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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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将圣杯让给卫宫切嗣，那他会用圣杯来做什么呢？你还是要死，伊莉雅虽然不用沦为下一个圣杯容器，但也依旧只有那么一点可怜的寿命。他为了拯救世界放弃了你们！”
“而且，他所谓的拯救就真的是拯救吗？”
“人类有着独立思考和自己选择、决定自己行为的权利和自由，卫宫切嗣没资格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所有人的身上，所谓救世不过是披着伪善外衣的剥夺，剥夺了人们自由，剥夺他们选择的权利罢了！”
爱丽丝菲尔闻言陷入了沉思。
她想到了自己，从被制造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城堡半步，那对被灌输了应有的知识和常识的她是多么的残忍。
那时的她也渴望自由，渴望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被阿哈德翁以保护的名义关在城堡之中。
甚至她之所以喜欢上卫宫切嗣，也是因为卫宫切嗣是那么多年以来唯一一个进入冬之城堡的外人，虽然卫宫切嗣性格真的非常冷漠无趣，但却给她单调的生命中带来了一丝不一样的色彩。
“自由...死亡...”爱丽丝菲尔轻声喃喃自语。
绝大多数人们无疑是害怕死亡的，但是不论传说还是现实，许多人都会为了自由宁愿付出自己的生命。
想到这里，爱丽丝菲尔原本坚定的心动摇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以前她支持卫宫切嗣，是因为卫宫切嗣告诉她那是对的，但实际上，不论是在原剧情中卫宫切嗣最后的悔悟，还是平行世界fate/apocrypha里主角齐格击败圣人天草四郎时贞，化身邪龙背负大圣杯进入里世界，都说明了这种理念是错误的。
“那、那你自己没有什么需要圣杯实现的愿望吗？”爱丽丝菲尔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最后的疑问。
“当然有了，不过圣杯并不是只能实现一个愿望，而是只能实现获胜者一个人的愿望，事实上在大圣杯内的魔力和英灵之魂消耗殆尽前，它可以实现获胜者的所有愿望。”
“而且我最大的愿望其实就是与那些闪耀在历史和传说中的英灵们一战，战胜他们夺取大圣杯，至于夺取大圣杯后向大圣杯许什么愿，这个到不是特别在意。”
“原本我想的是首先帮阿尔托莉雅完成她的心愿回归选王之日，这虽然会开启一个完全不同的时间线，但只是时空穿梭的话肯定用不完那么多魔力。”
“然后是救下你和伊莉雅，帮你们变成人类? 这个更加简单。”
“如果大圣杯的魔力还有剩余的话? 我还打算帮征服王也实现他的愿望，让他获得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停留的身体? 哈哈? 那一定会非常有趣。”
“只不过，现在的大圣杯已经变质了！”
爱丽丝菲尔呆呆的看着苏暮?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啊？变质了？！”
“没错！”苏暮点点头，脸色也变的严肃了许多。
“圣杯战争的起源和规则阿哈德翁应该已经告诉你了? 但还有很多秘密不论是对你还是对卫宫切嗣他都没说——圣杯战争的职介并非只有你们所知道的七个而是有九个。”
“九个？”爱丽丝菲尔轻咦。
“没错? 除了基础的七大职介外还有avenger复仇者和ruler裁定者。”
其实在其他平行世界还有更加特殊的职介，数量早已超过了两位数，不过仅仅只是这个世界的话，圣杯战争的从者职介目前就只有九个。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御主利用规则漏洞违规召唤出了第八名从者? 不过在选择职介的时候他们的决定导致了非常严重的变故。”
“裁定者职介有着九大职介中最强的职介能力? 半径为十公里，可以使气息遮蔽全部无效的强悍索敌能力；能够看破其他从者详细资料的【真名看破】能力；甚至还有可以强行命令任意其他从者两次的【神明裁决】能力。”
