
学校最严重的结果无非是把他开除,到时候他还有去英国读书这条后路可走,可如果换了陈寻和赵烨,陈寻倒是还好,家里会帮他疏通关系,最多就是个记过处分,赵烨则不同,挨揍什么的都是次要的,搞不好真的会被劝退,到时候迎接他的就只有上职高技校这一条路可走了。
教导主任气的手都哆嗦了,乔燃的学习成绩在学校名列前茅,这是他作为教导主任都知道的事情,现在他主动站出来扛下一切,在侯老师看来就是恃宠生骄,他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说道:
“行啊,还挺爷们儿的,收拾你的东西给我滚回家去,什么时候你的家长来了,你什么时候再来学校上学!”
乔燃沉默了片刻,然后对着大马猴说道:
“老师,我妈在英国,恐怕短时间内是回不来的!”
常老师气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对着乔燃怒斥道:
“那你也不用回来上课了!”
乔燃没再多说什么,回到自己的座位,收拾好了书包,背上之后径直朝着教室外面走去,赵烨眼巴巴的看着大马猴,然后问道:
“常老师,那我呢?”
常老师差点没被气乐了,真当他傻呢,今天的事情除了方茴以外,他们三个谁都跑不了,学校这边已经通知了陈寻的家长,至于赵烨,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只见常老师说道:
“你们仨不是一向报团儿吗?他都回去了你不回去也不是个事儿啊,你也给我滚蛋,家长不来学校,你也不用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不出意外的,陈寻,乔燃和赵烨在学校出了大名,因为学校的大喇叭把他们的光辉事迹在间操的时候直接广而告之了:
“昨天晚上,学校发生了一起严重的违纪事件,高一一班的陈寻,赵烨,乔燃三人趁着晚自习私拉学校电闸,严重的违反了学校纪律,对于学校的管理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经过校委会研究决定,给予赵烨留校察看,陈寻记大过,乔燃严重警告的处分,特此通知希望全校学生引以为戒。赵烨,乔燃,你们俩到领操台做检讨吧!”
别看教导主任说的很严重,动辄撵回家,再不就是开除,这个时代的老师说到底还是对于学生认真负责的,而且违纪的三人,除了赵烨是个学渣,陈寻和乔燃的学习成绩在班级都是名列前茅,要不然也不会犯的一样的事儿,受到的处分却截然不同。
而且能来实验一中这所重点高中上学的学生,除了学霸以外,家里几乎都是有权有势的存在,老话说得好,在四九城抄起板儿砖见人就砸,十个里面九个干部,话虽糙但是理不糙,各种人脉互相交织,远不是一个学校的教导主任就能扛得住的。
从电视里就能看得出来,即便是方茴这样每天沉默寡言的小透明,家里的环境都不是一般的好,为了让自家闺女走出校园冷暴力的阴霾,不惜托人找关系把她转到实验一中来,最后更是在法国读书,这是一般家庭的孩子能做到的吗?所以叶晨对于学校这样的处理结果,一点都不感觉到意外。
这次事件对于乔燃倒是还好,毕竟不伤筋不动骨的,可赵烨就不一样了,但凡是再犯一点小错,等待他的就是直接滚蛋的下场,所以赵烨领操台上一番声泪俱下的检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课间的时候,门铃草得瑟的对当初不信任三人组的那名男生说道:
“我就说陈寻不是那样的人吧,你还不信,瞧瞧咱们班长为了咱们受了多大的委屈,现在都还在医院躺着呢,乔燃,赵烨,晚上咱们一起去医院看看他吧,正好有人给我爸送了些补品,到时候一块堆儿给他带过去补补。”
乔燃朝着叶晨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对着门铃草澹澹笑了笑,说道:
“行啊,不过你得问大马猴儿让不让。等你晚自习下课放学的时候,医院早就关门不让探视了,别在那块儿想一出是一出了。陈寻的情况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肋骨骨裂而已,真想要看他,等周末的时候大家一起约出来去医院看吧,现在大马猴儿看咱们班眼眶子发青,别找那个不自在了,要不然倒霉的是咱们。”
陈寻不在的时候,乔燃在班级里说话还是有一定的威信的,本身他就是学霸,平时待人温文尔雅,大家都愿意跟他亲近,门铃草听他这么说,仔细想想还就是这么个理儿,班级刚被学校通报批评,再闹出集体逃课的事件,学校不炸了锅才怪。
叶晨才懒得搭理这群毛儿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没人招惹他才懒得搭理这些人,希望陈寻他们几个长点记性,如果还对他继续搞针对,他不介意继续让他们吃点苦头。此时他正趴在桌上搬运着文章,做文抄公呢,平日里大手大脚惯了,冷不丁回到一九九九年,没钱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种痛苦,所以重抄旧业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至于方茴,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了,至少没让同学莫名其妙的针对,虽说胳膊脱臼遭了点罪,却收获了乔燃的友情,二人在学校的图书馆偶遇了几次,竟然发现大家读书的品味相同,这对方茴这个文青来说,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星期天的时候,乔燃,赵烨几人一起来到医院看望陈寻,乔燃对着负责陈寻的主治医生问道:
“大夫,我朋友的情况怎么样?需要一直住院治疗吗?”
