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竹却是以为人故意假装不认识自己的样子,更是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但是看着人的面色好像是真的不记得那时候的事情了,宁柏竹那个气啊!但又只能忍着不能发作,他深吸了一口气,跟人讲起上次受伤的事情:“难道你忘记了,上一次也有人追捕你,你闯进了我的房间,是我救了你,还帮你做了包扎,虽然那纱布却是不怎么样,但是金疮药用的绝对是最好的!”

想起那个时候自己的包扎技术,宁柏竹的脸忽然就红了,她也是给自己跪了,没办法,宁柏竹向来怕疼,从不会让自己受伤,况且在现代受伤了都是用创可贴的,大伤也都是去医院的,哪需要自己包扎,自然也做不来这种为人包扎之事,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啊!已经很便宜那小子了好吗?

看着宁柏竹奇怪的面色,顾庆润忽然想起了那时候的事情,他是有记得闯进一个女子的闺房,然后这女子还给自己做了包扎,怪不得他觉得用在自己身上的金疮药会这么熟悉呢!原是这样!但至于是不是这个女子,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好吧,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记忆力在受伤的时候会变得混乱。

“原是你!不好意思啊!我受伤之后记忆力就会变得模糊, 是以没能一下子认出你来,还望姑娘见谅!”顾庆润面上带着一丝惊喜,走到宁柏竹的身边,恭恭敬敬的对着宁柏竹行了个礼,只是这人后面的一句话让宁柏竹恨不得拍上两巴掌:“多日不见,姑娘的包扎技术长进了不少啊,至少懂得把脏纱布换成了干净的。”

看着眼前的人笑靥如花比女人还要好看的样子,宁柏竹心里那个气啊,这算不算是黑历史了,宁柏竹轻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明显是不想顾庆润再提起这件事情来:“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是在京城做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见你总是受了伤的?”

“在下的名字叫顾庆润,此次来京城确实在做一些事情,只是在做什么事情,恐怕不能跟姑娘细说,在下十分感谢姑娘两次救我,但是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还望姑娘体谅。”顾庆润也没有隐瞒,将自己的真是姓名告诉了宁柏竹,还把自己的玉佩送还给了宁柏竹,算是交定了这个朋友。

“顾庆润?这名字倒是好听的很,跟你的人很像!你是江湖上的人?”既然顾庆润不愿意说,他自然也不会紧紧逼问,宁柏竹把玩着自己手里的玉佩,看着手里玉佩的成色,心下诧异,对于古玉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研究的,像是这样的玉佩根本不可能是江湖上的玩意儿,看着倒更像是官窑烧制出来的东西。

“也不算是,我家也有入仕的,只是我不喜欢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比起那些来,我更喜欢江湖上那种洒脱自在的生活,只是出生在那样的人家,也难免被家事所累,我此次进京也是因为家里的嘱托。”说这句话的时候,宁柏竹明显看到了顾庆润脸上的无奈,这些,宁柏竹深有体会,也是,就连自己都无法做主自己的生活,更何况是出生在官宦世家的子弟了。

只是这一番话,宁柏竹对于顾庆润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寻常官家上面的人都不会给予太多的关注,在他们看来这些寻常的官家,根本没有足够的能力培养出优秀的孩子来,那么那些孩子也相对来说会活得自在一些,只是看顾庆润这般无奈的神色,家里在官场中的地位显然不低,很有可能就是京城官家的人。

“小姐,该起了。”宁柏竹还想说什么,房间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原本这个时候宁柏竹早已经起了,只是到这个点了,屋子里还一点东江都没有,这让凌月有一些担心,他可还没忘记上一次红莲在睡梦中被绑架的事情,浮华楼人员复杂,想要完全保护宁柏竹的安全还是有一些为难的。

“时间也不早了,在下就告辞了,若是小姐有事找在下帮忙,就去东城的当铺就是。”顾庆润看了门口一眼,然后收回视线来,对宁柏竹行了一个礼,就准备离开了,临走前,宁柏竹还是拿了一瓶金创药给顾庆润,伤口需要经常换药,不过她相信凭借顾庆润的能力是能够搞定的。

待顾庆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宁柏竹就站起来,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往门口走去了,只是房间里还有些血腥味,宁柏竹也不敢让凌月进来,常年从事那些事情的人,对于血腥味总是会敏感一些,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她并没有打算跟凌月说什么。

“凌月,你可知道除了夜云宸在这京城之中没有夜姓的大人或是将军?”跟凌月一起往楼下走去,宁柏竹心里装着事,情绪也看起来比较低沉了一些,只一夜而已,情绪变化太大让凌月有些担心,看着凌月担心的眼神,宁柏竹心里一暖,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这个问题,她本想去问水月白的。