“这些职介能力如果用在与其他从者的对战中无意会占据非常大的优势。”
“但是裁定者职介也有一个不难算是缺陷的缺陷，那就是这个职介召唤出啦的基本上都是那些神话、传说中赫赫有名的圣者。”
“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屈从邪恶，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御主。”
“爱因兹贝伦家族用的是违规的手段，所以真要招换裁定者降临可能反而要被对方给制裁了。”
“所以他们最终选择了召唤复仇者? 复仇者虽然不像裁定者那样拥有那么大的特权优势，但是其职介技能也一点都不弱? 尤其是【复仇者】能力可以越受伤越强，【自我回复（魔力）】技能可以不需要御主提供魔力? 在完成复仇前自我生成魔力。”
“只不过爱因兹贝伦家族没有想到，他们报以期待的复仇者居然会是安哥拉曼纽。”
“安哥拉曼纽? 也被称作阿里曼? 乃是波斯神话中代表黑暗的恶神之首? 琐罗亚斯德教中善神奥尔马兹德，由原先波斯神话中的造物主阿胡拉·马兹达变化而来的对立者。“
“但是在普通的圣杯战争中是无法召唤出真正的神灵、魔神的，所以这个安哥拉曼纽事实上只是当初作为某个村庄琐罗亚斯德教中安哥拉曼纽的“象征”而被拷问的普通青年而已，战斗力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希望泡汤了，如此弱小的英灵在那次圣杯战争的第四天被击杀，吸进了圣杯。”
“本来，败北的英灵将失去人格作为魔力被圣杯吸进去，但是安哥拉曼纽是由周遭的愿望所创造出来的英雄，因此他一进入圣杯，就等同于许下了愿望。”
“不是他自己的愿望，而是人们强加在他身上的‘希望你是此世全部之恶’的愿望。”
“大圣杯赋予了安哥拉纽曼与‘此世全部之恶’相符的力量和意志，让他真的变成了世间一切邪恶之源，而且化为此世全部之恶的安哥拉纽曼又反过来污染了大圣杯的无色之力，使其变为他的力量根源。”
“简单来说，安哥拉纽曼就相当于一个有着大圣杯做魔术炉心的魔神，而且还是神话中的神王、创世神一级，即便是放在神代时期也是个足以毁灭世界的灾难，放在如今更是难以有人与之抗衡。”
“随着圣杯本身再次盈满，此世全部之恶降临的时间也即将到来，即便提前毁去小圣杯也只是稍稍拖延一点时间而已，可能是十年八年，可能是一年两年，甚至可能就几个月时间，唯一能真正解决他的办法，就是在他降临前将其恶念和灵魂净化。”
“任何科技和魔术都做不到这一点，只有第三魔法天之杯才可以。”
苏暮所说的秘闻实在太过耸人听闻，爱丽丝菲尔足足愣了好久才终于回过神来。
“可、可是我没办法施展天之杯啊——爱因兹贝伦家就是为了实现天之杯才参加圣杯之战的！”
苏暮闻言冷笑一声，摇了摇头。
“阿哈德翁说的不能完全算错，但也不全对。”
“爱因兹贝伦家族并不是不能再现天之杯，最完美的人造人‘冬之圣女’羽斯缇萨便能不借助任何外物完整的再现第三法天之杯。”
“只不过即便是羽斯缇萨想要在不伤根基的情况下施展天之杯也需要很大的成本，完全‘救治’一个人需要好几年的时间才行，因此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魔术师对此并不满意，他们还想要更多，最好是一念之间就能‘拯救’千万人的天之杯，所以才会联手远坂家族和佐尔根家族，召唤出了大圣杯，构建了圣杯之战系统，为此甚至献祭掉了能够施展第三法的羽斯缇萨。”
“你的资质肯定不如羽斯缇萨，就算是比你更加优秀的伊莉雅也不行。但你毕竟是可以成为小圣杯的存在，如果以牺牲自身为代价，再穿上爱因兹贝伦家传承的，专门为施展天之杯而制作的魔术礼装天之礼服，是可以短暂再现天之杯的。”
“等安哥拉纽曼被净化，我再将小依体内的魔力和英灵之魂全部灌注入大圣杯中，结合大圣杯内残留的力量应该是可以再次使用的。”
爱丽丝菲尔咬着唇，和苏暮对视着，似乎在判断苏暮所说的真假。
不过很快她就下定了决心。
反正她不这么做也要死，反正卫宫切嗣想要赢得圣杯的机会现在看来已经很低，那么试一试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哪怕苏暮欺骗了她结果也不会变的更坏，更何况她怎么看也不觉得苏暮是在骗她，她也相信，能让伊莉雅感到亲近的人不会骗她。
“我知道了，可是天之礼服——”
“在我这里，阿哈德翁还挺好说话的~”
“......”
