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娴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夏启明也许并不知情。

虽然有些风言风语,但是夏启明只当是市井传言,加上夏静双在他面前乖顺,也就没有多想。

夏锦娴也没有打算让夏启明知道这件事,毕竟事关重大,所以所有动作都是独自进行的。

到了夏静双跟二皇子约定的夜里后,夏锦娴跟着孤影两人从后院出府,直接赶到夏府,在夏静双院子外面等着。

原本她们可以直接到酒楼守株待兔,但是那晚言岑弄出了动静,为了确保宋明清他们没有真的起疑心,夏锦娴决定盯着夏静双。

她若是出去了,他们再跟过去。

两人在树上盯着夏静双的房间,眼看着房中的烛光灭了,夜也越来越深,也等得都有些疲惫。

孤影忍不住说道:“真是不明白,大晚上的不睡觉,去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夏锦娴皱了皱眉。

夏静双这样偏激的性格,她等会儿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将她的榆木脑袋说通,若是实在不行,只能先捆着回来。

至于宋明清,她并没有想威胁他什么,只是这一顿打,他免不了。

夏锦娴心中有气有恨,道:“孤影,等下你不必顾及,往死里打,事后说不知道是他,谅他也不敢说什么。”

孤影哼了一声,“你不说我也会如此!这样的人,最好是打在他的脸上,看他还敢见色起意!”

两人擦了擦拳,恨不得现在就打到了二皇子的脸上。

两人等了许久,夏静双都没有出来,就在她们几乎以为夏静双今日不会出来的时候,房中亮起了一星点的烛光。

孤影精神瞬间抖擞,“来了。”

两人盯着那烛火,看着夏静双的房门被打开,一个黑色斗篷的人轻声从房里走了出来。

夏锦娴定睛一看,只见夏静双脸上浓妆艳抹,里面的衣裳颜色好像也格外艳丽,确实是像去幽会的。

她皱了皱眉。

“没错了,我们跟上!”

太尉府外有人接应,一辆黑色马车将夏静双接走。

夏锦娴跟孤影轻功走了近路,先到了酒楼,但是这次二皇子的房间定在了二楼,两人进了房内打量了房间一瞬,果决的躲进了屏风后窗帘的位置。

两人平稳了一下气息,很快就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

不过不是从前面的楼上来的,而是从另一个方向的楼梯走上来的。

果然是不止一次来的地方。

夏锦娴跟孤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丝鄙夷。

脚步声渐近,夏锦娴微微侧眸,看着有人将门打开。

她定睛一看,走进来的果然是夏静双。

她的脸上涂抹的脂粉,比刚才粗略一看的样子还要浓上许多,唇色也涂的不像她往日那样适合她的,着色太重。

夏锦娴撇了一眼就又藏身回去,等着二皇子一出现,就抓他们个现行,让他们无法狡辩。

但是她们左等右等,二皇子也没有出现。

夏锦娴又侧身往外看了看,只见夏静双自己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喝了几杯酒之后便烦躁的将桌上的酒杯来回摆弄。

夏锦娴躲在窗帘后略一思索,皱了皱眉,本想先离开,但是此处在二楼,却并没有窗口,而前面夏静双正坐着。

她正想着应对之策,门忽然就被人推开,一人冲了进来焦急喊道:“娴儿!”

但这声音,瞬间就停了。

夏锦娴眉头一跳,转向孤影,“不好!恐怕我们被下套了!”

孤影也觉得事情不对,外间的男子跟夏静双争执起来。

夏锦娴定神一听,竟然是陈牧天。

她想也不想就站了出去,“别吵了!”

陈牧天一看到她就奔了过来,“娴儿,你没事吧?”

"How did you come here?"

夏锦娴皱了皱眉,来到这里的不应该是陈牧天,而是宋明清才对。

如果跟夏静双幽会的不是陈牧天,陈牧天现在出现在这里就百口莫辩了!

“我就在空月楼里,有人说你被人抓到这里来了,我怕你有危险就赶快过来了!”陈牧天疑惑的看着她,又转向一旁浓妆艳抹的夏静双,“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夏锦娴大脑飞快运转,忽然推了推陈牧天,“之后我再跟你解释,你快走!”

