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在本宫身边这么多人,如今看到你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本宫这心也安稳下来了,真的替你感到高兴。”唐宁楠对穿着一袭红衣的红珠说。

“你穿红色,真好看,红珠你一定要过得开心啊!”一旁的碧珠说道。

“奴婢谢谢小主,谢谢碧珠姐姐。”红珠眼里噙着泪水。

“今天你是新娘子,要美美的,不能哭啊。”唐宁楠扶了扶红珠的发髻,“时辰到了,快去吧。”替红珠盖上喜帕,榕玉轩众人看着她上了花轿,才回了殿内。

“红珠嫁出去了,现在我就是担心你,希望哪天你也可以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唐宁楠坐下,朝着碧珠说。

碧珠摇摇床的手顿了一顿,又恢复正常。

“奴婢才不想嫁人呢,奴婢想一直陪着小主,陪着公主。”

“你这丫头说的什么话,等你到时候成了老姑娘了就没人要你了。”唐宁楠走过去,看了看摇床上熟睡的凤弥菲。

“那奴婢也不嫁,小主你看弥菲红珠多可爱啊,奴婢要留在宫里保护小主和公主。”

“好,随你,随你,等你到时候和红珠一样找到自己的心上人,我可不管哦!”

不久后,梁国京城中,一家医馆在城北盛大开业,医馆由一对夫妇经营,优先接待看不起病的平民百姓,有的人给不起药钱,他们便免费用药,还会熬粥,分发给周围的乞丐,百姓都纷纷夸赞,将夫妇二人比作救世菩萨。

“碧珠,今天天气很好的样子,我们叫上皇后娘娘,带着弥菲去御花园转转吧。”

五月京城的天气还不是很热,但也没有二三月的春寒料峭。

“皇上这两天好像很忙的样子,是不是没怎么去榕玉轩看你?”坐在天伦亭里,皇后问道。

唐宁楠正抱着凤弥菲把她放在地毯上,用手托着双手,让她慢慢在地毯上行走。

“嫔妾还不希望皇上来呢,皇上每次去嫔妾的宫里,都要一直抱着弥菲,弥菲也还粘着他,明明是我怀胎十月把弥菲生下来的,也是我天天陪着她,没想到她对皇上比对嫔妾还亲热。”唐宁楠噘着嘴,不悦的嘟囔着。

皇后掩面轻笑一声,说道:

“你这是在吃弥菲的错,还是在吃皇上的醋啊?”

“不过皇上这几天应该真的很忙吧,”唐宁楠抬头,看了看朝晖殿的方向。

淮中旱情虽然解了,但朝中克扣赈灾银两的奸臣还没有全部抓出来,东海那边,俣军甚至直接与梁国交战,司马昭桦带去的本是镇压的人马,远远不够和俣军对抗,凤霏韩这几日一直待在朝晖殿,和司马丞相商量对策。

天伦亭外,桦妃踏着步子漫步在御花园,瞧见亭子里唐宁楠一行人,心里泛起一阵厌恶感。

“生个公主就天天抱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它唐宁楠能生一样,那以后要生个儿子,岂不是要找个轿撵抬着在宫里游行?”

“娘娘,不过是一个女儿,您不必放在心上的,您要是看她不顺眼,有一万种法子可以除掉他。”一旁的懿嫔伏在桦妃耳边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阴谋和算计的意味。

听完懿嫔话里所有的内容,桦妃唇瓣向上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狠狠地盯着天伦亭的几人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本宫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娘娘,奴才打听过了,五月天气很好,萧贵妃每天下午都会带着公主在天伦亭里玩耍。”裕吉弓着身子,向桦妃说到。

“嗯,本宫知道了,着人去安排吧,记住,不能找月池宫里的人,去辛者库找个没人见过的太监去做,知道吗?”

“是,奴才知道,这就去安排。”裕吉转身出去。

坐在正殿的桦妃端起手边的一碗冰镇酸梅汤,一饮而尽。

“唐宁楠啊唐宁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本宫过不去,你就烧香拜佛,祈求你女儿平安吧,呵,哈哈哈?”桦妃大笑起来,美艳的脸上,挤出狰狞的表情,狠辣而阴鸷。

“王爷为啥要这个时候出来,皇上不是约了您在朝晖殿下棋吗?”凤霁韩身边的维桢很是摸不着头脑,为啥他们家王爷非要深夜来御花园,皇后一向治宫节俭,御花园到了晚上不掌灯,要不是凭借着点点月光,根本看不清御花园的路。