爱丽丝菲尔看着苏暮手中的天之礼服，却是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阿哈德翁好说话？那她和伊莉雅又怎么会被逼着去死，还有那冬之城堡的地下仓库里，堆积如山的人造人尸体难道都是假的？
虽然比不上间桐脏砚，但是阿哈德翁也是个合格的魔术师和一家之主，自私冷漠，比远坂时臣更甚。
至少远坂时臣在看到吉尔德雷召唤的大海魔即将入侵冬木市的时候还冒着和金闪闪决裂的风险请求金闪闪动用乖离剑呢，这可会暴露金闪闪最大的底牌。
当然了，远坂时臣也就这一点闪光点了。
“对了，吉尔德雷那家伙还没解决呢——”
苏暮赶忙移开了目光，以冬之圣女为模板制造出来的爱丽丝菲尔在颜值上真的无限接近于完美，尤其是刚刚的笑容，更是让苏暮都忍不住有些心跳加速。
“咳咳，先解决掉吉尔德雷吧，天之礼服——”
“就先放在你那里吧，这是我的魔术烙印，注入魔力可以向电话一样使用...”爱丽丝菲尔也是脸色微红，有些慌乱的将自己的魔术刻印递给了苏暮。
“这件事我能告诉saber吗？”
“当然可以，不过卫宫切嗣的话就算了吧，如果你想救下伊莉雅，那你们的立场注定是不同的。”
虽然卫宫切嗣在原本的剧情中最后也有幡然悔悟，但是如今在苏暮的插手下剧情改变了那么多，他还能不能悔悟就只有天知道了。
而且这次副本的通关条件很可能是击败此世全部之恶得到大圣杯，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卫宫切嗣把圣杯毁了，不然想要消灭此世全部之恶就得等到十年后的第五次圣杯大战了。
“需要帮忙？”苏暮和爱丽丝菲尔分开后便带着兰斯洛特和小依找到了阿尔托莉雅。
由于左手并没有受伤，所以阿尔托莉雅在面对吉尔德雷的恶魔大军时还能与之僵持，并没有落入下风。
只不过不动用誓约胜利之剑，只靠风王铁锤是肯定打不赢吉尔德雷的，这让阿尔托莉雅又是不甘又是愤怒。
可惜卫宫切嗣虽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失望，但如今还是她的御主。
好在，苏暮这时候来了，而且并没有像其他御主那样只派出使魔在一旁袖手旁观。
“能与你这样的骑士并肩战斗是我的荣幸！”阿尔托莉雅十分欣喜。
她虽然是个骑士，但吉尔德雷这种恶魔却不是个值得她尊敬的对手，所以她并不介意苏暮的插手。
“骑士吗？我恐怕还当不得这样的称呼...”苏暮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接着发动了宝具穿刺死棘之枪。
由于是因果逆转，先有命中才有射出，所以无论这些海魔如何秘籍如何阻挡，魔枪所化的红色闪电也能灵活的从缝隙间穿过，最终洞穿了吉尔德雷的心脏。
可是，让苏暮和阿尔托莉雅有些意外的是，吉尔德雷并没有死亡。
“高速再生也就算了，连心脏被破坏掉也能不死吗？”
吉尔德雷是有高速再生能力，这点阿尔托莉雅先前在和他战斗得时候已经发现了，但是高速再生不等于不死，脑袋、心脏等地方仍旧可能会是吉尔德雷的要害。
却是没想到，吉尔德雷连心脏这样的要害都可以高速再生。
“而且，他所谓的拯救就真的是拯救吗？”
“人类有着独立思考和自己选择、决定自己行为的权利和自由，卫宫切嗣没资格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所有人的身上，所谓救世不过是披着伪善外衣的剥夺，剥夺了人们自由，剥夺他们选择的权利罢了！”
爱丽丝菲尔闻言陷入了沉思。
她想到了自己，从被制造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城堡半步，那对被灌输了应有的知识和常识的她是多么的残忍。
