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流传这么久的夏锦娴跟陈公子的事情,就只是夏启明委托夏锦娴在跟陈公子联络,而并不是有什么私情!

众人看热闹的心思就此跌落,但是同时嗅出了另一个消息——

太尉是站在陈公子这边的,而陈公子听命于谁所有人都知道,而夏锦娴是站在她爹这边的。

“二皇子,臣想跟太尉叙话,不知可否?”陈牧天眼神一直看着宋明清。

宋明清看了看陈牧天,又看了看太尉,虽然离那个窗帘已经没有几步路了,但他还是咬了咬牙,退出了房间。

他都走了,众人也没什么看戏的心思,而且夏启明的官威摄人,很快就纷纷行礼告退。

陈牧天将房门关上,孤影将身上的女子装束扯下来,整好了衣裳立在一旁,朝夏启明行了一礼。

夏启明淡淡地看着她,示意他起身,道:“为难你了。”

孤影摇了摇头,“如此小事,无妨。”

陈牧天一向有些怕夏启明,不敢多说,只好站在一旁,夏启明看了他一眼,转向一旁的窗帘,“出来!”

见夏锦娴独自站了出来,夏启明打量了她几眼问道:“娴儿,可有受伤?”

见夏锦娴摇头,夏启明这才放心下来,朝窗帘处说道:“带上这个逆女回去!我要亲自清理门户!”

陈牧天从后门安排了一辆马车,跟着夏启明从前门出去返回太尉府。

在马车上,感受着快要凝结的空气,他恨不得下车走路。

回到太尉府,两人一同往前厅走去,夏锦娴和孤影已经带着被绳子捆住了手的夏静双等在了客厅。

“她刚才想要跳车,孤影就把她先捆住了。”

夏启明一言不发的走到主位上坐下,许久之后才说道:“怎么回事,说吧。”

事情已经没有隐瞒的余地,夏锦娴看着一旁面如死灰的夏静双,“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

夏静双抬眸看着她,忽然间眨了眨眼睛,说道:“姐姐你捆着我干什么,你让我说什么,你晚上捆着我出去到酒楼,现在回来又这样问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孤影轻蔑地笑了一声,道:“四小姐,事已至此,你还要这样狡辩吗?”

“我狡辩什么?还是说姐姐你想让我说什么?我的手被捆得很痛,爹,您能不能先把我解开?”

夏静双朝夏启明看去,这些天她如此装乖,哄了他不少开心,反正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打死不认就行了。

她的脚没有被捆住,所以看到夏启明没有反应,就捧着手走了过去,道:“爹,我也是您的女儿,您就忍心看我被这样捆着吗?”

她将手伸了过去。

夏启明起身看着她,忽然大手一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他用尽了全力,直接把夏静双掀翻在了地上。

夏启明打完,用手扶住一旁的桌子,极为愤怒的咆哮:“我夏家怎会养出你这样的女儿?!你要什么?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你要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来?!”

夏静双被打得脑袋发蒙,右脸上快速红肿,嘴边也溢出了鲜血。

她坐在地上缓了片刻,转向一旁的夏锦娴,恶狠狠地看着她,“你们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干什么?没错!都是我!我就是喜欢二皇子!我就想跟他在一起!那又怎么样?!”

夏静双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旁的陈牧天看着这场面,有些无措,想了想还是过去扶住了夏启明,小声道:“太尉莫要气坏了身体,慢慢说……”

夏启明看也不看他的回了一句,“多谢陈公子。”

陈牧天点了点头,扶着他的手微微发抖,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虽然被骂得多,但是夏启明如此生气,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夏静双根本就是在找死。

一旁的夏锦娴挡在了夏启明面前,看着夏静双,“你是太尉府的四小姐,礼义廉耻你本就还该铭记于心,今日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你难道到现在还一心想嫁给二皇子?”

