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面纱忽然飘动,面纱下的脸暴露在阳光之下。

豆大的红点遍布在她脸上,密密麻麻看着让人不由心里发毛。

苏依兰连忙用手死死的按着面纱,看着夏锦娴眼神中充满了憎恶。

夏锦娴看着她红点遍布的脸,猜测这是二皇子的手笔。

二皇子素来喜欢折磨别人,当日苏依兰落了他的面子,他定然是寻了个机会伺机报复苏依兰。

见她这幅模样,怪不得前些日子不过出门来找她麻烦。

“夏锦娴,你看着是不是很得意?王爷不在了,你就勾着二皇子一块来这里整我?明面上有要事商议,其实背地里头却是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苏依兰望着她眼神中充满憎恶,看着恨不得就将她抽筋拔骨。

苏依兰给周围丫鬟使了一个眼色,有些个壮着胆子上前想要压制住夏锦娴。

冬青连忙拦在夏锦娴跟前,不动神色的逼退了几个丫鬟。

夏锦娴见苏依兰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脸色有些难看。

对她耍阴招的是宋清明,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平白无故给她甩了这么大一顶帽子。

“苏依兰,你不要血口喷人!王爷不在府中不代表你就能独揽大权,就能胡来!”夏锦娴伫立在她身前,身上拿出了夏家嫡大小姐的气势。

苏依兰见到她模样,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嗤笑道,“王府中就只有我这么一个正妃,素来王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有我来包揽,你说我够不够格?再者,你跟二皇子那点破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看你跟你夏如梦是一路货色,保不齐哪日就被人抓奸在床了。”

夏锦娴沉住气抬头看了她许久,眼中迸发出渗人的寒意,说道,“苏依兰,你最好见好就收!夏家的事由不得你来说三道四。若你再在背后嚼我们夏家的舌根,我定有办法治你。”

她将话落下后,也不管苏依兰什么神色,领着人就往院子里头走。

至于留下苏依兰在原地气得直跳脚。

夏锦娴回到院子中,心里依然堵着一股气,方才苏依兰的话真的将她激怒了,但她还是稳住了,若不然像苏依兰那种不依不饶的性子,定要跟她纠缠到底。

“哎,这好不容易清净了几天,结果被苏依兰这么一闹腾,好日子又没了。”夏锦娴顺势坐在藤木椅上,边说边想着日后应对之策。

苏依兰此次吃了暗亏,按照她的性子断不可能忍气吞声。

她倒是不怕苏依兰在明面上为难,怕的是那人出损招,她初来王府时,彩云就差点被她那损招害的差点被赶出了王府。

“冬青,你吩咐下去,让人院子里的丫鬟近日谨言慎行,莫不要被苏依兰的人抓到把柄。”夏锦娴顿了顿,随即补充道,“冬青,你让淑云这几日细心留意一下院子的丫鬟的行踪,若是可疑的,寻了个由头将她打发出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夏锦娴在王府中活生生被苏依兰磨炼出了面面俱到的功夫。

冬青福了福身子,领命后就将事情交代到了底下去,顺带敲打了一番那些丫鬟们,让她们不要知错犯错。

王府中的事情处理起来尚且容易,多留个心眼就能躲开苏依兰设的局。

夏锦娴伫立在院子外,忽然瞥见东边浓烟滚滚,鼻息之间也闻到了一股奇怪的火药味。

她细心辨别了那股味道,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这浓烟里头含有剧毒,她离得远些还有,毒性并不侵入她的体内,但若是五十步之内,怕是容易毒发身亡。

她眯着眼眸凝视了许久。

若她没有记错的话,东边是一片林子,往日并没有人居住。

而且遇到天干物燥之时,起火更是常事,想来是有人借用了这一点在山上研究军用武器。

夏锦娴回屋取了一块面纱,往上头浇了些许药物后,唤来孤影,说道,“孤影,你去东边打探一下,是那一支军队在哪里演习。对了,切记靠近东边林子时一定要带上面纱,我怀疑那浓烟含有剧毒。”

她交代完后,又忽的想起了什么,取来一个小竹筒递给孤影,命她在靠近林子时,捡一些地上的石头回来。

吩咐完后,万般叮嘱她小心行事后,才将人送走。

夏锦娴进屋,扫了一眼梳妆台上的盒子,她走近凝视了片刻后,取了几件贵重让淑云拿去当铺当掉,换成了碎银子往太后宫里头送。

李庆秋现在虽是二等宫女,但太后对她仍有介怀,不得主子喜爱,人轻言薄,怕是行事不便。

怕是会被那些个得宠的宫女欺负。

将事情尽数安排妥当之后,夏锦娴方才有事情坐下来喝一口茶水。

近日来事情不断,虽将庆秋事情安排妥当,但心里仍然有些不安。

夏锦娴在屋子里头歇息了片刻后,管家忽然带着人拿了几封书信过来。

“侧妃娘娘,这是王爷从边境托人带回来的信,王爷指明了让你来看。”管家命人将信递给了她后,还想与她交代几句话时,苏依兰那边派人火急火燎冲到夏锦娴的院子将管家给请走了。

夏锦娴懒得理会苏依兰那个妒妇的把戏,细心看了一下落款,用手捻着信纸缓缓打开。

但几封信通篇看下来无疑是在同夏锦娴唠家常,但蹊跷的事情上头好些事情是他们两人并未经过的事情。

就好比一同游湖,自打他们认识以来并无游湖的经历。

夏锦娴将几封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后,发现每一封信落款好巧不巧都是隔了两天。

但看上头笔墨的痕迹,几封信应该是在同一时间写完的。

再者宋逸成虽有益夺权,但是心系百姓,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写这些家书回来。

夏锦娴忽然想到了宋明清给她的几封信,那些几封信皆是被拦了下来,现在想来宋逸成也察觉到了,故而只写了几句寻常的话回来。

她将几封信并排放在桌面上,眼神中忽然闪过一道光亮。

几封信排头放在一块正好是一句话。

官兵丘满互相勾结,上奏给皇帝,请求调动军马,切忌不要惊动宋清明。

夏锦娴将这句话念了许久,心里徒然一紧,起身往院子外头走。

“冬青,孤影回来没有?”夏锦娴话音刚落,一道身影缓缓往这边移动。

夏锦娴回头刚想要吩咐军中之事时,手中的书信骤然掉落。

孤影伫立在不远处,头发凌乱,身上尽数是刀伤。

夏锦娴三做两步上前,将孤影拦在怀中,着急的吩咐冬青去请太医。

冬青将手中扫帚随意一扔,去请王府中的太医过来。

结果苏依兰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将所有的大夫都请到她的院子中,饶是冬青搬动了管家,苏依兰那边也不肯放人。

夏锦娴取来了药丸胡乱往她嘴巴里头塞。

“主子,孤影打探到了东边林子那伙人是二皇子的人,我打探时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孤影气息有些虚弱,声音也越发小。

夏锦娴伸出手探了探她的脉搏,安抚道,“孤影,暂且不要说话。淑云,大夫怎么还没有来?”

“主子,正妃娘娘那边将所有大夫都请去为她看脸了。”淑云跑了几次前院,结果苏依兰就是不放人。

夏锦娴将孤影小心放在床上,起身往苏依兰的院子赶。

一出门正好跟冬青相撞,冬青扶住了苏依兰的身子,说道,“主子,这名门客说他略懂医术,冬青没有法子只能将他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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