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东晨国主叫自己的名字,齐寒霜心中一震,有多久了,她究竟是多久没有听到他这样叫自己了,回想起以前幸福温存的日子,齐寒霜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想要说什么,却好似有什么梗在喉里,什么也没说出来,万般的话只化作了一个简单的字眼:“我……”

“今天你什么都不用说,听我说好不好?”说话间,东晨国主已经起身了,快步走到了齐寒霜的身边,伸出手握住了齐寒霜的,然后将人揽进自己的怀里,用下巴研磨着齐寒霜的头顶,用最温柔的话说着最普通的话,

得到齐寒霜首肯,东晨国主把他从前不敢说,没有机会说的话都说了干干净净,从过去到现在,甚至许诺了未来。虽然他明白,这女子迟早是要回到天齐去的,但是这一次他不会再逃避,也不愿意再软弱下去,他会向齐寒霜提亲,光明正大得将齐寒霜娶进宫中,绝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

不过现在的东晨国主已经完全有能力也有定力可以给齐寒霜想要的。这些话说的齐寒霜的眼泪,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终于在东晨国主说出最后一个誓言的时候,转过头勇敢的吻上了东晨国主的唇。不!她不要分开,她还爱他啊!她还在乎他!她愿意给自己,也给东晨国主一次机会!

得到他们彻底和好的消息时,宁柏竹正和夜云宸在王都的茶楼里,跟夜云宸依偎着,小脸上绽放着的得逞的笑容让夜云宸都觉得无奈,然而对于这个结果,宁柏竹是一点都不意外的,毕竟那酒水里可是加了她宁柏竹独家特制得为东晨国主量身定制的真话剂啊!保管他把心头秘密吐露个一干二净。

“王公公,这般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时间也不早了,宁柏竹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跟夜云宸两个人准备回行宫了,一到行宫门口就看到王宫急匆匆的往外走,宁柏竹心里忽然有些不安,她迎上去拉住王公公的手问道。

“大公主,您回来就好了!快去看看国主跟长公主吧吧!”王公公一看到宁柏竹似乎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也顾不上是不是不符合礼节,拉着宁柏竹就往东晨国主所在的院子去了。

“国主跟长公主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可是出了什么事了?”宁柏竹心中一愣,知道事情不会太小,一边和王公公快步往前走,一边问道。

“国主和长公主刚刚从后山下来了,可是似乎是在回来路上遭遇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两个人都受伤了!国主还好些!可是长公主已经昏迷了!”原来王公公刚才这般匆忙是准备去找大夫去了,可是一看到宁柏竹,又折了回来,国主受伤一事非同小可,若是被宫里那位知道了那还了得!

听到王公公的话,宁柏竹泛着水光的眸子一冷,发出摄人的寒光。她知道事情不会太小,可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该死的,不过是出去玩了一趟,怎么会带着伤回来?

一到齐寒霜的院子里,就见里面围满了人,为首的那个人宁柏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王后:“都不用做事了吗?围在这里做什么?”见本就已经心情不好的宁柏竹在看到院子里这些人之后面色更加阴郁了,王公公开口训斥道。

闻言,围着的人一下子就散了,只了王公公一行人还站在那里,可是宁柏竹此时却没有心情去管她们。她走进屋里,只见东晨国主满身是血的守在齐寒霜的身边。而齐寒霜此刻躺在床上眼睛紧闭,若不是宁柏竹静静的竖起耳朵听,她几乎都听不到她的呼吸了。怎么会这么严重!

“竹儿,救救你母亲!”见宁柏竹进来,东晨国主挣扎着要站起来,去拉她的手。他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多带一些人手去,不然齐寒霜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了。

“父王,你先休息一下,母亲这边您放心,女儿自会好好照顾的,王公公,你帮爹包扎一下伤口,我去看看我娘。”宁柏竹上上下下将东晨国主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见他受的都是皮外伤,便拿出她特制的金疮药,将他交给了身边的王公公才转过身去处理齐寒霜的伤势。

王后看着宁柏竹忙碌的身影,眉头紧皱着,她紧珉着唇,尽管知道那一声父王是这人故意叫给她听的,但是现在自己居然一点办法也没有,虽然国主因为自己母族的势力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但是这也并不代表她可以当着他的面训斥宁柏竹,不合规矩。

宁柏竹才不管王后面上到底是好看还是不好看,只是坐到床边替齐寒霜把脉,居然发现她中了毒,更不可思议的是,齐寒霜的脉象里似乎有喜脉的迹象。若是强行解毒,恐会伤了腹中的孩子。

思前想后,宁柏竹终于决定先将齐寒霜身上的毒素抑制住,一边养胎。一边解毒。帮齐寒霜处理好身上的皮外伤之后,已经是半夜了。

虽然很困,可是宁柏竹却也没有了睡意。脑子里一直在想齐寒霜二人可能受伤的原因,却也想不出什么原因来。这样的伤势若是说她是意外似乎太牵强了一些,可是除了王宫里的那一位,她想不出还有谁与母亲有仇!