那时的她也渴望自由，渴望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被阿哈德翁以保护的名义关在城堡之中。
甚至她之所以喜欢上卫宫切嗣，也是因为卫宫切嗣是那么多年以来唯一一个进入冬之城堡的外人，虽然卫宫切嗣性格真的非常冷漠无趣，但却给她单调的生命中带来了一丝不一样的色彩。
“自由...死亡...”爱丽丝菲尔轻声喃喃自语。
绝大多数人们无疑是害怕死亡的，但是不论传说还是现实，许多人都会为了自由宁愿付出自己的生命。
想到这里，爱丽丝菲尔原本坚定的心动摇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以前她支持卫宫切嗣，是因为卫宫切嗣告诉她那是对的，但实际上，不论是在原剧情中卫宫切嗣最后的悔悟，还是平行世界fate/apocrypha里主角齐格击败圣人天草四郎时贞，化身邪龙背负大圣杯进入里世界，都说明了这种理念是错误的。
“那、那你自己没有什么需要圣杯实现的愿望吗？”爱丽丝菲尔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最后的疑问。
“当然有了，不过圣杯并不是只能实现一个愿望，而是只能实现获胜者一个人的愿望，事实上在大圣杯内的魔力和英灵之魂消耗殆尽前，它可以实现获胜者的所有愿望。”
“而且我最大的愿望其实就是与那些闪耀在历史和传说中的英灵们一战，战胜他们夺取大圣杯，至于夺取大圣杯后向大圣杯许什么愿，这个到不是特别在意。”
“原本我想的是首先帮阿尔托莉雅完成她的心愿回归选王之日，这虽然会开启一个完全不同的时间线，但只是时空穿梭的话肯定用不完那么多魔力。”
“然后是救下你和伊莉雅，帮你们变成人类? 这个更加简单。”
“如果大圣杯的魔力还有剩余的话? 我还打算帮征服王也实现他的愿望，让他获得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停留的身体? 哈哈? 那一定会非常有趣。”
“只不过，现在的大圣杯已经变质了！”
爱丽丝菲尔呆呆的看着苏暮?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啊？变质了？！”
“没错！”苏暮点点头，脸色也变的严肃了许多。
“圣杯战争的起源和规则阿哈德翁应该已经告诉你了? 但还有很多秘密不论是对你还是对卫宫切嗣他都没说——圣杯战争的职介并非只有你们所知道的七个而是有九个。”
“九个？”爱丽丝菲尔轻咦。
“没错? 除了基础的七大职介外还有avenger复仇者和ruler裁定者。”
其实在其他平行世界还有更加特殊的职介，数量早已超过了两位数，不过仅仅只是这个世界的话，圣杯战争的从者职介目前就只有九个。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御主利用规则漏洞违规召唤出了第八名从者? 不过在选择职介的时候他们的决定导致了非常严重的变故。”
“裁定者职介有着九大职介中最强的职介能力? 半径为十公里，可以使气息遮蔽全部无效的强悍索敌能力；能够看破其他从者详细资料的【真名看破】能力；甚至还有可以强行命令任意其他从者两次的【神明裁决】能力。”
“这些职介能力如果用在与其他从者的对战中无意会占据非常大的优势。”
“但是裁定者职介也有一个不难算是缺陷的缺陷，那就是这个职介召唤出啦的基本上都是那些神话、传说中赫赫有名的圣者。”
“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屈从邪恶，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御主。”
“爱因兹贝伦家族用的是违规的手段，所以真要招换裁定者降临可能反而要被对方给制裁了。”