“皇上这会儿又去处理政务了,一时半会儿可能顾不上本王,待会儿你就知道为什么要要现在来御花园了,这叫情致。”凤霁韩左手背后,身姿挺拔。

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御花园中的景象才慢慢展现在两人面前。

一片紫色的鸢尾花在月光下缓缓绽放,月色朦胧,笼罩在鸢尾花花朵上,仿佛一片紫色的迷雾。

“王爷果然心思独具,没想到这么晚了,还可以在御花园看见这种美景,维桢今天也算是饱了眼福。”看见眼前美景,维桢才算理解了凤霁韩夜游御花园的目的。

“谁在那儿?”御花园另一角,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维桢耳朵灵,随着声音追过去。

只见一个太监从花丛中一跃而出,一溜烟的跑出去,在月色中不见踪影。

“怎么样?”凤霁韩跟了上来,询问道。

“看衣物是辛者库的太监,可能是觉得辛者库差事太累,偷跑出来的吧?”维桢回答,两人也就没再多想。

“这是什么地方,本王怎么记得以前这里是没有这个亭子的。”

“这是天伦亭,是皇上特意为弥菲公主修建的玩耍的亭子。”

“看来皇兄是真的很喜欢他的这个女儿啊!”凤霁韩看着眼前的天伦亭,在心里感叹道。

苏明决带人来御花园寻十四王爷,说是皇上政务已经处理完,请他回去。

于是几人便一起离开了御花园。

“弥菲,看这个好不好看啊?”唐宁楠把一件深红色的衣服放在凤弥菲的眼前。

“姐姐你看,公主看样子很喜欢这个衣服呢,还拿小手去抓。”谆嫔在一旁笑道。

“那当然,弥菲一定会喜欢的,这可是我亲手为她做的。”唐宁楠的语气中透露着掩饰不住的骄傲。

那件深红色衣服正是唐宁楠从凤弥菲一出生就着手给她做的,虽然花的时间很久,但一针一线都是唐宁楠自己亲手缝上去的,上面绣着的黄色老虎,改了又改,在谆嫔的指导下,终于是有了一个好看的样子,比一开始好多了。

“姐姐为什么要给公主绣老虎的花样呢,老虎不应该更适合皇子的吗?”

“正因为她是女孩子,我才专门给她绣老虎的,我希望她可以不那么柔弱,这样才不会被别人欺负。”唐宁楠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啊,姐姐对弥菲真的下了好多心思。”

“刚吃完饭吃的好饱啊,我们带着弥菲出去转转吧!”唐宁楠伸了个懒腰,摸了摸鼓鼓的肚子对赵棠惜说道。

“好啊,还是去天伦亭坐坐吧,把皇后娘娘也叫上。”

"Hmm, okay."

于是一行人,就又去了天伦亭。

“公主,这个好不好玩儿啊?”碧珠拿着拨浪鼓,逗着坐在亭子中间,地毯上的凤弥菲。

“娘娘你看,公主想要奴婢手里的拨浪鼓,感觉都要站起来走路了一样。”

“傻丫头,弥菲才不到五个月,哪里会走路啊。”唐宁楠笑着冲碧珠说,皇后和谆嫔也笑了起来,

天伦亭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唐宁楠看着弥菲,看着陪弥菲玩耍的碧珠,想着红珠已经嫁做人妻,自己结识了皇后,谆嫔两个好朋友,在宫里的日子似乎也不是那么难过,除了得时时刻刻提防桦妃算计,现在的每一天过得还是很开心的。

日子每天都这样平淡快乐真的是太好了,唐宁楠的思绪飘向天伦亭外。

“嘭!”一阵闷响响起,唐宁楠被拉回现实。

“公主,公主!”碧珠额头上流着鲜血,抱起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凤弥菲。

“啊!”谆嫔和皇后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捂住了嘴,颤巍巍的走过去。

“弥菲!”一声尖锐的叫声冲破御花园,唐宁楠从座椅上冲了过去,跪倒在凤弥菲面前。

“弥菲,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弥菲你醒醒啊,太医,快叫太医,让蔺之州来,快点。”唐宁楠从碧珠怀里接过凤弥菲,看见她小小的脑袋上不断渗出鲜血,心中一阵阵的绞痛。

天伦亭中,吊顶的灯笼突然掉落,砸了下来,同时砸到了凤弥菲和碧珠,碧珠额头被砸出了血,凤弥菲直接晕了过去。

把人抱回榕玉轩的时候,凤霏韩也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皇上。”唐宁楠隔着大门,面无表情的叫了一声凤霏韩。

“没事的,宁儿,没事的,我们的弥菲不会有事的。”凤霏韩走过去,将她轻轻环在怀里。

“不对,皇上,这其中一定有蹊跷,一定有。”唐宁楠却冷静的出奇,“皇上,天伦亭的灯笼不可能掉下来的,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的。”唐宁楠极力克制着想要颤抖的声音,从牙齿间挤出这句话。

“去把当时负责天伦亭修建的刘铭叫来。”凤霏韩转头对苏明决说。

"Yes, this servant will go right 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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