医生澹澹笑了笑,然后说道:
“肋骨骨裂其实不是什么严重的情况,肋骨如果只是出现骨裂,没有什么移位,可以采取保守治疗,不用住院也可以,患者的家里人不放心,所以才在这里住了几天,呆会儿他家人就过来给他办理出院手续了。”
听到大夫这么说,乔燃安下心来,进了屋,对着躺在病床的陈寻说道:
“陈寻,咱们那天拉学校电闸摔倒,绝对不是什么意外,是有人故意害咱们!”
门铃草和闺蜜何莎都是一愣,她们完全没有听乔燃和赵烨说起过这件事情。陈寻阴沉着脸说道:
“我早就有此怀疑了,当时赵烨在那块儿骂骂咧咧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情不大对,不过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我直接就栽下了楼,这两天在医院住着,一直没能跟你们联系,所以不知道具体的详情。”
乔燃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团纸巾,打开之后,里面摆着几粒黄豆,这时就听乔燃说道:
“当时我和赵烨都是被人用这东西打在下面了,要不然也不至于站立不稳,咱们被人针对了!”
陈寻看着乔燃手中的黄豆,不屑的笑了笑,然后说道:
“够下作的,敢跟咱们玩儿脏活,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
乔燃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当天咱们走后不在教室的,除了方茴以外,就新来的那个转校生叶晨去了厕所,外班的不至于针对咱们,所以只能是内鬼,我问过了,当天方茴去给历史老师送作业去了,所以是谁干的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陈寻还没什么表示呢,门铃草先炸了毛了,直接骂骂咧咧的说道:
“那个新来的怎么这么阴险!我早就看他不想是个好人,等着吧,我绝对饶不了他,贱人!”
人往往都是这样,看不见自己的后脚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情做的飞起,别人一旦反击,就被冠以“贱人”的名号。陈寻没理会门铃草的骂骂咧咧,更不会跟她解释二者的渊源,他看了眼乔燃和赵烨,然后说道:
“让一个外来的把咱们兄弟玩儿的这么惨,说出去都让人笑话,等我明天回学校的,是时候让他见识一下咱们这些坐地户的厉害了!”
周一开学,叶晨手里拿着一套新鲜出炉的煎饼馃子,边吃边往高一一班的教室走,结果刚进走廊,就听到有人小声招呼:
Here it comes!
叶晨把煎饼馃子三口两口的吃完,把塑料袋随手扔进了垃圾箱,来到教室门前,看了眼虚掩着的教室门,再把目光看向了门的上方,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意。
叶晨也没废话,直接右手用力把门推开,随即一洗脸盆凉水从上面跌落,还没等教室里的人幸灾乐祸的笑出来,电光火石之间叶晨直接回身一个侧踢,洗脸盆“咣”的一声,被叶晨踢向了教室内看热闹的那群可爱的同学,凉水撒的漫天都是,教室里的人没人幸免,全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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