“所以他们最终选择了召唤复仇者? 复仇者虽然不像裁定者那样拥有那么大的特权优势，但是其职介技能也一点都不弱? 尤其是【复仇者】能力可以越受伤越强，【自我回复（魔力）】技能可以不需要御主提供魔力? 在完成复仇前自我生成魔力。”
“只不过爱因兹贝伦家族没有想到，他们报以期待的复仇者居然会是安哥拉曼纽。”
“安哥拉曼纽? 也被称作阿里曼? 乃是波斯神话中代表黑暗的恶神之首? 琐罗亚斯德教中善神奥尔马兹德，由原先波斯神话中的造物主阿胡拉·马兹达变化而来的对立者。“
“但是在普通的圣杯战争中是无法召唤出真正的神灵、魔神的，所以这个安哥拉曼纽事实上只是当初作为某个村庄琐罗亚斯德教中安哥拉曼纽的“象征”而被拷问的普通青年而已，战斗力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希望泡汤了，如此弱小的英灵在那次圣杯战争的第四天被击杀，吸进了圣杯。”
“本来，败北的英灵将失去人格作为魔力被圣杯吸进去，但是安哥拉曼纽是由周遭的愿望所创造出来的英雄，因此他一进入圣杯，就等同于许下了愿望。”
“不是他自己的愿望，而是人们强加在他身上的‘希望你是此世全部之恶’的愿望。”
“大圣杯赋予了安哥拉纽曼与‘此世全部之恶’相符的力量和意志，让他真的变成了世间一切邪恶之源，而且化为此世全部之恶的安哥拉纽曼又反过来污染了大圣杯的无色之力，使其变为他的力量根源。”
“简单来说，安哥拉纽曼就相当于一个有着大圣杯做魔术炉心的魔神，而且还是神话中的神王、创世神一级，即便是放在神代时期也是个足以毁灭世界的灾难，放在如今更是难以有人与之抗衡。”
“随着圣杯本身再次盈满，此世全部之恶降临的时间也即将到来，即便提前毁去小圣杯也只是稍稍拖延一点时间而已，可能是十年八年，可能是一年两年，甚至可能就几个月时间，唯一能真正解决他的办法，就是在他降临前将其恶念和灵魂净化。”
“任何科技和魔术都做不到这一点，只有第三魔法天之杯才可以。”
苏暮所说的秘闻实在太过耸人听闻，爱丽丝菲尔足足愣了好久才终于回过神来。
“可、可是我没办法施展天之杯啊——爱因兹贝伦家就是为了实现天之杯才参加圣杯之战的！”
苏暮闻言冷笑一声，摇了摇头。
“阿哈德翁说的不能完全算错，但也不全对。”
“爱因兹贝伦家族并不是不能再现天之杯，最完美的人造人‘冬之圣女’羽斯缇萨便能不借助任何外物完整的再现第三法天之杯。”
“只不过即便是羽斯缇萨想要在不伤根基的情况下施展天之杯也需要很大的成本，完全‘救治’一个人需要好几年的时间才行，因此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魔术师对此并不满意，他们还想要更多，最好是一念之间就能‘拯救’千万人的天之杯，所以才会联手远坂家族和佐尔根家族，召唤出了大圣杯，构建了圣杯之战系统，为此甚至献祭掉了能够施展第三法的羽斯缇萨。”
“你的资质肯定不如羽斯缇萨，就算是比你更加优秀的伊莉雅也不行。但你毕竟是可以成为小圣杯的存在，如果以牺牲自身为代价，再穿上爱因兹贝伦家传承的，专门为施展天之杯而制作的魔术礼装天之礼服，是可以短暂再现天之杯的。”
“等安哥拉纽曼被净化，我再将小依体内的魔力和英灵之魂全部灌注入大圣杯中，结合大圣杯内残留的力量应该是可以再次使用的。”
爱丽丝菲尔咬着唇，和苏暮对视着，似乎在判断苏暮所说的真假。
不过很快她就下定了决心。
反正她不这么做也要死，反正卫宫切嗣想要赢得圣杯的机会现在看来已经很低，那么试一试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哪怕苏暮欺骗了她结果也不会变的更坏，更何况她怎么看也不觉得苏暮是在骗她，她也相信，能让伊莉雅感到亲近的人不会骗她。
“我知道了，可是天之礼服——”
“在我这里，阿哈德翁还挺好说话的~”
“......”
