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冯文文亲口承认不如许砚,冯惟德险些再次气晕!
身为妙手医者,他这些年虽然不思进取只顾谋利,可眼光还是有的。
他很清楚,如果单论医理药理,孙女冯文文远超他这个爷爷!
可文文,竟然亲口当众承认,她不如这个小村医?
这怎么可能,凭什么?!
冯惟德绝望了,突然觉得,这个姓许的混蛋,简直就是他们冯家的劫啊!
许砚来白云之前,他成了妙手医者,德馨堂加入了医馆,冯家可谓如日中天!
结果自从这混蛋来了,这才过去多久?他妙手的名声受损,儿子被打伤孙子被打废,连跟袁家的关系也要破裂……
就连冯家唯一有可能压他一头的天才,竟然还主动投降了!
冯惟德简直要哭晕过去,这造的什么孽啊!
而且这小村医有毒吧?为啥只逮着冯家祸祸啊!
在他的绝望之中,袁家父女却高兴坏了。
一个满脸崇拜的看着许砚,一个赶紧问道:“难怪冯姑娘推荐许大夫,既然这样,您能治这什么虫臌病吗?”
“治倒是能治,只不过,想根除还得靠袁总你!”许砚依旧皱着眉。
袁呈林愣了下,赶紧表态:“许大夫您放心,只要能根治好媛媛妈妈,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诊费更是不成问题!”
“即便你想取代德馨堂,我袁家也定然全力相助!”
冯惟德一个哆嗦,差点又晕过去!
许砚哭笑不得:“为啥取代他们?我行医靠的是医术,又不是招牌名头!”
“袁总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要根治,得找到袁夫人的伤口才行!”
“呃,许大夫您什么意思?”袁呈林错愕,袁媛也紧张听着。
冯惟德刚松口气,闻言却忍不住还想挣扎下,“就算能诊断出是虫臌病又怎样?”
“我家文文也诊断出来了,不也治不了?袁总,可不要听他故弄玄虚……”
“你闭嘴!”许砚和袁呈林同时开口呵斥。
冯文文也叹口气道:“爷爷,我见识过许大夫的针技,他应该有办法的……”
冯惟德痛心疾首!
他可是个妙手医者啊,竟然被人如此呵斥!
而且连亲孙女都当叛徒不帮他啊,冯家完了,德馨堂完了啊!
袁呈林不想看他装悲情,直接摆手道:“来人,送德馨堂几位离开!”
话音一落,很快就有保安冲进来,不由分说地架起冯惟德就下楼。
“袁总,不要啊袁总,你不要被这小子蒙骗了啊……”
冯惟德当然不想走,可又挣脱不了,只能着急大喊。
这一走,可就相当于德馨堂被袁家踢出去了,多年维护的关系可就废了啊!
袁呈林冷眼看着,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他本来就已经对冯家有意见,现在有了更靠谱的许砚,当然没必要再忍他们!
许砚皱眉,其实想让冯文文留下,跟她讨论下来着。
可见冯文文却神色复杂微微点头,跟着被哭嚎架走的冯惟德径直离开。
别墅里清静下来,袁呈林才笑道:“许大夫,董老板,楼下请,我给您泡杯茶,您休息下再细说!”
峰回路转,袁呈林自然很高兴,却忍着没催促许砚,努力想把之前的怠慢补回来。
袁媛也十分高兴,眸子放光地引着许砚下楼,又亲自跑去盯着泡茶。
袁呈林瞧在眼里,心头却突了突。
知女莫若父啊,他总觉得,自家宝贝女儿好像对这个许大夫……有点意思?
不过眼下也顾不上多想,到了楼下客厅落座,香气四溢的好茶端上来,袁呈林才赶紧端茶赔不是。
“之前都是些误会,不提了,还是说病情吧!”
许砚表情一直没放松下来,皱眉道:“我直说吧,虫臌病,其实也叫蛊病!”
“换种通俗说法,血线虫臌病,便是血线蛊!袁总应该也听说过吧?”
袁呈林端茶杯的手猛然一颤,惊骇道:“蛊?许大夫的意思是,我妻子……不是生病,是中了蛊虫?!”
“对!血线蛊”许砚捏着茶杯沉吟,“初为虫卵才有血点,虫孵化之后成血线,等血线越过四肢抵达手脚时,神仙难救。”
在袁家妇女的惊恐中,许砚皱眉道:“所以袁总你好好想想,什么人想要袁夫人的命?”
“我也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人用蛊虫害人,关键是要根除的话,必须得弄清楚怎么沾上的虫卵,伤口或者口鼻,找到来处才是去处!”
“爸,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有人会害妈妈?”
袁媛吓坏了,眼泪都掉了出来,慌乱道:“许砚,许砚你救救我妈妈,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她!”
“媛媛!”袁呈林面色铁青,让保姆阿姨带着袁媛回楼上房间。
袁媛哪肯,只顾着哀求许砚。
许砚见状只得道:“袁同学,先去休息吧!”
“你放心,我跟袁总找到端倪之后,一定能治好袁夫人的!”
正闹脾气的袁媛顿住,梨花带雨道:“你……你保证吗?”
许砚哭笑不得,认真点头道:“我保证,一定会治好你妈妈!”
袁媛抿嘴纠结,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许砚半天,才破涕为笑,“好,我相信你!”
“拜托你了许砚!只要治好我妈妈,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说着话,她微红着脸蛋跑上楼去。
“???”许砚满头问号,转眼见袁呈林眼神古怪,赶紧说道:“袁总你可别误会,我可啥都没让她做过啊!”
袁呈林明显不信,却终究叹口气道:“许大夫,咱们还是说说蛊虫的事吧!”
许砚无语,心说这啥态度,说得跟同意我让你闺女做啥似的!
“蛊虫,什么人会用蛊虫害人?”袁呈林皱眉沉思,眸子里有冷光跳动。
许砚微微后仰摇头,“这可不好说,但这些东西,总归是被人养出来的。”
“听说袁总生意做得多也大,想来应该有不少对头吧?”
袁呈林沉吟,突然抬头道:“会不会是冯惟德?他算是我们家的家庭医生,可多的是机会下手!”
许砚一愣,挑眉笑道:“袁总你是认真的,还是试探我呢?”
“且不说冯惟德没那个手段,就算有,他何必拖延到把机会给我呢?”
“有道理!”袁呈林低头喝着茶,茶水的热气氤氲着,瞧不清面容。
“不过……就算不是他,只要治好媛媛妈,我也可以帮许大夫搞垮德馨堂!”
许砚皱眉,认真道:“刚才说过了,我没兴趣取代德馨堂,也不想去搞垮。”
“德不配位,他们自己会垮掉,用不着我做什么。”
“袁总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阴影,觉得我上门接诊,一定是所图不小?”
袁呈林反倒被问愣了,心说难道不是吗?
可抬头,他却瞧见许砚神情微冷,目光淡漠。
明明只是个小村医啊,却竟然有种仿佛能掌生控死的威势!
他可见过不少富贵人物,可即便那些身居高位的,也从没有人给他带来过这种程度压迫感!
怎么会这样?袁呈林有点茫然。
难道,他真没把德馨堂放在眼里?
又或者,他真的有掌控别人生死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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