“有啊,府邸在离郡主府不远的镇远将军顾将军就是,他早年是跟着主子的父亲夜大将军的,后来夜大将军过世,他也不再跟着上战场了,听说他本想着告老还乡的,但是皇上似乎不舍得他,就让他留在京城,做了一个闲散将军,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困住主子,要知道早年主子的启蒙老师就是顾将军。”凌月扶着宁柏竹下楼,一脸的不情愿。

“很有名气的样子,我怎没有听说过?还有既是跟夜云宸的关系很好,但是我怎么没有听夜云宸说起过,那个夜将军,有孩子吗?”宁柏竹皱着眉头,对于这个顾大将军府邸是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是她近视的毛病又犯了,所以没看见?

“早年间是有名气的,顾大将军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步入仕途,但是顾将军的儿子顾庆润似乎更喜欢在外面的世界,顾将军没有办法,只好由了唯一的儿子去,不过话说起来,顾将军虽然是告老还乡的但是年纪大不了多少呢!估摸着也就三十六七的样子吧,听说他的夫人还怀孕了呢!”

凌月顿了一下接着道:“早年顾将军因为主子被别人袭击过,那场袭击,夜将军的母亲死了,所以两家的关系一直是淡淡的,外人皆是猜测,顾将军因为此事记恨了主子,所以两家才没有往来,不过这件事情主子一直没有解释过,我们也不好多问,最后就被搁置下来了,谅解也没有往来了。”

“那当真是可惜了。”想起顾庆润,宁柏竹觉得可惜的很,只是他受伤的原因是什么,她到现在也没能知道,看来下次还是要亲自去问顾庆润才是,打定主意,宁柏竹决定不去想这些事情,而是带着凌月回了郡主府。

再说顾庆润在宁柏竹的浮华楼离开之后就回了家镇远将军府,说是镇远将军府不过是一个极大的宅子而已,早些年还有人来拜访,但是在镇远将军不再上朝开始,跟夜云宸那边断了联系开始,就很少会来拜访了,好在镇远将军顾新阳也不是在乎这种名誉的人的。

“爷,这一夜你还好吗?昨天从大皇子的府邸里出来就没有再见到你,我跟顾大人都很担心你,你受伤了吗?伤的重不重?”一到自己的院子门口,包子的问题就把顾庆润问懵了,顾庆润既是感动又是无奈的很,也不知道这性格谁能管得住。

“包子,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啊?”顾庆润双手扶着包子的肩膀,帮助这个叫包子的女孩子安静下来,其实女孩子叫包子本来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但是这女孩子是顾庆润在边塞的时候从流匪手里救回来的,那时候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家在哪里,顾庆润只好把她带在自己的身边,帮着她恢复记忆,只是,这人似乎到今天都没有恢复记忆。

“可是,人家真的很担心你啊,这一夜那你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给你做些好吃的?”包子已经担心了一夜了,哪能轻易就放顾庆润离开,看着人这么憔悴的样子,肯定是受了不轻的伤,他也真是的,跟个人都能跟丢了,找了大半个京城也没有找到,只好先回来了,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等到现在。

“好了,你别再缠着爷了,夜大人在里面等你,我把我们带回来的人全部都派出去了,但是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你一直没有等到你的消息,所以很担心你,你快写进去看看吧!”说话的人是顾庆润的好友无痕,当然无痕后面的话是对顾庆润说的。

“爹,我回来了。”顾庆润一进到自己的房间里,就看到坐在主位上的父亲黑着一张脸,双手在身侧握成拳头,面上除了带着一丝疲倦之外,还有的就是浓浓的不安,看到顾庆润从外面进来,面色终于缓和了一些,提着的心也落下了一些:“你安全回来就好,我一直没敢跟你母亲说这事,真是吓坏我了!”

顾庆润将昨天的事情跟自己的父亲讲了一遍,连同宁柏竹的事情也告诉了自己的父亲,顾将军虽然已经不再京中活动,对于宁柏竹的名字也不熟悉,但是对于浮华楼的来历还是知道一些的,但此时的他还没有想到宁柏竹是夜云宸那边的人。

“这件事你处理的很好,我们平白无故欠了别人的人情,但是欠了总归是要还的,你既然受伤了,就在家多待一些时日,再说你娘也快生了,最好过了孩子满月再走,可好?”顾将军虽然总是板着一张脸,但是对于这个儿子倒是心疼的很,再加上这儿子在家待得时间不多,所以顾将军总是有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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