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关心起老娘的伤来了,要不是你的话,姐能白白的受伤,现在才来关心姐。打一个巴掌,就给一个枣吗?当姐和十八的小菇凉一样天真无邪吗?
尽管心里再怎么不屑,却不敢轻易的在脸上表露出分毫,万一惹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生气,他会让死的很有节奏的。
“怕什么,你是我的女人,帮你擦药也没有什么。而且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难道还能指望他能成就多大的事业吗?”冷昊轩淡淡的说道,理由比唐宁安的更充分。总之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那就是今天这药他是擦定了。
她今天穿的是连衣裙,下面连的是连裤袜,把连裤袜脱了,只穿连衣裙也没事。只当是夏天也就是了,应该没有这么容易擦枪走火的。她在被子里把连裤袜给脱了下来,露出白生生的大腿。
她坐在冷昊轩的身边,双腿垂在床下。一只手把唐宁安的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将药涂抹在自己的手上,又按在她受伤的膝盖,慢慢的揉着。其实那伤口并不是很痛,但是冷昊轩那一双冰冷的手指,滑过她的膝盖的时候,就好像在她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似的,烧的很旺,让她的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
这种感觉真是有些磨人,偏偏她又不能动。好吧……做为一个色女,她的身体是有些敏感!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明明膝盖的伤只是破了一点皮,但是他好像一直涂不好似的,让她的身体燃起了一把火。
唐宁安伸手按住了冷昊轩放在她腿上的手道:“好了,别再闹了。你的身上还有伤,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冷昊轩看着唐宁安,暧、昧的笑了笑,压上了唐宁安的唇,舌头很灵巧的就撬开了唐宁安的牙关,柔软的舌头长驱直入,探进了她的檀口里。
"Hmm..."
“别……不行,现在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好,而且今天我也累了,等你好了,再说好吗?”
冷昊轩的目光有些幽暗,他舔了舔自己的唇,邪戾的一笑:“好吧,就听你的,这一次暂且放过你,下次有你好看的。”
唐宁安有些无辜的看着冷昊轩,她记得上一次在酒店的时候,冷昊轩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只是这一次是她自己不小心,所以才会着了冷昊轩的道儿,她觉得她和冷昊轩应该没有第三次了。
“你好好的休息吧,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冷昊轩扯了扯嘴角道。
唐宁安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呢,心里暗骂冷昊轩下流。见冷昊轩走到了门口,她这一走,只怕是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了,她从床上跳下来,跑到冷昊轩的身边,从后面抱住了冷昊轩的身体,却不敢太过用力,脸贴在冷昊轩的背上。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冷昊轩也算是自己活了三十年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了。
“怎么?舍不得我走,我不介意留下来。”冷昊轩没有注意到唐宁安的异样,只以为这个女人舍不得自己,所以向他撒娇而已。
“没事,只是想要抱你一下。其实只要孩子是你的,是谁生的真的不重要,孩子的身上都是流的是你的血。”唐宁安抱着冷昊轩的身体,轻声的呢喃道。
冷昊轩见今天唐宁安反复的提到孩子,只当是唐宁安真的很喜欢孩子。所以他想着,或许他真的可能不拘着唐宁安。以后她生了孩子,只管给她的孩子留一份利益就是了,也足够富贵一生了。
只是这话他没有说出来而已,只是在心里如此的想着。
唐宁安有些畅然若失的看着冷昊轩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去,唐宁安把自己的房间又再一次的反锁了,只是这一次,她把房间里的锁给破坏了。除非是把门给砸了,想要完完整整的把门给打开,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对自己的这一手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这么多年的神偷生涯,不仅给她和宁静带来了富足的生活,开阔的眼界,以及她一身开锁的好本事,即使这活放下了这么久,但是现在使起来,依旧得心应手。
把门给锁了,她的手上没有手机,也没有手表,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不过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她走到窗边,掀开帘子往外面看去,外面一片漆黑,只是这一栋别墅区里,有一盏盏路灯,在这安静的地方,幽幽的亮着,显的清冷和幽冷,就像鬼火似的,特别可怕。
她从床上将床单给拉了下来,躲进洗手间里,把洗手间的门给关上了。生怕一会儿闹出点什么动静给冷昊轩听到就不好了,到时候吃亏的肯定又是她。
如果她今天不能从这里逃出去,反而让冷昊轩有了戒心,以后就更是走不了了。她今天已经是破斧沉舟,成败再此一举,她将那挺让人讨厌的黑色床单,给撕的一条一条的。那撕开床单时的嘶啦嘶啦的声音,听的她的心肝都狠狠的颤了颤。
她手脚匆忙将被单简单的撕成了几条,又分心去听门外有没有响起脚步声。还好……她将被子能撕裂了,好像也没有人发现。在洗手间里,把那些由床单撕成的布条系了起来,连成了一条看似不怎么结实可靠的绳子。
她回到房间里,费力的将床给推到了窗子旁边,将绳子的一头给系在床腿上,打开窗子,另外一头直接让她给敢扔了出去,床抵在墙上,她拢了拢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暗骂了冷昊轩一声,就拽着被单,爬上窗子,拉着用被单系成的绳子,从窗子上面跳了下来。一出来,她立刻打了一个寒颤,今天也太冷了。
刚出来的时候,也还好。一双手拉着绳子,脚步蹬在墙上。动作很是轻巧,是做惯了这些事情的。但是冷昊轩家里的床单,质量好像不怎么好似的,在移动了两下之后,她居然听到了吡的一声,她的脸色微微一变,在这寂静的夜里,这种声音实在太突兀了。
以她做了这么多年神偷的经验来说,在这种时候,听到这种声音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她心跳的厉害,一方面要想着手里的绳子能支撑多久,另外一方面,又怕别人听到。
想当初,她才开始做任务的时候,也是这种心情。只是后来,她的技巧越来越好,偷的东西多了,胆子也就肥了,就再也没有这么刺激的感觉了。曾经,她还一度的觉得,还是当初比较好玩,玩的就是一心跳,后来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她还怀念来着,现在她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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