宫里那一位!一想到这个可能。阻塞的思维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涌出来…

是了,父亲身上的伤势虽然看着严重,可全部都是皮外伤,虽然也有中毒的迹象,可是并不严重,身上那些沾染了毒有些深的伤口怎么看怎么像是替齐寒霜挡下来的。综合所有的情况看来,他们的目标根本就是齐寒霜,而东晨国主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替齐寒霜承受的。

这些年,齐寒霜一直居住在离这里十万八千里的天齐国,根本就没有和东晨国里的人接触的机会,除了宫里那一位不安生的宁柏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想要置齐寒霜于死地了!不过没有确切的证据,宁柏竹也不会轻举妄动,毕竟若是他们安分,她是决定了什么都不做的,毕竟她是东方柏蓉跟东方莫寒的母亲,只是......

“凌月,你去叫夜云宸查一查老爷夫人游玩这段时间宫里那一位的动向!”有些毒瘤还是该早早拔掉才行!居然在我眼皮子地下玩花样!真是嫌弃日子太清闲!命太长了吗!

夜云宸的速度很快,当晚就带着调查结果过来了:“宫里没有太大的动静,只是王后身边的一位嬷嬷在你们离开之后出府去了一趟护国寺,有趣的是王后的哥哥也在护国寺出现过。这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

“果然是她吗”宁柏竹知道她不是一个老实的,只不过?真是该死,仗着自己母族的势力,有点本事就敢到我宁柏竹的头上拉屎撒尿了吗?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宫里那一位怕是不会让你跟长公主好过的,再加上她母族的势力在东晨国根深蒂固的,迟早有一天她是会对你出手的,难道你就一点打算也没有嘛?”难得有宁柏竹找自己帮忙的一天,夜云宸自然是不遗余力将这中间的弯弯绕绕查了个底朝天。

“这一点我当然是知道的,我也不是什么宅心仁厚的人,但是她到底是东方柏蓉跟东方莫寒的母亲,若果她能够安分一些,我自然不会做什么,但是她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烦,我肯定是不会客气的!”宁柏竹手上一用力,可怜的搪瓷杯不受力竟然硬生生裂了。

“气归气,也不好伤了自己的身子。”夜云宸皱皱眉,将宁柏竹的手握在手里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受伤之后,这才放心下来。没料到夜云宸会做出这等亲密的动作,宁柏竹的玉脸一红,忙不迭的将手抽了回来:“你做什么呢?真是不害臊!”

宁柏竹都脸红了,夜云宸哪里还会说什么,咧着嘴笑笑,让宁柏竹照顾好自己就走了。

直到身后属于夜云宸的气息完全消失,宁柏竹紧绷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手上被他握过的手酥酥麻麻的,脸上的红晕没有因为夜云宸离开而退去,反而越来越热。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宁柏竹涌入脑际的想法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拍拍脸,强迫自己拿起桌子上的资料来看,希望可以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齐寒霜沉睡了三天,宁柏竹也在床前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三天。宁柏竹正要帮齐寒霜换药,却听到一阵闷哼,经常受伤的宁柏竹知道,床上的人儿要醒过来了:“母亲?你醒了!”

齐寒霜眼睑动了动,终于终于醒过来了,然而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询问自己的伤势,而是问起了东晨国主的:“竹儿,你父王呢?他没事吧!”

宁柏竹被齐寒霜醒来的第一句话就逗乐了,面上却是忍不住皱起眉头佯怒道:“娘,自从您与父王和好,您现在心里是不是没有别人了?就只剩下父王了?自个儿昏睡了这么久,难道也不想知道一下自个儿的身体状况吗?”

想起那一日的场景,齐寒霜似乎心有余悸。可是想到东晨国主那样拼命的保护自己,再坚硬的心此刻也软化了,似乎连之前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强势也减弱了几分,面上温温和和的笑着:“竹儿,娘既然醒过来了,便肯定没事了,只是你父王为了救我?他没事吧?怎没看到他?”

宁柏竹叹了口气,她再强势,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父王没事,他好得很,虽然看着受伤挺严重的,但受的都是皮外伤,上了药,第二天就生龙活虎了。倒是你,又是刀伤又是中毒的,你不为自己的身体状况考虑,好歹也要考虑一下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啊!”

“没事便好,没事便好。”像是没有听到宁柏竹后面的话,在听到东方明没事的时候,齐寒霜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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