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逃亡的第三十三天

19.1
夜里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似碎石子撞击发出的声响。
我的耳边是苏沅的细语,听不清,记不住,只能将这道不明暧昧情愫,随着雨水散去。
身体的温度终于恢复正常,双腿根部的红肿与不适,也因为身体原因得到快速恢复。
整个晚上,喉咙的干渴与脑袋里闪过的各种快感交杂在一起。
我记得自己怎么去祈求苏沅快一点,记得自己的腰肢曾弯曲到何种地步,更记得自己毫无底线地呻吟求饶声。
也许,真的该找一个东南方向的歪脖子树,找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结束自己短暂的一生。
我计划的很好,打算等我清醒就去窗外的樱花树下自裁。
可是我人生的计划,一遇到苏沅就会乱成一团,变成无法估计的变化。
因为我直接被苏沅绑架了,连我睡的那张床,都没放过。
苏沅绑架我时,先拿胶布堵住了我的嘴,可惜被我的唾液和牙齿顺利解决掉。
我当时嚣张地呛声:“你以为一块胶布就能堵住我的嘴?你太天真了!”
苏沅的脸上洋溢着春风得意四个大字,他多情的眉眼弯弯,听了我的话,还帮我撕掉被唾液弄湿的胶布,道一句:“脏,阿纺!”
我立刻打了个冷颤,“阿纺”两个字从苏沅口中出来时,我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我呵斥他:“你……你乱叫我什么?你今晚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是你哥!”
他歪着头,满是幸福地反问我:“可是你不是说我们不是兄弟吗?此时,阿纺又说你是我哥哥,我都有点分不清楚你的意思。
对我来说,你不是哥哥就是情人,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哥哥,那就做情人好了!”
他这般理直气壮又贴心谅解我“无理取闹”的我模样,真的气得我差点晕厥。
我的双手被金色镣铐绑在身后,脚上也被迫绑上了锁链。
说实话,要不是我现在无力反抗,真想撬开苏沅的脑袋,好好观察下他的脑回路,怎么能这么自大、这么清奇!
他见我闭上了眼睛,以为我已经默认了他的歪理论,就取出一根细长的针管,将一管无色的液体注入我的体内。
我最后的记忆是苏沅那张殷红的薄唇,说着:“阿纺,我们走吧!”
A night without dreams.
再醒来时,我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欧式复古大床上,浑身僵硬,只能干瞪着两只眼睛,数着头顶鹅黄色的床幔上,蕾丝花边数。我的身上还是昨夜的蓝色病服,可周围的环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呼唤了两声莉莉丝,发现没有任何回应,明白自己肯定是被苏沅带离了底波拉。我的身体过了许久也无法动弹,不知道昨夜苏沅给我注入了什么奇怪的液体。
窗外的雨还没停,似乎还伴有雷声。眼睛能观察到地方,只有头顶的床幔。
我不知道数了多长时间的蕾丝数,直到我快睡着时,苏沅终于回到我身边。
他换了一套西装背带裤,戴了一顶红色贝雷帽坐在我的身边,问我:“怎么不多休息呢?阿纺!”
我身上又打了个冷颤,眼神冰冷地瞪着他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疯子!为什么我不能动!”
他不喜欢我的语气,也不喜欢我的措辞,手指捏着我的脖子迫使我张开嘴。
他俯下|身,舌头舔过我的唇峰,吻着我的唇。逼得我恶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唇。
他吃痛离开了我的唇,摸着嘴上的伤口,皱着眉道:“阿纺,你好像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嘲讽地嗤笑,对着他说着:“不是胆子大了,而且越来越讨厌你了!”
他听了我的话,沉默了许久,久到我都准备闭眼休息,才听见他问我一句:“讨厌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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