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突然晕倒。
吓坏了阎郁。
他赶紧保人抱起来,叫医生检查,期间坐立难安。
因为心有所虑,还去了唐晓诺的病房看了她一次。
只是唐晓诺依旧昏迷着,呼吸平稳。
他见状收回视线,微微松了一口气,便又急忙往回赶,他回去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刚给时年做完检查,正推门而出的医生。
阎郁急忙走上前追问:“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医生抬头看着他,脸上浮现出笑意,轻松地劝道:“你老婆很健康,只是今天可能受到了惊吓、加上一天没吃饭,没什么体力才晕过去的。”
“是吗?”阎郁轻声反问,看着医生微笑的脸色略感不安。
医生突然啊了一声,“对了,你还要带你老婆去仔细检查一下。”
阎郁心里一个咯噔,果然来了,他忙问:“检查哪里?血液吗?她是不是白细胞又降低了?”
医生愣了一下,倏地又笑了。
他看着阎郁带着恭喜的语气说道:“如果我没猜错,你老婆是怀孕了,不过现在月份低,而且我又不是妇科的,不敢确证。你最好带你老婆去妇科抽个血检或者做个b超。”
阎郁呆了呆,“怀,怀孕了?”
医生继续笑:“如果是怀孕,孕妇的营养跟不上,加上长时间没进食,又疲劳惊吓过度,是容易出现眩晕情况的,这是正常现象,回去静养就行。”
“虽然是猜测,但是基本八九不离十,所以恭喜你当爸爸了。”
医生说完,就优哉游哉地离开了。
留下阎郁一个人傻站在那里,呆愣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
他眼底酝酿了激动的光亮,浑身上下瞬间洋溢着幸福激动溢于言表的兴奋,握紧拳头在空中扬了扬,想说点什么,又矜持地闭上嘴。
他要当爸爸了,他和时年这么快就有孩子了?
一个留着他和时年血液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
阎郁激动地站在原地兴奋半晌,忽然看到了一直守在病房门口的阎十三,他脸色微微收敛,虚拳轻咳一声,“你刚刚听到医生说什么了?”
阎十三还是严肃了一张脸,却很显然脸上浮现出动容和欣慰的神色:
“听到了,医生说三爷您有孩子了,恭喜三爷。”
阎郁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挥了挥手,故作姿态地道:“医生只是说了可能,现在还没准信了,得带时年去妇科检查一下。”
话是这样说,男人脸上的表情却不是这样。
他脸上的笃定和骄傲,似乎孩子马上就能打酱油了。
阎十三想到一孕傻三年的可能不只是母亲,还是父亲,便大度地原谅了他。
阎郁跟十三说完,平静一下内心地激动,就走进病房,关上门。
整个房间就剩下自己和时年两个人了。
他的目光落在时年平坦的小腹上,眼神带着诡异的亮光,他走过去,来到时年面前,坐在床边看着她。
时年此时就像睡着了一样,脸色红润平静,带着安详和宁静。
每次阎郁只要一看到时年的脸,就觉得内心平静。
他顿了顿,伸手探向时年平坦的小腹,控制力道非常轻地抚摸着,甚至手指都不敢切实碰到时年的小腹,就怕力道一大,伤到孩子。
阎郁握住时年的小手,压抑着激动兴奋地看着时年的睡颜催道:“时年,你要当妈妈了,开不开心?”
只是问完他兀自就轻笑了起来。
他光是想想,就知道时年不会开心的。
也不是不开心,但是肯定会吓一跳的。
时年很懒很咸鱼,能躺着绝对站着的那种,她的口头禅就是‘我还小我还是学生我还有时间浪费等等’。
阎郁眉眼染上了温柔的眷恋,看着时年轻声道:“不过我相信,你肯定会喜欢这个孩子的。”
虽然时年很年轻,但是阎郁却没有时年这么年轻了。
他曾想过一辈子不会生小孩,但是现在得知跟时年有了孩子之后,却感到由衷的满足,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和干劲。
阎郁暗道:当初时闻舟得知自己有孩子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他这样想的?
如果他的这个想法让时闻舟知道的话,估计时闻舟会找她拼命的。
阎郁坐在旁边守着时年,时年一直安静的睡着,反而是一项沉默寡言的阎郁,突然一个人絮絮叨叨念念有词地说了很久。
所谓的跟时年的悄悄话。
包括以后孩子的起名、教育等等问题。
知道他实在忍不住,不小心睡着了。
房间一直无人打扰。
安详静谧的一个晚上。
时年的病房,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而同一家医院,唐晓诺的病房,却充满了抱怨和指责。
时父看着躺在病床上无知无觉的女儿,一脸愤怒地看向一旁的老婆,失望的指责问道:“都怪你刚刚那么决定地抛夫弃女,你看晓诺都被你逼死了!”
时母看着病床上的女儿也不辩解,只是捂着嘴呜咽着哭泣。
时父却不放过时母,继续怒道:“如果晓诺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不用过下去了。”
时母慌仓地看向时父:“你是……”
时父狠了狠心,握紧拳头掷地有声道:“离婚。”
时母听了,半晌无言。
没想到事情突然之间,一切都面目可非了。
中午的时候,自己只顾着对唐晓诺各种低劣、卑鄙的手段充满嫌弃和鄙夷,觉得她不配当自己的女儿,对她失望透顶。
连带着对一直包庇晓诺的丈夫也一度失望想要搬出来冷静冷静,顺便重新感受下和时年在一起的母女之情。
然而眨眼之间一切都变了。
晓诺居然自杀了?现在还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时母这一瞬间,心脏有种被紧紧攥住的窒息感。
听到丈夫提出离婚的刹那,她更有种疲惫想要倒地不起的绝望。
只是这种情绪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她立刻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重又坚强起来。
“我过来就是想看看晓诺,跟她无不无辜没有关系。”时母平静中带着凛然地看着唐晓诺的病床,缓声但坚定地说道:“我们心知肚明,晓诺她错的离谱,她已经丧失了基本的道德和人性,哪怕她是我亲生女儿,我依然以她为耻。”
“你!”时父怒瞪向妻子,没想到妻子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这么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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