她没想到宋明清竟然会让夏静双来当诱饵,现在要是让人看到他们三个在一起,就是真的坐实传闻了!

"Don't move!"

一旁的孤影突然朝夏静双喝了一声。

夏静双原本看到她们突然出现,已经是惊吓不已,现在又看到陈牧天,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没想到孤影一直在盯着她。

陈牧天看这个场景,大约明白了一些,正要离开,门外忽然听到一群人的声音,其中一个声音特别熟悉,便是宋明清的声音。

他带着人一边走,一边说道:“各位先生都是文人雅士,自然看出这篇文章的不俗之处,但为何就是不相信是陈公子所作的呢?他就在上面饮酒,听说新作了一首诗,你们若不信,就自己去看看。”

The footsteps were getting closer and closer.

到了现在,陈牧天已经完全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夏锦娴连忙将房间反锁起来,看了看周围的陈设,心下焦急。

宋明清有备而来,躲是一定躲不过去了。

她皱眉看向一旁的夏静双,冷笑道:“现在你的情郎带人来捉你的奸了,你要不要想想怎么说能把自己撇干净点?”

夏静双后退了一步,瞪着他们,“你撒谎!你们刚才躲在那里,明明是你们想害我!”

什么时候了,还如此蠢!

夏锦娴真想给她的头来上两巴掌,她冷笑着说道:“我们想害你,你为什么不想想进房间的为什么不是二皇子而是陈公子?现在带着人要过来的是谁?!”

“你们懂什么?!”夏静双丝毫没有听进去,反而充满恨意的看着他们,“二皇子都是为了自保,还不是因为你们,你们把他逼得走投无路了!”

“你可真会自欺欺人啊。”孤影在一旁忍不住讽刺了一句。

夏锦娴无奈至极,而宋明清已经带着众人到了门口在敲门。

“陈公子,方才您那篇文章众位先生很喜欢,想请您赐教一二,,能否把门打开?”

夏锦娴心中暗骂了一句,看了眼一旁的夏静双,“你要是不想身败名裂,等下就不要出声!”

她说完,转向陈牧天跟孤影,说道:“陈公子,孤影,可能要委屈一下你们了。”

她先让陈牧天回绝门外众人的来访,然后拉着夏静双躲到了窗帘后面。

如她所料,门外众人听到陈牧天回绝都有些失望,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侍女来说看到陈牧天房中进了一个黑衣人,于是宋明清就借着他被人挟持的由头,强行破门而入。

门渐渐被人用力撞开,里面的场景却让人各个目瞪口呆,满桌的酒杯狼藉,陈牧天正怀抱着一个衣裳渐松的女子倚在塌上。

那女子容貌艳丽,但是明显不是夏锦娴,更不是夏静双。

在一旁看着的众人议论纷纷。

“二皇子,您还要在这里待着吗?”

陈牧天拦腰抱住了与他同在塌上的女人,众人都纷纷侧目,自然明白他为何下逐客令。

只有宋明清继续往里走去,说道:“我还是不放心,要替陈公子检查一下。”

他说着,就往窗帘后走去。

这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一声。

“陈公子此处真是热闹!”

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了顿,只见门外一个半头白发,气度非凡的长须男人走了出来,眼神落在快要走到帘处的宋明清。

宋明清站在原地愣了愣,随后上前行礼道:“岳父。”

陈牧天也从榻上起身,朝他行了一礼,唤了声:“太尉大人。”

夏启明冷冷的盯着宋明清,许久之后才在桌前坐下。

宋明清看了他一眼,问道:“岳父怎会在此处?”

“今日陈公子邀约,原本我还是让娴儿代我与他详谈的,但是今日得了空,就自己来了。”夏启明的眼神在一旁众人的脸上落下,“但是不知道陈公子不止请了我,还请了众位啊。”

众人被他的眼神看得不由得背后一凉,忙道:“不敢!”

却又在他的话里听出了另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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