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你看完了?我妈妈到底得了什么病?”
见许砚出门,袁媛赶紧跟出来,关切询问。
许砚眉头紧皱着,沉吟不语。
跟出来的袁呈林带上房门,哼声道:“这样能看得出来才怪了,媛媛,你别太轻易相信人!”
袁媛跺跺脚,皱着小脸气道:“爸,你说什么呢!”
“我说啥了?”袁呈林无辜脸,哼哼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天黑路滑社会复杂,我平时把你保护得太好了……”
许砚回过神,瞧他这副幽怨模样,忍不住暗乐。
这袁呈林也有意思,之前还挺像个首富挺有威势的。
现在呢,却完全是一副怕闺女被无良小青年欺骗,严防死守的老父亲模样。
而且他都不敢对袁媛大声说话,堂堂白云首富,竟然是个女儿奴啊!
“袁总说得对啊!”冯继才被踹得爬不了楼,冯惟德自己吭哧吭哧跟上来,捋着胡子附和,“这年头人心险恶,有些人还专门喜欢故弄玄虚!”
“瞧网上那些违背祖训卖偏方的神医,一个一个全是骗子,可得当心!“
袁媛听的翻个白眼,袁呈林也微微正色哼声,那表情仿佛在说,我信不信这小子先不说,反正是不信你们德馨堂了!
许砚干脆挑眉看过去,又看看他背后的楼梯口,咧嘴笑道:“冯妙手这么大岁数了,要是从楼梯上滚下去,怕是得当场升天吧?”
“你想干什么?!”冯惟德吓一跳,赶紧抓着扶手朝里边挪了挪。
“不想升天就闭嘴!”许砚眯眼,“自己没本事就好好旁观,要还想捣乱,我不介意直接送你一程!”
“!!!”冯惟德气得吹胡子瞪眼,可偏偏不敢再吭声。
没办法,他的身份地位,压不住这个野路子的混不吝啊!
而且这混蛋实打实的是个武者高手,他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一脚,更别说滚楼梯了!
说起楼梯,冯惟德就想起了被许砚打成重伤的宝贝大孙子。
多好的孩子啊,活生生被一层层踹着跳楼层,浑身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骨头虽说接上了,可满身的毛病也肯定落下了!
以后别说当武者,当个普通人都费劲!
冯家这一代人丁不算少,可都不成器,原本他们还指望着冯小军成武者,换条路子扛起冯家呢,现在全完了!
以后还能指望谁,指望文文那丫头吗?
她倒是个有医学天赋的,可惜却日渐体弱,脑子也拎不清啊!
冯惟德把许砚恨到了骨子里,想着这次要是再被抢走了袁家这个机会,那冯家可就再无翻身之日了……
他闭嘴不言,现在只盼着许砚出错。
不对,他肯定也诊断不出来,毕竟袁夫人的状况像极了血衄之症,十个人得有十个会判断错!
“许砚,你别吓我,我妈妈到底怎么了?”
见许砚警告完冯惟德,还是沉吟着半天不说话,袁媛有点慌神。
袁呈林也脸色不太好,压下忐忑道:“既然看完了就说说,许大夫不用怕说错,错了也跟德馨堂一样有感谢红包!”
许砚闻言挑眉,“德馨堂怎么诊断的,认为是血衄之症?”
“倒的确很像血衄,实际并不是,我很好奇,冯姑娘怎么诊断的?”
冯惟德老脸一红,袁呈林目光亮了些,“你确定不是血衄症?”
“四肢的血管状纹理,的确很像血衄,可血衄不是青色,面色也不会发青!”
许砚摇头说着,“如果按照血衄进行散瘀活血调理,病情应该会明显加重。”
袁呈林闻言怒目圆睁,豁然转头瞪向冯惟德。
冯惟德吓得差点没站稳,慌乱道:“这……这是他胡说的!袁总你别信!”
“就算不是血衄之症,夫人病情加重也肯定不是因为我的方子药!”
“毕竟……毕竟本来就患病几个月了,自然会加重啊!”
袁呈林咬牙切齿!
他很怀疑加重是因为德馨堂,可没证据啊!
毕竟这老混蛋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
“扯淡!”许砚闻言却冷哼道:“你连袁夫人是什么病都没瞧出来,怎么就知道该加重了?”
“你!”冯惟德瞪眼,顿了下哼声道:“小子,想套我的话?”
“你只是猜测不是血衄症,实际上也没瞧出来吧?”
“既然这样,你又怎么知道不该加重呢?”
许砚闻言脸色更不好了,黑着脸道:“少踏马跟我这儿抖机灵,你是来看病还是来说脱口秀了?”
“袁夫人应该最初是面部出现血点,后来血点连成血管似的血线!”
“等血线变成青色之后,便从面部消失,开始蔓延四肢!”
“整个过程中,袁夫人从最初的精神萎靡,到后来开始嗜睡,并逐渐开始夜间狂躁惊恐,对是不对?”
袁呈林父女俩目光闪亮瞪大眼,冯惟德也惊得脸皮都在跳!
明明隔着几步远,只看了几眼啊,别的一句都没问,他怎么知道这些的?!
许砚看看三人,皱眉道:“哪不对吗?”
“对,全对,一丝不差!”回答他的却是艰难上楼,呼吸急促的冯文文。
冯文文眸子明亮,闪动着惊讶和惊喜,激动点头道:“袁夫人的病程病症,完全如许大夫所说!”
“谁让你跟来的!”冯惟德气恼,转头呵斥。
冯文文却仿佛没听见,扶着楼梯上来,吐口气好奇问道:“许大夫觉得,袁夫人得的是什么病?”
“对啊许砚,你全说对了,我妈妈到底是怎么了?”袁媛终于见识到了许砚医术的厉害,眼神里也全是光彩。
袁呈林也猛地回过神来,重新仔细打量着许砚。
他也意识到看走眼了,这个年轻的小村医,果然有些本事!
隔着几步看面色,就能准确说出整个病程病症,这等医术……甩冯惟德八条街啊!
可他究竟怎么做到的?冯惟德可是妙手医者啊!
他这诊断的方式和水平,简直闻所未闻,一个小村医怎么如此厉害?
压下心头泛起的种种疑惑,袁呈林赶紧开口:“许大夫,能说说诊断结论吗?”
他神态正色语气也客气不少,好歹不再把许砚当成混蛋提防了。
“虫臌病的一种!”许砚凝重道:“应该是血线虫……冯姑娘的结论呢?”
袁呈林惊呼:“冯姑娘也说是虫臌病,许大夫,您能治吗?”
爱妻心切,袁呈林终于摆正了姿态,连敬语都用上了。
“这,怎么可能……”冯惟德傻了,不愿相信这一幕。
这个混蛋小村医,竟然也看出来是虫臌病?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难不成,这家伙跟文文一样能贯通古今医理?
毕竟虫臌病,只有在古医术才有提及,当今医者估计没几个知道的!
冯文文却也怔了怔,苦笑摇头道:“我只知道是虫臌病,不知道是哪种。”
“许大夫果然厉害,我……不如你!”
冯惟德如遭雷击,眼前一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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