“为什么不?!”夏静双歇斯底里的朝她吼道,打量她一番,恶意满满地冷笑了一声,“夏锦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个女人肯定是疯了。

夏锦娴盯着她那张红肿的脸,冷声道:“我想什么,你倒是比我还要清楚。”

夏静双跪在地上,一手扶着自己的右脸,一手撑在地上,发鬓已经被打散了半散在肩上,但头上的珠钗还没有掉,乱七八糟的插在头上。

加上她有些歇斯底里的表情,活脱脱像一个女疯子。

夏锦娴皱了皱眉,却毫不心软,“你不必猜我的想法是什么,我现在直接告诉你,你如今立马跟二皇子断了联系,以后在府中闭门思过,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什么时候放你出来,要是想不明白,等你年纪大了,我寻一座道庙送你出家。”

夏静双原本怨恨的神情此时有些恍惚,抬头瞪着她,“你想把我关死?!夏锦娴,我已经是二皇子的人了,你敢关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夏锦娴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你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用处了,夏静双,一个女子要懂得自重,像你这般,早前就有了身孕的人,你指望二皇子替你自重吗?”

“我不会信你的话的。”夏静双往后退了退,失神地笑道:“明明是你害的我,却口口声声的要教导我,你若是真的要帮我,就让二皇子娶了我!”

夏锦娴沉默地看着她。

夏静双恶狠狠的看回去,在夏锦娴的目光中面露怨恨,“我就知道!你怕我嫁给了二皇子压你一头,你不会帮我的,那就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孤影实在听不下去了,道:“四小姐,您不该这样想,二皇子刚才的举动明显舍弃你去污蔑陈公子啊,你为何看不明白?!”

“我是太尉府的四小姐,我的事轮得到你来置喙?!你是哪里来的东西?!”

夏启明原本也是跟夏锦娴一样的想法,但现在看到夏静双这样不知所谓的样子,已然无法再忍,朝一旁的德叔道:“将夏静双带到祠堂去,请家法!”

夏锦娴将府中的丫鬟和小厮散到外院去了,只有德叔在内院,夏静双奋力挣扎,只能将她五花大绑去了祠堂。

原本庄严肃穆的祖宗祠堂,如今大门开,竟然是因为夏家女儿这样荒唐的一件事。

不知对夏启明这样的人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折辱。

夏静双被扔到祠堂中间,夏启明上完香之后,令德叔请上了家法,两个精壮的男子一人拿着一根大约手臂那样粗的木棍走了进来,神情冷漠无比。

夏静双看到了他们手中的木棍,脸色一变。

她身上虽然被绳子捆着,但是用膝盖跪着走到了夏启明面前,惊恐道:“爹,您是想把我打死吗?!”

夏启明一脚踢开她,目光冷然,“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今日打死了你,我夏家也算干净,留着你,我也无颜去见夏家的列祖列宗了!”

夏锦娴沉默的看着夏启明,只见他扶在案上的手微微有些发抖,显然下了很大的决心。

她怕夏启明气出什么好歹,连忙走过去扶着他坐下,轻声道:“爹,莫气,有话慢慢说。”

夏启明握住她的手,仿佛得了一丝安慰,“娴儿,为父到底做错了什么,养出这样玷污门楣的东西!”

夏锦娴叹了口气,默不作声,只是顺了顺他的后背,夏静双怔怔地看着他们,忽而面露嘲讽,“爹,今天跪在这里的要是夏锦娴,您也想打死她吗?”

夏启明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怒气再度上涌。

夏锦娴朝她靠近,道:“事到如今,你不但不反思自己的错,还怨旁人。”

“你们不给我的,我自己去抢,这也有错?你们是父女,而我,只是养在太尉府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你说我偏爱娴儿,可是这么多年来,她流落在外,也就是她回家了我勉强弥补了一些东西,还有什么地方偏爱了她,亏待了你?你有你的母亲亲自照料,她不知怎么教导你的,将你变得这样是非不分。”

夏启明默默地站了起来,看向夏静双的眼神没有任何怜惜。

夏静双听到他提到孙月香,冷笑起来,“你说我母亲?你忘了,她被你们关了起来,你们才是父女。”

这话说的几乎诛心。

夏启明深吸了一口气,道:“夏静双不知悔改,无法教导,家法处置,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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