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二皇子来过王府后,正妃娘娘就许久没有出屋了。”淑云经过夏锦娴这一提醒,这才想起这一号人物来。

不由感慨,没有苏依兰捣乱后,她的日子好过了很多。

夏锦娴闻言,不由的笑了笑,什么人就该有什么人收拾。

她擅自派人监视他们,就已经触怒到宋清明了,按照他的性子定是找了些苦头给苏依兰吃。

正好她也乐得自在。

“冬青,替我更衣。”夏锦娴唤来冬青替她更衣。

冬青替她换上轻便的衣裳,青丝也挽成了普通的发髻。

夏锦娴从言岑处得到消息,黑市举行了拍卖会,许多玩意都是前朝留下来的。

虽然珍贵无比,但上头盖了前朝的公章,无法在市面上流通。

只能在黑市留了个好价钱。

夏锦娴听闻里头有玉佩出售,价格高昂,且形状不常见时,便想起了前几日她临摹那张图。

一来想着前去碰碰运气,瞧瞧那玉佩是否同她想要的一样。

二来想着能否前去搜些珍贵的玩意赠与太后。

两人着一身布衣,白皙的脸特地抹黑,用黑纱遮面。

只留一双清澈的眼眸露在外头。

“主子,冬青方才打探到黑市中有与赤玉,形状奇异,而且上头并没无公章,许多人都是冲着那块玉佩前来的。”冬青做事妥当,在马车停车后,特意同那些小厮们打探消息。

有些个嘴快的经冬青一引诱,一下就将消息透露出来了。

夏锦娴点头,将脸上的黑纱拉紧,跨步往黑市里头走。

黑市表面看着是客栈,马房阁楼都与其他客栈配置相同,只有越往深处走越能察觉到不对的地方。

夏锦娴绕过长廊,往一处低矮的阁楼走去。

阁楼上了年头,屋顶堆满了蜘蛛丝,墙皮也有些破损,瞧着随时都能掉落下来。

夏锦娴靠着记忆,在破损的墙皮上摸索,摸到一处空心处,用力的按了一下。

一条隧道骤然出现在眼前,夏锦娴领着冬青,摸索着墙壁缓缓往下走。

眼前忽然一黑,周围静悄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

等夏锦娴适应黑暗后,她举步缓缓往隧道最近的柱子上走,摸到一处湿润处后,掏出火折子将其点燃。

点燃了第一根后,其余柱子上的油灯自动自燃了起来。

夏锦娴顺着隧道一直走到尽头,越过尽头后方才听到热闹的谈论声。

冬青是第一次来黑市,一路上她都屏息,听着周围的一举一动,被夏锦娴拉出隧道后,僵硬的身子方才有些舒缓。

“主子,这里是黑市?”冬青将手放在腰间,警惕的望着四周 。

夏锦娴点了点头,拽着她往大堂里头走。

在两人快要入场时,一个高大的人影挡在两人跟前。

陈牧天冷着眼,低头望着夏锦娴。

“陈公子,好巧。”夏锦娴下意识的感觉到了陈牧天的不寻常,在他的威压下,有意识后退了几步。

夏锦娴拉来距离后,抬眸望着陈牧天,眼神中带着不解。

对他忽然出现在此处的不解,对他身上忽然迸发出的敌意不解。

她仔细回忆了许久,记忆中似乎并没有得罪他的地方,更没有做出损害陈家利益的事情。

“夏锦娴,宫内的事情是你们夏家的手笔吧!”陈牧天语气上挑,万分肯定的望着夏锦娴。

陈牧天背对着光,脸上的神色异常的阴沉

夏锦娴低头闪过他的眼神,想要绕过陈牧天往黑市里头走,谁知陈牧天是铁了心的想要挡住她

夏锦娴无奈,只能扯着他的袖子,问道,“陈牧天,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现我还有要事再身,没时间陪你在这里叙旧。”

陈牧天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她往一边拉,随即嗤笑道,“你觉得我再胡闹?夏锦娴,我发现你越陷越深了?皇宫里头那一出把戏你当真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

气氛越发的肃穆,冬青看着两人互相争执,小声提醒道,“主子,陈公子,里头拍卖即将开始了,若是有什么事等拍卖结束在商议。而且你们恋两人在这里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冬青的提醒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是进一步激化两人的矛盾的

夏锦娴手腕用力,想要挣脱开陈牧天的手往里头走,谁知陈牧天手腕忽然发力,一把将她拽到了跟前,拉着她往另外一处偏僻的地方走。

夏锦娴扭过头四处张望,但心理清楚这种时候忽然求救的话,一定将两人暴露。这里虽说算是不合南宋宪法的存在,但每次开始往里头挤得最多大多都是京城中有头有脸之士。

陈牧天正是看准了这点,才敢在这里将她拦截下来。

夏锦娴只能用另外一只手,一把拽掉腰间垂挂着的香包后,给身后的冬青使眼色。

冬青顺势接下来香包,拿着香包往黑市里头跑。

陈牧天还想要阻止时,香包已经到冬青的手中了。

夏锦娴拍了拍他,劝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是我,没有必要将其他人牵扯出来。想来你是料准了我回来,所以一早就在这里等我的吧!”

“是。”陈牧天将夏锦娴拉到一处偏僻地方,手才微微放松,将人放下。

夏锦娴见四周无人,知晓她也跑不了,蹙着眉头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陈牧天冷哼了一声,将夏锦娴逼到了角落,冷言道,“夏锦娴,你先前跟我说过,你绝不会残害无辜,可如今呢?你们夏家用那侍卫的家人逼迫他,让他出来做替死鬼,甚至不惜给那个侍卫弄了一个前朝身份。”

夏锦娴征了征,她望着陈牧天,眼神忽然有些迷茫

这些话她并不知晓,她只知道这是夏家的一个局。

“夏锦娴,你们当真是狠心,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就为了给你们顶罪,失去了性命”

陈牧天望着夏锦娴眼神中带着失望?。

他以为夏锦娴不一样,至少跟那些滥用职权将其他人性命踩在脚下的人不一样。

夏锦娴突然有些怒了,一把推开陈牧天,眼睛微红的说道?,“可庆秋她也是无辜的!”

陈牧天一听到李庆秋的名字顿时是气不打一处来,压低嗓子怒道,“李庆秋她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夏锦娴从小与李庆秋相依为命,一听到陈牧天这么说,一把将他推开。

“陈牧天,以后我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自有分寸“李庆秋是她的底线,不管是谁都不能触碰。

陈牧天嗤笑了一声,望着夏锦娴冷言道,“你妹妹是什么人,你还不明白吗?若非是她舔着脸往太子所凑,那谁会无缘无故将罪名扣她头上扣!算了!你在这个大染缸里头已经变了,在你身上完全看不到过去的影子了。”

陈牧天叹了一口气,将人放开,失望的往外头走去。

夏锦娴凝视着他落寞离开的背影,心里也有些难受。

但庆秋是她活下来的希望,若是庆秋也没了,那她活在这世上也没有意义了。

陈牧天说的她并不是不知道,但庆秋是她唯一的亲人。

夏锦娴眼角有些湿润,她伸出手将泪水擦去。

深吸了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

再起身时脸上毅然带着坚定。

登夏锦娴返回黑市拍卖场时,冬青已经将她想要玉佩拍下。

夏锦娴拿在手中把玩了片刻,拇指抚摸着上头的字。

她翻过册子的时,无意发现了这一块玉佩。

这一枚玉佩,形状奇异,颜色通透,但中间有一点血红色,故而命名为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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