爱丽丝菲尔看着苏暮手中的天之礼服，却是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阿哈德翁好说话？那她和伊莉雅又怎么会被逼着去死，还有那冬之城堡的地下仓库里，堆积如山的人造人尸体难道都是假的？
虽然比不上间桐脏砚，但是阿哈德翁也是个合格的魔术师和一家之主，自私冷漠，比远坂时臣更甚。
至少远坂时臣在看到吉尔德雷召唤的大海魔即将入侵冬木市的时候还冒着和金闪闪决裂的风险请求金闪闪动用乖离剑呢，这可会暴露金闪闪最大的底牌。
当然了，远坂时臣也就这一点闪光点了。
“对了，吉尔德雷那家伙还没解决呢——”
苏暮赶忙移开了目光，以冬之圣女为模板制造出来的爱丽丝菲尔在颜值上真的无限接近于完美，尤其是刚刚的笑容，更是让苏暮都忍不住有些心跳加速。
“咳咳，先解决掉吉尔德雷吧，天之礼服——”
“就先放在你那里吧，这是我的魔术烙印，注入魔力可以向电话一样使用...”爱丽丝菲尔也是脸色微红，有些慌乱的将自己的魔术刻印递给了苏暮。
“这件事我能告诉saber吗？”
“当然可以，不过卫宫切嗣的话就算了吧，如果你想救下伊莉雅，那你们的立场注定是不同的。”
虽然卫宫切嗣在原本的剧情中最后也有幡然悔悟，但是如今在苏暮的插手下剧情改变了那么多，他还能不能悔悟就只有天知道了。
而且这次副本的通关条件很可能是击败此世全部之恶得到大圣杯，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卫宫切嗣把圣杯毁了，不然想要消灭此世全部之恶就得等到十年后的第五次圣杯大战了。
“需要帮忙？”苏暮和爱丽丝菲尔分开后便带着兰斯洛特和小依找到了阿尔托莉雅。
由于左手并没有受伤，所以阿尔托莉雅在面对吉尔德雷的恶魔大军时还能与之僵持，并没有落入下风。
只不过不动用誓约胜利之剑，只靠风王铁锤是肯定打不赢吉尔德雷的，这让阿尔托莉雅又是不甘又是愤怒。
可惜卫宫切嗣虽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失望，但如今还是她的御主。
好在，苏暮这时候来了，而且并没有像其他御主那样只派出使魔在一旁袖手旁观。
“能与你这样的骑士并肩战斗是我的荣幸！”阿尔托莉雅十分欣喜。
她虽然是个骑士，但吉尔德雷这种恶魔却不是个值得她尊敬的对手，所以她并不介意苏暮的插手。
“骑士吗？我恐怕还当不得这样的称呼...”苏暮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接着发动了宝具穿刺死棘之枪。
由于是因果逆转，先有命中才有射出，所以无论这些海魔如何秘籍如何阻挡，魔枪所化的红色闪电也能灵活的从缝隙间穿过，最终洞穿了吉尔德雷的心脏。
可是，让苏暮和阿尔托莉雅有些意外的是，吉尔德雷并没有死亡。
“高速再生也就算了，连心脏被破坏掉也能不死吗？”
吉尔德雷是有高速再生能力，这点阿尔托莉雅先前在和他战斗得时候已经发现了，但是高速再生不等于不死，脑袋、心脏等地方仍旧可能会是吉尔德雷的要害。
却是没想到，吉尔德雷连心脏这样的要害都可以高速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